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兄?你怎么不说话啊?”
能说早骂死你了!
“难道大哥封了你的穴道?”
知道了还不给我解开!!
“可那是大哥的独门手法,我不会解啊!!怎么办?”
白玉堂只想立下昏死过去,从来只有他戏耍别人,想不到今夜却栽了。
“白兄若不介意,我就先抱你回去再作打算吧!”
介意!!怎么不介意?!
像女人一般被抱着走京城大街,还不如刚才让那薄剑将他咔喳掉比较干脆!!
感觉到一双手臂弯过他的腰身,就要将他抱起。白玉堂顿气得血脉翻涌,一股恼气猛冲咽喉,舌头甜腥突泛,竟生生顶出一口污血。
“白兄!你怎么了?!”
闻到血腥,唐文逸慌忙松手,扶住他虚软的身躯。
这口污血居然冲开了其中一穴,白玉堂顿觉喉咙一松,已能说话,正要开骂,忽闻有人急奔而至。
“放开他!!”
展昭声到剑至,直指唐文逸。
“慢着!”
白玉堂连忙喝止。
剑尖猛定,险险抵在唐文逸胸前。
“适才那人并非唐兄,乃是他的同母胞兄。”
“……”展昭皱眉,今晚之事匪夷所思,就他与唐文逸几次交谈碰面,亦感觉到适才那人虽与唐文逸之容貌一般无异,但身上散发的气息却绝非同一。
唐文逸轻叹一声,道:“唐某虽不知家兄所犯何事,但适才企图杀伤白兄之人,确实是家兄不错。”
展昭未有轻信,又问:“时已深夜,你为何身在此地?”
“唐某今夜外出,是为访寻家兄行踪。恰而打听到有人曾在堰道隐约见过他一面,便连夜到堰道找寻。可惜终无所获,本打算就此放弃,怎料忽然看到家兄身影以及有白影紧随,唐某以为是家兄与人有斗,便匆匆追来以助家兄一臂,怎料后追之人竟是白兄。”
他话中并无破绽,展昭一时未找到可疑之处,但唐文逸乃凶徒之弟,是否知情,更甚者或参与其中亦未得可知。
只是此刻不便深作计较,一切还待带回开封府让包大人定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