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公子点点头,示意赤练继续。
赤练便跛着腿,用仅有的左手挥舞起鞭来。
若他挥舞起鞭来,你便再也注意不到他消失的右臂,残废的左腿,只能看到那尾鞭子如蛇一般蜿蜒出妖魅的曲线。他在瞬间就变成了一个手持生杀大权的神,接受万民的膜拜。
那条诡异的蛇像有灵x_ing一样,在那洁白柔软的r_ou_体上穿行,先是疯狂地噬咬,再是如情人之手温柔地安抚。而那些所过之处,无不是身体敏感之处的落点。
“赤管事,求你……放了我弟弟罢。奴便做牛做马也心甘情愿。”那少女早已失却了早先的坚贞执着,再也顾不得自己的脸面,一心要救自己的弟弟。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不懂事的奴才,大人叫你们伺候是看得起你们,居然给脸不要脸,你真以为自己是仙馆里的小姐少爷?”赤练又一鞭,打在那少年的大腿上,再一卷,居然连内侧也留下一道长长的红痕,少年连嘴唇也咬出血来,嘴里终忍不出吐出一句呻吟。而那呻吟也不全然都是痛苦。因了这句声音,少年倔强的小脸上更显出羞愤的颜色来。
这仙馆里的雅伎称小姐,清倌称少爷。各有独立的居所,还有好些人服侍着。其它伺候的人都算是奴才。而就算是奴才,也比外面的烟花柳巷里的姑娘小倌们要好太多了。这里的吃穿用度和例钱比外面都要优厚,而且就算日后赎身从良,一说是栖霞仙馆出来的,名声也比别的好了太多,至少外人看来,这个仙馆如阳春白雪,高不可攀,清白极了。
但至于暗地里是不是都清白,就只有享用过的人才知道了。
那个倔强的少年却一点也不服气,大声嚷道:“大不了就是一死,你杀了我们好了。不是说仙馆都是雅伎清倌,为何还要这等逼迫我们?”
“你以为小姐少爷都是你们这等资质,想当便可以当吗?你们人长的又不是国色天香,又无一技之长,这也便罢!为人这样蠢笨不通,人事不知,还敢嘴硬。”赤练又是长鞭一挥,打在那少年的腿间。
那少女见那少年脸都白了,腿间都肿胀得不像样子,哀求道:“赤管事,求你放过我弟弟,我弟弟不懂事,我会懂事的啦,你教我,我愿意学,我一定好好伺候大人。求求你。”
赤练眼中精光一闪,两鞭如闪电般挥出,只见那缚住两人的绳索应声而断。旁边观看的泉和王公子心中暗暗称奇,赤练的左手鞭居然练成了!一个普通的调教皮鞭居然可以瞬间割断绳索,这个力度和速度是怎样的惊人啊!而且最重要的是他对力道的把握,重的可以断绳索,轻的可以拍在人的肌肤上只留下红痕,这手法是何等细腻。
重获自由的姐姐忙哭哭啼啼地过来查看弟弟的伤势,而弟弟急急地推开她,但却又怕自己推重了,又担心起姐姐身上的伤痕来。
赤练坐在旁边的软凳上,对地上终于抱头痛哭的姐弟道:“伺候人也是一门艺术,就像你们现在互相担心,痛对面之所痛。所以我并不是要逼迫你们失身来讨好那位大人,有的人就算倒贴身子过去,别人也未必喜欢。最重要并不是r_ou_欲,而是投其所好。而首先的,你们要克服脑里的顽固,剥去不必要的自尊心和耻辱心,然后你想要什么,都容易了,不需要哭着去求了。若你俩听从教导,未来何愁没有机会变成人上人?”
那对姐弟似懂非懂,但终于也有所悟。若是不失身,他俩未来还有奔头,指不定哪天也能成为尊贵的小姐少爷,甚至和千浔管事一样脱了贱藉。
赤练见软语相劝已经差不多了,又抛出句狠话:“若你们冥顽不灵,到时候少不得把你们再卖给其它的馆子或窑子,到时候你俩天各一方,可不要怨我们拆散你们。”
云裳、夜影听了这话,立即匍匐到赤练脚下,恐惧不已。虽说要他俩同时侍候一个人会让他们觉得尴尬,但他俩相依为命,世上再无亲人,真的被转卖分开,怕比现在要惨千万倍,现在还能互相扶持,其它的又算得了什么。于是对赤练言听即从,愿意听候调教。
赤练脸上略有得色,从壁上的物件盒里取出两样玉木奉,开始教他们两人最基本的讨好之能。
而他们放下尊严、无所顾及地开始动情之时,赤练又开始轻舞手里的长鞭,开始四处煽风点火。现在这鞭耍得更温柔一些,像柔情的挑逗。而那两个木头一般的孩子,居然也会流露出这等动人的光采。
若你看到他们香汗淋漓、欲迎还拒、楚楚动人的模样,听到他们不住地娇喘浅哼,低声讨饶的绵声软语,怕只要是个正常的人,都会禁不住心猿意马,再也做不了柳下惠。
泉小心翼翼地望了一眼他的主子,他的主子不是圣人,虽然嘴角还绽放着淡定的笑容,身体却暴露了他的欲望。主子在他面前永远不隐藏自己的真x_ing情和真欲望,而且他的桃花长袍这样单薄,连腰带也没有一根,只是随意地裹在身上而已,再瞧不出来就真是瞎子了。
他的主子只是一个十七岁多的少年,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就算他有欲望,那也再正常不过。只能证明他是一个正常的男人。
但泉的手心却突然冒出汗珠来,他不由自主地攥紧拳头,知道主子又要发难了。
当主子的眼睛变得亮晶晶,笑得越甜时,他就会生发出非常邪恶的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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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色的作者邪恶飘过~~~~~~~~勿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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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七章 替身
果然,他的主子笑咪咪地对他说:“泉,快把你那套桃花睡衣也拿过来,我们要穿情侣衫哦!”那个样子像天真无邪的孩童,却又邪恶透了。
泉的额头滴了几滴冷汗,却只得躬身领命,飞快地去拿来一套与他身上一模一样花色的长衫子,主子口里说的——睡衣。
“泉,穿上他啊!”王公子的眼睛此时晶亮如葡萄,像一个撒娇中的孩子,单纯极了。
而泉却知道自己的主子内心有多邪恶。
“是。”泉慢吞吞地解下自己身上的劲装,露出一身轧结的肌r_ou_,然后勉勉强强穿上了那件花不拉叽、让他极度厌恶的袍子。
“泉,你又胖了!”主子似乎有些恼。那件衣服完全照着另一件的裁剪做的,当泉还是个十六七岁的少年时,还能勉强穿得进去,但现在他是个二十岁的男人,长得比以前更高壮了许多,练的又全是铁拳硬掌,肌r_ou_越来越像成年人一样扎实,当然和他还是少年时不同了。
男孩与男人的身材本就是有差别的。
王公子也着实看不过眼了,看着一个大汉快要把那件美睡衣给撑破了,有点扫兴地说:“脱了罢!看你纠结的小模样,比杀了你还难受。”
泉如蒙大赦,飞快地脱了衣衫,又光速地把原来的劲装穿好。速度让人惊叹。
“叹,真是的。你就一点也不会让我高兴。亏我对你这么好,什么便宜都让你占尽了。”王公子说罢,伸出长腿,狠狠地踢了泉几脚,却都踢在他硬绑绑的肌r_ou_上又弹回来。
听到公子说的占便宜,泉整个手心都出汗了。
王公子踢不疼他,意犹未尽地凑过身子在他身边悄声道:“你告诉我,你喜欢哪个多一些?懿贵人、月嫔、欢儿、紫檀、阿达尔丽,你在床上最喜欢谁?”
泉听了这话,马上跪在地上,答非所问地说:“奴才该死。”
王公子却似乎没听他说的,自顾地在他耳边唠叨着:“懿贵人出自护国大将军府,从小被父兄娇宠惯了,怕是脾气不这么好,但也说不定,也许你就是爱吃辣椒。月嫔是右大臣的独女,百里国出名的美人儿,国色天香,你不喜欢也难,男人都是好色的,难道你能例外?欢儿与紫檀是我舅父的女儿,从小便时常往宫里跑,她们与我俩也算是青梅竹马,自然会多疼惜些。阿达尔丽是晋国过来联姻的,虽长得粗蛮,但和你一样野x_ing难驯,好骑善s_h_è ,要擒得住她,还真需得你这样的高手呢,这才真是棋逢对手,你说是不是?”
泉现在也许惧得过头,早已麻木。手里的汗也干了,只是抬起头,于王对视道:“为王……公子分忧,是奴才应该做的。”
“好,真不枉我如此疼你。看来你是个个都喜欢了!甚好!今天晚上我便叫她们一道过来腾云殿,雨露均沾,一个晚上有五个时辰,一个时辰临幸一个美人,时间刚好够,你看我这安排可妙?”王公子脸上又流露出那种纯良无比,天真开怀的笑容。
这下子,泉再也撑不下去,摊倒在主子脚下,脸青青,汗淋淋,想死的心都有了。
那几个女人平日里已经争风吃醋、明争暗斗,今晚必也不会让他安逸,定会个个都卯足劲,使出浑身解数,不折腾死他就怪了。想及此处,泉觉得自己的主子真狠啊,刀不刃血却可让人生不如死了。
王公子又笑XX地道:“作为替身,你现在胖了些也壮了些。我想了一下,到底是努力把自己练成你这样一身肌r_ou_来得快呢,还是让你清瘦些快呢,我想一定是后者,你说是吧!”
泉现在简直是五体投地,伏在地上道:“主子英明。”
王公子从温暖的软塌上直起身子,再也懒得看楼下的活春宫戏,只是随手把软塌上的狐毛披风裹在那桃花色的长袍外面,往楼外走去。
他鄙夷地看了看赤练和那对被XX得像牲畜一般乖巧的姐弟,觉得这戏到了这里着实索然无味了。一出戏若让人没什么盼头,就可以散场了。他要透透气,要被外面的寒风吹醒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