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从洲也看到贺彦裤子中央那鼓囊囊的一固,气势立马萎了。
“……我要洗澡。”
贺彦刚才就那么抱他一下立马欲火焚身,这会儿并不想靠近他,故意y-in着脸道:叫尔身上香的很,洗什么澡。”
叶从洲大怒:“你知道我为什么发烧吗?就是因为你他妈把你万子千孙全s_h_è 我身体里了!”
贺彦顿时喷笑,边笑边走到床边,抱起叶从洲去浴室。
到了浴室门口,叶从洲抬脚抵住门框,“我自己洗。”
贺彦置若罔闻,继续抱着他进去,后脚关了门。
叶从洲一踩到地面,双腿就直发抖,贺彦打开淋浴,半抱住他,低声笑:“你自己怎么洗啊?”
叶从洲嘟嚷:“坐凳子上洗。”
贺彦又笑,嘴唇擦过叶从洲的脸,伸手拿过架子上的沐浴液揉搓出泡沫后往叶从洲身上抹。手指滑到叶从洲股后,亲昵的贴着他的额头用气声问道:“得用手指抠出来?”
叶从洲:“……”
贺彦便试探善把食指伸进去。
“嘶——”叶从洲疼的立马往旁边躲,气道,“你手怎么这么糙!”
贺彦无辜,“那怎么办?”
叶从洲:“你出去,我自己弄。”
贺彦:“不要。”
叶从洲抬头瞪他,“你——呜——”
贺彦实在是忍不住了,关掉淋浴,一只手扣住叶从洲的后脑深吻,另只手褪掉自己裤子后,手掌沿着叶从洲的大腱向后摸,大力地揉捏他的股瓣,尝试将x_u_e口掰开一些。
叶从洲浑身发颤,贺彦要是再做,自己百分百要进医院。他胳膊向后探,摸到水龙头后扭到最大档,凉水瞬间从天而降,冲的贺彦一个措手不及,本能地放开了他。
叶从洲靠向墙壁闭着眼喘气,眉头
紧皱,下唇轻颤,看起来极难受。贺彦被凉水浇了几分钟,身体稍稍冷静下来。叶从洲这副样子让他心软,他抬手扭水龙头调整水温,“那你自己洗,我就在门外。”
贺彦所说的做菜,其实是打算把中午叫的外卖热一下。他白天回家收拾完东西过来时已是中午,定完外卖才去叫叶从洲,可死活叫不醒,他一个人也没吃完。
贺彦昨晚一夜没台眼,现在身体没一点疲惫感不说,简直生龙活虎,所以起先他没意识到叶从洲会不舒服,还以为他就是困了,等到下午叶从洲发起烧,他也只当是夜里温度稍低冻着了。直到刚才在浴室里抱着他,贺彦才明白原来叶从洲是被自己折腾病了。
中午的外卖有鱼有r_ou_,贺彦吃起来没问题,叶从洲这个病号可不能吃。贺学看看那几盘菜,摇摇头都推到一边。又拿出手机定外卖。
叶从洲洗完澡仍躺在床上,他睡了大半天现在不困,眼睛盯着床头柜上的温度计想接下来该怎么办。
平时他冷面无情都能被贺彦缠上,昨天他那句话一说,赞彦当然会蹬鼻子上脸。可当时情况紧急,他要不说这种话,贺彦怎么会听他的呢?
说来说去还是怪他自己,叶从洲懊恼地往自己腿上打了一拳。
贺彦定的外卖到了,他特意叮嘱过商家做的清淡些,打开外卖盒子将菜倒进盘子摆上桌,然后去卧室,不顾叶从洲的反抗把人抱了出来。
叶从洲盘着腿低头吃饭。
贺彦将青菜豆腐挪到他面前,“这几个菜昧道都很淡,适台你吃。”
叶从洲挖了一勺豆腐羹,没有理他。
贺彦弯唇,伸手拿掉叶从洲脸颊处粘的一根头发。
叶从洲不自在地往后挪了挪。
吃过饭,贺彦脸上乐滋滋的收拾碗筷,叶从洲看见他笑孰有些来气,想想故意道:“你不想知道那个人是谁吗?”
贺彦看他。脸色沉了一点,“不想。”
叶从洲本来还打算编出个一二三
四来膈应赞彦,可谁知他说不想,意外道:“为什么?”
贺彦抓起筷子往桌面上一立,“他要是比我好,我肯定会生气;他要是比我差,那我更会生气。左右都会气死,干嘛要知道?!”
叶从洲:“……”
贺彦在厨房乒铃乓嘟的洗碗,听动静像是要把厨房都拆了。
叶从洲靠在床头,昕见贺彦洗完澡从浴室出来,立马滑下去,侧身面向墙壁睡觉。贺彦进了房间关上门,走到另一边背对着叶从洲也躺下了。
叶从洲听着背后的呼吸频率,知道贺彦没睡着。他决定以柔克刚,“贺彦。”
贺彦“嗯”了一声。
叶从洲:“我这个小区住户多,人来人往,你现在不比去年,出了门谁都认识你,住起来很不方便。再者,我是什么脾气你不是不知道,要是像刚才这样天天惹你生气,你说你不是给自己找不痛快么。”
叶从洲说完等了好一会儿没听见贺彦的回答,猜到他肯定是装糊涂。
不禁有些恼,心道还不如来硬的,直接把他骂出去。
叶从洲正想起身,贺彦突然翻身过来从后面紧紧抱住了他。
贺彦睑贴着叶从洲的后脑,抽了下鼻子,说话的声音又委屈又懊恼,“我不是生你的气,我是气我自己。”
贺彦用鼻梁蹭蹭叶从洲的耳垂,嘟嚷:“我早就该找到你的……”
贺彦意犹未尽,趴在叶从洲背上啄吻着他的颈后。
过了许久, 叶从洲终于有力气睁开眼,看着窗户疲惫地眨着。
阳光将叶从洲的瞳孔照s_h_è 成半透明的颜色, 像颗琉璃珠。
贺彦从背后看着他的眼睛,许久后低声道:“从洲。”
叶从洲眨眨眼, 示意自己在听。
贺彦:“你有过别人,是吗?”
叶从洲眨动的眼睫停住,他扭头看贺彦的眼睛, 几分钟后叶从洲明白过来, 昨晚的贺彦是第一次与人上床,而他却早已与贺彦同床共枕过七八年。贺彦的青涩鲁莽与他的熟练指引是完全不同的频率。裸裎相对中,贺彦即便当时分不出心神去关注,冷静后也会意识到。
叶从洲突然觉得这一晚被强迫的郁气找到了发泄的出口,他倒回枕头上, 眨眨眼,“嗯。”
说完后许久没听到贺彦的回声,叶从洲心里敲着鼓。
突然身上一轻,贺彦翻身下床,捡起地面上的衣服边往身上套边出了卧室,然后是“啪嗒”一声大门关上的声音。
叶从洲将脸埋进枕头,报复的快感还未抵达心底,喉咙口就堵的难受。
贺彦走了。
第37章
叶从洲一直保持着同样的姿势趴在床上, 他实在累得动不了, 阳光刺眼, 可他没有力气起床去拉窗帘。现在天热,他平时睡觉时只用一条薄毯当被子,他抬起头看了一眼, 那薄毯早被扔到地上了。叶从洲又把头摔进枕头,脑袋换了个方向面朝墙壁,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再醒来时, 房间里一片昏暗。
他竟然一觉睡到了天黑。
叶从洲感觉四肢有了点力气, 缓慢地转动身体,想要翻身。肩膀一动, 他就感觉身上盖了条毯子。叶从洲环顾四周,卧室的窗帘不知什么时候被拉上了, 地面的衣服也都不见了。
卧室门虚掩,叶从洲嗅了嗅, 空气里一股淡淡的白粥的香味。
叶从洲想要下床去看个究竟,可一坐起来,腰部以下的酸痛立马让他重重跌回去。
伴随着一阵脚步声, 贺彦推开了卧室门, 走到床边弯下腰,“你醒了?”
叶从洲看着他,突然间说不出话来。
贺彦伸手摸叶从洲的额头,看着他道:“你发烧了,下午我喂你吃了两片药, 感觉还是没退烧。我们再量一下。”
贺彦拿过床头柜的温度计,甩低温度后抬起叶从洲手臂,放到他腋下,“夹紧了。”
厨房突然传来一阵刺啦声。
“粥扑了!”贺彦一拍脑袋往外跑。
叶从洲实在是无法相信眼前看到的一幕,他咬牙下床,一瘸一拐的走到厨房门口,看着手忙脚乱的贺彦问道:“你不是走了吗?”
贺彦正用抹布擦灶台周边大滩的米汤,扭头看见叶从洲披着条毯子大半个身体都露在外面,黑着脸摔了抹布,走过去拉扯毯子裹住叶从洲,一把抱起他,“老子一个不注意就让人c-h-a了队,那还不得赶紧回去收拾家当搬过来盯紧了你。”
叶从洲扭头一看,客厅沙发旁立着两个大行李箱,震惊道:“你要住我这儿?!”
贺彦:“没错。”
叶从洲崩溃:“你经过我允许了吗?!”
贺彦将叶从洲放到床上,捏着他的下巴道:“要等你允许的话,我坟头Cao都两米高了。”
叶从洲还要说话,贺彦伸手捂住他嘴巴,“你乖乖量体温,我去做菜。”
然后松开手,“吧唧”亲了口他的嘴唇。起身往外走。
“贺彦!”叶从洲叫住他。
贺彦转过身,脸上一副居高临下的神情,“你放乖点,我进组前还会接点其他工作。你要是跟我闹,我就把工作全推了待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