☆、此间事已毕
作者有话要说: 原始卧槽脸,对猴子比对我好,不服。
混元金斗据说是马桶的原型是吗(手动再见
感觉五庄观这一个有点拖沓了。
窝才不会说慈航这一段是我根据自己穿老长老长白裙子的时候写出来的,据说我穿白裙子的时候一股女汉子气息油然而生。
猪八戒听到通天这么说,直接一葫芦给悟空灌了进去。
药有奇效,刚下去他便醒了过来,通天用清气托起他:“可还好?”
悟空眯了眯眼睛,看看已经被打折的人参果树,咬牙道:“他?”
“他。”通天点头。
斜月三星洞,灵台方寸山。
悟空强撑着站起,先对镇元子道:“是我的错,不知有何法子活树,你只管与我说,我定求了来。”
镇元子看一眼通天,通天道:“观音那儿有。”
悟空一拜,道:“那我去南海寻找。”
通天手上变出一个渔鼓来,送至悟空手上:“给你防身,修为废了重练就是,法门晓得便好。”
悟空道:“是。”他不客气,直接收了那渔鼓。通天道:“要我送你么?”
猴子摇摇头,又很弱地点点头,看得多宝好笑,道:“我送他罢。”
“谁要你送!”猴子一蹦三尺远,哪里还有病弱的模样。
“我要他送。”通天道,“那你便送他罢,去南海观音那儿,让他…穿得正经些。”
多宝很诡异地看他:“都是您教的。”
悟空还不放心,嘱咐镇元子道:“,我就去就来。你却要好生伏侍我师父,逐日家三茶六饭,不可欠缺。若少了些儿,老孙回来和你算帐,先捣塌你的锅底。衣服禳了,与他浆洗浆洗。脸儿黄了些儿,我不要;若瘦了些儿,不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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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天忽然想起原始方才收了慈航的时候,粉雕玉琢的一个小娃娃,通天兴起便炼制了一件法衣给他。
洪荒炼器第一的可不是他,是他哥哥。
就好像通天每次炼丹都炸炉让老子都扶额,原始是绝对不允许通天炼制法衣的。
通天的炼器炼的奇形怪状也就罢了…前有混元金斗后有通天所炼的器物,平时藏着也看不出来…法衣是穿在身上的好吗,原始表示,弟弟炼出来的衣服他永远不会穿敢穿的人也是蛮拼的。
于是通天觉得慈航相当软萌好欺负,直接炼制了一件法衣美其名曰见面礼。
原始表示那么丑也是醉了好吗……
慈航辨不清美丑,当时多宝跟着通天一起来,通天问多宝:“是不是很漂亮?”
多宝一脸不忍直视地道:“是。”
这间接导致了慈航三十年内没有分清“漂亮”和“丑陋”。
多宝有的时候想,为什么文殊普贤他们几个都很正常,只有慈航一袭白衣地走来走去,死活不穿袈裟,哪怕穿女装也不穿袈裟。
当年那件衣裳,是有些像袈裟的,露了半个肩膀。通天是不会告诉你他忘记人有两边肩膀的事情的。
慈航表示他一身也不穿黑漆漆的类似于袈裟的东西。
一辈子。
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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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多宝转瞬至了南海,径直到慈航莲花座前。
“……”慈航。
好在惠能在旁,先下拜道:“见过我佛。”
慈航这才反应过来,道:“我佛驾临,何事?”
多宝冷着一张脸,拿下巴指一指悟空,道:“他说。”
“方才在圣人那儿你不是舌灿莲花口若悬河的吗?”悟空白他一眼,对慈航道,“菩萨,我昨日神使鬼差地打死了镇元仙五庄观中的人参果,如今万请菩萨给个方子活树来治。”
慈航听罢起身,莲台勾连了几层白净无暇的裙裾,多宝想起来,道:“他让你穿的正经些。”
“谁?”慈航扯了扯裙子,看起来十分豪迈。
“……”悟空。
多宝一脸嫌弃地看他:“你猜?”
“猜到了。”慈航整了整裙子,仿佛听到天大的笑话一般,“还正经些?要我穿着黑漆漆的破布去吗?”
慈航的习惯,类似于袈裟或者类似于通天炼制的法衣,一律称之为破布。
“可以。”多宝脸色相当正经。
“呵!”慈航手持玉净瓶,白裙曳地,“不!”
多宝也不再拦他,慈航道:“悟空,走罢。”
才过了小一刻钟,便又回了五庄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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慈航:“……”卧槽。
元始天尊与通天教主同时出现代表什么?
慈航脑子里闪现俩字儿,要崩。他们两个并肩而立,画面出奇意料的和谐。慈航的意思是说自己要崩。
果然原始转头一脸嫌弃,通天比原始还要嫌弃。
慈航木着一张脸:“见过二位圣人……”
镇元子打了个圆场:“不知菩萨有何妙计医树?”慈航木着一张脸,递出手上的瓶子。
镇元子收也不是,不收也不是。
通天将猴子招到身旁:“渔鼓赠你防身,你师父为你担心了一宿,去瞧瞧他罢。”
悟空应声而去。
原始道:“此间事已毕,随我归。”
通天蹙眉,想了很久,然后一步一步走近原始,扯了扯他的袖子,传音道:三十三重天?
原始回他:是。
☆、因果终有报
听到原始这句话,通天的第一反应是:随你归?你说随你归就随你归?第二反应是:呵,我回不去道兄你怎么看。
可惜是元始不是元芳,他能怎么看?
通天道:“我与镇元子道友商议,欲让三皇出火云,享天地灵气。”
“此事需与他人商议,问过道兄与女娲了么?”元始口中的道兄当然说的是老子,老子立人教,三皇与他关系匪浅,而女娲更不用说,人族圣母的身份,是无论如何也要通知她一声的。
通天蹙眉,道:“天皇伏羲昔年一朝踏错陨了y-in阳和泰的身,地皇神农昔年遭…他人暗算本也有大机缘,人皇轩辕则灭蚩尤,定九州,皆是大功德、大造化者。”
通天这一席废话,元始算是琢磨透了他什么意思。一,我不回去,二,我不打算和他们商量。
元始不大想逼他,只道:“如何也要去兜率一叙。”通天听这话便颔首,表示愿意。
二人踏云光而去,多宝与慈航待了片刻,亦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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兜率宫。
“道兄。”元始与通天齐齐来至,几乎是一瞬间携手而来,吓得看丹炉的童子都炸了炉丹药。
元始见怪不怪地将丹炉弄回原样,那童子连话都讲不好:“谢谢谢谢谢…谢过圣人。”
通天道:“他习惯了的,我哥哥何处?”
“习习习习习惯惯…就就就好…啊不对…我不是要圣人习惯…我我我我…”那童子扔了扇子连连摆手,通天道:“莫恐慌,我哥哥在哪儿?”
“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啊老君,老君在后头!”童子后来才平了舌头。
元始好像善心大发地对他说:“此丹炼制火不可大,纵我二人不来,你也是要炸炉。清魂清魂,先要定心神,不可浮躁。”
那童子一见元始说话,便又开始结巴:“谢谢谢谢谢过圣人指点。”
通天一边往里走一边嘟囔道:“道兄何时那么清楚了?”
“你炼的丹,虽然炉炉都炸,但炸得最快的,还是这种需要静心的。”元始回了他一句。
通天脚步一顿,又快走了几步,道:“道兄还要看他炼丹么?”
元始摇摇头跟上。
老子坐在蒲团上。
不是太上老君,是老子。
“道道道兄…”通天难得的结巴。老子无悲无喜地看了他一眼,颔首:“坐。”又见了元始,也指了一个蒲团:“坐。”
通天看看身下的蒲团。呵,水火蒲团,道兄你咋还没把他扔了你知道我看的有多膈应吗?
“师尊叫你们暂时留着。”老子只说了一句话。
通天讶异地看向老子,他兄长无悲无喜地眼神里居然出现了忧虑,看向他的时候轻轻地蹙眉,快到险些让通天看不见他蹙眉。
是在为他…担忧吗?
通天低下头,像万万年以前,那段亘古的岁月里,他垂着头,老子叹着气,原始不断说教一样。
“师尊说什么了?”原始抿唇,半天以后才问。
通天想,他要阻止经书东渡的事儿,他师尊怕是早知道了。这是变样的纵容吗?
“道兄。”通天开口,“我想把三皇放出来。”
老子看了他一眼,说:“知道。”
通天也许是太久没有和老子好好说话了,居然一时气闷,元始见状,给他递了一盏茶。通天缓了一会儿,手有点微微的抖地接过那盏茶,有点抖地喝了一口,长出一口气:“依道兄看,如何?”
“不如何。”老子的语调依旧平缓,“二弟,你如何看?”
看来看去,真当元始是元芳了不成。
原始想了想,道:“这事需与女娲讲。”
三皇分走的是人族气运,故而尊贵堪比圣人,尤其是在这么一个圣人退隐,人族兴盛的时候,可谓“至尊”二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