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蓉不断地点头说好,并且诉说一系列衷肠道:“佩蓉从进来做事之后,就……就非常仰慕佛爷,所以心愿就是希望有一天可以做佛爷的女人……所以说,只要是佛爷的心愿,佩蓉一定做到。”
“好,有你这句话就行了!”张启山满意地点点头。
随后便将女人丢上了大床,满足她一个在自己看来卑贱的愿望;一个渴求男人占有的女人,哼!想必值钱不了。
张启山在心里已经鄙视这样的女人,不过白送来的食物,他为什么不吃?况且还是鲜嫩没人品尝过的。
第二天,佩蓉就真的按照张启山的意思,装扮成了一个普通的穷人家姑娘,在二月红家门口的街巷处摆了一个卖面的摊子,身边还找了一个扮演恶人叔叔的角色,整天欺负着她,让她可怜的女孩形象,更加真实许多。
二月红虽说最近多数住在周家,不过还是会回到自己的家几次的。
一般他是不会在外边吃东西的,只是这天看到家门口突然多了一个卖面的摊子,而且招呼客人的还是一个被叔叔欺负,挨打受骂的小姑娘,他就有些看不下去了。
“那个什么,我要一碗面,这个钱给你,不要再打她了。”
当那叔叔要打人的时候,二月红及时制止,并给了叔叔一个大洋,那男人见了钱立刻变了脸色,而佩蓉也是赶紧道谢。
“谢谢您救了我,我立刻煮面给您。”连声道谢。
不久便快速端过一碗面过来给二月红,二月红一边吃就一边跟佩蓉答话。
“姑娘怎么称呼?看着你眼生,不是本地人?”
“我从小没有名字,叔叔一直叫我丫头,从小父母都不在了,现在的叔叔也是之前买我的人,我们是从别的地方逃荒到这里做些小生意的……叔叔的脾气不好,赚到钱就会打我……”
说着,丫头便摸起了眼泪,这段她是不用演的,因为从小她确实有这些经历,只不过最后她是被卖进了张启山家做了丫鬟而已。
二月红听着丫头凄惨的过去,也是不禁感慨,其实他小的时候也是过的很苦的。
“丫头,我这里有些钱你收下,虽说也帮不了你太多,但总好过你再被叔叔打。”说着,二月红又给了丫头几个大洋。
“这怎么使得,请您拿回去,丫头不能收!”
虽然丫头不断推辞,但二月红执意将钱给她,然后就不等她追上来,就快速进了家门。
作者有话要说: 现在我觉得,写同人真正有意思的地方,就是将原本就有的剧情,换一个说法来写,意思还和原有的剧情一样,但早就变了另外的一种感觉。
☆、越说就越说不清楚
二月红在自家住了一天后,第二天周家又派车子来接他过去;实话说,二月红其实对去周家陪那个大小姐玩很无奈,当初也只是为了跟张启山赌一口气才答应了周小姐的要求。
现在看来,简直是后悔至极。
他想待再过段时间,就赶紧找个理由给自己脱身才是。
车子停靠门口,二月红出了院门,先跟卖面的小丫头随便聊了几句之后,就上了车子,车里做的司机一直帽子压得很低,二月红根本看不到他的相貌,不过现在大白天的,想必也不会出什么事情,就没多想什么。
之后车子发动了,在行驶了几个巷子之后,二月红才发觉事情有些不对,这车子似乎要开出城的意思了。
“喂,你到底想去哪儿?”
说罢,二月红利用身体的柔软,从后座窜到前边,试图阻止司机;但结果却被司机一个手就制住了。
双手被对方按住之后,那司机这才停下车子,并直接摘下了帽子。
“张启山,怎么会是你?”二月红没想到司机竟然会是张启山,随后变不解又气愤地继续问道:“你是打算绑架我还是什么?周家的司机呢?”
“我不扮成这样能跟你说上话吗?瞧你整天陪着那小姐的样子,怎么着?真的有心思去做周家的女婿了?”张启山一点点逼近他,随后就直接搂住了他。
二月红不断挣扎之后,狠掐了一下张启山的脖子,才让他放开了自己一点。
“我做什么用得着你管吗?别以为睡过一次,我就被你吃定了!”二月红双臂环抱在胸前,不想去看他,嘴上硬着不肯服软。
张启山挑了挑眉,玩味儿地望着他被气得红彤彤的小脸儿。
“红儿,我是想找个机会跟你说明白,那女人真的跟我没关系,她怀的孩子也不是我的,这点你要相信我!”张启山还是觉得今天要把该说的话先说了,就没有像再跟他斗嘴的意思。、
但是就算他现在说这些,二月红还是不会相信的。
“哈,你说的简单,就算那女人怀的孩子不是你的,那你总跟那女人睡过吧!这个你敢说没有?”二月红轻蔑地笑了一声,看似不以为然,实质已经满嘴醋意了。
“那女人是个风尘女子好吧!连那样女人的醋你也吃?”
“谁……谁吃醋了?”二月红虽然已经心虚,被张启山猜到了心思,但是他依旧不承认,一直还在纠结张启山过错,他说:“不管怎么说,你一直迷乱的生活让我非常不喜欢。”
这话说完之后,两个人都沉默了一阵。
张启山无声地点起了一根烟,猛地抽了几口之后,才端着烟缓缓地说:“红儿,听我的,别再去周家了好吗?我可以为你改变现在的生活,而且我还帮你找好了房子,或者说你直接住到我家……”
“不!我不能住到你家,你让旁人怎么看我?说我是靠高官包养才上位的名角?我自卖自身不要脸?”
“二月红!你干嘛把自己说得那么不堪?你是在看轻自己?还是看轻我们之间的关系?”张启山火了,狠狠丢下抽了一半的烟头。
他没想到二月红一直看他们的关系看得这么不堪,而且他也不喜欢二月红这么样的贬低自己。
“我……”就连二月红自己都觉得是说错话了,刚才他也是气糊涂了,才出口说出了那些混帐话,可现在两人还在僵持着,他也不想做那个第一个服软的人,于是就将错就错地说:“对,我说了,你张启山刚到长沙就给我修了戏院,还送了东西和钱给我,外边的风言风语你不是不知道,就连九门里的其他人都已经说我们关系匪浅了,你觉得无所谓,我可觉得丢人!过去也就算了,现在你还打算用包养那些姨太太的方式包养我吗?”
“啪——”的一声,一个清脆的耳光打在了二月红的脸上。
张启山在打过二月红之后才开始后悔,但已经为时已晚;二月红手掌捂着被打疼的地方,心里一阵惊愕又是一阵气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