爽得灵魂都脱离了驱壳,季洲背部猛地弓起,又脱力摔回。
微妙的电流感占领了四肢躯干,季洲连抬起指尖的力气都没有了,更遑论开口说话。
黏液全滴答到小腹上,他甚至都不想打理自己,只愿不管不顾睡过去。
季洲再也不敢挑战贵族人的自尊心了。
第30章
季洲原以为焦文泽还要真枪实弹来一场。
所以当焦文泽沉默着替他打理干净,最终搂来要睡时,季洲都没反应过来。
季洲想了想,还是鼓起勇气摸到的那一块,本以为坚挺的部分正半硬半软。
焦文泽躲了一下,拍拍季洲的背:“早点睡吧。”
说完他就闭上眼睛,一副不愿搭话的模样。
季洲裹在温暖柔和的被子里,浑身清爽又干净,然而心底涌起的沮丧根本抑制不住。
他在想自己是不是过分了,虽说焦文泽的体力时时令他承受不住,可无论怎么说,每回自己都是舒服了的。
自己却光顾着自己舒坦,完全没为恋人的欲望着想。
季洲朝中间挤过去一些,和恋人紧紧贴上,温热体温消散了许多不安。
下次补偿他吧。
焦文泽也很委屈。
他怀疑是恋人嫌弃自己那方面的技术,才会一次又一次提起早泄那回事。
虽然焦文泽很久都没有早泄了,顶多算s_h_è 精障碍。
季洲小心翼翼抱住自己时,焦文泽并没有睁开眼睛,仍旧假装熟睡。
其实欲望还是有的,只是如今实在提不起兴致来。
如果小家伙不再热衷这件事,他也没兴趣唱独角戏。
那之后连着几天,两人的相处都变得极其微妙。
白天还好,等到了夜里躺在一块儿,谁也不再提那档子事。
季洲刚开始还忍得住,毕竟那里还没休息够呢,都有机会放两天假也是好的。
可又过了几天,焦文泽还是老样子,相拥而睡时一点绮念也没有。
季洲有些慌了。
等过了大概一周的时间,季洲终于鼓起勇气,凑上去接了个缠绵的吻。
焦文泽倒也配合,与季洲主动伸来的舌头轻轻触碰着,没多久就狂热起来。
直到两人呼吸都不畅了,才舍得松开彼此。
季洲将脑袋靠在肩窝,试图将自己硬挺得过分的部位,往焦文泽那处顶。
结果被一只手半路拦截了。
“唔……”焦文泽技巧熟稔地揉捏lū 动,渴求了几日的季洲轻易就泄了。
季洲急促喘息着,瞥了眼对方同样坚挺的那一块,他舔了舔唇,更大的空虚感涌上。
他勇敢地继续往前凑。
结果又被拦下了。
“我去帮你接水。”说完这句,焦文泽就带着没被抚慰的地方远走高飞了。
季洲呆呆望向那人逃避的背影,难耐地夹紧了臀部。
他的恋人实在太狠心了。
就这样又过了几日。
焦文泽走出浴室,就见季洲在被子里折腾什么,拱起小山丘翻腾了一会儿,才算归于平静。
擦干头发,趁对方钻出来前,焦文泽溜了回去。
等自己一脸冷淡再次出来,只见季洲别扭地拉高了被子,遮盖住肩头赤裸的部分。
而后朝自己露出一个讨好的笑。
抑制住心痒,焦文泽像没看见似的,将灯关掉后,他走过来就要钻被子睡觉。
他不是不知道季洲想要什么,可心里那块污渍还没被清理干净,焦文泽实在提不起兴致来。
他也想过问清楚,问季洲是不是嫌自己技术太差,或者归根究底,就是不再那么喜欢自己。
焦文泽并不认为自己在小题大做,毕竟两人在一起,r_ou_体契合是很重要的一部分。
又不是年纪大了心有余而力不足,俩人还年轻着呢,就排斥这种事了,估计离感情变淡也不远了。
想到这儿,焦文泽翻了个身,决定今晚不抱着季洲睡了。
焦文泽怕自己忍不住问出来,问他是不是不再喜欢自己了?
更怕季洲告诉自己,他不知道。
叹了口气,焦文泽闭上眼睛。
下一秒,一双熟悉的手环过自己,撩拨起胸口的敏感部位。
焦文泽呼吸一窒。
他感觉到季洲温热的身体贴过来,一如既往的滑腻……
不对。
焦文泽忍不住打开了床头灯,转身掀开一点被子。
他的恋人不知从哪找来绳子,捆在了自己身上。
明显是仓促间弄上去的,有的部位还松松垮垮,乱七八糟,感觉多动弹两下就散掉了。
焦文泽见季洲不好意思地转过脸去,耳朵红得快要滴血,半晌才挤出一句:“……把灯关了。”
焦文泽没关灯。
他调高室内温度,猛地将被子全扔到一边。
他望着那根穿过下体,就快勒进臀缝的绳子,冷静地按了按自己蠢蠢欲动的部位。
焦文泽冷静地伸手攥住绳子,还没来得及扯两下,季洲就按捺不住般将脸砸进枕头。
他的脊背受了刺激轻颤起来,白皙肌肤隐约溢出汗珠,在明晃晃的灯下彰显出一种糜烂的美。
焦文泽本想替他把乱七八糟的束缚松开,结果见了这幕,忍不住将绳子向上一扯——
粗糙的绳摩擦过身体最脆弱的部分,其实焦文泽并没多用力,可季洲就觉得那玩意儿陷进臀缝,直往x_u_e口而去。
“唔。”他咬住枕头,从喉咙口溢出粗喘才算冷静一点,季洲挥着软绵绵的手臂试图拍走焦文泽作乱的手。
不过,绳子虽说松松垮垮,被圈在其间的季洲想大动作还是有些困难。
焦文泽轻松攥住对方手腕,另一手依旧拉了拉绳子:“别乱动,当心被勒着。”
究竟是谁在折腾……?
脆弱部位被摩擦的诡异逼得季洲晃神,迷迷糊糊间,他懊恼自己为何要自作自受来这一遭。
其实焦文泽并没做得太过火。
他舔着唇动作小心谨慎,虽说被小家伙的模样逗得心痒,可只要季洲溢出一丁点疼痛的喘息,焦文泽就会缓下来。
他注视那泛粉的背部,差点忘记了呼吸。
绳子才陷进一丁点,被漫长折磨弄得难耐的季洲便夹紧臀求饶起来。
他已经学会在床上服软了。
季洲张口喘息:“焦大少……”
“嗯?”焦文泽用力咽下一口唾沫。
“别玩了……快点,干我吧……”他故意将“干”字咬得清晰又重。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