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自己也是处男,可是张文博自认并不纯情。
他爱惨了李乐阳现在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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颧骨潮红,眼神迷离,胸膛上有着薄薄的汗,内裤挂在跨上,露出一点耻毛,然后是结实的大腿,流畅的小腿,还有白袜。
张文博想想都会血脉喷张,他想起身再好好看看李乐阳,可是李乐阳搂他搂的紧,手还不安分的在他的腰部上下抚摸,撩得张文博人都软了,只剩一个地方渐渐硬了起来。
张文博觉得不能再这样下去了,要出事的,他挣扎的想要撑起来,结果被李乐阳重重的拍了一下屁股,他嘴里还说着:"别发s_ao。"
张文博脸一下子就红了,他感觉酒气四窜,向上要冲破头顶,向下则汇聚在那两个囊袋中,他用力的挣脱李乐阳的桎梏,终于立直了身子,跨坐在李乐阳的大腿之上,他能感受到李乐阳的那根也硬了起来,与自己的r_ou_木奉只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
好想把李乐阳的那根从内裤里拿出来,想摸一摸,甚至想尝一尝,张文博控制不住自己的思想,他想这一定是酒精的错,一定是的。
可是还没有等他动手,他只是才把手指从李乐阳的胸膛一路滑行到耻毛中,内裤的边缘才被勾起,李乐阳忽然起身,猝不及防的翻身把张文博压在身下。
他的眼睛很亮很亮,像夜空中那颗最亮的星,光芒照进张文博的眼底,让张文博在此刻误以为自己被眼前的人珍爱着,张文博忍不住用手捧住李乐阳的脸,他想时间在此刻暂停。
但是李乐阳却忽然笑了,他眯着眼,嘴角也是弯的,他说:"你为什么这么s_ao啊,为什么你在梦里总是很s_ao。"
张文博也笑了,他脑子像浆糊,像s-hi地,像沼泽,像烧开的锅炉水,总之他搞不清现在的状况,也理不清现在的状况,他只能随心所欲,他说:"你总做梦吗?"
"是啊。"李乐阳低头亲了一下张文博的鼻尖,"你在梦里很乖,也挺浪的,不过梦醒了你都不愿意跟我笑。"
"我有那么可怕吗?"张文博极力回想着他和李乐阳的日常,但是大脑已经不能正常工作,除了对身体还有诚实的反应。
张文博的手抚摸着李乐阳的胸肌,腹肌,然后人鱼线上的一点毛发,他要完成刚刚没做完的事情。
李乐阳也不甘示弱的俯下身吻住张文博的嘴,舌尖轻舔闭合的唇缝,手从T恤的下摆钻入沿着张文博滑腻的皮肤来到胸前,指尖搔刮着凸起的n_ai头,只是几下,那里便颤颤巍巍的立了起来。
"你硬了"李乐阳如实说。
"上面,还是下面?"张文博喘着粗气,此时他的手已经握住了李乐阳的r_ou_木奉,上下活动了起来,他想自己应该显得有技巧一些,可是他已经无暇顾及,只能凭着动物的本能。
"你下面也硬吗"
"你不会自己看吗?"
李乐阳像是受了刺激,他突然激动起来,他撤出T恤里的手,转而向下,他抓住张文博的大腿向上,迫使张文博抬起了屁股,然后又是一巴掌,打在张文博的屁股上,这次比较用力,张文博疼的闷哼了一声。
"脱裤子!"李乐阳说着话也不等张文博自己动手,他粗暴的拉开张文博牛仔裤的拉链,抓住裤腰连着内裤往下扯。
张文博第一次感觉到害怕。
那种力量上的绝对压制,让他有点恐惧,更多的却是一种奇异的心理满足。
他怕,也想。
终于张文博的r_ou_木奉也被李乐阳握在了手里,李乐阳搓了两下,忽然嘿嘿嘿嘿的笑个不停,他手指捻过龟*上的小眼,然后俯下身,嘴巴贴着张文博的耳朵说:"你下面,硬的要死,你这个假正经。"
张文博喘息带来的胸膛起伏好像暴风雨前夕海上的波浪,他喃喃得说:"我是假正经,那你怎么办?"
"我?"李乐阳直起身子,眼睛里流露出迷茫得神情,好像在认真得思考,他想了一会儿,手却没忘记一下一下撩拨着张文博的欲望,终于在张文博觉得自己要忍不住的时候,李乐阳说:"不如,我cao你吧。"
"你行吗?"
李乐阳笑了:"我不知道现实中我行不行,可在梦里,我可是会cao哭你。"
张文博的手松开李乐阳的下面转而攀上李乐阳的肩膀,他说:"来吧。"
李乐阳和他交换了一个深吻,然后从下巴一路向下,虔诚的吻过每一寸皮肤,直到张嘴,把张文博含住。
张文博真的开始想哭,他手指c-h-a进李乐阳的头发,兴奋让他抓紧李乐阳的发丝,有点粗暴,换来李乐阳重重的吮吸。
李乐阳的口腔温度很高,又s-hi润,就像酒精依然残存,刺激着y-in茎的皮肤,还有舌尖,无比的狡猾,精准的撩拨着张文博的每个敏感点。
张文博想叫,他也的确叫了出来,他想这世界乱套了,星空在他的头顶旋转,而那个平日里对自己顺从的人,正在侵蚀着自己的意识。
再一个深喉后,张文博死死按住了李乐阳的头,他快速 挺动自己的腰,在大脑停转的瞬间s_h_è 了出来。
室内一下子安静了下来,只有张文博的喘息声显得突兀。
张文博渐渐的回复了一点理智,他自嘲的想:也许s_h_è 出去的不是j-in-g液而是酒精。
如果李乐阳要继续,他也不会反对,可是李乐阳再没有继续,也没有说话,这诡异的安静,让张文博不安。
张文博开始后悔放纵自己,因为李乐阳那样醉,也许他现在也清醒起来,也许他在后悔,也许……
张文博捂住眼睛,他想李乐阳说点什么,什么都好。
可是回答他的只有李乐阳粗重的呼吸声。
张文博越听越觉得不对劲,他手摸上李乐阳的头,往旁边推了推,呼吸声更重了,张文博翻身坐起来,把李乐阳扒拉到一边。
果然,这个傻逼睡着了!
张文博把李乐阳一脚踹到一边,气的骂了一句:"CNM!"
李乐阳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在床上,但是看周围的环境,这显然不是他自己的家。
他身上只穿着一条睡裤,当然也不是自己的。
李乐阳的记忆还停留在昨天和张文博喝酒lū 串,自己喝了很多很多酒,后面的事情就很模糊了,像是照片打上了马赛克,只有大概轮廓,没有具体内容。
还在努力回想的时候,张文博推门而进,他看见坐在床上发愣的李乐阳只是说了一句"醒了。"
李乐阳说:"醒了。"
"你有没有话想跟我说?"张文博站在床前问。
"我昨天喝多了,好像没付账,说好我请你的,我下次补上。"
"没了?"
"不,不是,我昨天是不是说了什么?就是我喝多了以后?"
"说了挺多。"
"我cao。"李乐阳开始恨自己,早就知道自己酒量差,酒品也一般,还玩命喝,现在想瞒过去都困难。
"我,我喝完酒就跟失忆症一样,什么都不记得了。"
"你真的一点也不记得了?!"张文博有点生气,他说:"你再好好想想!"
李乐阳忽然泄了气,低下头,他说:"我不想想。"
"……"张文博觉得自己胸闷。
"我没想到,没想到会在酒吧,看见,看见前男友。"李乐阳低着头说。
"砰"的一声,张文博摔门而去。
第24章
张文博已经有十天没有见到李乐阳了。
那天摔门而去没多久他就收到了李乐阳的微信,上面李乐阳赌咒发誓自己是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打小就有一醉酒就失忆的毛病,如果不信的话可以问他爸妈,他爸妈的电话可以给张文博,随时欢迎拨打。
李乐阳曾经和张文博说过自己在家是出柜过的,父母虽然不算很开明,但是也不逼他,而且李乐阳是大学毕业留在这个城市,与老家隔着十万八千里,所谓天高皇帝远,所以在x_ing向方面并没有给李乐阳带来过什么烦恼。
本来张文博对李乐阳记不记得那天晚上的事情他也不是很在乎,至少他现在没有那么想在乎。他觉得自己和李乐阳都没有理清楚相互的感情之前那晚的回忆只会让彼此尴尬。
张文博那时候想着是李乐阳真的不记得了,或者不想说,那么就让事情过去,他们依然可以糊涂下去。
可是昨天李乐阳醒来以后居然跟自己说只记得在酒吧看见了前男友?!
张文博当时气的要犯心脏病。
摔门而出以后张文博又觉得自己莫名其妙,明明给自己做了很久的心理建设,告诉自己不用在乎,不想在乎,结果只是一秒就破功。
后来李乐阳给张文博打过几次电话,张文博都没有接。
其实张文博也觉得自己矫情,但是他忍不住矫情,他总想着冷李乐阳几天,然后再和好。
张文博不傻,他猜李乐阳可能,大概,差不多,也许,是喜欢自己。
如果他真的喜欢自己,如果他真的追自己,如果他真的说得出口,张文博不知道自己会不会答应。
但是这个逼人怎么都半个月了还不联系自己?
之前张文博去接过一次美元,那天就没碰上李乐阳,店员说他去进货了,张文博当时还在气头上,领着狗就走了,想着李乐阳知道自己来过多半会再联系自己,电话微信都是小意思,按照以前的架势,追到厂里去都很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