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翎刚刚出了一次,也需要喘息的时间,没有立刻压着他肏弄,反而捏着他形状色泽都很适宜的尘柄把玩。谢子寻只是内敛,又不是木头,被人捏来捏去自然不悦,便伸手去挡,萧翎反手擒住他手腕,看了看皮r_ou_翻卷的伤口,旧调重弹:“留在我身边不好吗?”
谢子寻握掌成拳,惨烈的伤又挤出血,滴滴答答地落在地上,溅开一朵朵血花。
“你看我有哪里像是好的吗?”他用又像玩笑又像自嘲的口吻说道。
这罕见的尖锐扎进萧翎心里,他一面兴奋一面暴怒,恶狠狠地说:“我该给你烙个印,或者刺青,刺上我的名字。”
谢子寻看疯子似的看了他一眼。
萧翎咬着他颈侧的皮肤,含糊地说:“好主意。”
他托起谢子寻,抽出自己重新挺立的阳`具,将他背向下放到书案上,为了不让他头垂下,还把书案转了半转,之前扫到地上的笔砚也捡起来放在旁边。
“我还不会刺青,先给你画个花样。”他兴致勃勃地抚去谢子寻胸腹的汗水,指尖在r-u珠周围逗留,捏揉碾按,无所不周。
谢子寻全身酥软,挣扎不动,内心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惊悚,看到他拿起研墨石,目光落在地上的血迹上。
“哒。”
“哒。”
“哒。”
玄境修士晶莹的鲜血滴入砚台中,研血入墨,得到一盏芬芳暗沉的丹青。
萧翎将紫毫吸饱墨汁,在他腰腹写下自己的名字,还很有闲心地画了一枝寒梅作为点缀,枯笔描出梅枝,浓墨点染花瓣。谢子寻忍不住颤抖,柔软冰凉的笔尖滑过肌肤,有一点惬意,但萧翎的目光始终追随着它,专注地盯着他赤`裸的身躯。
太羞耻了。
背后位的时候他什么都看不见,也就不去想,现在无力地躺在书案上展开身体被人当做画帛,腿间一片粘腻,刚才留在里面的东西还在往外流,而萧翎目光灼灼,不肯将他的窘态漏过一丝一毫。
谢子寻不堪忍受,脱力地闭上眼,眼睫s-hi漉漉的,不停颤抖。
处在黑暗之中,触觉就变得更鲜明,他感觉到风,它透过薄纱拂在他身上,温柔地带走少许燥热。萧允的手指拨弄着他眼睫,然后滑过笔尖落在唇上,试图挤进他口中。
他侧头避过,听到萧翎轻轻一笑,然后一个柔软的东西贴上来,在他唇边磨蹭,温热的吐息和他缠绕在一起,一只手按住他后脑,让他无法退避。
萧翎温柔地含住他的唇吮吻,舌尖扫过每一道唇纹,缠绵地摩挲,然后诱哄地在他齿前游荡,等待他邀请自己入内。谢子寻无力阻止,坦白地说,萧翎的吻比狂风暴雨般的x_ing`爱更让他迷惑,他在沉沦。
叩关成功了,欲拒还迎的舌尖露出来,被缠住轻柔细致的搅弄,那种感觉温软而令人迷醉。但这个吻越来越有压迫x_ing,像沸腾起来的温水,而早已被温水侵蚀了的谢子寻无力逃脱,只能承受他愈趋疯狂地搅弄,灵巧的舌尖模拟着交`合的动作深入,蹭过口中敏感的地方。
一个吻而已,就让人失去清明。
这时,有细微的刺痒从r-u尖传来,谢子寻躲不开,猝然睁眼,正撞上萧翎满含欲`望的双眼,几乎从瞳孔里长出一对刺来扎进他身体里。余光所见,萧翎空闲的那只手已经搁下紫毫,换了一支干燥的硬毫,正用笔尖玩弄他胸前r-u珠。
那两个地方早已被磨得红肿,敏感非常,成百上千的硬毫从上面扫过,刺激非同小可,而萧翎来来回回地拨弄,如收藏者细致地掸去瓷器上的灰尘。
谢子寻抬手推拒,他轻松地挡开,然后恶劣地用笔尖对着r-u珠中央微凹的地方刺入,一层层的刺激如同千流汇聚成大海,惊涛骇浪席卷而来,谢子寻睁大眼,几乎咬到萧翎的舌尖,而身下尘柄已然挺立起来。
萧翎终于放开他,他剧烈地喘息,仍然难以抵抗那令人焦躁的快感,无法逃避,又不愿迎合,却也无法忍耐,他难受到极点,忽然感觉胸前的硬毫挪开了,还来不及松一口气,便发现萧翎托住他尘柄,将硬毫从小孔刺入。
“不……”
一声低吟,带着哭腔,艰难地吐出。
“住手……”
萧翎置若罔闻,笔尖在小口内搅动,散而短的边毫刺着小口周围的肌肤,谢子寻努力向后退,混乱地祈求:“不要这样,不要这样……”
他退一点,萧翎就刺得更深拨弄得更用力,谢子寻很快不动了,抬起手臂掩在眼前,两滴泪水无声无息地流下。
已经s-hi透的硬毫终于被抽出,沿着尘柄向下滑,绕着囊袋游走了一圈,慢条斯理地滑向x_u_e`口。萧翎将笔锋连带半截笔杆伸进去搅弄,连带一根手指探入按摩x_u_er_ou_,刚刚吃下了阳`物的x_u_e`口轻松地含住这两样东西,敏感的内壁开始收缩。
萧翎抽出被咬住的手指,感觉到x_u_er_ou_的挽留,意有所指地笑道:“子寻,你想我了……”
谢子寻喘息着没说话,他又说:“不过花样还没有画完,你等一等,或者,先将就一下,好吗?”
他说着,捡起平日放在案上充作摆设的彩纹卵石,握在手里暖了暖,抵在x_u_e`口向里推:“有点凉,忍一忍。”
谢子寻垂下手臂,神情厌烦而倦怠,声音低哑:“萧翎,你怎敢辱我至此?”
斜光入户,放s_h_è 的光影照亮他侧脸,像一块暖玉。
萧翎含笑看着他,已经将卵石推入一半,忽然听到一句低若蚊呐的叹息:“这就是你所谓的喜欢吗……”
一瞬间醍醐灌顶,洗去暴躁和蒙昧,他慌乱地把手里的东西抛开,抱起谢子寻,一边给他疗伤一边擦拭他身上淋漓墨迹。
“我不知道怎么回事,对不起,对不起……子寻……”
一旦清醒,再回顾自己的荒唐就觉得不可理喻。
他本来不想这么做的,只是一次试探,即使找个借口一亲芳泽,也不该这么过分。
到底是怎么了……
他渐渐镇定下来,不停地吻着谢子寻的手背低声道歉,心里觉得自己像是漏掉了什么。
谢子寻始终沉默,直到他收拾好残局又重新坐到自己身边也只合目假寐。
深夜里他抚着掌心上过药的伤口,满怀嘲讽地想,我知道是怎么回事。
随身玉佩能压制异香散出,但不能阻止离体的血液发挥效用,从他受伤的那一刻起,萧翎就已经失控了。
萧家该换一批护身玉佩了。
体质的问题,想到就让人心烦……
其实不是没有解决的办法,办法就在眼前。
谢子寻听到萧翎睡在外间的呼吸声,想起他因为一句“喜欢”忽然清醒,不由深思。
当他终于困倦地睡过去的时候,萧翎睁开眼,望向沉寂的里间,慢慢皱起了眉。
第七章 故纵
萧翎虽然是故意露出破绽试探谢子寻,但他确实也有任务在身。这一次他没有把谢子寻留下,而是把他带在身边。
修士突破先天之后,要经过清境、灵境,到了玄境才能独自御剑飞行,为了弥补这个空缺,诸般能人异士研制出了以灵石崩裂为动力的飞舟,专门供给那些境界不足又心向往之的修士。
不过它价格昂贵,买得起的都是名门子弟,所以就渐渐变成了世家大族摆谱的道具。
以谢子寻而言,飞舟的速度实在太慢,若要出行,当然还是御剑最为便捷,可惜发号施令的不是他,是萧翎。
萧翎闹出了前日的事之后,一面有些心虚,一面又觉得事有蹊跷。他隐在山石后等待时其实已经猜到,谢子寻九成九是要逃的,他预感到自己会不悦,却没想到会如此激动。
谢子寻对他的影响太大了,几乎脱离他的掌控,事态发展已经与他初衷不同,他只想撩撩猫,如果这只猫能把他按在脚下撕碎,那可太不妙了……
但是就这样放他走,又不太甘心。
他已经把谢子寻吃得干干净净,想必他以后对自己也是刻骨铭心,可是就差那一点,就差那一份钟情,若是得不到,实在令人遗憾。
萧翎难得摇摆不定,又想撒手丢开又想继续向前,对谢子寻却是一如既往软语温存,时不时在他面前现个影,连青冥宗里卖给入门小弟子玩的灵珠都找来逗他开心。
如今的灵珠早已和谢子寻入门时大不相同,形状不一,华光耀彩,还能投s_h_è 出修真界著名人士的身影,谢子寻看着掌心的灵珠滴溜溜打了个转,映s_h_è 出自己的影子,那影子还对自己点了点头,内心十分无语。
他把灵珠放在旁边,萧翎又拿起来玩:“我特意挑了你的影珠,是所有珠子里卖得最贵的呢。”
那是当然,清阳次座,所有青冥宗弟子头顶的大山之一,谁不想瞻仰一下?
谢子寻好久没搭理他了,突然开口道:“我的影珠?”
哎呀,说漏嘴了。
萧翎好整以暇地握紧那颗珠子,谢子寻的影像一下子消失不见。
他心道,这下可好,谁也拦不住他劈死我了。
不过,冒一点险,一举多得,不可谓不智。
“对,你想得没错,我早就猜到你是谁。”
出乎意料地,谢子寻没有发怒,也没有质问他什么,只是淡淡道:“你胆子真是很大。”
“如果你是说那天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