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生是土匪心头的白月光 作者:解烦不解忧【完结】(2)

2019-06-23  作者|标签:解烦不解忧 青梅竹马

文案:

你用身体为我做了一座城,说将来要娶我进门

小小的我将誓言当真,却挡不住离分

从此我一身红衣,只为了等那个人

是不是总有一个人,在第一眼见到的时候就会觉得,我们好像在哪儿见过

一千年前我把玉给了你,愿你留个念想,后来玉摔碎了,我们也天各一方

一千年以后我们又见面了,拿出玉合上的时候,才发现我们已经变了模样

我原以为这辈子可能就只能自己一个人过下去了,直到遇上了你

......

内容标签: 青梅竹马

搜索关键字:主角:土匪、书生、月牙儿等 ┃ 配角: ┃ 其它:青梅竹马、一见钟情

第1章 书生是土匪心里的白月光

  书生是土匪心里的白月光。

  书生第一次见土匪,镇上正办着元宵节灯会。那天他偷偷从家里溜出来,本想四处逛逛,却不想被一个一身红衣的小男人给挡住了去路。

  为什么说是小男人呢,书生天生骨架大,所以身材魁梧,身长八尺有余,相貌英俊,一脸络腮胡被修剪的棱角分明,活脱脱的是个城北徐公。

  而面前这个红衣服,身材矮小,皮肤白嫩,像个小姑娘,声音清凉,但是嘴里却尽是痞话。

  “把这小哥儿给绑到山上去,我要拿他做我的压寨夫人!小的们,上!”

  众目睽睽之下,这小子居然就这样公然抢人,还有没有天理!

  环顾四周,却发现众人都是避之不及的模样,他才想起来,刚搬到镇上的时候,就曾听说过山上有一窝子土匪,而土匪头头就是个一身红衣的小个子,虽然矮小,但是一身武功却十分了得。

  没想到,今天居然着了他的道了!

  五花大绑,送到山上,土匪一个大跨步踩在他旁边的桌子上“小哥哥,我且问你,今日,你是嫁我不嫁!”

  书生一想,两个男人,是当如何娶,如何嫁?登时就把头摇成了拨浪鼓。

  土匪一笑,笑的就像是门前的杜鹃花那样鲜艳,看的书生竟有些痴呆。

  “那小哥哥,你娶我不娶?”土匪头头又道。

  这次,书生居然没有把头摇成了拨浪鼓,反而还傻愣愣的点点头。

  “行,以后你就是我这山上的压寨姑爷了,来人,给姑爷好好的洗漱一番!”土匪仰天大笑,潇洒的转身离去,一甩衣袖,红袖子甩开了大片的波浪,在书生的心头敲打着。

  暮然一笑,那人红衣甩袖,烙印在心头。

  土匪不愧是土匪,从不讲什么三纲五常,什么伦理道德,也不讲什么良辰吉日,当天晚上把书生抓上了山,夜深虚时便和他成了亲。

  这是书生第一次穿上婚嫁的衣服,心里还有点小激动,迎面而来的土匪穿的跟他一样,都是新郎官儿的衣服。

  也对,两人本就是男子,又和需要穿上女人的嫁衣,盖上女人的红盖头。

  一窝子的兄弟都在嘲土匪说,土匪穿上了一身婚嫁的衣服,竟然比女人还要好看。

  土匪笑了,说我本来就是嫁人,当然要越漂亮越好!

  当天晚上,书生和土匪入洞房。

  书生第一次干那事儿,不免得有些紧张,弄了好久都没在状态,土匪也不着急,耐心的伺候着书生,两个人对视的时候,一直都是笑盈盈的。

  书生突然觉得,这个笑盈盈的模样好像在哪儿见过。

  还没等细想,土匪突然轻轻的道了声“起来了,好大。”

  书生羞红了脸。

  新婚夜,入洞房,书生是人生第一次觉得,原来世上还有此等快活的事,世上竟有如此美妙的人。

  “你是第一次么......”

  看见土匪满脸红霞,咬紧了嘴唇说不出话来,喉咙里是抑制不住的声音,眼角是快要盈不住的泪水,书生觉得自己又有点硬了。

  ......

  一晚上,书生奢求无度的干了个爽,爽的土匪连根手指头都动不了,爽的土匪嘴角都歪了。

  东方鱼肚吐白,土匪虚脱的从书生身上下来。

  “疼么?”书生问他。

  土匪的头动了动。

  他没力气回书生,他现在浑身疼的厉害。

  折腾了一个晚上,书生也有些累了,于是把土匪抱进怀里,盖上了被子。

  迷迷糊糊间,他像是听见了土匪一阵沉重的鼻音。

  “嗯......”

  像是在回答什么。

  低下头时,土匪已经睡着了。

  一向早起的土匪头头今天破天荒的到正午了都没有醒,山上的伙计们脸上都带着一丝猥琐的笑容。

  有些胆子大的,跑到了土匪和书生的新房里去看,想去臊一臊里面的两个“新郎官儿”,结果被书生轰了出来。

  那是伙计们第一次看见土匪头头像个小媳妇的模样卧在一个人身上。

  在他们的记忆力,土匪头头一身红衣,放荡不羁,自由潇洒,经常骑着快马奔驰,活脱脱的是天空上翱翔的鹰。

  而现在,土匪头头就是个小家雀儿,一举一动,都在他男人的手臂范围之内。

  山里多了个姑爷,土匪窝子突然间就热闹了起来,主要还是姑爷跟土匪头头两个,一天到晚上蹿下跳的。

  姑爷握着腰带,从东跑到西,从山头跑到山脚,土匪头头也跟着姑爷,从东跑到西,从山头跑到山脚,嘴里还念念有词。

  起初伙计们还不大明白怎么一回事,有回仔细听了,才明白,原来是“夫妻”之间不协调。

  “再来一次咯,你昨个儿晚上没让我舒服呢,光你自己舒服了!”

  “我的小祖宗啊,昨晚都来了几次了,为夫身上实在没余粮了,还求夫人饶命啊!”

  “不行!就得再来一次!”

  “......”

  土匪做惯了土匪,说话做事里总带着一些痞气,书生不是很喜欢,就像是在房间里,总是土匪摁着他,而他摁着土匪的时候,却少之又少,一天天下来,男人的自尊心不免有些受损。

  昨天晚上好不容易把土匪摁住了,强要了一次,早上醒来却说昨天没让他舒服到,要再来。

  一来二去的,“夫妻”二人就开始了追追逃逃的生活。

  其实土匪也并非有意想给自己找回颜面,他甚至享受书生阳刚的一面,他只是有些害怕,害怕没让书生满意了,书生要走。

  毕竟,这个姑爷是从山下拐来的。

  毕竟,这个姑爷在他心里塞的满满的。

  闲暇的时候,土匪让书生教他读书认字。

  土匪从小爹妈就死了,土匪的爹妈也是土匪,大字不识一个,到了土匪这儿也不识字,平常师爷给土匪讲账目,土匪也听不明白,后来索x_ing红袖子一甩,东西全师爷帮忙做了。

  好赖师爷是看着土匪长大的,没了儿子没了老婆的鳏夫早就把土匪当作了自己的亲生儿子,所以在账目上也都是认真仔细。

  几年辅佐下来,倒是把这片山头管理的井井有条的。

  期间师爷也想教土匪识字,但土匪这人天生坐不住,屁股都还没把凳子捂热,就看见门外伙计们在摇色子,就立马lū 起袖子跟着伙计们一起玩去了。

  一来二去的,师爷也就放弃教土匪识字的年头了。

  可这回却不一样了,他的“相公”现在是个书生,是个识文断字的人,他个大老粗,出口成脏,哪里又配得上他。

  于是土匪下定决心,要好好跟着书生读书认字。

  一开始也是坐不住,但书生教的比师爷厉害,土匪刚起身就把他抓着领子提到了桌子上,抓了戒尺就往屁股上“啪啪啪”打三下。

  原本仗着皮糙r_ou_厚,土匪也不怕,搓了搓屁股当是什么都没发生,嘿嘿一笑又坐回到凳子上。

  可时间久了,次数多了,铁打的土匪也熬不住,终于有一天又被书生抓起来打屁股,土匪“嗷”的一声大哭。

  书生看土匪眼角挂着眼泪,一脸委屈的模样,可耻的硬了。

  自此以后,土匪终于老实了,认认真真的跟书生认字,从《四书》读到《五经》,虽然读不懂什么意思,但好赖能大声念出来了。

  师爷站在远处看着大声念着书本的夫妻俩,满意的抚着胡子微笑。

  有天,书生教土匪读念诗,他指着一处,问土匪会不会念。

  土匪拿过来,瞪大了眼睛好生瞧了会儿,看看书生,又看看书本,然后怯生生的念“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知不知。”

  书生道:“知!”

  土匪问书生是什么意思。

  书生神秘一笑“反正你也就是学个字,又不学意思,想那么多作甚。”

  土匪觉得也是,点点头。

  书生牵起土匪的手“今天不看书了,出去玩吧!”

  一听出去玩,土匪笑的乐开了花“好啊!好啊!”

  二人骑着高头大马来到一座山上。

  这会儿是初春,山上的杜鹃花开的正艳,一朵接一朵在春风中摇曳。

  只是在书生心里,世上没有什么东西能比得过他眼前抱着的这个人。

  “相公。”

  这是土匪第一次这么叫书生,叫的书生心头一颤,颤的他抖着嘴唇,应了一声“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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