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迦手搭在车窗边,食指轻点,抖落了半点烟灰。
“她在说谎,尸体之前也许被埋在了树下,但是后来又被转移了地点。”
贺宝道:“为什么这么说?”
左言好像明白了点,“嗯~”
司迦用另一只手拍了拍他的头,“你之前看到的那女鬼浑身s-hi透,身上浮肿,证明她的尸体最少在水中泡过,那几个女孩杀了人,慌乱间把人埋在树下,天未下雨,这其中接触不到水。”
贺宝问:“要是这人死的时候就是在水中呢?”
司迦看着他,“也不无这种可能,但是我更偏向于她的尸体现在还在水中。”
“那我们在这做什么?”
香烟的烟雾随着风的召唤飘散在空气中,司迦淡淡道:“等。”
左言在车上等了一会儿,终于忍不住了,扭着屁股就去开车门。
“去哪。”
“嗯~”人有三急。
司迦说:“贺宝你陪他去。”
左言尿个尿,身后带着一个保镖,这保镖还非常不守规矩,“听说熊猫的唧唧特别小。”
左言:……
“据说因熊猫数量少也是因为这个,又小时间还短。”
左言:“嗯~”
贺宝:“原来真是这样,我一直以为是谣传呢。”
谁告诉你的,谁回答你了!
左言面无表情看着它,一个转身,贺宝低头……
“我的衣服!”
贺宝抓住它的两个爪子摇晃着,这只熊猫大大的坏!
左言:……你的裤子不想要了吗。
晃着晃着,贺宝愣住了,“你……”
左言也觉得这个视线不对了,低头一看,呦,还挺光溜。
快看,厕所有个人没穿衣服!
贺宝看了一眼就跑了,留下左言厕所凌乱。
喂,跑了屁,好歹给我件衣服啊!
司迦在车上皱眉,“他呢。”
贺宝悄悄的往后退了两步,“那个,他在厕所里。”
司迦打开车门,“怎么回事。”
“老大你自己去看看吧。”
望着司迦的背影,贺宝掏出s-hi巾擦裤子,他看了老大媳妇的**,不会被报复吧。
他还等着入轮回呢。
附近的公共厕所,司迦c-h-a着裤兜走过去,周围的蠢蠢欲动的黑色分分逃窜。
推开了厕所的门,没看到熊猫的影子,反而看到了几个酒鬼。
司迦从这些人旁边走过,带过一阵冷气。
左言感觉到有人走到他的门外,明明他锁门了,然而却还是被打开了,连忙伸手去推。
万一让人看见了得被当做变态。
司迦感觉到门口的微小力量,长臂一伸,推开,下一秒门就被关上,惹得外面的几个人吓了一跳。
“格老子的,什么玩意儿!”
几个人骂骂咧咧的走远,左言缩着身体仰头看着面前的人,那啥,你能离我远点吗?这个姿势……
厕所的小隔间不大,司迦看着他**的样子皱眉。
“别乱动,脏。”
左言被他一只手抱着腰,两个人愣是谁都没有接触到马桶。
“刚才发生了什么?”很明显问的是为什么会变回来,时间不对。
左言说:“就是……被抓着晃了晃……”还顺便尿了贺宝的裤子外加鞋。
司迦低头,“晃?”手下的腰不盈一握,纤细的让人意外,皮肤白皙细腻,在腰窝上摩挲了两下,好想比带毛的手感要更好。
左言被他摸的有点不自在,那啥,他还光着呢。
司迦打开身后的门,脱下外衫扔到他身上,“穿上。”
左言穿上衬衫,下身还光着,脚上也没穿鞋,就这样出去,也一定会引起其他人的目光。
更何况他长着一副精致的脸,衬衫只掩盖住了他的屁股,两条细腿又白又直,脚丫不安的在地上蜷缩着,指甲圆润,闪着晶莹的光。
司迦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突然走近,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左言有点羞涩,哎呦喂。
“哎!”
下一秒,突然被打横抱起,左言下意识的搂住了他的脖子。
司迦已经在向外走了,打开门就能看到外面有人还在往里进。
左言还处于惊吓中,脑袋就被按在了他的胸口,漏风的屁股也被一只手遮挡住。
仿佛只是一瞬间,下一刻两个便出现在了车门口。
贺宝正瞪大眼睛看着这二人的姿势,这么快?
第139章
穿上临时买来的衣服,左言眼神询问前面不时偷看的某人。
‘这眼神……什么意思?’
贺宝:‘尺寸了解的真清楚。’
左言抱住胸口,‘你买的衣服……难不成……’一副细思极恐的样子。
贺宝打开手机晃了晃,‘老大给我的尺寸。’
左言端坐正直,眼神悄咪咪的往左侧看去,正好和那双深邃的眸子对视。
司迦说:“你们两个,眉目传情?”
左言和贺宝看了看对方,异口同声,“这怎么可能!”
司迦挑眉,“默契不错。”
左言一脸正直,那都是错觉!
系统:“他的意思是,你们两个犯二的默契不错。”
左言:“六条,一会儿见了鬼你可别躲。”
系统受了他的威胁,小声嘟囔,“也不知道你俩谁传染的谁。”
左言微笑,“你传染的我。”
系统:……不想和你说话,太噎人……不,噎统了。
窗外走过几对年轻的小情侣,互相拉着手,笑闹着从他们车变走过。
左言盯着瞅了一会儿,扭头问,“现在不是备考的日子吗?难不成已经放假了?”
贺宝说:“谁告诉你现在备考了,这才开学一个多月。”
7月份,刚开学?
“你没上过学不了解,5月中旬到8月中旬,11月中旬至二月中旬,其余时间才是假期。”
左言听完只想问一个问题,“学生们不过年吗?”
贺宝说:“过啊,学生放假后的第三天,就过年,回家就能吃到好吃的,多幸福,我已经有许久没有吃过家人做的饭菜了。”说道后面竟然有些伤感。
很好,刚从学校出来就能过年,就像刚从大牢里解放一样,苦了娃们了。
眼见贺宝还没从悲伤里走出来,左言拍了拍他的肩膀,“你还有贺玉姐。”
贺宝一听,脸都扭曲了,“她的手艺……我还不想再死一次。”
左言:……我会完整转达你姐姐的,好走不送。
就在他俩c-h-a科打诨的时候,尖叫的女音在车内回荡,吓的两个人一激灵。
手机光打在司迦的脸上,尖叫声还在继续伴随着求救声。
“救我!她要杀我!求求你……啊啊!别过来!”
司迦挂掉电话,“掉头。”
等几个人再次来到赵静雅的家,门口的安保人员仿佛没有看到他们一样,顺利的进入。
赵静雅家的门打开着,屋子里黑漆漆的一片,不时的有细微的呻’吟声传来。
房子里面装修用一句广告语来说,低调的奢华,简单大气。
然而此刻如狂风过境一般,杂乱无章,脚下的水流过了脚面,却一滴也没有流到房门外。
楼上传来一阵乒乓的动静,赵静雅连滚带爬的跑下来,头撞在楼梯的栏杆上,跌坐在地上。
楼梯上滚落下一个台灯罩,磕撞声在室内清晰的响起,当灯罩砸在赵静雅身上,惊人的女高音再次响起。
好像她身上的不是灯罩,而是一颗头,那上面的花纹就像一张血淋淋的脸一般,死死的盯着她。
赵静雅惊恐的喊叫,抓起灯罩就向地上砸,“我都说了我不是故意的!又不是我杀的你为什么要缠着我!啊啊啊!!去死吧!”
赵静雅眼前的头颅被砸的四分五裂,脑浆和血液混杂进了地上的水流,她咧开嘴笑了,扶着沙发站起身,转头看着身后的三个人,“她死了,你们来晚了。”
左言没有看她,反而把目光投在了楼梯上,一身**的衣服,脚下的步伐轻了又轻,一步一步的从楼梯上走下来,站在了赵静雅的身后。
透过她看向他们几个人。
赵静雅一直在搓手,眉头皱着,似乎对自己手上怎么也擦不干净的鲜血而懊恼。
随后她慌乱的转头去看地上,当看到的只是一个灯罩,脸色僵硬,刚浮在脸上的笑意仅仅维持了一分钟就消失了。
司迦从裤子里掏出一盒烟,抖出来一颗点上,烟雾缭绕在几个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