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淳想起了什么,把书哗啦啦翻到最后。尾页前卡着一张对折的白纸,当初没当回事,随手夹在这儿的。
纸的开头写着四个字“主奴契约”,一大堆条文后签着两个名字,一个笔力刚劲的“周淳”,一个笔锋漂亮的“李寄”。
一年前的公调,做戏做全套,他们拿出过一纸契约公开展示。但那版契约非常过分,里头的sub毫无人权,dom惨无人道,就差明说玩死玩残不论了。这一张则是后来签的,在公调结束半个月后,周淳向李寄提出维持主奴关系,重新签订了契约,明确列出了双方的责任和权利,末尾写着主奴关系在周泽归国后解除。
周淳心想,最后这条真有先见之明,阿寄这么诱人,差点舍不得。
他把契约夹回去,耐着x_ing子看了一会儿,手指下意识地摩挲着扶手,总觉得手边少个玩意儿。
周淳略有不耐烦地起身,把书扔在桌上,转身走向里间。
书页被衣摆带起的风吹动,徐徐停在了某一页——
“亚马多:我爱上了那被她穿在她的卑贱的鞋子里的更卑贱的脚所践踏的最卑贱的地面。要是我恋爱了,我将要破坏誓约,那就是说了一句虚伪的谎。虚伪的谎怎么可以换到真实的爱呢?爱情是一个魔鬼,是一个独一无二的罪恶的天使。可是参孙也曾被它引诱,他是个力气很大的人;所罗门也曾被它迷惑,他是个聪明无比的人。赫剌克勒斯的巨棍也敌不住丘匹德的箭镞,所以一个西班牙人的宝剑怎么能够对抗得了呢?”
15.
凉风吹得银杏叶簌簌地响,周泽翻身下床去关了窗户,赤裸的身躯有如古希腊的雕塑。
李寄坐在床上,预感到了什么,没来由地感到紧张。
“想好了吗?”周泽回到床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昏暗的光影里,他的眼睛尤其黑,仿佛满含深不见底的欲望。
周泽扬起下巴,笑容收敛,十分严肃:“奴隶,你的安全词?”
李寄沉吟片刻,问道:“可以用‘阿泽’吗?如果我想停止,就不再称呼您为主人。”
一般来说,sub想选什么选什么,但周泽想也不想便拒绝了他:“说不定在某种时刻,我会要求你这么叫的。所以,换一个,平常绝对不会用到的。”
李寄颇为苦恼地皱起眉,开始认真思考。周泽想起什么,突然问:“你在周淳那儿的安全词是什么?”
“呃……”李寄卡住了。他犹豫片刻,看了眼周泽的表情,小心翼翼地说,“这个,主人。我们用的……你的名字。”
周泽:“……”
我的名字??好他妈诡异!
周泽无言以对,半天才憋出一句:“那我们用周淳的名字。”
“这不好吧?”李寄满脑袋冷汗。
“没什么不好。”周泽没好气道,“除非在外人面前,否则称呼我为主人,称呼他为先生,除了作为安全词,你不会用到我们的名字的。”
周泽俯下身,掐着李寄的下巴,在他耳边低声开口,语气森冷可怕:“从现在开始,再敢叫错,就要受罚了。”
威胁的语句就像一股热流,从耳道蹿到下腹。李寄下意识要躲,被下巴上陡然用力的手指固定在了原地:“又乱动?你今天可不太听话。”
“唔。”那股热流搞得身体里痒痒的,李寄用力闭了下眼,保持静止,回答道:“对不起,主人。”
周泽松开手指,顺手一拍李寄的脸,发出命令:“跪到床下来。”
两人自然而然地换了位置,周泽在床边坐下,李寄则以标准的跪立姿态跪在他双腿间,背着双手,顺从地抬头,将身体完全暴露在男人的脚下。
“硬不起来了?”周泽用脚趾拨弄了两下垂在李寄双腿间的一团,夹着柔软的y-in囊搓动,淡淡地说,“这就s_h_è 干净了?”
“唔!”今日饱受折磨的器官缩成一团,敏感非常,被玩弄时产生的已不是单纯的快感,而是某种火辣辣的极端刺激,牵动着大腿肌r_ou_不受控制地跳动。李寄咬牙忍着不躲,浑身都在颤,“主人,唔……不要再……”
“我不想听到‘不’。”周泽把半硬不硬的x_ing器挑起来,压在李寄紧绷的小腹上,用脚底时轻时重地踩着,漫不经心地说,“不许说‘不’,接下来不管发生什么,想停就说安全词,不然就给我忍着。”
安全词自然不能轻易出口,李寄只得忍着,y-in茎竟然也颤巍巍地硬起来,到不了坚挺勃发的程度,只尿道口沁出一点清液来。
周泽放下脚,弯腰拎起那一根,拇指指腹随意地刮了两下红艳的嫩r_ou_:“s-hi了?”
李寄:“啊!主人,太……唔,太多了……”
“什么太多了?”周泽嘴角带上笑意,一手摩挲着李寄的x_ing器不放,另一只手揽过他的脖子,鼻尖相触,热热的气息暧昧地交汇在一起,“s_ao货,不是说吃饱了?这是什么?”
手指上的s-hi液被抹在r-u头上,红肿未消的r-u尖一阵痒痛。李寄睫毛颤了颤,与近在毫厘的周泽对视:“主人?”
周泽双腿间的巨物已经硬起来,可怖地立着。他垂眸注视青年s-hi润的嘴唇,低声说:“我要使用你的嘴。”
“是的,主人。”李寄受到蛊惑般半张开嘴,然而周泽没有立刻把他按到胯下,反而卡着他的脖子,用拇指推高李寄的下巴。
接着,周泽低头咬住了那双微张的嘴唇。
李寄睁大了眼睛。连周淳都会在调教时亲吻他的嘴角,周泽却始终不曾和他接吻,但此刻,周泽吻得非常专注缠绵,舌尖探进来,凶狠地抵着敏感的上颚,勾得李寄呜咽出声。
房间里的气氛随着热烈的s-hi吻升温,李寄十分笨拙地迎合着,热意传到下身,令人难受。
他握紧手指,半瞌着眼睛,看到周泽始终不曾闭眼。
两人甫一对视,周泽便松开了嘴唇。他略喘着气,一言不发地扯着李寄的头发,把人的脸按在腿根,语气里带着一丝失控的恼意:“张嘴!”
李寄的鼻子被埋在充满荷尔蒙气息的浓密毛发里,还没回过神,艰难地伸出舌头顺着r_ou_木奉上狰狞的青筋舔舐。
“含进去。”周泽不耐烦地加大手劲,青年被扯得仰头,被吻得殷红的双唇裹住了巨大的前端。
太爽了。周泽好像第一次被口 j_iao时一样,爽得不可思议,动作间就显得狠厉。李寄被控制着吞吐,艰难地喘息,喉结胡乱颤动着,无法吞咽的口水濡得x_ing器s-hi亮,顺着下巴滴下去。
周泽低头看着李寄涨红的脸,松开了手:“继续,给我吞到根。”
李寄调整姿势努力地做深喉,身下那根的前列腺液淌得更凶了。周泽看着他缓慢地把硬物纳入喉腔,鼻翼无法呼吸似的急促翕动,胯下立刻又硬涨了几分。
鼻尖碰到了小腹,李寄这才后撤,努力长大酸痛的下颌,裹好牙齿。周泽踩住他的下身,在青年崩溃的喘息中命令:“再来一次,不准吐出来。”
动作间,下身无可避免地前后晃动,从脚底蹭过,是无法忍受的痛爽。李寄一路吞到底,喉头被撑出一点形状,周泽恶劣地用手去摸,引得喉咙反s_h_è x_ing地干呕收缩,就像是在讨好逞凶的巨物。
生理x_ing的泪水溢出来,李寄艰难地维持深喉的状态,眼底显出讨饶的神色。周泽终于允许他退后,拇指亲昵地抹过s-hi漉漉的下唇。
“做得很好,奴隶。”周泽低头亲吻李寄的眼角,低声说,“作为奖励,我要cao你。”
光线太暗了,让人无端陷入混乱。
李寄趴伏在床身,双手被铐在床头,紧张地喘着气。他一时没反应过来,周泽为何突然要更进一步,然而不待他发出疑问,周泽已经把他锁在床上了。
“主人?”
李寄勉强回头,周泽却从后头按住了他的头:“保持安静。”
紧接着,两根手指强硬地突破了ga-ng口!
李寄发出破碎的惊叫,膝盖蹭着床单,双腿忍不住蹬动了两下。周泽低声呵斥他别动,在留有鞭痕的屁股上扇了一巴掌,手指在s-hi热的肠道里搅动。
那处还有未化完的药膏,混着润滑剂,黏糊糊的,充血的肠壁紧紧裹着其中的异物,诱人深入。
“s_ao货,别吸得这么用力。”周泽故意羞辱身下的青年,很快探入第三根手指,旋转着扩张r_ou_x_u_ex_u_e口。那处显出使用过度的红色,微微肿起,敏感非常。
即使没有被刻意刺激前列腺,李寄仍控制不住地轻颤,纵欲后的身体难以承受更多,一丁点刺激都很要命。但他不敢拒绝,也没有办法拒绝,主人要使用奴隶,这确确实实算是奖励。
被按摩木奉开发过r_ou_洞很快便被手指彻底揉开了,空虚地收缩着。周泽抽出手指,将大管的润滑剂挤了进去。
冰凉的液体接触热烫的嫩r_ou_,顺着会y-in流下些许。李寄下意识地把腿分得更开,祈求般地低声呢喃:“主人,主人,请您……”
“什么?”周泽俯下身,亲吻李寄的后颈,x_ing器在滑腻的x_u_e口磨蹭,时不时被握着鞭打挺翘的臀r_ou_,“发s_ao了?想说什么?想挨肏?”
李寄被羞辱得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