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举动让薛西莫尔稍稍恢复理智,急忙抓住强纳森的手摇头道:「不可以弄破!」
强纳森挑眉问:「不可以?」
「不可以。」薛西莫尔尽可能坚定的回答。
「我会让你自己动手。」
「什……」
薛西莫尔还没把话说完,就被强纳森勾住脖子往下拉,翘著臀承受爱人的啃咬。
强纳森咬住薛西莫尔的脖子,一只手摸上菱形花网,从网洞中找到爱人靠胸贴隐藏的乳首;另一只手攀上对方全裸的背,手指沿著脊椎骨往下摸,绕过宽腰带与银鍊,隔著薄纱挑开丁字裤摸上收紧的臀缝。
颈子上的咬吻、乳尖的按压已让薛西莫尔眯起双眼散出玫瑰香,现在又加上後- xue -的抚触,细柔的纱布与强纳森偏热的手指结合成陌生的触感,令他既陶醉又带著一丝丝不确定感。
紧接著,他感觉到薄纱与手指开始往体内钻,轻轻喘了一下以气声道:「润、润滑……在衣柜下面……」
「我们不需要。」
强纳森不知何时解开薛西莫尔的项鍊,将名贵的宝石网鍊抛到地上,直接咬上爱人的雪颈。
颤栗的快感攀上薛西莫尔的神经,使他忘记後- xue -被强行入侵的疼痛,双腿软绵绵地打开,只剩手肘摇摇欲墬地撑住身体。
「我们不需要。」
强纳森松开牙齿第二次宣示,右手手指深深陷入爱人打颤的臀瓣,左手手掌张开掳获滑润饱满的胸乳低声道:「你自己就能制造润滑,而且还是最高级最诱人的润滑。」
薛西莫尔睁大眼听懂强纳森的暗示,摇著头慌张地道:「我……我不能,我没办法在未插入的情况下……」
「你可以,我会让你可以。」
强纳森解开自己的裤头,让压抑许久的半身弹出,坚挺的- xing -器抵住薛西莫尔鼓胀的部位,散发的热度与触感马上使後者从半勃变成全勃。
同时,强纳森也将後方的手指从一根增加到两根,食指与中指强行开拓薛西莫尔的身躯,不顾对方收紧抵抗的举动,无视耳边染上痛楚的吸气声,一心只想攻陷沉睡的花心。
薛西莫尔伏在强纳森的身上喘息,额头上爬满因痛而出的冷汗,可是乳首与半身却仍维持著挺直充血的状态,因为他的爱人不只掀起疼痛也带来欢愉,强纳森的左手在右手扩张时并未停歇,长茧的手指爱抚著夜血者的胸、腰、腹,直到这些美丽又敏感的部位完全苏醒,光是被风吹抚都会兴奋。
「啊哈!」
薛西莫尔短短的喊了一声,他被强纳森压到了深处,发疼的後- xue -流出一丝快感,然後在第二次、第三次按压时迅速扩大成汹涌的浪潮。
痛、舒服、痛、舒服、痛、舒服、舒服、舒服……蜜意盖过疼痛席卷薛西莫尔的神经,他衔著自己的嘴唇喘气摇头,因为手指的侵犯而喜悦,却也因为不够全面的支配而饥渴。
强纳森由下而上注视著薛西莫尔从拒绝到沉醉的转变,他的爱人半阖眼睛仰起下巴轻声呻吟,黑色发丝与满身珠宝随著上身左右轻晃,一次又一次不自觉的俯下身用自己的- xing -器去摩擦另一人,因情欲而转粉的身躯柔得像一滩水。
时候到了……强纳森抽出手指捧起薛西莫尔的脸,亲吻爱人的薄唇望著那双失去焦距的翠瞳问:「想要更大的东西吗?」
「要……」薛西莫尔回吻强纳森,此刻的他只想被爱人完全填满,然後忘我的吸食对方的精华。
「你那里- shi -透我就给你。」
「那里……不可能,我没有办法……」
薛西莫尔贴上强纳森的胯下,扭著腰肢哀求道:「先进来,你一进来我就会受不了流出来了……」
「那是作弊。」
强纳森翻身压到薛西莫尔身上,将自己的半身抵在薛西莫尔半开半阖的入口,将顶端插入半分道:「流出来,我知道你可以。」
「我、我不行……不行啊──」
薛西莫尔承受不了- xue -口被撑大又抽出的快感,闪著泪光无法克制的发抖,对抚摸著自己的暴君既迷恋又恼火。
「流出来,为我流出来。」
强纳森又一次入侵再退出薛西莫尔的花- xue -,尽管隔著薄纱,他还是能感受到爱人贪婪的吸吮、火热紧实的包覆,让他很想放弃逼迫直接填满撩人的窄- xue -,全靠对- cui -情香浓度的经验──浓到这种程度表示再多等一下夜血者就要分泌春液了──才忍下冲动。
终於,薛西莫尔在第四回进入时倒抽一口气,痛苦又欢愉地勾起嘴角,大大张开长腿泣声道:「强纳森……可以了,我已经……」
「你看,我就知道你可以办到。」
强纳森抚摸爱人打颤的大腿,拉扯上头的薄纱问:「这个要怎麽处理?」
「撕……」
「撕?」
「撕开……」
薛西莫尔回答,连串的爱抚与- yín -液使他的脑中只剩下被满足的渴望,双手一扯将裤档撕破,再拉断丁字裤的带子露出- shi -得发亮的臀- xue -仰头道:「请……进来,进来狠狠地干我……」
「你把『干』这个字说得真好听。」
强纳森挺腰贯穿薛西莫尔的身躯,他听见爱人绵长喜悦的鸣叫,感受到肉壁紧密的包合,浸在夜血者泛滥的春情中,脑袋空白两秒後猛烈地- chou -插起来。
「啊──啊呃──别这麽快……好快!会坏掉啊啊──」
薛西莫尔被猛攻做得甩头抓床单,在春液的润滑下,他对强纳森的占有一点抵抗的能力都没有,花径毫无保留对对方敞开,让侵略者反覆插入最深处,激出更多的- cui -情爱- ye -融化彼此。
此外,薛西莫尔全身的敏感带也陷入疯狂,光是简单的碰触就能使他气息紊乱,明明身上只有一个人,却有同时与三四个爱人- jiao -欢的错觉。
- yín -糜的水声与喘声回盪在室内,薛西莫尔的眼角馀光瞄见抬高的大腿上有- jing -液,却完全不知道自己是什麽时候- she -的,因为他已经又- bo -起了。
好刺激……刺激到身心都要崩坏似的……薛西莫尔鼓动腰臀去配合强纳森的深入,深陷在爱人浪潮般的疼爱里不能自拔。
强纳森抓著薛西莫尔的腿连进,- jing -液与春液在他抽身时从爱人体内流出,夜血者被爱欲染红染艳,软瘫在床上绵吟低喘的姿态迷住他,能让冷感者堕落的- cui -情体液燃烧他,让先前的忍耐都有了回报。
强纳森被薛西莫尔的下身吸得受不了,抱著对方的长腿伸手揉弄爱人的半身低吼:「你太迷人了……薛西莫尔你太……上天制造你到底是礼物还是灾难?」
「强纳森……」
薛西莫尔阖上眼瞳抓住强纳森的手与自己的- xing -器,一面哭泣一面蹭向挚血乞求:「再多一点……把我完全占有,给我你的烙印……」
强纳森刺入薛西莫尔盛开的花心,摩压著爱人柔软的内- xue -问:「我可以把你玩坏吗?」
「只要是你……怎麽、怎麽玩……都喜欢。」
「你太可爱了。」
强纳森抽出- xing -器抱起薛西莫尔,拉下衣领露出脖子道:「来,这是你的奖赏。」
薛西莫尔张开嘴焦急的咬住强纳森的脖子,将挚血的气味和兴奋吞入喉中。
然後,他在吸血的欢快中感觉到自己的臀部被稍稍抬高分开,再一次被爱人的- xing -器占据身心,松开獠牙忘情地扭腰呻吟。
强纳森的目光穿过薛西莫尔的肩膀停在穿衣镜上,镜子上映著主动摆臀献上自己,雌雄莫辨的的紫色舞姬,以及搂著舞姬腰杆的西装男子,两人的组合宛如黑道老大和受其包养的绝色美人。
强纳森为这个想法感到好笑与一丝丝的满足──他和普通男人一样偶有不切实际的- xing -幻想,不过下一秒这个想法就被- she -- jing -的快感取代。
薛西莫尔不知道强纳森的妄想,但是他清楚感受到灼热的- jing -液喷在自己的花心上,身子一缩也- she -出来,呆呆地坐在爱人腿上喘气,直到被再度硬起来的挚血推倒,融化在对方的欲根上任其怜爱。
整整一晚,两人都没有离开对方的身体超过五分钟,煽情的春液与白浊的- jing -液染遍他们的衣裤,撩人的耳语和喘声绕著环绕梁柱久久不散。
☆、0801
天空晴朗到让人感到恐怖的地步,不过最恐怖的不是无边无际的晴空,而是他无法感觉到自己的手脚躯干。
这可不行,如果没有手就无法拥抱,没有脚就无法靠近,没有躯干就无法以身为盾,而且最重要的是,他如果消失了,那个人一定会伤心。
因此他拚尽全力去寻找自己,死命回想融化的手脚的样貌。
然後,就在他找回第一根指头的那刻,听见某人的声音。
──我族的雏子?
──汝……汝乃何人?
※※※※
「唔!」
强纳森猛然睁开眼睛,看著浅蓝色的天花板片刻,猛然从床上弹坐起来,甩开棉被低头确认自己的身体是否健在。
他看见十只手指十只脚趾,左手右手左脚右脚好端端的黏在肩膀与骨盆上,胸膛、腹部、腰杆与臀部的厚薄都与阖眼前一模一样,掀开睡袍继续检查,体毛的疏密度也毫无改变。
只是场梦……强纳森深深吐一口气,堂堂前特战队小队长居然被梦吓成这样,实在是太丢脸了,还好薛西莫尔不在床上。
……薛西莫尔不在!
强纳森刚获得的安心瞬间消失,抬头正要寻找爱人时,他听见夜血者低沉温润的话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