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娘娘,飞凌- xing -子不定,希望你别见谅。」
笑容可掬拿起瓷杯品茗,「没关系,别叫我皇后娘娘,叫姊姊好了,至於青竹跟湘韺你叫他们哥哥就行,反正你都认夫君为大哥,大家都是一家人,别见怪。」注意到凤静天身後的人儿,那脖上的红痕是新的,嘻…一定是昨晚。
「你叫什麽名,几岁?是做什麽?」对离澈招手,柔声的询问。
没想到皇后突然叫著自已,「在下离澈,二十有七了,之前在『隐龙山』上当大夫。」只闻琳燕低呼一声,「没想到你年纪比我大,你别叫我姊姊,叫嫂子就行了。」
月以昼支著头,隐龙山……隐龙山……「你不就是铁面神医。」听一些大臣说,『龙朝』的隐龙山上住了一位医术高超的神医,以前他有心想将这位神医请回宫里当御医。「不过你怎麽没带铁面。」
「有些原因,也不方便讲。」
人家不想讲,月以昼也不追问下去,「静天义弟,你还真豔福不浅,有三个大美人委身於你。」
「还好,静天此生能得三人一生倾情,也没什麽好遗憾。」
凤夜看了一眼,「奇怪,月夜皇怎麽没来。」照道理说只要看到到月以昼,月以黯应该在这附近。
缩一下肩膀,「这几天各国使节来访,以黯是专门协调各国间的事情,所以今个没空。」而且以黯不喜欢他常来後宫,如果被他知道,晚上一定不好受,还好他有安排几个眼线在他身旁,只要以黯一回宫,他们就会通报给他,好让他马上回他的月翔殿。
说来可笑,他堂堂一个帝皇,竟然怕他那峦生兄弟,而他只要跟妃子们若有一夜雨露,被他知道,苦的人是他。
「怕什麽,夫君,夜皇没什麽好怕,他整天盯著你瞧不腻吗?偶尔来陪陪我们……唉~~深闰寂寞,被他知道…大不了一夜十次。」惹得月以昼马上红了脸,青竹跟湘韺笑了出来。
「对啊!现在『月木』国势稳定,一天不早朝没关系。」青竹拈起一块糕点放嘴里送,动动长耳。
「多多训练,以後咱们的可就『- xing -福』罗!」湘韺暧昧一笑,那妖美的眸子闪过一丝邪气。
「好了,别在说了,大哥的脸快跟莲花有的比了。」红的娇豔,看月以昼快躲到石桌底下连忙替他说话,。
这时一位鼻青脸膧的宫侍,连滚带爬的来到亭子,「日…圣上……」月以昼一时吓的脸从红变白,「你是那位?」
「我是霜啊!快离开这,被夜圣上发现了,他正赶来呢……」呜,夜圣上还真狠心,把他打连日圣上也认不出来。
三位后妃噗嗤一笑,琳燕笑说,「霜,你怎麽变的跟猪头一样。」这位就是宫里雌蓝宫侍们心中爱慕的霜吗?若说是猪头人身她比较相信。
冷汗如雨,月以昼匆匆跟静天他们别过想回月极殿,却被凤静天的一句话断了死路。「大哥,来不及了,月夜皇已经走过来了。」
「亲爱的皇兄,这麽好的兴致来这里赏莲,怎麽不邀我一起。」才出宫一下子,他就招来后妃,连凤静天他们也来。
「看你有正事,才没叫你…我现在正要回宫了。」
那幽暗黑眸闪动一下,是妒意「真是不错,有一大群美人在身边,看来昨夜做的不够,你还有体力在这。」
「没这回事,批完奏则过来赏莲,正好碰到。」
「对啊!昨天做了七次,我还在纳闷夫君怎麽还会过来,看来夫君体能变好了。」琳燕淡笑继续喝茶……这茶真好喝,甘甜不涩,还有著特殊的清香,昨晚突然画- xing -大发,而他们正好又在办事…嘿嘿!施点小法术来看看又不会少一块肉。
结果,一幅幅两皇帝- jiao -欢的春宫图又变成她的得意之作。
「你这妖婆,都警告你多少次,别用妖术窥视,皇兄你还不把她废了。」他气的不是他被看光,真正不高兴是她也看到以昼那完美的身躯。
什麽法术都很两光,但对於偷窥的法术到学的很精。
「不能说废就废,她也没犯下大错,而她还是皇子的亲娘。」想起那正呀呀学语的孩子,不禁笑起来,好爸爸的样子。
「真搞不懂你,整天看到夫君的脸不会腻吗?想看不会自个坐在铜镜面前看一整天。」反正两人长的一模一样。
「闭上你的利嘴。」不想在跟这女人搅和下去,会没完没了,弹指,两名宫侍冒了出来,分别架住月以昼两侧。「反正天色还早,你的奏则也批完,今天要你下不了床。」
月以昼优雅的脸孔马上变了色,他把他当做金枪不倒吗?皇弟的需求可真大……「你可以把你的恩宠留给你的後宫啊……」整天一直做,他会死在床上。
「日圣上,得罪。」两名宫侍暗暗叹气,谁叫自个的主子是这麽强势的人。
月以黯的脸色更冷,竟然还想把他推给别人,只要他勾个手指,後宫多少男妃任他上,偏偏他就犯贱喜欢被他的皇兄上。「把日圣上送到月霞殿。」
待那两位宫侍把月以昼带离,月以黯忿恨的看著凤静天,「哼!对你真是大意不得,才离开一会,你又黏上我的皇兄,以後给我小心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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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著药篓漫步在石板走道上,枯黄的树叶无力牢固於树枝上,被风吹了下来,踏著落叶,每一步都可听见清脆的声音,後天就是月皇的生辰,他们并没有准备贺礼,虽说月日皇认为不必,基於礼貌,还是准备些东西好了,礼轻情义重。
月日皇喜爱风雅之事,那还好办,可是月夜皇的喜好不定,若要说的话,对月夜皇来讲,最好的礼物就是把月日皇打包送到月霞殿。
商讨许久,虽然基本上都是静天的想法,而他们只是出力,最後决定,凤夜跟飘飞凌献舞给月日皇……难搞的月夜皇,想了半天凤静天决定用离澈的专长-----制药给月夜皇。
至於是什麽药,一想到离澈就头痛,都是凤静天的主意,要一个堂堂救人剂世的大夫做这种药,亏他想的出来,还说是投其所好。
金属碰撞清亮的声音,引起离澈的注意,前方转角处正走来一位高大的侍卫,从他的服饰看得出来是『龙朝』的侍卫,官阶蛮高,只不过他整个脸几乎被面具罩住只看的出那威严的利眸。
先前从『龙朝』逃了出来,所以对他们的心里有些疙瘩,怕那个人会趁祝寿之名派人抓他,虽然他那几年不以真面目示人,难保那个人会不计一切差昼师攀模他的昼像来捉他。
不著痕迹向边轻步,头垂的低低想回避他的目光,已经刻意回避,怎奈视线低下印出漆黑的倒影,不属於自已的影子,恐惧笼在心中,缓慢的抬起头,对上那墨黑的眼。
怒气,他感觉到那人散发出滔天的怒气,离澈吓的倒退一大步,他伸出手,往他脖子上摸去。
是要捉拿他吗?离澈的脸白到不能在白。
这时有几名『月木』的宫侍正走来,那人手停顿了一下,改拿起黏在离澈肩上的落叶,看了他一下,便绕过离开。
松口气,发觉自已的双腿微微打颤……
他不可在这,可是那眼神怎麽看都跟那个人一样,生吞活剥…不是他、不是他,离澈不断在心里想著,记起自已还有事要办,提起药篓往御医制药的落院去。
走到无人的角落,龙傲用力捶身旁的树干一记,半个拳头深的凹痕,浑身蹦紧,当他看到离澈雪白的脖子上那抹红痕,他气的马上要杀死凤静天,从宫里随便挑个男妃其长像不输给他……偏偏,为什麽他钟情於那可人儿,自已不受控制的被他吸引。
好不容易他就在眼前,却不能碰他,好一个可恨的咒术。
月皇寿辰当天,祥和欢热的夜晚,在月圣殿里,月皇们坐在大殿上的龙椅看著各国使臣所送的礼物,听著他们一句句的祝词,奇珍异宝、稀有鸟兽、各式各样的歌舞表演,当然少不少一些绝色男宠……不过,这些人全被月夜皇给收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