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闪晴天霹雳顿时炸的张凡是里嫩外焦。那叫一香脆可口啊!!
再柔媚、再尖细,可那分明就是一男孩的声音啊!!
屋里面是抽□插的不亦乐乎;屋外面可怜的张凡是早已石化,啥都听不到了。
里屋一声吼声一声媚叫惊醒了石化的张凡。抖落一身鸡皮疙瘩、摇摇头,张凡很想以光速离开此不祥之地。
才要离开,就听见里面有人叹道:“宝贝,我真是爱死你这身后的小□了。”
另一个娇滴滴的接到:“你这没出息的东西!我这个算什么,屋里的那个才叫厉害呢。”
“不会吧。看起来挺、挺高贵的。再说好歹是有身份的。。。。。”
“你知道什么?!荡起来,十个我都顶不上他一个!上面那些个来了。哪个不是被搞得精尽人亡?没一个逃得了他的手里!哼哼。现在又在搞那个小的。真是作死。”
“小的?”
“还能是谁?才三岁多一点呢。造孽啊。哼,经他这一调教,不要多久又是一个妖孽!哎呀,听说本来就是个妖孽。。。。。。”
“说这些没要紧的做什么?现下里我就要你这个妖孽!”
若说刚才是石化,这一次张凡就彻底的魂飞魄散了!高贵有身份的?这院里除了容华还有何人?!才三岁?那不分明是自己吗!!
等他回过神来,自己已经在竹林外了。看看手里的藤子,也许刚刚是做梦?自己并没有听到什么?甚至根本还没爬墙?林外传来小太监找寻主子的呼唤声。张凡拍拍脸蛋、看了看围墙。上面还蹭有自己脚底的青草痕。转身向林外走去。
张凡只是单纯、可是并不蠢笨。回去屋里细细想了想。平时很多奇怪的地方就一一显现出来。比如:王府有的是钱,为什么让自己跟着一男不算男、女不是女的容华学习?就算他学识渊博、那怎么连个正式的拜师都没有?还有自己每天明明精神很好可一到晚上怎么就睡的像死猪一样?以前明明不是这样!最奇怪的就是吃饭了。为什么我非得和他吃一样的东西?难道。。。。。。越想就越是惊心。张凡一下慌了神。左思右想、终于决定以睡觉为突破点。看看这中间究竟有什么猫腻。
可是行动赶不上变化。当晚容华从外面回来之后就把张凡召到屋里。张凡现在可有些怕了。磨磨蹭蹭就是不想过去。小太监们死拉硬扯将他拽去。屋里只剩下一大一小两人。容华依旧是风轻云淡地端坐在榻上,喝了一口茶:“鸿儿。”
张凡抖了一下。容华眼里的精明一闪而过。
“你今天做了什么?”
张凡原本想撒谎,可临到嘴边却成了:“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屋里一阵沉默。许久,容华似下了决心。
“鸿儿,我和你父王一直就觉得你不是一般的孩子。”他说到这里停了一停,张凡可是吓了一大跳:难道他们知道了?不会吧!“你必能理解我和你父王的苦心。所以今天我便将这始末告之于你。你若恨我。我也无话可说。”
张凡总算松了一口气。可紧接着心又高高吊起。
“鸿儿你可知道,王家早在你母去世之前就已经获罪满门抄斩了!你和王氏原是王爷向皇上请旨才留下来的。只可惜王氏没福啊。如今王府内外除了我这里再也没了你容身之地。你父王虽然想亲自养育你成人,可是他毕竟是做大事的人,所以将你托付给我。你现在可是心里有数了?”张凡点点头。
“昭儿呢?”容华了然的看了他一眼。
“失踪了。”张凡不语。
“再着,你父王给你定了一门亲事。”
囧!我才三岁啊!!
“对方无论家世还是模样人品均是上佳的,”容华略略抬眼,“就是大将军府的小公子。。。。”
什么?!难道我失聪了?还是我幻听了?
“小公子?!!”张凡打断了还在媒婆的容华。
容华顿住:“是。”
“男的?”
“是。”
“我也是男的?”
“。。。。。。。”
“两男的?”张凡再次确认。
容华放下茶,起身走到小人儿面前蹲下:“鸿儿,只有他家能保住你。将军府里只有三个公子没有女儿。就是有女儿,你也不能娶。”
“所以呢?”张凡咬牙切齿。
“鸿儿,你是正妻。不必如我这般苦熬。放心,将军家的小公子我也见过,人是很好的、知书达理,小小年纪就能随父亲转战沙场。”
“所以呢??!”
“所以,你父王把你交付给我。要我教你做一个合格的妻子。”
“粥、晚上。”
容华垂目:“皇家男侍都是吃这个的。可以保持身材,里面的材料还可保持肌肤的白嫩细滑。晚上、的确是我嘱人在香料里加了助眠的东西。”
“你干了什么!”张凡已经忍不住尖叫起来,细嫩的小嗓子发出尖锐刺耳的声音。
容华起身到榻边的暗格里捧出了一盒东西。只见他从方方正正的长木盒里拿出成人巴掌大小宽度的一个的长形瓷器。容华手放在盖上、并未揭开:“鸿儿,边关将官五年可轮休一次。将军府的小公子已经在边关戊边三年了。最迟明年年末就可回来。王爷的意思,是趁着回来过年喜庆、就将喜事办了。”
张凡死命的咬着嘴唇,将头抬起来对着盒子。容华看着他坚决的模样、叹了一口气慢慢地揭开了瓷器。只见一溜十二根绿玉做成的玉势由小到大排放在晶莹透明的半粘稠物里。最小的只有女子小指粗细,最大的已是成人的尺码。
张凡此时已是气的一佛出世二佛跳墙,浑身的血液直往脑袋里冲,身子乱颤、嘴唇都咬出血来、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鸿儿,你身为男子不能生儿育女,要在将军府里站稳脚跟、求得庇护就非得成为小公子的一侍不可。只有求得夫君怜爱你才有一条生路!”容华放下盖子、扶住他“鸿儿,那小公子十来岁出京,待到明年年末大约十六,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你现在三岁,到时候也不过五岁多一点。这里面的药膏是王爷花了大功夫派人搜罗来的。比宫里的还要好些。你若天天练习到时才能保住性命、少吃些苦头!”
功课
张凡虽然气的口不能言,可是心里早已将这容华、王爷并还在边关苦哈哈戊边的无辜世家小公子祖宗十八代都问候的死去活来。容华见他这般模样也知道他什么都听不下去,不多言语。只将那盒“宝贝”收起、坐在一旁又喝起茶来。足足七八盏茶的功夫之后,张凡才逐渐平静下来。他张口要问、无奈已是说不出话了。不知何时小太监早已进得房来,忙给小主子端茶。张凡动动早已僵硬的胳膊和腿也爬到榻上坐下:“都退下。”屋里的太监们瞅瞅大的、容华挥挥手。
张凡等众人退下、酝酿了半天才艰难地问道:“你、用了那东西?”容华心中暗笑,知道小家伙怕丢面子:“鸿儿,你自放心。先后都只有我一人经手、没有第二人。这些下人也是不知道的。”撒谎!那屋里人不是知道吗?!容华是谁?最是会察言观色的:“那个人就是每晚下药的人。你放心,已经处理好了。”张凡一阵心寒。
两人相对无语。容华想想这么着不是办法、早死早超生。于是对张凡说道:“鸿儿,你既是知道这始末,从今天起我也就不必遮着掩着了。这是为你好,鸿儿时间紧的很。你且把衣服脱下吧。”张凡本以为他会让自己缓两天,自己刚好趁机想折子。没想到容华竟然来个打铁趁热!顿时傻了。
容华见他这样、哪能不知道他的心思?越发打定主意、今晚就叫他死心;免得以后多生是非:“鸿儿、你是懂事的孩子莫要叫我为难。再说,让下人知道了不好。”说着就拿出了那盒东西。
张凡今天受了几次惊吓、一次比一次离谱、一次比一次崩溃。刚才不过是强自镇定。现在容华这貌似逼良为娼的举动、着实是压断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条件反射蹦起来就往屋外冲去。容华顿时漫下脸来:“拦住他!”屋外太监齐齐答应。还没跑出走廊的小家伙就被太监们逮到屋里。容华又命人用丝绸绑住张凡手脚、这才遣散奴才,让他们去院外守着。
张凡此时手脚成大字形绑在那榻上、一张小脸白了青、青了紫。嘴里全是污言秽语。容华拿了帕子捂住他的嘴,脱了他的裤子。张凡已经吓的尿都快出来了、死命的挣扎。可是他现在才几岁的身体?手脚都勒出青紫来也没法挣脱。容华也不管他、只打开那瓷盒子,挑了最小的那个、摇头叹道:“又要重新开始了!”原来每天晚上容华都要亲自给张凡□涂上膏药再慢慢塞进这玉势、早上再拿下来。张凡三四个月里□已是能吞下最小的第三根了。可是现在的情形看样子早先的努力都付流水。这后面还不知道要怎生为难呢!因此容华想早早让这小娃儿死心,快快适应好赶上明年的婚期。
容华走到榻边、原来挣扎的有些累的张凡立刻又疯了似的动起来。容华垂下美目,用一只手摁住张凡左右乱动的小腰、另一只手就将那涂着膏药的玉势往他□里塞:今天晚上就是伤了他也要断了他的心思!
张凡的这一天堪称是二十多年里最跌宕起伏的一天了。别说是这小身板、就是大人那会儿只怕也未必受得了。几个小时之后,那根小小的玉势到底还是被塞了进去。容华是大大地松了一口气:还好没出血。可张凡早已是哭的眼睛什么都看不见了:活了两辈子、他啥时遭过这样地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