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我微微一笑：进去了就知道。
真不愧是晓明僵笑了一下他就不失时机地提要求了：我听说你们业内明天有个酒会，能带我去么？
我挑眉：可以是可以……但明天你的身体……？
他忽然像松了一口气似的扑在了我身上：阳子……
说着他抬起眼睛看着我：我喜欢了你这么多年，这点小小的付出算什么？
我心里真的佩服晓明了。
搂着他，我关上了地下室的铁门，用下巴示意他躺倒中间的老虎凳上去。
他脸色惨白，睫毛都发抖了，却仍然歪着腿走了过去。
看着他的背影，我微微虚了眼。
这次，我却一点也没觉得他可怕，这样y-in暗的空间里，我反而觉出他可怜来。
他这样的心x_ing，这样的忍耐和聪明，要真是用到正道上我向阳两辈子都不是他的对手。但是可惜了才貌双全都用错了地方走了偏门，一辈子也就是个张腿伺候人的料。
阳子？
晓明的一声叫唤把我拉了回来。
衣服脱了。我道。
他害羞地低下头。
我淡淡地道：出了血黏在衣服上不好处理。
晓明猛然抬起脸，原本漂亮的嘴角都歪斜了。
脱吧。我道。
晓明沉默而缓慢地脱光了衣服。
见准备完毕，我走过去拉起锁链就准备绑他。
他却忽然拉住我的手，深情地看我。一滴泪顺着他的侧颜滑下：我愿意这么对你，阳子。因为我喜欢你。因为虽然我痛苦着，但我喜欢让你开心，我希望你也能喜欢我，惦念我，真心的爱护我……
我伸出一只手指擦去了他眼角的泪水：我会宠你的。
会给你很多钱，今后养着你，让你衣食无忧，让你腐烂而没有斗志。我心里说。
绑晓明的时候，他的眼睛直直地看着天花板。整个地下室里全是锁链滑动摩擦的声音，还有晓明越渐急促的呼吸声。
抬眼，晓明正怔怔地看着我：阳子……
嗯？
他动不了了，也不挣扎，却笑起来：你知道我最喜欢你什么地方么？
我说：不知道。
他垂下眼睛：我最喜欢你的背。
喔。
你打吧。他扬起脖子。露出美丽的颈部曲线，你打我吧。
我拿出了一条特质的鞭子，准备先让他适应一下，这种鞭子的特点是打得人不出伤，但是被抽到的地方像过了电似的。
我调节着老虎凳的角度，将晓明的姿势摆成一个张开大腿对着我诱惑又屈辱样子，然后一鞭抽了上去。
晓明忽然发出一声惨叫。
然后他哭了起来。
这鞭子真的不是很疼。我有些惊讶于他的反应。
没有停手，我又一鞭抽了上去。
晓明原本认命的表情忽然疯狂起来，死命地挣扎着，几条绑痕都勒出了血痕。
就在我要抽第三鞭的时候……
晓明失禁了……
我几乎带着震惊地看着他的屎和尿流满了我崭新的老虎凳。
胃口倒尽了。
我忍着恶臭去把晓明的束缚解开，他整个人摔下来，瞳孔的焦距都是涣散的。
然后他趴在地上，哇的一声，把下午吃的东西全吐了出来。
我坐在老虎凳的一头，用鞋尖点他的头：滚吧。
他的双手打着摆，还要扶着老虎凳站起来，一副哭丧脸：阳子，对不起，我再试一次。
我一皱眉：还试个屁，给老子滚。
他穿了衣服，又委委屈屈地跪在地上，把自己的屎啊尿啊吐啊大致地搂进了自己的外套里抱成一团。
他不敢跟我说话，就带着东西悄悄走了。
我一个人坐在地下室抽烟。
我心想，我怎么就让他走了呢？
书上不是说，失禁啥的，也是情趣的一种么。
可我看见了，除了恶心，就没有别的感觉了。
原来我虽然弯了……但没变态？
再深究下去，我有点明白了。
上次抽晓明是他那劲儿真把我恶心到了。
那样谄媚的嘴脸，恨不得把自己的屁股丫子奉献给我的样子，特别欠干。新仇旧恨一涌而上我就成全他当了一回婊子。
原来，我还真不是施虐狂，只是想侮辱他罢了。
他这次算是什么？前功尽弃？估计为了明天和我一起去那什么酒会的做了不少功课刚才进门都惊成那样了还不忘提后来又说了那么多体己的话，如今就这么废了。
我倒不怕他曝光我是SM同x_ing恋啥的，他只要敢这么不识相，以后这个圈子里，谁敢要他？
——
第二天我就一个人去酒会了。
这个酒会级别也就那样，都是一圈子跟我差不多的说好听点是“新贵”说白点就是一群上得了台面有点能量的暴发户。
我本来都没放在心上没想到这个酒会周少的助理还来了刚一出现就被少数几个认出来的搭了话最后突出重围找到我开门见山：向少，XX那个项目您之前也有了解您要有意思我们可以讨论一下详细的细节。
我心念一动，笑道：这个称呼我不敢当，以后叫我向阳便好了。说着我顿了顿，周少这也是看得起我向某，下次我一定去向周少好好讨教经验。
那个助理倒是爽快的让我措手不及：其实周少今天就在楼上。
说着就递给我一张房卡。
我点点头就不露声色地把卡收进口袋里了，我是真怕把周磊得罪了以后寸步难行啊合伙人前车之鉴血淋淋的教训就摆在面前我晾着周磊这久了人家如今主动找我怎么能不识相不顺坡下呢。
就在我一边佯装着跟人打哈哈一边想周磊那厮守上面包房里能给我出什么难题的时候，就看见一位侍者悄悄地向我走来：向总，门外有位叫晓明的先生说您昨天邀请他来宴会并且出示了您的名片。
我一听就皱眉了心想这人怎么就能这么不做脸呢。
昨天发生了那样的事我心里都有点不对味他怎么就一点芥蒂都存不下呢。我就亲自跟着侍者去大堂那儿处理他免得他给我在这儿闹事。
只是……他知道我今天要参加宴会容易，我跟他在一起的时候接电话提过，但他怎么知道是在这里？
到了大堂，人却不见了。
我心里就有点七上八下的晓明那丫不会给我整什么幺蛾子吧。我面带y-in沉地烦恼了，也没心情跟酒会里的人唧歪，自己找了一个僻静处坐下但总觉得事情有点不对劲儿。
好死不死的，周磊那助理也是神通广大居然就在这偏僻的休息室旮旯角找到我了：向少，周少让您现在就上去。
我啊了一声：行……我这就上去。
上了电梯我就觉得眼皮老跳但我不相信。
晓明现在这德行，也就我要他。
扔给下面酒会里任何一个就算晓明是个女的也就是玩一玩的货色真是上不了台面啊。
怎么会呢。
希望不要这样。
我礼貌地敲了门。
里面依稀听见周少的声音说进来。
我刷了卡进去。
然后我就站住了。
抽了口气。
心里盘算的那个最坏又几乎不能的景象就在我面前。
我让自己尽量冷静下来。将对策又在脑中过了一遍。
只见晓明身上脱的精光。周少还是全须全羽的就是裤子松了点正按着晓明干呢。
就在我推门的一霎那晓明还乱叫着什么……啊……嗯……好木奉……
我一露脸周磊就嚣张地对我得意一笑。
他将东西缓缓地从晓明身体里抽出来，带出许多粘液。
一脚迈进了门，先震惊愤怒了一秒以后我冲上去就一把扯开了周少！
然后转过身来颤抖着问全身光溜溜各种痕迹遍布的晓明：你……你干什么……
晓明脸上的余韵还没有完全退去尴尬一闪而过：我……
我要去用保护的姿势抱他却被他躲开了。
我露出受伤的神色。
晓明咬着嘴唇：你有问题……你太不正常了。对不起向阳，我不能和你在一起。
说着他将委屈的眼神投向周少：再说我也找到了自己真正喜欢的人……
我颤抖着声音：你说什么……你不是说喜欢我么？
晓明将枕头遮住自己的羞处：我本来是这么以为的，可是……你……根本就没有情调。你还……可是我真的配合不了你，向阳，我还年轻，我要谈恋爱啊。
我再转眼看周磊，周磊不愧是老江湖了裤子都拉的整整齐齐的坐旁边椅子上看着我面无表情的眼睛却在笑。
我走到周磊面前，颤抖地问：你给我项目是这个意思么？我告诉你我看不上。我的初恋就值一个项目？周磊我告诉你……
周少还特蛋逼地勾了一个二郎腿打断道：哪有你想的那么复杂？啊？你的小情人喜欢我，你也不用给自己没有魅力找理由。再说是他自己贴……
一拳上去，周少就被我从椅子上揍到了地上。
周少都蒙了。
我又抄起床头柜上的灯砸周少，周少还是蒙的，坐在地上呆呆地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我。还没砸下去呢后面却被晓明抱住了……
向阳！你住手！我不准你这样对待我的爱人。
放手。我吼道。
向阳，我喜欢他不喜欢你了你还不明白么？我不准你打他，你要打打我！
我全身一震，转过脸来：告诉我你说的不是真的！
晓明全身都是白r_ou_晒着呢还有脸摆一个悲天悯人范儿那注视我的样子别提多可笑然后晓明就做了总结x_ing的发言：向阳，我们真的不适合。你其实心里都明白了，又何必做无谓的挣扎。
床头灯从我手上滑到地板上，我喃喃地道：无谓地挣扎……
我熄火了，然后如游魂一般头也不回地走出了门去。
第10章
刚走出去没两步呢我的脑袋就开了花。
一缕鲜血顺着额头穿过了鼻梁一直流到下巴。
我回眸一看原来是周少回过神来了正抄了一个内饰的花瓷盘子跳起来PIA~的——敲我脑袋上碎俩半了。
我好像一点儿也不觉得疼似的擦干了血摆了一个众人皆醒我独醉的造型，怔怔地道：你赢了，周磊。你赢了……
周少手里还握着砸我那瓷盘子残片儿呢跟我比划：你他妈是个猪啊你，发什么疯！
我没有疯……我……
我的眼神聚焦起来：对了……你……你怎么认识他的？
周少吐血状把残片忘地上一摔：老子认识他？他不配！这丫自己在你手机上翻到老子电话给打过来的我还想是谁呢一查结果是这人我就随便提了一个由头就把他骗来了你他妈喜欢的都是些什么烂鸟人？！
我和周少争执起来：你凭什么这么做？！
我凭什么这么做？周少哼了一声：老子这是帮你擦亮眼向阳你他妈别好心当了驴肝肺！
说着周少就拉着我的衣服要我回房间啊我当然不从周少又怒了：你那个小情人现在都没出来你知道他在干嘛么你过来仔仔细细给老子睁眼看清楚！
我这才挪步了好家伙！
我心下冷眼看周少这人虽然现在头脑发热着也太他妈有才了！
只见整个房间里天女散花一般的满满都是大红票子啊就看一个光白白屁股翘着老高的正捡钱呢。
周少也太能折腾了吧，这随身怎么带巨额现金啊就刚才被我打蒙的那么一会儿为了拖住晓明跟我说几句话就全撒出去了啊！
晓明捡钱太专注了以至于周少靠在门上评论说你看这就是你的‘真爱’的时候，晓明还是光着身子八风不动仍然在捡啊！
我就幻灭般顺着门口滑坐下去。
周少笑了，露出得意的样子望着我，得瑟的眼睛发亮。
捡完了钱，晓明穿好衣服就这么轻飘飘不带走一片云彩地离开了。走之前还不忘对周少解释一下：钱我先帮你收着，你以后别老发火，对身体不好……说着晓明为难地看了我一眼，带着一点难以割舍的委屈。
一切都安静下来，周磊蹲下来看着坐在地上的我。
我闭眼，再睁眼：你过分了，周磊。
周少不以为意地笑笑。
我严肃淡然状，缓缓地道：我不想跟你再来往了，你也走吧。我一个人静一静。
周磊本来还带着平静的喜悦守我身边呢一听这话目光都忽地y-in沉下来冷笑一声：向阳，你别给鼻子不是脸。你去打听打听，我周某人做事什么时候心慈手软过，也就对你和颜悦色。说着周磊眯起眼：你今天敢说这话看来是我对你太好了。
我丝毫没有被他恐吓到：你走吧，我真的不想再看见你。
周磊的神色更加y-in沉，这下也不蹲了，直接站了起来：向阳。向少。不是我说，做生意的谁没遇到过个三长两短？也就你一辈子都顺风顺水的，从你十六岁开始做第一笔的时候，就没亏过钱吧。
我抬起头：那又怎样？
周磊凉凉地笑了：也就是你这样好命的，能不知好歹。我现在就教教你，什么是是非曲直。
我迷惑地皱起眉头。
周磊转过身子摆了一个帅：你就等着求我吧，到时候你就知道，我现在对你有多好。
说着周磊这丫，头也不回地就走了。
我看着他的背影一下子还没反应过来。
我记得他这人虽然自己烂花花但欣赏的是认真钟情款的啊怎么这个态度呢？他咋就不再包容一点呢？我这台词可就差一点就念完了就能和好了啊！
看着周少消失的背影，一阵凉气从我的脚尖冒起……
不会是我弄错了吧……
不会吧……
我勒个去啊他不欣赏这一款老子装个毛线球啊！！
——
冷静下来我思前想后的，觉得自己之前判断应该不会出错。
既然中间出了一点小纰漏，我就当放长线掉大鱼吧。
其实这么长时间，我也考虑清楚了。
我要真靠着周磊再上一层楼，那是十分的简单。可如今这个坎儿搁这儿难就难在我是真心实意想报复他。
上辈子那事儿，倒不是膈应不膈应的问题，只是作为一个男人，我这次还真想挑战一下我自己。看看周少这样的种，能不能被我整服了。
就只剩这一辈子了。
我几乎能看得见自己的未来——有钱，有势，有很多特权，能自由地在这个世界上衣食无忧地生活。
其实上辈子要拥有这些，我就值了。因为真刀真枪干出来的财富，能让人有种攀上高峰的征服感。
但这辈子有这些，我不值。我一点也不满足。
这辈子的……尤其是以后要真靠了周磊这丫发财，那说白了不过是这条死过一次的命换来的。又有什么意思？
我发现自从遇见周磊以后，我心态就变了，之前，我觉得水很深我玩不起。
可如今我却觉着，要是知道水深玩不起就不玩了，那就是个怂包，还是个男人么？
——
周磊那边很快就有了动作，大资金虽然从实业里撤了出来但跟别人合伙人家占大我占小的生意我还真没怎么管。
就这么着周磊也好意思把几个关联酒店让有关部门给整顿了……
等有心人暗示其他大股东是怎么一回事，我就从此给无情地清理出了董事会。搞得人见了我跟见灾星一样。
几个关系好的倒义气一脸为难地给我高价赎回了股权。
这风向是要踩我的脸啊看来我不能这么隐居下去了。谣言都满天飞了。有人说我得罪了某大员有够苦果子吃了，还有人说我之所以能如此年轻做这么大就是因为跟某官员有勾结现在相关部门已经注意到我了正在查我呢说的有鼻子有眼的什么资产都冻结了。
越是这样我越要露脸。我就一副没事儿人的样儿渐渐恢复了社交活动。
大家都是一个圈子的不久就给我遇上了这事儿的始作俑者。
这始作俑者在酒会上蹦跶着呢，趾高气昂地还带着伴儿，是晓明。
我冷眼一看，晓明跟之前真是不一样啊。如今气质真的是倍儿好了，似乎还减肥了，人群中一看过去挺打眼的细瘦清秀。
眉也修了，衣也换了，做派也拿捏有度了……
就瞟了一眼我也看出晓明如今身价不菲。
就握手里那手袋吧我记得是欧洲哪个设计师的限量版，价钱都够在京城买俩厕所了。
这不，晓明就拿着他那厕所往我这边一瞅，周磊顺着他的目光看过来，就看到我了。
然后这丫立即挽着晓明施施然走来，就这样了还y-in阳怪气地拿话刺我：哟，这不是向少么，气色不错啊。最近生意怎么样啊？上次超跑俱乐部集会没看见你啊……怎么都忙成这样了？车也不玩了？
我看周磊这得瑟劲儿都要上天了不禁好笑，面上倒是很沉静地说：生意还行，都是托周少的福。
晓明则站在旁边一脸担忧地看着我们。
我正跟周磊打嘴皮子不亦乐乎着，忽然c-h-a进来一个人，硬生生地就拽着周磊讲话去了。那架势倒把我和晓明都挤得退居一边。
晓明马上一脸关怀地趁机对我说：阳子，我对不起你……但我真的没有想到周磊他为了我会这样对你……
我实在是腻歪透了懒得应付晓明了就把注意力直接放周磊那边了。
一开始还没注意，再一看拉周磊这男的好像是玩艺术的还是怎么着人高高的留着长发脸惨白白的居然还涂了亚光口红！
这衣服也穿得太前卫了吧，上身啥没穿就披了一个豹纹的皮Cao，黑色紧身皮裤下面给整了一高跟鞋！我都看傻了——这好像刚从T台上下来的时尚范儿，不过倒真好看。
我正奇怪丫穿成这样怎么混进来的此人忽然一个回头，眼神就给我对上了。
他噙着笑意带着一点玩味看我。
我都给他看愣了你说他玩味我做嘛呢就听见他声音沙哑地推了推周磊：阿磊这帅哥是谁啊还不快给我介绍一下？
晓明看着此男拉着周磊衣服的样子眼睛都快喷火了脸上还挂一个笑模样。
没想到周磊一摆手：滚滚滚！少给老子在这里丢人现眼……
时尚长发男也不恼，笑嘻嘻地就走了。
然后周磊就一脸倨傲地若无其事地从我身边拉走了晓明。
我站在原地，是真没明白刚才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结果我一上露台刚喘口气呢，才见过的长发男就悄无声息地端了一杯酒出现了。
交叠着双腿靠在墙上，这窗帘随风飘扬的怎么就没把他给卷住整的神秘兮兮的，头发直垂到肩上跟那皮Cao相得益彰似的我都要以为穿越到中世纪欧洲宫廷了。
他看着我也不说话，就直笑。眼中却带着审视。
我正准备也摆个绅士点范儿问他找我有什么事儿就听见他眯着眼睛开口了：
难怪周磊……
一听这名儿，我就皱眉。
长发时尚男倒是一步一踱地走到我身边。
我心想这高跟鞋怎么就没把他崴了呢走得风情万种的，一股幽香扑面而来几乎要把我熏死，他往露台栏杆那儿一靠都不跟我见外的就靠我身边了。
我这算是醒悟了，这难道就是搭讪？
见我不说话，他拿着红酒杯子晃啊晃：
我之前就听说啊，我表弟为了个小男生，居然跟人动起真刀真枪了。
说着他看了我一眼，勾唇：然后我就坐飞机回来看看是什么个国色天香。结果……就是那么个货色……
他转动着酒杯里的酒……
我挑眉。
不过我看见你我就明白了……什么争风吃醋都是那小货色自己编出来抬高身价的吧……我看周磊在意的人，其实……
然后他就欲语还休地看着我啊。
我礼貌地好言相劝：你误会了。
他死死盯着我的脸，笑了一声：果然是你。
我沉默地站着。
听说你刚入行？他转了话题。
就在我愣着的一会儿工夫，长黑的指甲就把我肩膀给搭上了，瞬间一只手绕了过来给我口袋里塞进一张纸条：
哎呀……皮鞭什么的太Low了……有时间Call我，我带你玩更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