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晋,你这样说分明就是嫉妒我比你年轻貌美,你抓不住王爷的心,就不让我去,福晋,若你这德行传到皇上那里的话,与你,与王爷都是大大的不利啊。”秋娥见那拉氏说出了缘由,更是无所顾忌了起来,言辞间竟然也自称起了“我”。
对于这个小丫头那拉氏还是放不在眼里的,想想上一世雍亲王府的那年氏,李氏,哪个是好相与的,自己不都应付过来了?那拉氏冷眼看着自己眼前的秋娥,这个丫头也只是呈口舌之快,虽也有些个心机,可也着实是上不了台面的,“一个小小贱婢竟然都敢自称是‘我’!来人,掌嘴!”
“是!”站在秋娥身旁的一个护卫当下便扇了秋娥两个耳光。
“好,既然你还不服气,那我就好好给你说说,”那拉氏换了一个坐姿,喝了一口茶,又将弘昼搂到了怀里,才继续说道,“你身为王府的丫鬟,本因好好服侍王爷和我,却谁知你贪心不小,竟敢勾引王爷,以往,王爷已经三番两次和我说过你不是个守本分的丫头,让我把你赶出王府去,可是我也怜你们这些个丫头,便都没有答应王爷,谁知你却不知道轻重,竟然敢在给王爷进茶的时候下药,若不是被碧云撞破的话,想必你的奸计也是得逞了。”那拉氏笑着看着秋娥惨白的脸,“其实我也不是不让你们进王爷的房,可是,我不能让你们用这种法子污了王爷的名声,秋娥,原本我看你样貌倒也算不错的,若是王爷愿意,便收你进了房也罢,可却奈何你竟是这种恶人,今日我打你二十大板已是轻的,想你这种不知轻重的奴才,若是搁到九爷府上的话,怕是早被打死了吧?现在听明白了吗?若我争风吃醋,怕是这世上早没了你这个人了。知道我为何处罚你了吗?另外,你也要清楚这府上谁是主子,谁是奴才,别以为自己长了张摆得上台面儿的脸就自以为是了,到头来也只是害了自己。”那拉氏摆了摆手,“拉下去吧……”
此时的秋娥早已经是惨白了一张脸不做声响了,秋娥被拉下去以后,那拉氏才又说道,“以后若你们有喜欢咱们王爷的,想进王爷房的,尽可以来和我说,我拦着你们,何况到现在我也只育有弘昼一个儿子,我也想着能有别的人再给府上添添人,只是,一切还需要王爷来定夺,听懂了吗?”
“懂了。”底下的奴才早已经是战战兢兢,一些本也存着些心思的,这时候更是低着头不敢去看那拉氏了。
“懂了就好,那接下来我就和你们说说这府上的一些个规矩……”
“是。”
乾清宫。
“一派胡言!!”康熙将胤禛呈上的几页纸扔到了胤禛脸上,“你以为就凭你这区区几张纸就能诬告太子了吗?胤禛!你真是太让朕失望了!朕平日里教你们的弟恭兄友都让你记到什么地方去了!”康熙瞪着眼睛,一脸怒气的看着胤禛。
“皇阿玛!”刚刚才到的胤禩一看此情景便也跪了下来,摸了摸自己袖子了放着这那些东西,“儿臣也有东西要让皇阿玛看。”说着便掏出了一摞纸。
康熙张张嘴想说什么,却终究是没有说,只是让李德全把胤禩举着的一摞纸呈到了自己面前,一张一张看过去,康熙的脸色也是愈发的难看,康熙只看了几页,便也怒火中烧地看向了胤禩,“胤禩!难道你也想把太子从他的位子上赶下来?”
“禀皇阿玛,刚刚皇阿玛所看那些,字字属实。”
“啪!”康熙将胤禩刚刚呈上去的纸也扔到了胤禩的脸上,“好啊好啊!你们这一个两个的,算是都谋上那个位子是是不是?你们就这么不愿意让胤礽坐在太子位子上面吗?胤禛,胤禩!没想到你们居然如此的‘良苦用心’,怎么!都当真是傻子吗!”康熙气极了站起来,一脚将胤禩踢到在了地上,却见从胤禩袖子里又掉出些东西来,这一次,康熙都懒得让李德全去拿,自己便俯身把东西拿了起来,康熙先是看了那几封信,接着又看了两本手札,手中的东西都掉在了地上,康熙后退了几步,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地上的东西,他认得那信中胤礽和索额图的笔迹,也认得那手札中的笔迹,康熙一脸后退,直到又跌坐在了塌子上,“万岁爷!”李德全忙过去扶着康熙,只见康熙的嘴唇都泛了青色,脸色也变得铁青,“万岁爷保重龙体啊!”
康熙一把推开了李德全,又看向了胤禩,“你所拿的这些,可都属实?”虽然是认出了笔迹可是康熙仍是不愿承认。
“回皇阿玛的话,儿臣还有人证。”胤禩虽也有些不忍心看自己的皇阿玛这么一副样子,可是为了将太子拉下来却也不得不狠下心来。
“传!”
等李牛带着那个细作到了乾清宫的时候,康熙的脸色已经是好了些了,康熙阻了李德全上前审问的意图,亲自走到了那细作面前,问道,“你是何人?”
那人只是颤抖着,回到,“启……启禀皇上,奴才……奴才名……名叫王……王德……本是……本是毓……毓庆宫里的一个小太监,可是……可是后来太子便……便吩咐奴才做……做个信使……”
“给何人送信?”康熙又问道。
“给……给……给廓……廓尔喀的首领……首领送信……”
王德结结巴巴的说着,身子早已经抖得不成样子了。
康熙听了王德的话,又是后退了一步,扭头看向了胤禛,“想必这些你也是知道的吧?”
“儿臣,知道。”胤禛低着头,阴影将眼睛遮住,让人看不清他的表情。
“好啊……你们都是朕的好儿子啊!!”康熙高声说了一句,便退到了塌子边又坐了下来,“你们……当真是费了不少心思才找到了些证据吧?”康熙的样子像是瞬间苍老了十岁,脸色也越发的憔悴了起来,只是仍说道,“胤禛,把你剩下的东西都给朕呈上来吧。”说完又吩咐李德全道,“把那细作拖出去乱杖击毙吧。”
“是。”李德全应了一声便喊道,“来人!”等进来几个御前侍卫之后,李德全又指着说道,“将此人人拖出去杖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