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髓知味,唐熠成算是知道了,自己恨不得埋在那小- xue -内不再出来,紧致,温暖,柔滑,一寸一寸包裹着,吸纳着,欲罢不能,两人一次次达到高潮一次次倾心吐露,耳边也是一次次求饶,带着哭泣的声音,没有让他停下反而却更刺激着他律动,最后,身下的人体力透支,睡了过去,自己心中也是心疼的,最后一次释放过后,便恋恋不舍地从那芳香柔软的地方退了出来,没有的- xing -器的阻碍,释放在小- xue -内的- jing -液一股脑的全部流了出来,唐熠成望着那被打- shi -的嫩红的后- xue -,眼神更深沉了些,当看到被自己- cao -的红肿的花- xue -时,还是将心中的欲望压了下去,仔细检查了下,幸好没有太大的撕裂,起身,将怀中的人抱去了浴室,明明是个大男人,抱在手上却没有丝毫重量,望着那还残留泪痕的脸颊,唐熠成忍不住地心疼。
放在床上地身体又习惯- xing -地蜷成了一团,唐熠成搂住胸前的人,低头,在唇上亲了一下,“老婆,晚安。”
凌晨,熄灯,入眠。
一夜的大量运动消耗了两人的精力和体力,不过对于唐熠成而已,这种体力运动还不算什么事,短暂的几小时休息整个人就已经精神焕发了。
天微亮生物钟就准时醒了,一把捞过手机,按了几下没反应,才想起手机早已关机,他看了下怀里的人,呼吸均匀,睡的正香,被窝里的身躯温热柔滑,欲起身给手机充电,不知道是冷风灌入还是没了后背的依靠,叶远微不可妙地哼了不声,唐熠成连忙止住,看了下手机,索- xing -又躺了下来,掖好被子,搂紧怀中的人,他想,应该把老婆爱蜷着睡的习惯给改过来,至于缺乏的安全感及其他,他通通来给。
叶远蹭了几下,又满意地睡了过去。
被子里的两人都是光着身子的,早起的人欲望本来就强,更何况还是刚开荤的人,于是,这火就上来了,但是,却只点燃了一人。
唐熠成这叫一个苦啊,无奈地叹了一口气,憋着欲火又搂紧了怀里的人,既然不能吃,那我就摸摸吧,于是,那放在腰间的手微弱的动了起来,摸了一会儿没降下来反而更热烈了,下身- bo -起的- xing -器已如烙铁般抵在了叶远的臀缝间。
他皱着眉,额头上也微微沁出口点汗,他支起身,气息吞吐在叶远耳侧。
“老婆……老婆……”
叶远累的一塌糊涂,身子沉的厉害,眼皮更是沉的睁不开,但是耳边那灼热的气体低沉的压抑声依旧将他撞醒过来,习惯- xing -动了一下身子。
“嗯……”这身子像是被车撵过般,感觉都快散架了,酸,疼,无力,一点一点被放大身体每一处,刺激着神经,仿佛不是自己的了,眉头紧皱,昨夜的画面也一点一点涌入脑海,从模糊到清晰,最后被无限放大,最终停留在脸上的只有无限红晕及那无力的皱眉。
唐熠成早已将头埋在叶远颈侧,自然是没有注意到这千变万化的表情,只听到了那一声细微,低沉,柔软的断字音,剩下的也只是当事人和始作俑者心境不同而已。
慢慢地,叶远思绪回神,毋庸置疑是被脖子上那- shi -- shi -濡濡地触感给拉回来的,本就无力的身子自然是没有多少力气去推动那半压着的身躯的,只能哑着嗓音毫无威慑力地说着,“走开,累。”
- shi -濡的触感慢慢下滑,闷闷地,“老婆,我也累。”
说完,下身有意无意地动了下,而这一下,总算让叶远彻底清醒了,那抵在大腿内侧的硬邦邦的不就是很好的说明么,脸瞬间是红了又白白了又青。
“啊……”一抬腿竟扯到了下身那私密处,有些辣辣的疼,更多的还是从未有过的不适感。
这一声惊醒了正自力更生的唐熠成,“怎么了?”
唐熠成望着那小脸,眉头紧皱,脸色也有些不好,突然有些懊恼自己,只顾着自己的欲望竟没有注意到这身子肯定是昨夜的大量运动有些吃不消。
“是不是很疼?”唐熠成欲朝下查看,叶远在怎么淡在私密方面终归是有些难为情的,哪能让他去看那处了,于是,伸手拉住了他。
“别,还好,没事。”
口头上说着,但身体终归是诚实的,脸上的表情早已透露了一切,更何况,唐熠成心里也是明白的,只是一时精虫上脑忽略了而已。
“宝贝……老婆……对不起……”唐熠成吻着他的眉,眼,鼻,唇,每一处都止于蜻蜓点水,懊恼的语气让叶远也有些不舒服,既然彼此早已摊开心扉,而这些都是必经的情事,又何来对不起之说。
叶远凑上唇吻着唐熠成嘴角,眼睑低垂,长长的睫毛像把刷子拂着,挠人心弦。
四目相对,灼眼情深。
“唐熠成,既然我们在一起了,就不存在什么对不起,相反,我还要谢谢你,谢谢你赠予的爱以及光。”
那一刻,两人都笑了,唐熠成将他紧紧拥在怀里。
“嗯,我们之间从来没有对不起,以后也不会存在谢谢你,因为,一切,都是命中注定的。”
天朦朦亮,世界都在一片静谧之中,清晨的插曲过后,叶远又沉沉睡着了,空荡的房间内却又是满满的充实。
趁清晨,趁人少,一辆霸气的路虎疾驰而过。
第八章
清晨的寂寥深藏着不具名的喧嚣。
某处半山腰上,曲径通幽处,灯火黯然。
推开门的人形色匆匆,看样子有些急躁,还未有喘息热乎时间连忙说道:“雄哥,那边传来消息,又失败了。”
面前茶几上的水杯还隐隐约约冒着些热气,坐在沙发上的人没有因为这句话打扰到,悠闲的表情没有一丝松动,急不慢的在沙发上坐着翻阅着手上的报纸,没有理会来的人不,看样子,沙发上的人坐了有些时间了。
这一幕幕倒是把来的人急的不行,近些看,明明大冷的天额头却浸了些汗水,想擦又迟迟不敢抬手,就在那唯恐地杵着。
来的人转而又把眼神投在了另一边沙发上的人身上,这边的人倒是没有那有严肃,若有若无的笑却让眉宇间的- yin -狠透露无疑,可是看了一眼又赶忙低下了头,似乎此人更可怕。
最后还是那人发号了施令。
“行了,你先下去吧。”
“是是……谢谢正哥。”仿佛得到了特赦一般,来人匆忙退了下去。
约莫过了半个时辰,被称呼为雄哥的人终于缓缓收起了报纸,慢慢地又取下了眼镜,庄重挺直的身子也终于有了一丝放松,空气也不如之前般凝固,反倒是慢慢平和了起来。
被称呼为正哥的人连忙起身把已经凉了的茶杯又给沾满了热茶,那样子到没有之前的人唯唯诺诺,行为举止之际倒充满些尊重和胆大。
“雄哥,刚刚狗子来过,说……”
“阿正,你知道我的习惯,看报的时候是不喜欢被打扰的,即使有事说了我也是没听进去的,不然,你也不会跟我到现在。”说话之人声音浑厚,沧桑,却令人不容置疑,迟疑和怀疑。
“是是,雄哥。”
“说吧,什么事?”雄哥端起茶杯泯了一口,端茶杯及泯杯的动作一看就知道是常年品茶的人。
“狗子说,那边又失败了。”说完阿正语气也有些低了。
“哼……一群废物,养他们有什么用。”说完起身朝楼上走去。
阿正也连忙起身恭送。
浑厚的声音在身后响起,“你亲自去一趟,如若再失败就让他们拿自己试吧。”
阿正望着那背影,明明已步入年迈之际威严却丝毫没有锐减。
这栋隐没在J市一侧半山腰的带着些古老气息的别墅,如同里面的人一样,带着些- yin -沉和肃然,没过多久,只见一辆车缓缓使出,灯光打在道路及树缝间,一闪而过,朝着山下疾驰而去。
而另一边,霸气地路虎在空无几人的道路上行驶着,拿出另一个私人手机拨通了一个手机号,这个手机作为私人使用,而还有一部手机则作为工作使用,原则上是分工很明确的,不过,唯一的破例就是叶远,他不能保证两个手机同时携带,但一定确认的是,两个手机必须都能联系到他。
“喂,大清早的怎么了?”不难听出电话里的声音透露着疲惫和困倦。
“又熬了一夜?”唐熠成反问着。
“何止一夜,我都两天没休息了,正准备回去睡觉了。”
“你现在在医院?”
“不然我在家?”
“OK,等我十分钟,我马上到。”
“什么事……”
话还未说完就听见听筒传来的嘟嘟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