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王爷~您怎么这么久才来~”
“王爷是不是忘了我们了~”
进去就被女人围住,左言一脸慌乱的被人带了进去,从门口到大厅,他就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过来的。
过了一会儿,老鸨就过来把人赶走,“十三爷,您可是有日子没来了。”
左言看了看与平时装修不太一样的醉玉坊,“这是在干什么?”
老鸨扭着腰,摇着扇子,“爷您忘了?近日是一年一度的花魁大选,台上那个,是我们最受欢迎的香潇,王爷要不要看看?”
左言听到潇字,抬头看了一眼,蒙着面,也看不出什么,不过那身材一看就是女人,不可能是家里那个。
老鸨很有眼力价的给他安排到离舞台最近的位子上,伺候好后才笑着离开。
回到后面,叫来一个小厮,“去禀告阁主,景王在醉玉坊。”
每个竞选花魁的姑娘或者公子都有自己拿手的才艺,左言眼花缭乱,香味扑进鼻腔中,呛得他一直想打喷嚏,然而表面还得装的很镇定。
过了一会儿,又轮到了之前那个香潇上场,而左言的身边坐下一个人,上来就赏了一大笔银子。
左言侧头看土豪,还是个熟人。
“十三爷喜欢这样的?”
左言淡淡道:“还行。”
而每次见面必挑衅的赵飞云,这次却没有继续搭理他,又是一把银票,老鸨眼神都亮了,一直等着香潇表演完,下台直接依偎进赵飞云怀里,他才瞥了他一眼,眼神得意的搂着人走了。
左言挠着下巴,赵将军应该马上就回来了,不然这哥们不会这么收敛自己。
拿起桌子上的茶碗轻抿了一口,突然抬头,上面只有一个开着的窗户,空荡荡的没有人。
“你有没有觉得最近我走到哪都好像有人在盯着我。”
系统:“没错。”
左言问,“你也感觉到了?”
系统:“你长的那么帅,谁都想瞅两眼,你要学着习惯。”
“我说的不是这个。”
系统:“放心,有刺客我会通知你的。”
“万一也不是刺客呢?”
系统:“既不是刺客也不是爱慕者,难不成是鬼吗?”
左言沉默了一会儿,小声问道:“真有鬼吗?”
系统深呼吸,“既然你这么诚挚的要求了,下个梦境我们可以考虑考虑去灵异。”
左言顿时转移话题,“这节目挺好看的……额。”这妹子来亲戚了。
一身白色纱裙现场染红,其他人的视线都放在了姑娘身上。
左言趁着这个机会出去透了透气,一连打了好几个喷嚏。
不得不说,这醉玉坊的后院还是挺好看的,设计的倒是很清新,没有繁花,只有绿竹假山,还有个红肚兜……
左言向前走了几步,就听到了点不一样的动静。
结合挂在竹子尖上的红色牡丹肚兜,左言停住脚步,有点纠结。
他是看呢,还是偷看呢?
系统:有区别吗?
这声音中男声的部分特别像是一个熟人,左言悄悄向前走了两步。
透过假山的缝隙向里面看,只能看到一对白花花的屁股摇摇晃晃。
系统:“你不觉得一个堂堂的王爷,做这种事有点猥琐吗?”
左言:“我就是好奇。”
系统:“你没见过吗?”
左言道:“我没看过现场版的。”
“好看吗?”
“还行,挺翘的。”
左言回答完,愣在原地,刚才不是系统的声音,谁在和他说话。
回头,最后的印象是一个张黑色的面具,好特么眼熟的面具。
下一刻,萧流醉接住晕倒的某人,抱在怀里,从假山后绕出来,地上的两个人一个晕倒在地不知是生是死,女人则是快速穿上衣服,跪倒在地。
“阁主。”
萧流醉瞥了一眼地上的人,轻声道:“赵震龙的儿子你也敢动手,看样子无一阁是容不下你了。”
江湖势力不c-h-a手朝廷之事,看来有人是想借他的手除掉赵飞云,顺便……除掉他。
香潇跪倒在地,浑身发抖,“阁主,我只是……只是……”
萧流醉侧头,“带下去审问。”
马上就有人把还在求饶的女人捂着嘴拖下去,萧流醉低头,闻着他身上的味道皱眉,一边走一边自言自语。
“看来不教训一顿,学不乖。”
第95章
左言在一片温暖中清醒过来,温热的水流浸泡着他胸口一下的位置,热气氤氲在他的脸上。
眼前一片黑暗,有一双手在他得身上滑来滑去。
“谁把我灯关了,系统?”
系统:“有事不在,请留言……”
关键时刻掉链子。
左言能感觉自己好像坐在某人的大腿上,还有呼吸打在他的耳边。
“醒了?”
“你是谁!”
手腕被捆住,眼前也被东西遮住,左言挣扎着就要从他身上离开。
“每次问的都是这句话,怎么一点新意都没有呢?”
左言的腰被牢牢扣住,而随着他的挣扎,让某人的反应越来越清晰,他僵住自己,没有再动。
“是你?!”
萧流醉靠近他的耳边,轻轻吹气,“王爷这么快就认出我了,看来对我那晚做的很满意,才会如此记忆犹新。”
满意个鬼!
你妈了个波的,来来来,有本事松开我,咱俩单挑!
松开他是不可能了,萧流醉直接抱起他,起身离开了浴池。
左言全程挣扎,他已经感觉到点不好的预感了。
而他的挣扎,换来的是在屁股上的两个巴掌印。
“啪,啪。”
清脆的响声直接让他僵住,“放我下来!”老子要和单挑!你个龟儿子的!
萧流醉见他反应这么大,反而笑了,手没从屁股上挪开,反而还捏了捏,“手感不错。”
一路上,左言骂骂咧咧,萧流醉权当他在唱歌,等到他不骂了,道,“光是听到王爷的声音就让我兴奋。”
左言:这特么还有什么好说的,你个变态。
直到被放在一张柔软的床上,脚腕上被金属的链子之类的东西拷住,左言咽了咽口水,我艹,这是要干啥玩意儿。
“你到底想干什么!”
左言用手抠着链子,啥玩意这么结实。
一个声音在他耳边响起,缠绕着他的耳膜,“当然是干‘你啊。”
随后,肩膀就被温热的地方包裹住,一阵刺痛传来。
从尾椎上升起一阵颤意,有些麻,有些痒,左言悲催的发现,他心里竟然有点期待,身体也开始有些无力,惫懒,急切的需要着什么。
萧流醉看着他的反应,沾了血的唇色越发鲜艳。
眼睛被蒙住,耳边只能听到一阵轻响,随着那人的脚步越来越近,左言也越来越紧张。
这绝对是报复,不就是把他踹池塘里了吗,至于吗,一个大男人能不能不这么小气!
“东西太多了,你喜欢什么呢?”
喜欢你离我远一点。
“不如王爷自己挑吧。”
随后眼罩被摘下,男人从身后搂抱住他,一手抬起他的下巴,“看到了吗?这是我上次之后特意命人打造的,喜欢吗?”
眼前是一排又一排的器‘具,奇形怪状,闻所未闻,左言在一边害怕的同时,一边心里又有一种迫切感,关都关不住。
当看到一具木马,他瑟缩了一下。
萧流醉在他耳边轻笑,咬着他的耳朵,一边手指在他的**后轻勾着,“那个可不行,你的第一次只能是我的,以后也只能是我的。”
随后左言的眼睛又被蒙住,而这次他的手被交握在一起,同样被铁链捆住在床头。
稍微挣扎,就会有刺痛感传来,让他得身体更加无力。
一种略微粗糙的触感从脚尖向上滑动,直到下巴被挑起。
“这种触感,是不是很熟悉?”
床上的人浑身泛着淡淡的粉色,紧张的脚趾都不自觉的蜷曲。
萧流醉轻笑,“看来王爷还记得,没错,这鞭子就是你府中那条。”
左言脑中又想起了那晚的事,伴随而来的,身上的一下刺痛感。
白皙的皮肤上一道红痕贯穿胸前的两点,左言挣扎了一下,手腕和脚腕上同时传来痛感。
还想再要……
像是知道他的想法,又是一下,抽打在身上,这次是腰腹,手臂,脚踝……
萧流醉单膝跪在床边,卷起鞭子磨砺着他的脸颊,“王爷,还要吗?”
左言淡色的唇轻启,嘴唇煽动,萧流醉靠近了听,只能听到一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