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的时间,周泽没有真正c-h-a入过他,没有s_h_è 在他身上,只有寥寥数次在他嘴里释放。
周泽抽了纸巾擦拭依旧硬挺的x_ing器,整理好裤子,随手把纸巾团成一团塞进李寄嘴里。
李寄脸上尚有呼吸不畅的潮红,纸团撑开s-hi润殷红的唇瓣,又被摁进深处。周泽抬起脚,在他膝盖上点了点:“不许s_h_è ,知道吗?”
李寄抿紧嘴唇,点了点头,心里有点忐忑。周泽通常不会特意提到“不许s_h_è ”的问题,这是从周淳那里开始的基本规矩,李寄向来不会违反。但他已经被勒令禁欲近二十天了,光是跪着给周泽口 j_iao都能让他异常兴奋,随便再给点刺激就会引发高潮。
今天显然会很难捱。
“转过去。”周泽再次踢了一下他的大腿,示意他转身,“手别动,趴好。”
一个指令一个动作。李寄维持着双手背后的姿势,膝行着转身,背对着周泽。为了保持重心,他先将落坐在脚后跟上,伏下身,用侧脸和肩膀抵着地面,然后才高高抬起屁股。青年匀称的腰背凹出浅浅的弧度,十分美妙地延伸向上,变成挺翘的圆弧。
“我还没说,就把屁股撅起来了,这么迫不及待?”周泽戏弄地伸手拍打眼前的r_ou_体,低声斥道,“腿分开!我要看到你那根发s_ao的y-in茎挨着地。”
李寄在这一年里被调教得非常敏感,虽然周泽接手不过一个月,但周泽是周淳带进圈子的,两兄弟的风格颇为相似,更何况,李寄原本就是周泽身边的人,如今换成私奴的身份,在周泽身边羞耻感反而更盛。周泽一句话说完,李寄简直忍不住要s_h_è 出来。
他难耐地深深呼吸,尽力分开双腿,压低腰部。没有手的帮助,他的动作有点艰难,好不容易才做到位,龟*感到来自地面的凉意。眼下的姿势变得更加下贱,全身都尽量低下去,唯独余下一个屁股翘起来,将私密处完全暴露在周泽眼前。
周泽手下不停,肆意拍打面前的r_ou_体,紧实浑圆的两团r_ou_被拍得一颤一颤,连带着下头那根直愣愣的玩意儿也跟着颤,最敏感的顶端来回磨蹭着地面,很快便在地板上留下一小滩s-hi迹。
身后的手往两腿之间探了一把,李寄猝不及防,发出一声短促的呻吟,立刻得到惩罚x_ing的拉扯。
“不是说隔音不好?”周泽随心所欲地握着李寄的y-in囊揉弄,“忍着,不许叫。”
李寄强迫自己冷静,闭上眼,嘴里的纸巾被唾液浸s-hi,黏黏糊糊地让人难受,他忍不住想用舌头抵开,又怕舌根一动便压不住呻吟。
周泽的手指很长,指尖带着弹钢琴留下的薄茧,稍一用力,握着的两团r_ou_球便受不住刺激似地抽动,眼前的两瓣臀r_ou_也难耐地收紧,显然要到极限了。
周泽伸出另一只手,大力地拍打李寄的大腿:“屁股放松,s_ao透了,别整天想着爽。”
大腿上的疼痛转移了注意力,李寄深深呼吸,在微凉的雨天出了一身汗。他做了个吞咽的动作,但纸巾吸收了大部分唾液,喉咙反而十分干涩,又热又痒。
没等他彻底平复下来,周泽的手又握了上来,这次不仅是y-in囊,灵活的手指还抚慰到了整个柱身。快感更快地累积,一层一层往上叠加,如同愈加澎湃的潮水。
李寄咬紧牙关,竭力忍着,快感却不管不顾地窜动,腹肌几乎绷得疼痛起来。他终于忍无可忍,英气俊朗的脸竭力朝向身后的人,透出哀求的意味,发出模模糊糊地发声:“主、主人,不要再……”
“让你说话了吗。”周泽冷下脸,手下重重攥了一把,“再敢开口浪叫,就给我滚去门口。”
李寄只好闭嘴,发出了一声抽泣般的鼻音。周泽停下手里的动作,慢条斯理地在他腿上揩干净指尖沾染的透明黏液:“我知道,周淳向来对欲望管理不太严厉,但在我这里,可没那么轻松。”
周泽用脚尖拨弄了一下李寄的y-in茎,立刻引来那根r_ou_棍激动的跳动。
周泽:“之前说过报道这天让你高潮。”
“不过延长禁欲时间是个不错的惩罚。”
李寄心下一惊,好不容易才咽下冲到嘴边的求饶。周泽思考片刻:“但这次可以给你个选择,延长禁欲一周,或者二十下皮带鞭打。”
皮带鞭打可轻可重,二十下,可以只造成轻微红肿,也可以让他好几天坐不了凳子。
“把嘴里的东西吐出来。”周泽再度伸手抚摸青年绷紧的腰肌,漫不经心地往前探,捻住挺立起来的r-u粒,缓慢地搔刮,“告诉我你的选择。”
李寄艰难地用舌头抵开纸团,简直欲哭无泪。周泽这次要打,绝不会是好过的打法,两项选择,他哪个也不想要。
“我不会经常给奴隶选择。”身后的人催促道,“你要是再不选,我们就两样一起来。”
“皮带。”李寄悚然一惊,脱口而出,又立刻压低声音。痛一场总比漫长的忍耐强,“请主人鞭打我作为惩罚。”
这个回答意料之中。周泽掐了一把柔嫩的r-u尖,收回手,低头解开袖扣,皮鞋边缘碰了碰李寄的小腿:“去把你的皮带叼来给我。”
3.
李寄松了口气,松开握在腰后的手。
保持颇为难受的姿势跪趴了半天,现下略一动,肩膀手臂膝盖大腿又酸又麻,全在叫嚣抗议。李寄撑着地面抬起上本身,忍着肌r_ou_的酸涩,毫不迟疑地冲玄关一侧的卫生间爬去。
这个方向笔直朝向宿舍房门,崭新的木质门底留有大约半厘米的空隙,李寄能从这条门缝里窥见门外人来人往的光影。
他有条不紊地移动手臂与膝盖,有种要爬向门外,暴露在众人面前的错觉。李寄垂下眼睫,收回视线,将这种奇怪的想法驱逐出大脑。
然而下一秒,他的动作敏锐地一顿,紧接着,敲门声突然响起。
李寄立刻收住了探向前的手,抬头看向被敲响的木门。此时此刻,他浑身赤裸,离这扇门不足两米,离门侧的卫生间尚有几步距离,脑海中瞬间闪过之前的画面——他进屋时确实拧好了门锁。
“同学?”敲门声响了数下,门外的人大声叫道,“有人在吗?我们是宿舍管理处的。”
李寄四肢着地,听见门外的人嘀咕了两声,一大串钥匙发出哗啦啦的声响。他心跳擂鼓一般剧烈起来,一时间进也不是退也不是,拿不定注意要不要站起来,或者开口应对。
“不想去拿皮带?”周泽从床边起身,不紧不慢地走到他身旁,“停在这儿做什么?”
宿舍本就不大,周泽身高腿长,几步走到李寄身边,竟停也不停,继续走向门口:“想要被别人看见?这会让你兴奋?”
李寄撑着地面的手指不受控制地一缩。他必须要迅速做出反应。理智让他遵循周泽的命令,立刻爬进卫生间里,本能却要他站起来退后,避让到房间内侧的视线死角。
周泽已经走到门边,背对着他,干净修长的手指搭上了门把手。李寄抿紧嘴唇,以最快的速度爬向卫生间,擦着周泽的裤脚躲了进去。
他甚至来不及转身关上门,走廊里热闹的人声已瞬间变得清晰起来,似乎下一秒就要涌进来。李寄猛地回头,从他的角度,只能看见站在门前的周泽——他侧对着李寄,右手扶着打开的门扇,左手按在卫生间的门框上。
一滴冷汗顺着光洁的额头滑下来,李寄握紧拳头,堪堪抑制住反身扑上去锁住卫生间隔门的冲动。
“有人啊?干啥不答应一声?”门外的大叔不太高兴地收起钥匙,问,“你是周泽还是李寄?”
“周泽。”周泽神情冷淡,简短答道,“有事?”
李寄按着冰冷的瓷砖,半跪着,一手抓住了整齐叠在洗漱台上的牛仔裤。周泽说话的空当,微一侧头,按着门框的手指点了两下。
李寄犹豫了两秒,松开抓着衣物的手,以标准的跪立姿势重新直起身,面向洞开的隔门外。周泽露出满意的轻微笑意,回过头去。
大叔:“那啥,你们楼下的同学反映卫生间漏水。”
周泽:“……”
大叔:“喏,1107的天花板s-hi了一大滩,我们得进你们卫生间查看一下。”
“现在?”周泽微微蹙起眉,目不斜视,手指再度敲击门框内侧,食指迅速地往洗漱台上的衣物一指。
李寄立刻撑着地面起身,飞快地套上牛仔裤,一边系皮带,一边四下检视,确保没有出格的东西放在明面上,末了还低头看了一圈几处水管。
看不出漏水的迹象,只能是包在水泥板里的水管有问题,这要是修起来,还挺费时的。
大叔:“来,同学,我们检查一下!”
身为一个从业多年,经验丰富的宿管大叔,他显然预设了事情走向,不等周泽回答,一边问着便往前上了一步。
周泽站着没动,大叔差点一头贴上去,狐疑地顿住,又退了回来,奇道:“呃……同学你让让?”
李寄系好最后一颗衬衣纽扣,抄起手表搭在手腕上。周泽松开按着门框的手,侧身让出通道来。
“诶呀,同学你别担心!”大叔显然对周泽的动作会错了意,“你们才住进来,漏水也不会追究到你们身上啊!我们就看一下,该修修,不然1107的同学住起来多闹心,你说是不?”
周泽敷衍地点点头,不再管他,转身走回房间里。大叔见怪不怪,领着修理工进来,差点又迎面撞上往外走的李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