掠寒梅 作者:无故南淮【完结】(5)

2019-06-23  作者|标签:无故南淮

  与其活着受人凌辱,不如赴死来得干净。他现在连死也不能。

  于是他大部分精力都用来克制自己不要乱动,在萧翎面前,他的所有挣扎都会被弄得像在迎合,反而是自取其辱。

  萧翎扣着他的腰,阳`物狠狠顶入,就感觉到内壁不可抑制的收缩挤压,紧贴着他,柔软滚烫。他用力抽出,那些不受谢子寻意志左右的部位就跟着他颤抖,软嫩的黏膜急着合拢,然后被萧翎更用力地顶开,长驱直入,碾过隐秘的地方,换得谢子寻腿根一绷,然后冲进更深处。

  泉水的热度让谢子寻筋酥骨软,很好地缓解了昨夜过度劳累留下的酸疼,经脉里的刺痛也渐渐麻木了,锁链只锁住了谢子寻自己的灵力,却没有阻碍萧翎灵力的运转。

  属于别人的灵力按照别人的意愿在自己身体里流转,谢子寻感觉像有一条蛇在经脉里钻来钻去,一厢情愿地按照萧氏心法的路线流动,幸而谢子寻经脉里的关窍已经全部打开,才没有因为回路不同引发惨剧。

  但现在的感觉还是很糟糕,腿间含着别人的x_ing`器,从未留意过得地方被进攻碾磨,快感令人难以防备,像灼烫的火沿着脊椎烧进脑海。身体受人摆布,灵力也逃脱不了,萧翎含着他的唇,将灵气纳回体内,形成一个循环。

  谢子寻整个人都被打开,像中空的苇管,任由萧翎从这端注入辛辣滚烫的酒液,又从那端吐出。

  萧翎却没觉得自己得到了那么多,谢子寻说得好听一些像在沉睡,说得不好听就是一条死鱼,除了诚实的内壁波动起伏,带着腿根也时不时绷紧,连手指都不动一下。

  水里不好着力,萧翎的力道也就没有昨晚那样大,经历了一夜暴风骤雨之后,谢子寻完全可以忍受这样的攻势。

  萧翎不高兴,放开他的唇,输送灵力的手也移开,谢子寻又呛住,终于痛苦地睁开眼,萧翎被他无意识的一绞绞得头皮发麻,险些松了精关。

  不提容貌如何,谢子寻的身体实在是难得一见的尤物。

  “子寻,你真想溺死吗?”萧翎又传声道,“死了倒也没什么,只是你死之后,我会把你扔在水中,过了十天半月,你就会浮肿、发胀,肚子像怀孕一样鼓起来,头发落得一根也不剩,那时候,谁也认不出你,你就是我养的一只水鬼,永远也逃不掉。”

  谢子寻根本不理他。死后的事,谁还在乎。

  萧翎按着他的腰,任他怎么挣扎都被牢固地楔在自己身上。他又给谢子寻输入灵气,同时传音给他:“子寻,你知道你是死在什么地方吗,我常在这里沐浴,哦,现在还有你,水里有你的东西,当然也有我的,你想想,你都吃下了些什么?”

  实际上,这口温泉引了活水,无声地把污物送走,留下清澈的新水,不过谢子寻不知道,他露出厌恶之色,侧头咳出一口水,然后干呕了一下。

  萧翎看到他动容就很愉快,亲昵地咬了咬他耳垂,然后把他死死按在池底,拉开他的腿按向头顶,灵力沿着足腕悬钟窍涌入,自己跪在他腿间,每次都有意顶到最深处,将整根阳`物都塞进他身体里,然后全部抽出,让泉水灌入,再进入时又将泉水挤出。

  谢子寻任他揉来弄去,无力地望着头顶深碧的水波,始终无法理解萧翎的想法。情`欲真的那么重要吗,虽然交`合带来的快感不容否认,但和谁在一起不一样呢,萧翎为什么就盯上了他?

  天下男子女子,总有一个愿意在萧翎床上婉转承欢,陪他玩各种各样的把戏,为什么他不要两厢情愿的,偏偏要来强迫他?

  为什么世上会有这样的人?

  为什么萧允的侄子会是这样,他不是他一手教养长大的吗?

  萧允……

  他恍然想起这是在萧家,一瞬间希望萧允能破门而入,发现萧翎的不轨之行,救他于水火之中。

  萧翎并不知道他正无声地呼唤自己的叔父,他正弄得舒爽,紧致的内壁没有因为长久的折磨变得迟钝,反而越发敏感,紧紧咬着他入侵的异物,每次顶进去都要费些力,但是顶开之后,那柔软的部分就会乖巧而徒劳地附着他,尽力讨好。

  谢子寻已经控制不住自己,轻轻地摆着腰,不知道是想迎上去还是躲开,那动作像是随着水波在起伏,因此萧翎没有察觉。他没有管谢子寻挺立的尘柄,自己用力顶弄了数十回,泄在他身体深处。

  谢子寻已经分不清灌进体内的是什么,只觉得萧翎终于停下动作,只是阳`物还固执地挤在甬道里,饱满地撑着内壁。他的身体未经调教,不能只靠后面得趣,因此尘柄只是挺着,没有发泄的意思,萧翎信手拨弄了两下,并不打算给他弄出来,反而抽身而去,带着谢子寻浮上水面。

  谢子寻一露头就忍不住大口喘息,感觉像是劫后余生。在水下的感觉非常不好,生死都受人控制,每时每刻,离开萧翎就不能活。

  他虽然不畏惧死亡,但求生欲是人的本能,而依附别人才能生存的无力感比被人压在身下还让人厌恶。他心中萧允的形象越发鲜明,同为萧氏之人,这个人比萧翎要好了太多太多。

  萧翎把谢子寻放在岸边,让他撑着泉边的玉台喘息,自己沿着阶梯上岸,取了一条柔软干燥的绸巾拭去水渍。他记着谢子寻没有得到发泄的欲`望,饶有兴致地打量着他。

  谢子寻苍白的面色此时嫣红一片,长发狼狈地贴在身上,有一绺粘在红肿s-hi润的唇边。萧翎没有把他放在省力的台阶上,因此他全靠双臂撑住自己不往下滑,从水里出来之后,自戕之心反而淡了,他还想活下去,寻找机会逃脱。

  要回青冥宗……师兄……

  萧翎看到他眼里又亮起了光,沿着台沿滑行,慢慢靠近入泉的阶梯,以谢子寻的体力,只能从阶梯一步步爬上岸了。萧翎着衣完毕时,他离阶梯还有一段距离,却见披着宽松浴服的萧翎一步步走来,立时警惕起来,浑身都绷紧了。

  他惊弓之鸟的模样取悦了萧翎,萧翎拉住他手臂将他提起一截,然后一手扶住他的腰,将他从水里拎了出来,他腿一软,险些跪到地上。

  萧翎顺势揽住他,也不管自己衣衫s-hi透,一把将他打横抱起便往外走。谢子寻浑身赤`裸,又不像他一样恬不知耻,忍不住叫住他:“萧翎!”

  萧翎喜爱他沙哑低柔的声音,快活地眨眨眼,目光往他犹自挺立的阳`物和淤痕斑驳的腿间一扫,大发慈悲扯来一件外袍挡在他身后,随意卷了卷,然后将他半遮半露的胸腹下`身靠向自己怀中,再不理他恼怒的呵斥。

  温泉建在室内,萧翎出了房间,门外站着一个小侍从,看他抱着个人,立刻低下头紧盯着自己脚尖,生怕看了什么不该看的去,却听萧翎说:“立湖,把里面收拾干净。”

  小侍从诺了一声,闪身进了屋里,心里还回闪着刚才一瞥窥见的白玉似的小腿,只是那脚腕上绕着个黑乎乎的东西,被郎君掩在怀里看不清了……

  萧翎在萧家有单独的别院,平时没有外客,手下都是些嘴比蚌壳紧的小童,因此穿着浴衣走在回廊上毫不羞耻,谢子寻却耻得神魂眩然,此时庭中正落着细雨,他耳畔除了萧翎的呼吸心跳就是雨打蕉叶的“簌簌”声,真个是大庭广众之下……

  萧翎第一次见他紧紧缩在自己怀中,心里“哟”了一下,故意轻轻颠了颠,像要将他扔在地上,谢子寻顿时靠得更紧。这下倒是收到了萧翎想在水底得到的结果——他原本想让谢子寻无可奈何地依靠着自己,为了不窒息紧紧咬着自己渡气,全身都贴着自己,哪怕被肏哭出来都不敢放手……

  这么看来,他的面子是比命重要吗?

  一路上倒是没遇到什么人,萧翎抱着谢子寻回到卧房中,挡在谢子寻身后的衣服已经沾s-hi了一片,也不知淌出来的是水还是萧翎留在他身体里的东西。谢子寻看了那片水渍一眼,想到一路上液体从后面缓缓流出的怪异感,脸色越发难看。

  萧翎将那件外袍拭净他腿间水渍,把他放在的榻上,扯过锦被把他赤条条地盖在下面,然后换了炉香,给谢子寻放下床帏,笑道:“你也累了,睡吧。”

  谢子寻并不想睡,但那香似乎有安神的作用,他也实在疲惫,不一会儿就合上眼昏睡过去了。

第四章 多情

  谢子寻在青冥宗内乱时已经受伤,又遭逢玄象无上宗大举进攻,两脉虽然不得已联手拒敌,但是合作并不默契,战线一溃千里,他掩护同门撤退时被捉住,又奔波逃亡,最后落入玄机阁,一路上都没有养伤的机会。

  被锢灵锁锁住之后,他更加无法自疗,再在萧翎手中辗转两日,早已是强弩之末,不仅疲惫无力,昏睡之后还发起了烧。

  萧翎对此一无所知,他正在萧允的书房里,一脸乖巧地对答策问。他是萧氏家主萧承的独子,但萧承很少管他,实际教养他的是萧承的弟弟萧允。

  萧允自上月前往燕洲,昨夜才回,旅途劳顿,休憩到正午之后才传问萧翎,萧翎一向与叔父十分亲昵,交上这一月来的课业,就围着他嘘寒问暖,顺便打听这一路的奇闻异事。

  他已经定好明年外出游历,现在正不遗余力地搜集各地的资料,为未来的旅行做准备。

  萧允穿着浅青常服,只用一根同色发带束了发,整个人都显得懒散闲适。他容貌极好,安静隽秀,眼尾轻轻上挑,又不至于凌厉,薄唇抿起,总像是带着笑意。

  萧翎边等着他自己找萧氏独家燕洲地图,一边由衷地说:“叔叔,我觉得我长得像你,一点也不像父亲。”

  萧允无奈地笑,把盛着地图的木盒递给他,摆了摆手:“去吧。”

  “谢谢叔叔!”

  萧翎拿了就要走,忽然想起一事:“叔叔,你认识微云子吗?”

  “微云子?青冥宗谢子寻?”萧允诧异地抬起头:“怎么突然问这个?”


加入书架    阅读记录

 5/31   首页 上一页 下一页 尾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