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i小胖简直cao碎了心,别人阔以任x_ing,但它不阔以呀,只能硬着头皮把剧情走下去了。
不就是找茬儿碰瓷嘛,想要撬他的真命天女也算在其中了吧,尽管j-i小胖并不确定席睿渊会不会喜欢上女主角。
姜萌郑重其事地点点头,也不知道有没有正确理解j-i小胖的意思,脸上一点点露出狡黠的笑意。
仿佛一只小狐狸想要考察猎人对他的宠爱程度,故意去吃掉猎人家里的母j-i一样。
j-i小胖估摸着自家老大八成是想歪了,不放心地问了一句:“您真的明白我说的了?”
姜萌伸出食指摸了摸它的j-i头,笑嘻嘻地保证:“明白啦!”
不就是惹席睿渊生气给他添堵嘛,小case!
时间眨眼又过去几个寒暑,大三寒假的某天,剧情线里的转折点还是来了。
这天晚上,姜萌和j-i小胖一起lū 了一会儿漫画,就早早地睡了,可向来一觉到天亮的姜萌却中途醒了,也不知是做了什么可怕的噩梦,一边哇哇哭一边胡乱扑腾,把听见动静闯进来的卫骋都吓了一跳。
姜萌穿着毛茸茸的睡衣坐在床上,脸色煞白煞白的,两只s-hi漉漉的眼睛噙着泪花,小嘴儿委委屈屈地抿成一条下弧线:“爸爸……呜……”
卫骋最受不了自家儿子哭,一看姜萌那可怜样儿心疼得不行,连忙柔声哄着:“轩轩不怕啊,梦到什么啦怕成这样?”
姜萌哽咽着扑进卫骋的怀里,梦境里席睿渊中枪倒地的场景太过逼真了,子弹穿透了他身上结实的作训服,滚烫腥红的血流了满地。
姜萌还梦见自己就站在他身边,可手脚却像是被定住一样不能挪动分毫,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席睿渊躺在雪地里微微颤抖,呼吸一点点微弱,眼睫一点点闭上……
自从席睿渊走后,卫骋就再也没有见到自家儿子哭成这样,愣了下,他就猜到是怎么回事了,顿时失笑:“傻孩子,梦和现实是反的,小渊前天不是还给你打电话呢?”
姜萌心里仍旧慌慌的,他叫了半天j-i小胖也没人理他,困兽般揪住卫骋的袖口,带着哭腔道:“爸爸我实在不放心……您不是在军区有认识的人吗?帮我问问好不好?”
为了安抚儿子,卫骋只好答应下来,向他保证说等明天天一亮就打电话。
姜萌勉为其难地同意了,沈晴则去热了半杯牛n_ai端进来,揉了揉儿子乱糟糟的头发,笑:“我们轩轩一天不喝牛n_ai就做噩梦了,快喝了,喝完妈妈陪你睡。”
等到了第二天,没等卫骋打电话,葛洺飞就亲自打来了电话,说席睿渊在昨晚执行任务时不幸中枪,已经在当地军区医院做了手术,目前没有生命危险。
姜萌一听就坐不住了,扭头就往卧室跑去收拾东西,这家里他是绝对待不下去了,他要去看他,一秒都不能耽搁。
接到消息的沈晴当时就红了眼圈,她也没有管席睿渊的意愿,直接摆出家长的架势,通过葛洺飞向首都军区提出了席睿渊要因伤退役。
这次任务已经将盘踞在金三角多年的毒窝全部剿灭,葛洺飞知道那孩子的心结已解,毫不犹豫地同意了。
沈晴的办事效率仍旧不减当年,她迅速联络相关人士,想要租一架直升机,然后马不停蹄地将人接回来。她一边打电话一边收拾东西,语气不太好地嚷嚷:“我可不相信那种鬼地方的医疗条件,好端端的孩子落下什么后遗症可就麻烦了!”
当姜萌已经整理好了东西,背着个小书包“哒哒哒”地跑出来时,卫骋正在哭笑不得哄着自家老婆:“你还要租飞机去金三角……那可是我国领土之外,你以为随随便便地能放你出去?”
姜萌顿时急了,眼眶红红的,焦急地跳着脚:“那可怎么办呀爸爸!我想看看他怎么样了!”
卫骋温声安抚这一大一小:“你们别急,刚才我已经和小渊的主治医师通过电话了,人没有伤到要害,就是失血过多,需要再观察一阵子。等到情况稳定些,首都军区会派直升机将人接回来的。”
姜萌哼哼唧唧地不愿意,撺掇沈晴一起反抗他爸,可沈晴这会儿已经冷静下来了,耐着x_ing子劝说姜萌,其实也在劝说自己:“听你爸的,我们执意要去也是添乱。”
就这么糟心地等了半个月,姜萌终于得到消息:席睿渊被安全送回了国,现在正在首都医院养病。
姜萌早就迫不及待了,他二话不说摇着j-i小胖的脖子,直到j-i小胖极不情愿地睁开眼睛,他才兴高采烈地喊道:“我们现在就去看他!”
j-i小胖被他揣在兜里,消极情绪颇深:“老大你着什么急啊,我告诉你哦,男女主已经见面啦,女主就是他现任的主治医生!”
姜萌气哼哼地翻了个白眼,不屑道:“唔,不就是个医生嘛,我倒要看看那女人是不是长得比天仙还美!”
一人一j-i风风火火地来到了首都医院,询问了护士后,找到了席睿渊的病房。
姜萌鬼鬼祟祟地从窗口里往里望了望,没有发现女主的身影,只见席睿渊穿着病号服半靠在床上,尽管受着伤,仍旧掩盖不住身上那股浑然天成的强者气息——
眉宇清冽,鼻梁刀削般笔直,眼睛轻阖着,似乎在闭目养神。
j-i小胖不忍直视自家老大这幅矫情模样,它振了振翅膀,很煞风景地提醒道:“老大!你可是大反派呀!拿出你的气势来,趁他病,要他命!”
姜萌一瞬间回神,凶巴巴地让j-i小胖闭嘴之后,推开了病房门。
席睿渊本就昏睡了好几天,现在伤口虽然疼得厉害,却终于有点了精神。
当他眯着眼等待小孩儿找上门来的时候,被部队磨砺成坚石的内心,一点点放下戒备,露出柔和的一角。
其实姜萌趴在窗口偷瞄他的时候,席睿渊就发现了,只是手腕上的液体还在滴着,否则他恨不得冲过去将小孩儿捞进怀里,死命地亲亲,抱抱。
姜萌看到席睿渊睁开了眼睛,慢吞吞地走过去,两只黑曜石一样的眼睛闪闪躲躲,不过最终还是落在了对方的眼睛上:“……还疼吗?”
席睿渊其实不愿意让姜萌看到自己这副模样,但没办法,他实在是太想念这个勾人的小东西了,他用没输液的手拍了拍床边,直勾勾地盯着他看,压低嗓音道:“过来。”
姜萌瑟缩了一下,不经意瞥见绑在席睿渊胸口的白色绷带,觉得自己现在处于优势,没必要怕他,便磨磨蹭蹭地挪过去,老实地坐在了病床边上。
受伤的大灰狼仍旧是大灰狼,姜萌显然没有意识到一点。
席睿渊的唇角不动声色地翘了翘,忍着痛直了直身子,攥住姜萌细弱的手腕向前一拉,如愿以偿地将那香香软软的身子抱进了怀里。
姜萌下意识就要挣扎,却害怕这家伙的伤势加重,便只是束手束脚地动了动,嗷嗷叫地威胁:“席睿渊你别太过分啊,我已经大三了!而且……而且这可是公共场合!”
席睿渊低低地哼笑了一声,男人的手臂很结实,紧绷的肌r_ou_线条贴着他的后背,让他动弹不得。
姜萌的声音强硬起来,试图挽回一下自己一见面就被扑倒的小白兔形象:“你先把我放开,我有话跟你说呢!”
席睿渊果然上当,他松开了对姜萌的束缚,居高临下地睨着对方惊慌失措的小表情。
就这么深深地凝视了几秒后,以一种不容抗拒的口吻说:“忍着。”
紧接着,姜萌被男人单手抱到了腿上,小脸仰着,细密的吻铺天盖地地落下来,从眉心、眼睛到鼻尖,再一路向下到嘴唇。
积压许久的情欲通过亲吻这个含蓄的方式表达出来,男人极具侵略x_ing地吻遍他每一颗牙齿,贪婪地舔舐他口腔中甜甜的味道。
姜萌断断续续地发出软绵绵的气声,对方嘴唇的温柔触感令他起了一身j-i皮疙瘩,想要抗拒却瞬间失了力气,棉花糖一样任由对方动作。
恍惚间到有炙热的掌心伸进了自己的衣服里,一下一下的,迷恋地抚摸着。
好在席睿渊还没有因为禁欲太久而泯灭人x_ing,他只是亲够了,抱够了,就把姜萌给放了。
姜萌小媳妇儿一样委屈巴巴地坐在床边,眸子里氤氲着暧昧的水光,半张着小嘴儿“呼哧呼哧”地喘着气。
席睿渊那家伙太坏了,每次都要吻得他快要晕过去,自己就像是一只任人宰割的小羊羔,在席睿渊面前毫无一点反击之力,实在是太丢面子了!
他恶狠狠地磨磨牙,瞪了一眼某个不知羞耻的色情狂,气哼哼地说道:“我告诉你哦,这次看在你受伤的份上,我不跟你计较,若是下次你又在没有我的允许下耍流氓,别怪我不客气,哼!”
席睿渊目不转睛地盯着他,沉淀了太多情绪的瞳孔幽深而明亮。
半晌,才听到他的声音,充满了宠溺:“轩轩说什么就是什么,我都听轩轩的。”
姜萌满意地点点头,看到输液袋里的液体快要完了,便按了下床头的铃。
整整一天,来看望席睿渊的人层出不穷,而姜萌都乖乖巧巧地坐在一边,不吵不闹,静静地陪着他。
卫骋和沈晴知道自家儿子的心事,也不拆穿,任由他粘着席睿渊。
夫妻俩太见外的话没有,只是贴心地买了一大堆生活用品和营养品,嘱咐姜萌要好好照顾哥哥,便走了。
到了晚上,席睿渊看着姜萌有些困倦地揉着眼睛,顿时心疼了:“轩轩困了?怎么还不回家?”
姜萌心说这不是怕你无聊才陪着你嘛,他不高兴地叽叽咕咕道:“我不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