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某雪想写一个古代名器炉鼎的番外,主角当然还是两口子,算是这个文的前世番外吧,不知道大家有木有兴趣~~
第99章 番外二包子3+韩昭X叶承1(增加番外)
“馒头”这个名字让祁沣无比的怨念,每天一想到就觉得蠢得无法忍受,可是全家都把这个名字当成个宝,看着妻子天天“馒头馒头”的叫着,看着大儿子日日“馒头弟弟,什么时候出来”的殷切目光,尽管某人很不甘心,也只能不情愿的接受。
日子就这样,转眼到了第九个月。
眼看着小小兔崽子破壳而出的日子越来越近,全家上下更加兵荒马乱,尤其是祁沣,自从看到小小儿子清晰的小胳膊小腿,还有撅起的小屁屁之后,就陷入了焦躁和狂热之中,天天像打了j-i血似的,隔三差五就要去一次婴儿用品专卖店来一次大扫荡。
即便n_ai瓶、摇篮、小衣服之类的东西已经快把家里堆满了,他仍然觉得不满意,经常摸着骆丘白的肚子,焦躁的说,“家里的东西太少了,还要再多买一点,你说这小兔崽子会不会不喜欢我买的东西?”
他焦虑又一本正经的样子把骆丘白逗的前仰后合,他告诉他小孩子长得很快,买这么多东西也用不上之后,男人的热情才稍微有点冷却,点头应下之后,对着手里的宝宝用品画册看了又看,一向没什么表情的脸上竟然露出一抹失望的神色。
最近几天,祁沣又迷上了胎教,每天除了上班、照顾骆丘白,就是捧着一本故事书给两个儿子讲故事。
这天晚上,卧室灯光幽暗,还剩最后一两个月,骆丘白变得更加嗜睡,这会儿正躺在被窝里打哈欠,团团抱着小黄j-i窝在一边,睁着两只紫葡萄似的大眼睛,一脸认真的听着沣沣的睡前故事。
“……从前有一个英俊的王子,在树林里捡到一颗很漂亮的龙蛋……”
祁沣面无表情的念着书,一只手摸着馒头,似乎在轻哄他睡觉,气氛温馨美好,而旁边的团团却忍不住一歪脑袋说,“为什么唔……是龙蛋?不应该是公主吗?”
祁沣瘫着的脸上出现一道裂痕,看了一眼认真发言的蠢儿子,“书上就是这么写的,小兔崽子你又不认字,不许打断,还要不要听?”
蠢儿子你竟然敢挑刺,是想让我这个爸爸在你弟弟面前出糗吗?
团团扁了扁嘴,低头戳自己的小肚子,小声说,“可是爸爸讲的……都是公主……”
“王子很喜欢这颗龙蛋,就把它抱回家细心照顾孵养……”
“不对……孵蛋的明明是j-i妈妈,王子要跟公主唔……亲亲,才没空孵蛋,沣沣笨笨……”团团很不捧场的打了个哈欠,看祁沣的表情多少带点嫌弃。
然后他撅起小屁屁贴到骆丘白的肚子上,小爪子摸啊摸,“馒头弟弟,我堵住你的耳朵,你表听了。”
肚子里的小馒头一直跟团团哥哥很亲近,几乎每次两个小家伙隔着肚皮见面都会有互动,这会儿一直没反应的馒头突然动了几下,在肚子里游来游去,小拳头还伸出来,一副要跟团团拍手的架势。
被儿子嫌弃这个事实一下子让祁沣暴躁了,他撂下一句“小兔崽子你翻了天了!”接着就要收拾小家伙。
小家伙“呜啊”一声抱头逃窜钻进被窝,父子俩每天都要闹上这么一回,本来就没睡着的骆丘白直接被他们给逗笑了,抱着小家伙说,“好了好了,你俩别闹了,祁沣你多大的人了还跟小孩一般见识。”
他一起身,祁沣赶紧上前搂住,这会儿也不顾不上收拾团团了,“你赶紧躺下,这小兔崽子这么重,你别抱着他。”
被嫌弃胖的团团鼓起腮帮子,冲他做鬼脸,骆丘白失笑,“我每天晚上抱着你睡都没嫌沉,某人的吨位可比团团要重多了。”
祁沣的脸上一僵,接着蔓延出一层古怪的红晕,他的妻子竟然当着两个儿子的面分享他们被窝里的事情,简直是……不知羞!
“这种抱和那种抱能一样么。”
祁沣略微暴躁的开口,团团已经听不懂两个爸爸在说什么了,专心致志的跟馒头弟弟说悄悄话,骆丘白挑眉看他一眼,笑着点头,“哦——原来不一样啊,那祁老板给我说说,这种和那种到底有什么不一样?”
说这句话的时候他的手搂住了祁沣的腰,肚子比他的脸先行一步,贴到了祁沣身上,小家伙在肚子里高兴地打个滚。
隔着一层r_ou_就是血脉相连的滋味十分奇妙,小家伙的每一个动作,祁沣都能感觉得到,他的心跳快了几拍,脸上的表情却更红了,“你……不要靠这么近!”
他把脑袋扭到一边,一只手却爱不释手的摸着小儿子的轮廓,小家伙似有所感,游过来跟他贴在一起,团团惊奇的睁大眼睛,“哇,馒头弟弟好像一条小鱼!”
接着小家伙为了显示自己也可以这么“灵活”,整个人也凑上来贴着祁沣的胳膊,像一只又乖又呆的小猫崽。
大小两个儿子都在身边,祁沣使劲克制住不断上翘的嘴角,骆丘白早就识破了他的伪装,按住他的手轻声说,“摸出来了吗,这是馒头的小脑袋,他在跟你撒娇呢。”
祁沣干咳一声,这一瞬间脸红的完全无法掩盖,大小蠢儿子都跟妻子一样恃宠而骄,作为父亲和丈夫,他绝对绝对没有一点高兴的意思!
夜深人静,祁沣抱着团团去了隔壁房间,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小家伙哄睡着之后,他决定给小儿子单独“开小灶”。
他买了一个很大的耳麦和贝多芬、莫扎特之类的世界名曲,套在骆丘白的肚子上,美其名曰:陶冶情cao。
骆丘白被囧到了,赶紧把耳机摘下来扔到一边,“馒头还没出生,有什么情cao可陶冶的,你别瞎搅合了,还让不让人睡觉?”
“这怎么叫瞎搅合?怪不得团团这么笨,都是因为胎教没有做好,我早就说了慈父多败儿,你现在不抓紧时间,就等于让儿子输在了起跑线上。”
祁沣瞪他一眼,一脸严肃又成竹在胸的说,“我们团团和馒头,将来是要做大事的人,所以教育问题绝对不能松懈,天文地理、商场拼杀、外语钢琴……什么都不能落下,现在已经够蠢的了,难道还要蠢一辈子?”
“……”骆丘白嘴角抽了抽,想到大儿子那一张见到吃的就两眼放光的包子脸,再低头瞧一瞧肚子里还没有破壳,却因为一个馒头而扔掉“节cao”的小儿子,瞬间有点想笑。
就凭这两个小家伙现在的样子,所谓的做大事,难不成就是冲出地球,吃遍宇宙吗?
“他们一个才三岁,另一个还没出……”
“年龄不是问题。”祁沣蹙着眉打断他,他的妻子怎么一点前瞻眼光也没有,芙蓉钩的孩子,怎么可能是池中物,真是一点也没有野心。
“以后你不要总教儿子一些乱七八糟,什么撒娇闹别扭,恃宠而骄、当着他们的面就对我动手动脚什么的,都要避免,这些糟粕思想,我勉强接受就可以了,不许再教坏儿子。”
喂!每次撒娇闹别扭的,还在儿子面前动手动脚的是你好吗,你他妈少恶人先告状!
骆丘白被呛了一下,狠狠翻了个白眼,决定不搭理这个家伙。
祁沣见妻子终于不说话了,凑上去亲了亲他的额头,沉声说了一句“你早点睡,不用担心儿子的学习进度”,说着他又把播着世界名曲的耳麦放在了骆丘白的肚子上,在他眼皮子地下打开了一本《资治通鉴》,决定继续给小小儿子陶冶情cao。
我一点也不担心儿子的学习进度,还没出生就能听得懂《资治通鉴》的不是我儿子,是哪吒。
骆丘白真的被打败了,看着一脸认真,像是研究学术问题一般的祁沣,在心里叹了一口气,决定让这家伙转移一下注意力,别总是做这些奇奇怪怪的事情。
于是,他抬脚踹了他一下,“喂。”
祁沣刚翻过一页书,挑眉疑惑的看他。
“我出了一身汗,想去洗澡。”
听到这个,祁沣的脸当即变了变,这次连手里的《资治通鉴》也顾不上了。
“洗澡”这两个字在最近的九个多月里,对他简直成了一种“惩罚”。因为不放心妻子一个人,他从知道有小儿子的那天起,就没有再让骆丘白自己进过浴室。
他没法接受除他以外任何人碰骆丘白,所以任何事情都亲力亲为,洗头、洗澡、涂沐浴液……全都是他一个人的工作,看着骆丘白修长的身体浸泡在热水中,泛出浅浅的红色,被白色的泡沫若隐若现的遮盖着,黑色的丹凤眼也仿佛浸透了水分,一眼望过来,若是芙蓉钩再开口叫一声他的名字……
简直是一种幸福的折磨。
前三个月,他劝说自己小儿子还不稳当,不能轻举妄动。
之后的三个月,偶尔亲昵一番,却远水解不了近渴。
最后的三个月,重中之重,看到成型的小小兔崽子,他有再大的火也得忍着。
忍到极致的时候,他不止一次的在心里抱怨,他当初想要一个小小蠢儿子的想法是多么的愚蠢。
整整九个月,两个健康的正当年男人天天看得到吃不到,一个是长久忍耐一点就燃,另一个身体因为特殊时期变得异常灵敏,风吹Cao动都大火燎原,每次洗澡都是望梅止渴,实在折磨的人骨头发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