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敏感之处被含住,叶子如同被雷击中般,脑中只一阵空白,屏着呼吸眼睛瞪圆看向在自己身 下耸动的脑袋。眼中泪水再忍不出流出。
“小九,别!不要……好脏……啊!”小腹越发燥热难耐,双手挥舞着想要阻止对方,身体也开始挣扎,却被他突然的一个吸允刺激得失去力气无力倒在床上,快 感一波强过一波,充斥着淡红的胸膛不断上下起伏,全身似乎都在抖动, 最后,只能无助的揪紧身下的衣裳承受他的热情。
嘴巴发酸发涩,胤禟微仰着头咽下那带着腥味的液体,顺势将眼角被逼出的泪水擦净,低头却见叶子死死的看着他,眼中泪水一滴一滴掉落,却仍旧不眨不眨的看了过来,身体颤抖的幅度越来越大。
俯身吻上紧抿的唇,而后微抬起身轻笑道,“很甜!你的味道。”
“我恨你。”看着对方- shi -润的眼,叶子哑着声音说。“我恨你我恨你我恨你……”
“那就恨吧。”胤禟轻笑,将他的腰抬起,暴露出被自己抽空开发完全的后 - xue -,伸手从混乱的衣裳中找出一个已经打开塞盖的翠绿瓷瓶,用食指刮了层膏状物涂在滟红- xue - 口,将自己的欲望抵上。
“将今天晚上所有的一切记住!死死记住。然后,恨我一辈子。”也记我一辈子!
在进入的同时,他喘着气说道。没再给叶子活动脑细胞的空间,重重的,一下紧接一下撞击。
……
“爷。”屋外不远处,霜泠站在月下,对着面向囚室站得笔直的男人叫道。却只听到,顺着风传过来的隐隐呻吟。
“爷!”再次叫道,声音里多了些微的无奈,“您先回去吧,我明天来接叶主子。”她,无法看着他站在这里听那些声音……
微风吹过,男人的身子几不可察的颤了下,袖子底下的手,指甲已经插进了肌肉,但他仍旧一言不发,只是静静看着囚房,即使被墙壁挡住了所有。
暗叹了口气,霜泠不再说话。静静的陪着对方站在月下。
“再派几个人守在周围要道。”男人突然转头看向她,脸色在月光下越发的苍白,声音略微嘶哑,“你先回去。”
怔了怔,霜泠答道,“是。”
……
乌黑的长发凌乱的散在它主人的身下,更是忖得主人皮肤的白皙,与那白皙上密布着的或青或紫的痕迹。
在那已经被他折腾得昏睡过去的人儿的轮廓上虚划,在行至淤痕更盛的腰迹时,好象想起了什么,手指顿了顿,胤禟小心的轻抬他的腰部打开双脚查看,那后 庭虽然因为无数次的摩擦而红肿,但却并没有受伤。
松了口气,胤禟拿起一件外袍将躺在木板上微皱着眉的人儿裹住抱在怀里,然后,看着他舔了舔有些干燥的嘴唇后如猫般蜷在他怀里自动的找了个最舒服的位置,沉沉睡去。
时间过得很快。非常非常的快。
快到胤禟还没看够那张脸,天边就开始泛白了。
不想放手啊。
这个人,只要一抱在怀里,就不想,不愿,再放开双手。
但,在已经确定了他身边有个爱他,他也爱着对方的人后,就到了必须放手的时候了。这个人,他不属于皇宫,也不能被禁锢。更加无法属于他,他们,中的任何一个人。
该放手了,爱新觉罗.胤禟!
有了这样一个夜晚,已经足够你已剩不多的人生回忆了。
长时间的固定与同一个姿势,半边的身体都已发麻。动一动就麻痒难当。小心的抱着仍旧在昏睡的人儿起身,胤禟一步一步的朝着门外走去。
果然,就在不远处,那个男人站在那里定定的看着自己。在他走到他面前后,面无表情的伸出双手。
眼睛在他手心里那几个血印上掠过,不舍的将叶子放进他的臂弯,胤禟看着叶子轻声说道,“他喜欢吃甜的东西,但不喜欢吃太溺的。甜的吃多了会长蛀牙,这是他说的,以后你要注意。”
“还有,他喜欢可爱的小动物,以后你要多给他找些稀奇可爱的动物给他。”
“他喝酒是一杯倒,而且酒品还不好,你以后要看着他,少让他喝酒。”
“还有……”
“等等。”打断他交代后事般的话语,玄烨平静的看着胤禟,好一会,才淡淡的说道。“他以后的人生你不打算参与了?”
胤禟怔了怔,不明的看向玄烨。
“九阿哥永远不可能拥有小叶子。”话语间加重‘九阿哥’三字的语音。
听到这话胤禟身体一颤,闭上眼不愿让对方看到自己眼中的情绪。却在之后猛的睁开,满是惊鄂的看着对方。
对上他的眼,玄烨垂了垂眼睫平静道,“九阿哥胤禟,八月二十七日瞢于保定。”说完,抱着叶子转身离去。
九阿哥不能拥有的小叶子,并不代表除去这个尊号的人也不能拥有。但同时,拥有小叶子的人,就绝对不能是九阿哥。不能是那个还抱着东山再起的思想的九阿哥。
以他对他这个皇九子心志的了解,他不会不明白自己的意思。
至于这片叶子……既然他无法抛下他们,自己注定无法独享……那就得他那些儿子们各凭本事了。
就当是奉行康熙皇帝很久以前就已拟订却无机会实行的圣旨吧。
107 番外——八八,反抗无效
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褴褛衣衫,斜倚在墙上看着印在门窗上的绰绰人影,胤禩不由得轻笑出声。
不管是真心还是假意,胤祉已经诚服;胤禵被派去守了景陵,与自己关系最好的胤禟也在前几日死了,而自己……下场已经足够明了了吧。
他既已经是半个身子已经踏进棺材的阶下囚了,还如此得惊师动众的加派人手……
“呵呵,雍正爷,何苦来哉!”说完,胤禩再次笑了起来,然后,似乎是想起了什么有趣的事,笑声越来越大。甚至因为笑得太过厉害,眼角都笑出了泪花。
从门上的雕栏孔上朝里看了一眼,门外看守的侍卫不放心的将锁在门上的大锁打开,在苍凉的笑声中仔细在房里各个角落查看了一遍,而后带着异讶的眼光将房门紧锁,继续看守在门外。
笑声,很久很久后才慢慢低落了下去。
……
是夜,一向浅眠的他突然惊醒,第一反应是翻身防备,却在下一秒将所有攻势散去,顺势靠上冰凉的墙壁,看向一旁发出轻响的黑暗角落。
反正都是要死的人了,早死晚死没什么区别。——胤禩笑着想,死在别人手里,总比死在他手里的好。
良久,门窗外面依旧人影绰绰,角落里那个不请自来隐约能看出有些狼狈的人影却仍旧停留在黑暗之中,久久,没有踏出一步,也不说一句话。
胤禩很有耐心的换了个比较舒服的姿势。
这时,门外一个侍卫提着灯笼走过,暗淡的光线掠过角落。一闪而过之间,胤禩的身体重重一颤,腰噌的一下挺得笔直。
“……出来。”开口后才发现声音突然哑了,垂在身侧的手握拳,紧紧看着角落里越看越熟悉的身体曲线,胤禩沉声说道,“出来!”最先想到的,是不能惊动外面的侍卫。声音在勉强平稳心神后,明显小了许多。但其中的迫切却更加的明显。
角落里的人瑟缩了一下,乖乖向前走了一步。
不知道是不是刻意为之,房里堆满了杂物。被杂物环绕的房间,白天里如同蒸笼般灼热,可到了晚上,却很是- yin -冷漆黑。熄了烛火后,就只有门外侍卫走动时手里的灯笼从杂物间偶尔间透进来的几丝暗淡光线。
侍卫刚刚才走过,充斥着淡淡霉味的房间内一片漆黑。但那一瞬间,胤禩却能清楚的看清站在面前的人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