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阿黄闭上眼睛。很快就没了动静,手静静搭在高知节腰上。
高知节没想到他睡这么快,拍了拍他的手,又抓在手心里,十指相交。触手温热皮肤柔软,高知节想着他在一个小时前还是厉害得带自己上天的硫磺精,现在就已经是个裹着一身血r_ou_,货真价实的人类了。
而自己也是个货真价实的gay了。
哪一件曾想到?像实验室里的数据,总是不知为何就偏到了天边。
第二天两人是被傅有全叫醒的。
只见室友顶着大大的黑眼圈,泄愤似的对着两人吼:“快别睡了!有时间赶快去上户口啊,你家阿黄现在是个黑户啊知不知道!!!”
番外——阿黄的x_ing趣
阿黄套上小短裙,低头瞅一圈,又往上提了提,堪堪遮住大腿根,露出底下两条修长的腿。
他拿起放在床脚的丁字裤,拎着细细的带子,弯腰把脚伸进去。
刚把带子在腰上系好,玄关处传来开门的声音,阿黄飞快地脱了上衣还有超短裙,塞进衣柜,套上居家T裇短裤。
等高知节在卧室门口探头看过来时,就见他乖巧地坐电脑旁,似是听到了动静,扭头朝他露出个极开心的笑。
“注意眼睛。”高知节留下一句话,放了包便换衣服去做饭。
傅有全已经搬出一月有余,起初天天打电话过来,什么也不干,后来大概是发觉有些打扰,渐渐减少了频率。只是这几天不知为何有时一天能打过来三次,嗯嗯啊啊喊救命,然后通话就被掐断了。
高知节差点报警,但试探着把电话拨回去时也不是没人接,另一头又在电话里哭着喊着说没事。他打算吃完饭和阿黄一起去看看他。
吃完饭,阿黄推开他收拾饭碗的手:“今天我刷,你好好休息一下!”
高知节狐疑地看着他,不知道他今天怎么突然这么兴奋。他也没推拒,趁着这时候去换件衣服准备出门看望老室友。
阿黄刷完了碗,甩着手上的水,心情愉悦得几乎要跳着进卧室,但进门就发现自己的道具被翻了出来,平平整整地摆在床上。
高知节站在一边,无奈地看着他:“手上的水擦一擦,不要乱甩。”
阿黄取毛巾擦了手,又放回原处,已经习惯了不能凭空将水蒸发的日子。
他大方地走到高知节身边,取了衣服,有他眼皮底下换上了。
高知节看到他脱了裤子,露出一片蕾丝可怜地兜住身前x_ing器,沉甸甸坠在那里,一条绳子轻轻系在腰间,另一条从会y-in处向后隐匿不见……
阿黄很快套上短裙,遮住那片羞耻的面料,调了调高度,抬头目光亮晶晶地看着高知节。
高知节抬头揉了揉太阳x_u_e。比起阿黄,平时研究上碰到的难题简直不值一提。阿黄是最飘乎不定的球形闪电,又像长了腿的黑洞,满身都写着不安分。
“你又瞎看了什么……”他说
“没什么。”阿黄说,嘴边翘起的弧度却昭示着主人的兴奋。
说完,阿黄抓住他一只手,从裙底摸上自己已经微微b-o起的x_ing器。
高知节的手被他覆着轻轻一抓,就觉得手里的x_ing器兴奋地一跳,直愣愣硬起来,就要把那片薄布顶破。
阿黄和他贴得更近,把自己身下轻轻往他手里送,直到手背抵住高知节胯骨,清晰地感觉到另一根蠢蠢欲动的y-in茎。
阿黄缓缓抬起眼皮,状似委曲地说:“只是无意间看到的,你不喜欢么?”
“……”高知节犹豫了下,把不喜欢吞回肚子里。
这下阿黄把上身都贴在高知节身上,一边啄他嘴角一边说:“给我个机会嘛……就一次。”
高知节眉眼里突然透出点笑,转瞬即逝。阿黄凑得近没看见,只觉得喷在脸上的气息陡然灼热起来。
危险的气息还没被抓牢,阿黄浑身的汗毛刚刚起立敬了个礼,一只胳膊锢住他腰,两人一上一下躺在了床上。
高知节的手抓着阿黄下身软处,轻轻捏揉。
阿黄脸上写着舒服,推着他肩膀的手也软下来,嘴上还不停,嚅嗫着:“再摸摸,再摸摸……”
高知节一只手摸着,另一只手不轻不重地按压会y-in,在阿黄舒服得激灵时沿着根细绳滑向后面。
阿黄猛然惊觉,但为时已晚。
变成人类后,绝对的力量压制不复存在,他都觉得自己软成了一摊泥,从身体到心里都难以生出反抗的欲望。
前几天他不知道在哪个论坛里看到的,一群人在谈论穿短裙的大丁丁妹。阿黄眼睛一亮,从第一页翻到最后一页……
他本想自己穿成女孩子的模样,把高知节压在身下一定很好玩。
高知节平日里寡言少语闷不吭声,似乎连兴趣都没几个,但阿黄觉得他只是都闷在心里,他可还记得自己被识破的那晚,高知觉一手拿着水果刀,露出不为人知的一面。时间再往前,高知节明明察觉到了那块硫磺皂的不对劲,却什么也不说,只暗暗地和自己较着力。
现在这场面,却也是意料之外,情理之中。
阿黄很自然地放弃了自己原本的打算。
做些新鲜的尝试,未尝不可。而且来日方长……
阿黄觉得自己已经拥有数个人类口中的优点了,耐心,充满好奇心,大胆尝试……两只手绝对数不完,哦对,还有好看的外表。
他躺在床上,一手抓着高知节的肩,一手抓着身下的褥子,心里想他大概还需要一点——对疼痛的忍耐力。
高知节的手指只探进去了一根,指节的薄茧磨着柔嫩的身体内部逐渐深入,存在感鲜明。
高知节的身体在阿黄眼里是最美的,手自然也是最好看的。他经常拿支铅笔在纸上涂涂算算,久而久之,中指第一关节就磨出了薄茧。有时阿黄用指腹蹭他的茧,痒痒的感觉从指尖一直漫到心底去。
这根带着薄茧的修长手指正缓缓而坚定地深入自己的身体,像平日里所做的,探索r_ou_眼看不见的神奇。
阿黄身体突然一个轻轻的战栗,后x_u_e紧紧咬住那根突入的手指,眼角随之被强烈的异物感逼出一滴泪,要掉不掉地挂在那。
他皱了皱眉:“疼……”
高知节想起自己被他带上天的那次,伸手抹去他眼角挂着的那滴泪:“忍忍,忍忍就好了。”
说完,他把食指也伸了进去。
“……”阿黄抓着他的肩,巴巴地看着他想卖个可怜。
但高知节一瞬间变得冷硬起来,伸出一只捂住了他的眼,另只手的两指在阿黄身体里不懈摸索。
等无名指也进来时,阿黄的身体不自觉地发抖,再没功夫去卖可怜。
感觉到手掌下捂着的眼睫变得s-hi漉漉,高知节止住了动作,移开手掌,揩去那一串又一串连成线的泪珠子。
他俯身吻住阿黄s-hi软的唇,舌头耍尽花样重新挑起他的兴致,在阿黄的舌头不自觉做出回应时,被肠r_ou_紧紧包裹着的手轻轻移了寸许,指尖抵着那处早就探好的位置重重一按。
阿黄如离了水的鱼一般绷紧了身体,脊背离开床单,弯成一道漂亮的弓形。
“舒服吗?”
阿黄张着口剧烈喘息,不说话。
“不舒服吗?”
阿黄的气还没喘完,不想说话。
高知节也不再说话,看着阿黄明明被弄得很舒服,却硬是把头扭到一边装出生气的模样。他听到自己心底的笑声,面上仍无甚表情,只是手指抵着那一处,变着力道方向,变着花地搅弄。
直搅得肠水淋漓,发出黏腻暧昧的水声。
阿黄脚趾踡成一团,呻吟着投降:“舒……舒服……”
高知节得了回答,登时退出手指,换上真枪。
“……”阿黄一口气没喘上来,抠着高知节的肩,身体绷成一条直线,屏息着等那股撕裂感过去。
才只是一个头,他有些绝望地想。
他感觉后背被拍了拍,紧接着高知节的声音响起在耳边。
“放轻松……你咬太紧,我动不了了。”
果然是骨子里的混账,深藏不露的流氓!阿黄为自己的先见之明一点都高兴不起来。他吸着气,竭力放松自己身后,使x_u_e道咬得不那么紧。
只是他刚吐出一口气,略有松动的x_u_e道被高知节往前一顶,又塞得满满当当。
x_u_e道里那根事物可以说是一路披荆斩r_ou_过来了,阿黄也像是赤脚走了一段刀山,他自己都不知道是怎么过来,只在高知节的*物根部抵上x_u_e口时狠狠松了口气,然后张着口,宛如死狗。
高知节撩起他短短的裙摆,把他勃张的x_ing器从那片蕾丝里解放出来,又把他屁股往上托了托,说:“你看。”
阿黄垂眼,只见身下x_ing器贴在小腹上,中间隔着裙褶,再往后能看到吞没了高知节整根*物的x_u_e口,皮肤被撑到几近透明。
怪不得这么疼,他想。
然后疼痛中滋出些难言的滋味,他贪恋高知节的一切,这样饱涨到疼痛的感觉,就好像高知节填满了他的心脏,满足得似乎下一秒就可以安心死去。
高知节就着这样的姿势,轻轻抽c-h-a,而后渐渐加快。
疼痛变得麻木,甬道里像烧了把火,如秋天枯Cao原上的一点火星,借着风势瞬间燃烧了整片Cao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