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藤修长的手指头的触感和雅惠的重叠在一起。我只认识雅惠一个女孩子,不过倒是第一次被人用那么巧的技巧爱抚。
"--!"
我吓了一跳,有了反应,雅惠吃吃地笑着。
"是不是在外面乱来了?"
当雅惠在我耳边低语时,加藤的脸孔便浮上我心头。
他是男女不拘的人,为什么就要强暴我?如果看我不顺眼,揍我一顿不就得了?换成是我,根本不会强暴自己讨厌的人。
因为跟讨厌的人做爱不是很不舒服吗?或者,强暴自己讨厌的对象是一种兴趣?如果是一种消除压力的游戏,跟其它人做不就好了,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千头万绪在我脑海里盘旋,被加藤强暴时的痛苦又复苏了,我的背部微微地颤抖着。
"我没有乱来!"
我用粗暴的声音说。
那是个意外。就像在路上不期然遇到事情一样。我得忘记他。我要将被加藤强暴的事情忘得一乾二净,装出什么事都没有的样子到学校去。
"真的?"
雅惠语带着揶揄地说。
"我就说是真的嘛!"
我自暴自弃地欺到雅惠身上,身体热得像火在烧。我想将胸口蠢动的所有感情都发泄到雅惠身上。
"和范,你息么了嘛?好象没什么精神。"
我紧紧地抱住雅惠柔软的身体,涌起一股甜美的情欲。我轻轻地吻着雅惠柔软的胸部。
';哟,不但没包茎,还挺大的嘛!';
加藤的声音在我心头回响。
我知道一定得忘记才行,可是,才实说,我的身体根本忘不了加藤手指头的触感。他那修长的手指头巧妙地缠住时的甜美感觉。
';咦,你很敏感嘛!';
每当加藤那大感意外的声音在心头响起,我的脸就因为羞耻感而发热。因为有生以来第一次被男人做那种事,所以我只是吓了一跳而有反应罢了。要是处于冷静状态下的话,我绝对不会有感觉的。绝对……!
"雅惠……"
我我想沈溺于雅惠给我的快感当中。深深地沉溺,将当时遭遇的屈辱完全忘掉。
第二天,我拖着沉重的身体到学校去。
我好想告诉自己,身体之所以沉重是因为跟雅惠做了两次的关系,可是,我的心志在动摇。
--如果见到加藤,我该带着什么表情呢?
我知道只能淡然处之,可是我没有把握在看到加藤时还能保持平静。(2000)
--可恶!那家伙到底算什么!?
我不知道如何处理自己混乱的情绪,走进办公室。
"芹泽老师,听说你感冒了?已经好了吗?"
一走进办公室,吉本老师就很担心地问我,心头不由得了痛。
"嗯,托你的福……"
我带着暧昧的笑容回答他。
"脸色还不是很好呢!"
吉本老师说。
"没、没事。"
我努力地用开朗的声音回答。我是一个喜怒很容易表现在脸上的人,这个时候尤其不利。
--振作一点吧!
我拼命地这样告诉自己。
还好今天是星期六,没有三年一班的课。光是这样就让我心情轻松许多。至少今天可以不用见到加藤了。跟雅惠约好了星期天一起到游乐场去,中要到那边去发泄一些情绪,到了星期一,就算见到加藤应该也不会有事了。
雅惠似乎把我浮动的情绪,归咎于社会新鲜人累的压力所致。
';暂时把工作忘了,痛痛快快地去玩玩吧!';
雅惠这样告诉我。她经我年长懂事的温柔体贴表现让我好高兴,我再度感受到自己有多幸福。
--那种事就跟在路上遭到喝醉酒的莽汉纠缠一样!
我紧咬住嘴唇。
那么微不足道的事情不足以夺走我身为男人的自尊。我不会因为被强暴而怀孕,而且顶多只是觉得有点痛而已。当成一椿单纯的意外来看待,才是一个真正坚强的男人该有的表现。
虽然一再这样告诉自己,我的心情仍然无可救药地摆荡着。可是,我自己也不知道原因是在于对方好死不死偏偏是加藤呢?还是被男人做了那种事?或者是两者都有?
放学后,我在办公室整理好了杂务,怀着轻松的心情正要离开学校。没想到竟然在校门口碰到我最不想见到的人。
"--哟!"
叼着烟的加藤靠在校门上。
他的脚边放着干瘪的书包。从烟头的数量看来,他至少在这里站三十分钟了。
我看到加藤时惊得差一点喘不过气来,不过还是极力武装起自己。
--我必须对他视若无睹!
我把公文包抱在胸前,闭着眼睛,快速地就要经过他前面。
"喂!"
一个充满威吓的声音响起,同时脚底下被绊了一跤。
"--哇!"
被加藤趁隙摆了一道的我跌个狗吃屎。
手掌心跟膝盖都感到刺痛,可是我知道如果出声就着了加藤的道了。我忍住疼痛和屈辱,用视线寻找我的公文包,可是一直找不到。我狐疑地抬起眼睛,只见加藤高高地拿着我的公文包。
"……不要对我视若无睹。"
叼着烟的加藤用低沉的声音说。
"--!"
我泫然欲泣地瞪着加藤。
不但在校门口被绊倒在地上,甚至连公文包都被抢走了!就算是小学生的欺凌事件应该也不会离谱到这种地步。可是,我又怎么能对加藤这种光明正大的欺负方式有什么怨言呢?
"喂,站得起来吗?"
加藤用力地抓起我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