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丘白知道祁家讲究多,而且还很传统,但是没想到能传统到这种地步,甚至连床都要换成中式的。
“不……不用这样吧?”又不是第一次结婚了。
“从我太爷爷开始,祁家长子嫡孙的婚礼都要这样。”这是一种仪式,也是对祁家媳妇的肯定。
骆丘白知道祁家讲究多,没再多说什么,点了点头仰面躺在了雕花大床上,笑着打了个滚,“别说这床还挺舒服,还是老祖宗留下的东西好。”
后面话还没说话,一个黑影就突然压了上来吻住他的嘴唇,一只手扯开他的衬衫,扣子都崩掉了好几颗,急切的好像多一秒都不愿意再忍下去。
“喂喂,你慢点!”骆丘白被他的动作一下子逗笑了,赶紧去抓自己的领口。
祁沣按住他的手,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不断地啄吻着他的嘴唇和脖子,深邃的眼睛在摇曳的烛光中,熠熠生光,像是要把骆丘白就这样一下子吞下去似的。
“我想Cao你,从刚才就想。”他沉声开口,一只手探进骆丘白的衣服揉捏他胸口的ru头,另一只手探进他的裤子,抚摸着他的屁股,身体往前一顶,巨大坚石更的东西隔着裤子抵上来,散发着灼热的温度。
骆丘白轻喘一声,酒劲上涌,全身发热,身体里像是钻过小虫子,麻嗖嗖的带着点痒,下面已经石更了的器官被祁沣一撞,沁出了更多液体。
芙蓉勾的声音在红色笼罩的房间里散发着酒气,他想到祁沣刚才死活不让他靠近,现在一回家就原形毕露的样子,没忍住哈哈笑了起来,这家伙到底是有多闷s_ao。
他坐起来,翻身把祁沣压下,隔着裤子用脚蹭了蹭他下面坚硬的东西,引来祁沣一阵粗重的喘息。
“我怎么记得今天求婚的是我,所以洞房是不是应该由我说了算?好、媳、妇、儿?”
最后几个字他几乎凑到祁沣耳边说了出来,祁沣全身的肌r_ou_瞬间绷紧,暴躁的把他掀翻在床,“少没大没小!信不信我打你?”
可是骆丘白不为所动,紧紧地压在他身上,一副笑眯眯的模样,仿佛在说:你打啊,我看你敢不敢。
他故意往前蹭了蹭,两个人的器官碾压在一起,同时发出一声低哑的闷哼,祁沣额头上的汗水滚下来,双目已经赤红,显然已经动情。
r_ou_钥和炉鼎的感觉是互通的,祁沣呼吸中灼热的酒气喷出来,骆丘白后腰一软,身体里涌出滚滚热流,大家伙蹭到tun缝里面,他低头舔了舔祁沣的嘴唇,轻声说,“说好了,今天是我说了算,你不要乱动。”
接着他没等祁沣反应,一下子扯掉他的裤子,隔着黑色的内裤他揉捏了几下那根坚硬火热的东西,祁沣当即闷哼一声,喉咙里发出嘶哑的低吼,那根东西几乎跳起来抵在了骆丘白的下颌。
骆丘白舔了一下,祁沣几乎暴跳如雷的呵斥一声,“不许做这种事情!呃——!”
可是还没等他这句话说完,最后一个尾音就变成了一声抽气,因为骆丘白已经张开嘴含住了他。
火热坚石更的东西刚进一进入温热s-hi软的地方,就迅速的膨胀了一圈,祁沣依靠在床头,呼吸急促,刀削斧凿的脸上泛着红潮,手臂上的肌r_ou_紧紧的绷住,想要阻止骆丘白,可是又无法抗拒这种快意的滋味。
骆丘白第一次做这种事情,非常的不熟练,以前他也给祁沣咬过,可是大部分都因为不习惯而放弃,祁沣也不允许他做这种事情,可是现在看着男人情难自制的样子,他知道自己做对了。
他努力吞的更深一点,用舌头搅拌,时不时的戳着前端的小孔,祁沣控制不住发出愉悦的喘息,骆丘白这时候放开他,嘴唇嫣红的问他,“沣沣,舒服吗?”
“……一点也不。”祁沣急促又烦躁的挪过头,憋了半天突然砸了一下床,“……银荡!”
骆丘白简直被他逗笑了,反正大鸟怪口是心非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他摇头永远是点头的意思。
他把他更深的含进去,舌尖甚至连两个球袋也不放过,祁沣的手控制不住c-h-a到他的短发里,明明不想让妻子这样,可是身体却控制不住的冲撞起来。
巨大的东西戳进喉管里,引起一阵反胃,祁沣赶紧抽出来,扳着骆丘白的擦他的嘴唇,“你是不是又恶心了?不行明天我们去医院检查一下。”
“之前孙道长不是瞧过了么,哪有什么问题。”
提到这个骆丘白有点囧,婚礼上那一声干呕可把他和祁沣吓了一跳,连老爷子都凑了上来,可是孙道长也没看出是怎么回事,大概是吃坏肚子引来的一场虚惊罢了。
骆丘白在心里安慰自己几句,又一口含住了祁沣,用牙齿不轻不重的一咬,挑眉看他一眼,“这时候你还能想别的,看来我还努力不够。”
他重重一吸,引来祁沣一阵粗重的低喘,嘴里的东西兴奋地跳了一下,异物入侵喉咙不自觉地收缩,祁沣低吼一声,目光猩红,满眼都是骆丘白吞吐着自己,眉眼s-hi润的样子,他全身过电似的颤了一下,下面的器官越胀越大。
祁沣焦躁又急迫的往外抽,推骆丘白的力气也越来越大,骆丘白故意松口,在他快要撤离的一瞬间猛地一吸,祁沣“嘶”一声低吼,彻底释放在骆丘白的嘴里,有一些白色的污浊还飞溅出来,沾在了骆丘白脸上。
骆丘白被呛了一下,在祁沣眼皮子底下把东西全部吐出来,抹在自己手指头上,探到身后,一边给自己扩张一边低头发坏似的亲了亲他,“来媳妇儿,尝尝你的味道。”
祁沣暴躁的啃咬上来,嘴里苦兮兮的,但是他已经顾不上来,一下子按住骆丘白的手,“下次不许做这种事情!”
骆丘白反手握住他,牵着他往自己身后送,整个人压在祁沣胸口,一口咬住他的喉结,“你先别管下一次了,先管管我,你看我都成什么样了。”
他往前挺了挺身子,前面笔直的那一根完全挺了起来,抵在祁沣结实的小腹,他不断地前后蹭动,那东西前面沁出的液体把祁沣的衣服弄得一塌糊涂。
酒精的热度彻底挥发出来,仿佛锁钥之契形成时那种全身焦躁火热的感觉又回来了,他觉得身后空虚的厉害,只想赶快跟祁沣合二为一。
祁沣感觉自己的手指被送进了一处紧致火热的地方,刚一进去那里就紧紧地咬住他,自己的液体被全部涂了进去,他呼吸越来越急促,喉咙里干渴的像是灌进了沙子。
他猛的要把手指顶进最深处,骆丘白又突然拦住他,“好了都涂完了,我自己来,你不许动。”
说着他竟然把全身滚烫紧绷的祁沣晾在一边,一只手抵在他的胸口,另一手探进身体里,不断地的旋转摸索,像在寻找着什么。
“祁沣……祁沣……重一点……”
微哑低沉的声音叫着他的名字,骆丘白闭着眼睛骑跨在他身上,竟然自己玩起了自己!
祁沣的脑袋轰一声响,再也无法忍受,可是骆丘白却不让他动,手指在后面chou送,炙热的呼吸喷在他的脸上,这时他突然刺到了致命一点,声音陡然拔高“啊”了一声,全身沁出一层汗。
“应该可以进去了吧。”他自言自语一声,舔了舔嘴唇,冲祁沣笑了笑,在他近乎狂化的目光中,扶着他的东西一点点的坐了下去。
两个人同时发出一声舒爽的闷哼,利剑刺破r_ou_膜,像是被细细密密的网裹住,温软s-hi热,又严丝合缝的箍住他,祁沣再也无法忍耐,猛地向上挺腰,“你真紧,应该再生一个,这样就不会这么紧了。”
他激烈的神情炙热,可是嘴上却说着一本正经的荤话。
“生……你大爷!是开刀不是用哪里……嗯……”骆丘白喘着粗气,笑着骂了他一声,不顾祁沣的难耐,慢慢的抬起身子,内膜在抽离的一瞬间,利刃上的线条和纹路他都能清晰的感受到。
欢愉和细水长流一般的滋味涌上来,就像打开一道美食需要仔细品尝不能狼吞虎咽一样,他一点点的厮磨着,轻微的摆动着身体,发出“唔……”一声轻喘。
他倒是细水长流了,可祁沣却被像是隔靴搔痒,不上不下被吊着的感觉太糟糕了,他暴躁的摁住骆丘白,猛地向上拱身,“你快一点动!”
他急躁又干渴的声音把骆丘白给逗笑了,他喘着粗气,这次干脆完全抽出来,笑着拍祁沣的脸说,“你见过谁家大老爷们在床上听媳妇儿的,嗯?好媳妇儿?”
“你弄丢了戒指,我都没找你算账。”骆丘白得瑟的笑了一声。
祁沣瞬间眯起眼睛,深邃的瞳孔一缩,“我看你真是翻了天了!”洞房花烛夜,他倒要让妻子看看谁是爷们!
一句话落地,骆丘白还没等反应过来就被祁沣猛地掀翻在床,抬起他的一条腿,猛地顶了进去。
“啊!你他妈犯规!嗯啊……”骆丘白叫了一声,企图翻身找回场子。
可是祁沣忍耐了一整晚,这时候哪里还会管他说什么,动作疯狂又激烈,像是打桩一样把骆丘白钉在床上,揉捏舔口勿着他胸口的ru首。
中式木头床嘎吱嘎吱的响着,红色的纱帐晃动出一层层涟漪,骆丘白扔在一边的衣服里一本书“砰”一声掉在地上,正是孙道长给他的房中术。
“别看!”
骆丘白猛地反应过来,赶紧阻拦,可是祁沣也认出来这是什么,就着结合的姿势,抱着骆丘白下床,捡起了那本书。
“cao……太深了!”姿势的改变让利刃进的更深,骆丘白害怕摔下去,下意识的用双腿锁住祁沣,却忘了这个姿势简直是投怀送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