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时分,原三起身送客,临走时把一张光碟递给周淳。
光碟普普通通,上头没有任何标记。周淳手指一动,目光如剑地抬起头。
“一年前那场公调,我虽未亲见,也有耳闻。”原三语气清淡,白皙修长的手指扣着碟片边缘,“‘滩涂’保存的录像母版,只此一份,我替周先生要来了。李家的备份,也由我负责毁掉。那场录像不会再流到任何人手上。”
周淳接过光碟,眼神复杂地看了两眼,没有说话。
原三:“薄礼,不成敬意。”
周淳沉默片刻,收起碟片,不置可否。
原三想了想,继续说:“周先生可能并不上心,您家那位小朋友,或许也不在意。就当我自作多情吧,碟片您随意处置。”
“不。”周淳开口打断他,似乎下了什么决定,再度露出微笑,“礼物很好,我替阿寄谢谢三少。他日时局重定,阿寄定会登门拜访。”
等周淳回到楼下大厅,艾格早已不知所踪。他也没了在此过夜消遣的兴致,拒绝了好几个来试探的sub,就此打道回府。
深夜,城市里渐渐安静下来,市郊更是一片沉寂。周淳坐在书桌前,侧身看着窗外,手指无意识地缓缓摩挲光碟坚硬锋利的边缘。
最后,他把光碟放进了电脑光驱。
电脑屏幕先是一片黑暗,紧接着突然亮起一蓬明黄色的光。
圆形的展台直径五米,中间竖着X型的刑架,一侧甚至有直通的水龙头。展台地面铺着暗色的木板,固定了几个金属环,连着几条锁链,被灯光照得的明晃晃的。
展台下隐藏在黑暗里,依稀可见坐了一圈人。
李寄独自跪在展台中央,浑身赤裸,双眼被静电胶带仔仔细细地蒙着,光亮的黑色胶带和光洁白皙的皮肤形成鲜明的对比,满含 y- ín 靡的意味。
周淳从黑暗中现身,踏上展台。男人仍然一身衬衣西裤,崭新的皮鞋黑得发亮,甚至戴上了小牛皮手套,显得冷酷残忍。
李寄听见脚步声,略为不安地动了动。即使被蒙着眼,暴露人前的认知仍然带来了很大压力,他知道有许多陌生人在看着他,台下甚至坐了一位李家派来的人——那人他只听过名字,并不认识,但算起来,也是他的表叔。
“不准动。”周淳的声音里噙着笑意,软鞭鞭稍击打地面,发出“啪”的脆响,“奴隶,晚上好。”
李寄紧张地咽了口唾沫,就像他们排练过好几次那样伏下身,朝着声音的源头爬去。
周淳安静地等待着,直到李寄爬到合适的位置,才出声让他停下。
李寄停顿了两秒,深深低头,嘴唇毫无意外地碰到了和地面不一样的东西:“主人,晚上好。”
视频的清晰度很好,周淳的视线被捕捉得一清二楚。
男人抬眼扫过台下众人,甚至有人被dom全开的气场压得s_ao动。周淳收回视线,用鞋尖挑起李寄的脸,复又移动脚腕,一尘不染的坚硬鞋底踩住李寄的头,把他压下去。
“告诉我你的名字。”
李寄侧脸紧贴着冰凉的地面,艰难地在男人脚下开口:“李寄。”
“你以前的身份。”
“李家的少爷。”
“你现在的身份?”
李寄在静电胶带后闭上眼,叹息般开口:“主人的奴隶,主人的母狗。”
这些台词对过好几遍,再说时,却仍有诡异的热流蹿过心脏,烧向下身。软垂的y-in茎微微抬头,逐渐进入兴奋的状态。
周淳再次看向台下,满意地勾起嘴角,神情里隐含着不屑:“b-o起了?”
李寄:“是的,主人。”
“为什么硬了?”
“因为奴隶的身体 y- ín 荡、下贱。”
“但你知道。”周淳松开踩着他的脚,绕着跪趴着的青年踱步,软鞭漫不经心地拂过赤裸的皮肤,“你今晚该做什么。”
“是的。”李寄红着脸,思绪渐渐被周淳完全牵扯住。
听到的只有周淳的声音。感受到的,只有身下冰凉的地板,头顶炙热的灯光,和主人身上灵活的鞭稍。
台下的陌生人已撤出注意力的边界,李寄在黑暗中清晰地开口:“奴隶今晚要做的,是取悦主人,而不是满足自己 y- ín 荡、下贱的身体。”
“很好。”周淳颔首,停在李寄身后,再次抬起脚,踩着撅起的屁股。
戴着羊皮手套的手指直接探入了初步润滑过的后x_u_e。李寄忍不住皱眉,柔软的皮革和灵活的手指,那种触感非常怪异。
“我们先来玩个游戏,看看你,够不够资格取悦我。”
作者有话说:
关于周淳和原三的对话,可能有点隐晦。他们谈到光碟,其实就是在谈李寄日后对外的身份,是周氏兄弟的玩物,还是能在李家那些人垮台后,成为李家新的能出面主事的人。
20.
屏幕外,周淳调整了一下坐姿,靠进椅背,摸出烟点上。一点火星在黑暗中忽明忽暗,烟Cao的味道淡淡散开。
屏幕里,跪伏着的李寄明显感到了不安。
其实,整个公调是按照事先对好的剧本走的。新手的反应不好控制,太容易被看出来,让李寄完全了解整个过程,反而使他能镇定得好似“训练有素”。
但等真正开始,李寄发现,不安并不为意志所转移。它真实地反映在了r_ou_体上——那些时不时的战栗很好地挑逗着观众的情绪。
戴着皮手套的手掌突然按住了李寄的后颈。这是约定好的信号,李寄立刻深深呼吸。紧接着,圆滑的金属球突破了括约肌,就着些许润滑深深地抵进肠道里。
金属球很小,连着根一指粗的金属木奉,后头牵着长长的软管。软管中段有膨起的吸水球,尾端则没入一个大量杯,最大的刻度写着1500ml。
等到整个金属木奉都塞进ga-ng门,周淳才松开了手,台下立刻有调教师递上几袋密封的灌肠液。
录像的收音并不是太清晰,带着闷闷的回声,拆袋的动静几不可闻。但视频里的李寄却马上绷紧了肌r_ou_。
周淳接连拆了四袋灌肠液,尽数倒进量杯里,直到液面完全没过最顶上的刻线。李寄的身体随着每一阵水声愈加绷紧一分,最后引得屁股后头的软管晃了两下,蛇尾似的。
“别着急。”周淳响亮地拍了拍李寄的屁股,牵着软管朝前,把吸水球塞进了李寄手里,“拿好了,好好喂自己。”
手指接触到软软的橡胶,李寄发出了惊惶的吸气声。周淳笑着说:“灌800ml,用你的身体好好判断。”
在正式公调前,他们早已做好准备。灌肠进行过很多次,一是让李寄的身体熟悉和适应,二是便于掌握他的极限。
李寄当时的能承受的量,大概只到1200ml。再多一点,他就很难再配合完成其他命令。
周泽起先认为灌500ml就可以了,但周淳觉得下手太轻,容易被人怀疑。最后议定在800ml,这个容量会让李寄很难受,但不致于无法忍耐。
李寄的头动了动,黑色的胶带缠得严严实实,他不可能看得见量杯上的刻度。
周淳蹲下身,指背有一搭没一搭地剐蹭软垂的y-in囊,时不时捏着软管转动,漫不经心地说:“认为可以了就停下。喂多了,5ml一鞭子。喂少了,1ml一鞭子。”
周淳收回手,走到量杯前:“听懂了吗?”
周淳的语气毫无破绽,根本不像演戏,而是真正的调教。李寄的y-in茎硬到了极点,他将手心的汗水在地板上蹭掉,重新握住吸水球,勉强答道:“是的,主人。”
所有工具都是周淳准备的,与练习中用的别无二致。800ml,需要用这个吸水球按40次。按照剧本,李寄要按42次,让周淳有鞭打他的机会,又不致于鞭数太多。
然而演习和实战绝对不一样。
周淳看着李寄再次握紧的手,心中跟着一紧。
太用力了,这样按满42次,绝对会超过一升。
“别吃得这么急,小狗。”周淳嘲弄道,“矜持一点。”
李寄正咬牙对抗水流涌入肠道的奇怪感觉,闻言一愣。但他很快领悟了周淳的意思,放慢速度,开始更仔细地控制手劲。
太难判断了,李寄心想。
他练了许多遍,能把最后结果圈在820ml到860ml以内,可眼下精神高度紧张,手指几乎痉挛,一路按下去,甚至差点数错了数。
大量液体在肠道里涌动着,越来越涨,挤进灌肠液的压力明显变大。李寄额上开始渗出汗水,喉咙里也溢出忍耐的低吟。
没有一丝赘r_ou_的小腹略微出现一点弧度。周淳眼角一跳,余光扫过量杯,剩余的灌肠液已不到600ml。
他将目光移向台下。一圈人安静坐着,时不时有人难耐地变换坐姿,李家派来的人眼错不错地盯着台上。
周淳收回目光,终究没有开口说话。
“主人……唔……”李寄的声音唤回了周淳的注意力。
青年轻微颤抖着,屁股明显在很用力地夹紧,软管绕着大腿后侧垂在地上,就像乖顺的尾巴。
李寄松开手里的橡胶球:“主人,奴隶觉得可以了……”
脚边的黑发已然s-hi了,黑胶带后只露出光洁的额头和小半张清俊的脸。李寄的英气大多靠着他的鼻梁和眼睛,这会儿挡了个干净,竟让人觉得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