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良知,或者说是仁慈,还在。
“现在舍不得,将来要这样被对待,可是你的何大人啊。”詹殊然笑着,拿着了白晋飞手里的鞭子,用鞭尾在白晋飞稚嫩的脸上轻轻划着。小孩儿长的倒是挺好,眉目漂亮,就是有些黑。
又不是必须得抽人詹殊然才会答应去救何父,这两者之间可没有必然的有关系。白晋飞笑着道:“大人是说,只要我抽了,您就会帮何大人吗?”
詹殊然手上的动作一顿,突然扔了手上的鞭子,脸色y-in沉沉的走了出去。
白晋飞也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生气,或许是以为自己想拿那句话激他,或许想到了别的什么,他快速的跟了上去,部系统,系统说他也不知道。
不过,白晋飞反倒是觉得这样的詹殊然真实了一点。
这样过了几个房间,里边的人不是被鞭子抽,就是被烙铁烙,还有很多他没有见过的刑罚,白晋飞竟然还看到了有个女人也被关在了这里!
再走下去,是一个大房间,里边没有人,放着各种刑具,什么鞭子、棍子、绳子、碳火盆、长条凳,各种各样的刑具,满目不及边,挂满了事个房间,有很多白晋飞都不认识。
中间只有一张椅子,詹殊然走过去坐下去,对着白晋飞说:“现在,你还要求我吗?”
白晋飞点头,心里对着系统说:“要是一般的人,已经被刚才那刑讯的样子吓破胆了。”
“可你不是一般哒人。”小白团子萌萌哒声音响了起来。
“不,我是,我是个一般的人!我好害怕,只要一想到詹殊然要给我用刑,用了刑还不一定答应帮我,也许只是逗我玩一下,我就吓得要死掉了!”白晋飞带着哭音道。
“别怕,你死不了哒!”小白团子安慰他。
“就是死不了才怕啊!”白晋飞嘤嘤嘤,问出自己的目的:“要是詹殊然给我行刑,你有办法让我感觉不疼吗?”
詹殊然认真的打量着白晋飞的脸色,看到他是认真的。他可不信一个新去了主子家里几天的仆人,能对主子那么忠诚。
他双手放在椅子扶手住,身子靠前:“你不求情,来我府上做下人,以后也不会有什么事,到时候何大人出事,你还能帮何文才;现在你无论求了谁也没有用,走出去这里,以后被关在牢里的,可就是你了。”
“求大人帮忙。”白晋飞语气丝毫不变。
詹殊然脸色变冷,靠回了椅背上,微微抬头睨着白晋飞,脸上带着冷笑:“你求人就是这种态度?衣服脱了!”
白晋飞吃一大惊!
他瞪大眼不置信的望着詹殊然,詹殊然也同样回望着他。
白晋飞咬了咬牙,屈辱的将外衣脱了。
“全脱了!”詹殊然翘起了二郎腿,整个人坐姿很不稳重,补充完了息怕话:“袜子、鞋子、亵衣,全脱了,速度要快,我可没时间跟你耗!”
白晋飞脸上羞辱极了,不过还是快速的解开了衣服的扣子,迅速的将全身的衣服从里到外从上到下给全脱了,羞耻的低下头。
春天里的天气有些冷,白晋飞全身打着轻颤。
詹殊然没有想到白晋飞为了何父能做到这种程度,像是真的忠心,有些意外,也有些莫名的恼意。
他目光像刀子一样,刮过了白晋飞白皙的全身,在他下身重点部份注视了一阵,恶意的笑了:“跪下,爬过来。”
白晋飞的身子僵了一下。
他其实没什么感觉,不过詹殊然想要整治他,他要是面色无常,詹殊然就能想出更加厉害的方法来,还不如表现的承受不了。
“嘤~”小白团子在白晋飞脑子里哭的伤心,“詹殊然怎么是这么个变态啊,他又跟你没仇。”
“你不是都说了他是变态吗?要有什么仇,想污辱你没理由,我就当我们玩□□。”白晋飞快速的安慰完小白团子,跪下去,爬了过去。
其实两人离的近,也就三四步的距离,白晋飞一跪下去,手再一着地,人就已经到了詹殊然的面前,连爬都不用爬的。
“舔干净。”詹殊然扬了扬翘起来的右脚,盯着白晋飞白嫩的背看着。真没想到,脸上看着黑,身上倒是挺白的,就是瘦了点。
白晋飞的手指紧紧的扣紧了地面,低着头,心里苦恼极了。
他向系统诉苦:“香蕉啊,你说他刚去过了哪里?要是去过茅厕,那不是脏死了?他的脚要比他的鞋子干净多了啊!他要是让我舔他的脚我还能当情趣,可舔他的鞋子,我觉得我的自尊还有那么一咪咪,做不出来这种事啊!”
“你不是想救赵映吗?”系统问。
“那好吧。”白晋飞很郁闷的说。
“不是吧白晋飞你醒醒,你真的坐的出来?”系统急声道。
詹殊然像是觉得还不够,又扬了一下脚,说重点:“鞋袜脱了,脚。”
白晋飞伸手将詹殊然的鞋子脱了,袜子也脱了,望着眼前白净的男x_ing脚掌,形状优美,色泽干净,很漂亮,让他想拿在手里把玩。他压下心里的念头,问系统:“你能告诉我,他今天起来洗脚了吗?”
“没有,最多昨天晚上洗过。”
“舔吧,你舔了,我就帮你。”詹殊然语气轻柔极了,带着蛊惑。他觉得,这样的侮辱,对于一个人来说,已经非常的严重了,他不知道白晋飞会不会做。他一方面希望拒绝,又一方面给他压力和动力。
至于为什么这样做,詹殊然自己也有些不明白。
白晋飞觉得詹殊然的脚真是漂亮啊,差点就抓在手里摸了个够。他听到詹殊然的语气,伸出了手。
詹殊然脚一侧,躲过了白晋飞的手,一脚踩在了白晋飞的脸上,嫌脏:“用嘴。”手上那么土,也敢碰他的脚!
詹殊然的脚上带着淡淡的香味,好闻极了,白晋飞心里卧槽了一句,想着一个男人脚怎么会是香的,难道还喷了香水不成?很快他就想到了古代的人衣服好像是薰香的,应该是袜子上的味道。
古代一个大男人的脚上竟然不出汗,还是个香的,真是对得起他的那张漂亮的脸。白晋飞觉得他真是对不起他的脚二十八年!
白晋飞伸出舌尖,在詹殊然脚心里卷了一下。
詹殊然觉得脚心痒极了,那股痒意,伸着脚心顺间传到了心尖,痒的他全身起了一股酥意,腿反s_h_è x_ing的收了回来。
他低着头盯着白晋飞,心里惊疑不定,想起了有些男人就是喜玩兔儿爷,脸色黑沉无比!
玩弄别人,却被被他玩弄的人给耍了!
他把脚伸到了白晋飞下巴下,用力的抬起了他的头,犀利的目光盯着白晋飞的脸,只要在上边看出半点不对的神色,就能给他窝心一脚,将他踢个半列死。
白晋飞也望着詹殊然的眼,低声道:“大人,我舔了,还要再舔吗?”那脚长的真好看,用手摸不了,用唇舔一遍也不吃亏啊!
“啊啊啊,白晋飞,你太污了!”小白团子出现在了白晋飞的脑海里,双手捂着息的脸。
詹殊然眼底闪过一丝恼怒,可是他看白晋飞眼睛干净,想起白晋飞的背景来,佃农之子,何氏父子也是正派人物,他看年龄又小,没有接解到那些事的机会,所以说并没有别的意味在里边。
他应该是,……怕痒?
詹殊然从来不知道,他竟然怕痒。
不对。
他突然又意识到不对。
不是怕痒!
怕痒的话,他身下不会不舒服。
詹殊然的脸色又不好了,身子向前,靠近了白晋飞,弯下身了,对着跪趴在地上的白晋飞说:“这帮忙,也分心和不用心,你要我用心呢,还是不用心?”
“自然是求大人用心。”白晋飞心想你说的这不是废话吗?你这么问了,我来求你还会说不用心?
“那好,既然你这么想求我,给你用心的机会。”詹殊然坐了回去,靠着椅背,屁股下移,指了指息长衫的的中间:“那这里也侍候一遍,侍候的舒服了,我一定用心。”
白晋飞瞪大了眼。
靠!
詹殊然这么重口味?
“大、大人什么意思?”
詹殊然脸色一冷,并不解释。
白晋飞还真怕他生气,连忙接话,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窘迫一些:“可是,可是小的人手脏着,会脏了大人的衣服。”
詹殊然手一摸,从椅子下拿出来了一把匕首,笑着说:“没关系,将你手上那层皮r_ou_割下来就好了。”
白晋飞都没有看到詹殊然从哪里拿出来了一把匕首,看到匕首上泛着冷光,脸色有些白。
“衣服你不用担心,胆了扔掉就是。”詹殊然笑着说,左手拿着匕首,左手在匕首面上轻轻的摸着。
看到白晋飞终于迟疑,詹殊然心气顺了很多,他也不知道白晋飞到底有没有真的懂,反正他也不可能在这种地方做这种事,只是故意为难而已。
他拿起椅子边上的袜子息穿好,再穿好鞋子,走到墙上拿起了一根细细的鞭子,走到白晋飞身边,看着他的身子在这y-in暗的房间里白的显眼,手一扬,一鞭子就抽在了他的身上。
白晋飞的背上很快就泛起了一道红印。
他抽的也不疼,白晋飞在心里给詹殊然下了一个定语:神经病!
詹殊然换了个方向,又抽了一鞭,连着换了几个方向后,他刚好站在了白晋飞的身后,看到他跪趴着的姿态撅起的双股圆又翘,空想想上手摸一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