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寄跪坐在软椅上,话也说不出。
他不知道,自己是该盼着玩具早点到,还是永远别到。
51.
会议室里爆发了激烈的争吵,周泽坐在主座上,一手按着太阳x_u_e,蹙眉听着,不发一言。
周淳的事故毫无意外地追查到了李宇珍身上,周原联手拉开大战序幕,对李家发起猛攻。而这场争论的焦点集中在打击李家的程度上,有人喊着“大少的仇不能不报,管他三七二十一,打死再说”,坚持赶尽杀绝;有人认为“伤敌一千自损八百”,主张留点转圜余地;还有的提醒着不能只看如何对付李家,周原的利益分割、X城的格局变化更应该放在重中之重的位置上。
这事儿时常吵,周泽已经习惯了,等到众人吵得嗓子冒烟,才不冷不热地说了一句:“声音小点,这是医院。”
他一开口,主座位旁的几个人均住了嘴,而更底下则有人面露不忿,暗中与身边的人使眼色。
——大少的这几个心腹倒是很听二少的话嘛。
——这事儿说不清,指不定是谁的心腹呢。
几周过去,周淳已经恢复了不少,但却从未露面。周泽则始终坐在决策者的位置上。底下不少人暗中揣测二少有分权之心。不仅是他们,外界也盛传周家兄弟不睦,小的那个借着一场意外图穷匕见,周淳说是养伤,指不定已经被软禁起来了。
至于背后原因,那很简单嘛,黑道世家有几个真能做到兄弟相亲的?权力永远是第一位的东西。当然,也有人会戏说,权力、金钱与美人,美人也很要命啊!李家当年送去的那个小质子,如今看来手段了得。
——听说周泽让那小子寸步不离地守着周淳?
——可不是。这么看来,周泽很信得过他,专派他看着周淳吧。啧,周家铁定是要变天的。
——原三不还去探望周淳了吗?
——嗨!不过是去了医院而已,你怎么知道是探望?谈事的对象早换了!
至于周淳的真实处境,李寄与周家兄弟的实际关系,怕是没人能猜到了。
周泽很快结束了今日的会议,做了下一步的安排。庄思思等人还要接着进行详细部署,周泽则不再管旁人的神情,推门离开会议室,前往周淳的病房。
正是傍晚时分,一众保镖守在门外,病房房门半掩,门侧扔了个纸箱。
周泽:“医生在?”
某保镖:“护士,今天的最后一次查房。”
周泽点点头,又看了眼门边的纸盒子。普普通通的快递纸箱,鞋盒大小,没有任何标记。保镖注意到他的视线,以为他在意垃圾,忙不迭把纸箱捡走:“寄少先前收的快递,这就扔。”
周泽反倒笑了笑,什么也没说,推门进去。
房间里安安静静,护士小姐听见门响,忙回过头来极小声地“嘘”了声:“睡了。”
周泽的视线在房中一扫,先是对上了周淳含笑的目光,继而落在陪护床上——被子盖得严严实实,李寄一动不动地侧卧着。干净的被沿掩在鼻前,青年只露出了小半张脸,黑发乱糟糟地散在枕头上,双目紧闭。
周泽走到床前,俯身隔着被子轻轻碰了碰李寄的小腿。指尖触到的肌r_ou_猛地一缩,周泽意味不明地牵起嘴角,转身进到卫生间去洗手。
这房里的病人身份特殊,院长日日都要亲自探看。护士的日常记录自然做得非常详尽,足足十分钟后,她终于离开了病房。周泽看了一眼蜷在被子里的李寄,毫不意外地在他露出的额头上看到了些微汗迹。
房门关上时发出“嗒”的一声,床上的青年睁开了眼睛。
周泽摸了摸他的头发,食指将被沿朝下压了压。
李寄朝他看过来,眼底蕴着s-hi漉漉的光。露出的下半张脸上,s-hi润的嘴唇大大张开,中空的金属圆环卡在牙关之间,皮带勒过脸颊,牢牢扣在脖子后面。
“啊……”
李寄没法压抑住呻吟,任由周泽的食指和中指探进口腔,肆意抚摸玩弄s-hi润的唇舌,完全无法抵抗。
“不能动吗?”周泽用指腹逗弄柔软的舌根,看着李寄眼角逐渐发红,转头朝周淳问,“你不会是起来绑他了吧?腿能走了?”
“没有。”周淳端着水杯喝水,否认道,“他自己戴好东西、盖完被子,才叫他手背后不准松开的。”
周泽这才作罢,手指在李寄颈侧抹干净唾液,直接探进被子里去。
雪白的羽绒被轻软蓬松,云似的拥着里头火热的赤裸r_ou_体。周泽没有急着掀开被子一探究竟,只把手臂深埋进去。外头看不出他的动作,只能从李寄的神情上看出他作恶的端倪。
“哈啊……”被子大幅度地动了一下,李寄整个人朝下转,似乎想躲开周泽的手。细碎的铃铛声响个不停,惹得人不住去想被子里的旖旎风光。
周泽:“多长时间了?”
周淳:“没有多久,二十来分钟吧。”
周泽点点头,抽出手来,连人带被搂到怀里:“来,阿寄,是时候用你的屁股了。”
52.
李寄被周泽拖到了腿上,自然而然地分开大腿,手臂还一丝不苟地叠在身后,两手握着双肘,是个挺胸翘臀的姿势。
被子挂在周泽臂弯里,露出青年大片光洁的肩背。精瘦利落的肌r_ou_线条随着呼吸起伏,细腻的肌肤表面附着薄薄的汗水,在明媚的阳光下微微发亮,引诱着目睹的人伸手触碰、抚摸、蹂躏,留下属于自己的 y- ín 虐痕迹。
“啊……啊啊……”
张口器使得所有呻吟都无法藏匿,动作间难以迅速吞咽的口水从唇边溢出,在周泽的西裤上留下一小滩濡s-hi的痕迹。
“真s_ao。”周泽随意地擦了擦,注视着李寄的双眼,就像看一只不听话的小狗。
李寄小幅度地摇了摇头,抬高下巴避免再次弄脏主人的衣服,下一秒却不得不再次惊惶地低下头。
“哈啊!”
小小的铃铛在手指的挑动下响个不停,两粒r-u头红得发紫,缀在因为姿势而高高挺起的胸膛上,就像是李寄不知廉耻地主动送到男人手里。
周泽不管李寄怎么叫,也不看他的反应,直揉搓到满意,继而接着向下,拨弄李寄被金属环套着的下体。
大开的两腿之间,肿胀的r_ou_木奉和鼓鼓囊囊的y-in囊沉甸甸地耷在周泽膝上,被分别束缚着根部,格外突出。周泽稍一碰,李寄便立刻提高了音量。
周泽的手指一会儿揉搓龟*,一会儿摩挲茎身,时不时地把两粒囊丸团在手里玩,不咸不淡地说:“叫什么。自己绑成这个样子,不就是想让男人玩吗?”
透过被口水浸s-hi的金属环,能看见李寄的舌尖急促地动了动,却无法发出任何清晰的词句。
李寄一直低头去看,冷不防又有津液滴下来,这次落在了周泽的手背上。
男人的手指一顿,冷冷地抬头看他。
“这么馋?”
“啊……”李寄想要道歉,下身无意识地朝周泽手里送了一下。周泽没动,看了他两秒,突然将乱糟糟半遮着的羽绒被一把扯开了。
火热的身体接触到微凉的空气,瞬间被激得战栗。
从周淳的角度,能看见李寄赤裸的臀瓣骤然紧缩,紧接着被男人的手强硬地扒开,含着按摩木奉的r_ou_x_u_e里被塞进两根手指去。
“哈,啊啊!”
周淳看着李寄下意识地松开双手,两秒后更紧地掐住了自己的胳膊。
水杯里飘着幼嫩的茉莉花,又白又细,随着热水送进雪亮的牙齿间,被碾得破碎。周淳悠闲地喝着水,问:“如何?”
周泽慢吞吞地搅动了几把,把震动着的按摩木奉抽出来,在李寄的两瓣臀r_ou_上擦了擦。接着他再度摸进去,抽c-h-a转动,伴随着“咕叽咕叽”的水声和越来越混乱的呻吟。好几分钟后,周泽终于点点头,拿出手指用纸巾擦拭。
他就像是检查一件待用的物品,挑剔又严苛,里里外外确认多遍,终于勉强认可这东西堪堪能用,给了一个精省的评语:“很s-hi。”
“当然。”周淳瞥了一眼床头柜上的小瓶子,笑道:“用了快半瓶润滑剂呢。”
那瓶子大半个巴掌大,细细长长的,流线型的透明瓶身上一排外文,很是眼熟。
周泽任由李寄半坐在膝上,探身去看瓶子上的说明。他一只手慢条斯理地解着皮带,另一只手还揉搓着李寄沾满水痕的屁股,辨认了一会儿,扯了扯嘴角:“这不是昨天选的热感那款?”
“对。”周淳捞过瓶子,捏在手里转,粘稠细腻的液体缓缓流转,看上去非常普通无害,“阿寄忍半天了,等着你进去降降温呢。”
“是么。”周泽不大在意地应了,拍拍李寄的屁股,掰着他大腿,轻车熟路地顶了进去。
“啊!哈……啊啊!”李寄猛地仰起脖子,小腿蹬蹭着床单,是个逃脱的姿态。可惜周泽抬高了他的一侧膝盖,平衡难以保持的情况下,他几乎是直接坐了下去,s-hi滑的r_ou_x_u_e立刻将硬到极点的y-in茎吞到了底。
那管润滑剂其实没有很明显的效果,在按摩木奉的低频震动下,李寄一直只觉得稍有些热热的。当然,这种暖热的感觉的确让人很想含点温凉的东西。体表的温度理应比肠道里的低,周泽进来的瞬间,李寄也以为这会有周淳所说的“降温”效果,然而实际情况大大超出他的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