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李寄脸红红的,低声应道。
周泽又掂弄了两下沉沉的y-in囊:“为什么要锁起来?”
“因为……”李寄低下头,大腿根紧紧地绷起来,“因为它管不住自己,需要您的看管教育。”
周泽:“你是在请求我,来帮你管着你乱发情的这根玩意儿?”
李寄在羞辱的言语里闭上眼睛,快感却如鞭子一样抽打在下身:“是的,主人。”
周泽干脆地吐出一个字:“好。”
李寄睁开眼,紧接着,一个手机被扔在他面前的床铺上。他疑惑地回头,周泽却按着他的后脑让他面对手机,一只手还有一搭没一搭地轻抚着他软腻的r_ou_洞洞口。
“把手机握在手里,放到身前。”
李寄依言伸出捆在一处的双手,将手机拿起来,收在胸口。
周泽伸出一指,按着home键解锁,接着点开了录音软件:“拿近,毕竟不能太大声。”
李寄疑惑地抬起头,紧接着被突然再度捅入后x_u_e的手指弄得哑声呻吟。
“叫好听点。”周泽在床沿坐下,将三根手指全根没入,慢慢抽c-h-a翻搅着,“叫到我满意,就给你贞cao带。”
5.
阿寄会忍,不会浪。
这是周淳曾经和周泽说的玩笑话。周淳在调教中的偏好和周泽不太一样,他喜欢看sub深陷情欲,浪荡得一塌糊涂,主动求欢的模样。从这一点来说,李寄原本完全不是合他口味的奴隶。
在过去的一年里,所有调教项目中,李寄觉得最难应对的,不是疼痛,不是羞辱,不是禁止或者强制高潮,而是被要求主动表现出足够的 y- ín 荡。
用周淳的话说——
“什么时候能让阿寄自个儿扭着屁股求肏,这调教就算到位了。”
李寄现下握着手机,面对着近在咫尺的录音界面,不仅叫不开,反而连先前的呜咽呻吟都压了下去。
“愣着干什么。”周泽慢悠悠地问,手下突然用力,一根手指屈起的指节直接撞在了最敏感的软r_ou_上!
“啊!”李寄猝不及防,猛地低叫出声,下腹一阵战栗,眼前浮现出薄薄的泪意。
透过泪水,他模模糊糊地看见手机屏幕上,亮白的直线陡然拔高,颤抖着留下一小段线条。
李寄的脸颊顿时烧红起来,紧紧咬住了嘴唇。一堆尖锐凸起的直线,硬是让他感到了无法直视的耻感。
就在他怔愕的功夫,周泽忽然从后欺身,用力撕咬了他汗s-hi的后颈,冰冷地说:“我的命令,你也敢拖着?”
话音未落,后x_u_e里的手指轮番屈伸,竟是以最快地速度抠弄起了那块嫩r_ou_。李寄猛地松开牙齿,发出带着泣音的破碎呻吟。
“唔!啊……唔唔主……主人!”
快感猛烈地冲撞着,笔直推向高潮,却在最后一刻突然停止。周泽毫不留情地一下拔出三根手指,淋漓的润滑剂 y- ín 水一般喷溅出来。
李寄急促地喘息着,指尖全是汗,颤抖着在黑色的手机屏幕上留下了混乱的印记。
周泽:“爽死了吧。”
过多的快感找不到宣泄口,在后x_u_e深处盘亘。李寄的腰下意识地战栗着,身后艳红的x_u_e眼无助地收缩着。
“刚刚叫得挺好。”周泽用s-hi滑的手指顺着他的腰背摩挲,接着探进他身前,轻轻磨蹭硬得像小石子般的r-u尖,“怎么停了?还想再爽一遍?”
“唔,不……”
李寄弓起身子,难以承受胸前追加的小小快感。他无力地捧着手机,看见周泽伸过手来,按了暂停,拖着屏幕往回查看音轨。
一根水平线占据了音轨的大部分,唯有接近尾声处,有着一连串高高低低的竖线。
周泽用指尖敲了敲屏幕,示意李寄看好:“你可以不叫。”
“只要这根直线持续5秒以上没动,我就当你是想再爽一遍。”
之后的一个小时,李寄过得苦不堪言。
在又一次被迅速送到高潮临界点后,屁股里简直像是被搅成了一堆浆糊,软得不行,滚热的快感兜也兜不住,要溢出来似的晃荡。
他终于不敢犹豫,将手机抵在嘴边,断断续续地呻吟起来。
周泽停止了对他身体的所有刺激,当快感逐渐消退,意识清晰起来,这样的呻吟就显得更让人难堪。
李寄不知道要叫到什么地步,周泽才会满意。他盯着小小的屏幕,不断向前推进的白色线条上下跳动着,勾勒出无比 y- ín 贱的形状。李寄随着它们颤动咽喉,尽力发出高高低低的浪叫。
“别死气沉沉的。怎么叫得 y- ín 荡勾人,周淳教过你吧。”周泽探手扣住他的下颌,语气里听不出情绪,“用他教你的,来取悦我。”
李寄艰难地随着周泽的力道抬头,与他对视,声音因为脖颈的被迫后仰而显得沙哑。他很少在被周泽调教的时候想起周淳,总是下意识地回避。
因为他不想让周泽不高兴。他到现在都记得,周泽回国那天,看见他手腕上绳索留下的淤痕时的表情。
“周淳是怎么教你的?”周泽送开他的下颌,手指顺着光洁的脖颈下滑,在不断颤动的喉结上轻轻刮搔。
喉咙被逗弄得很痒,让人止不住地想哼出声来。
周泽的眼眸黑沉沉的,深不见底。李寄在那双无比熟悉的眼睛里沉溺下去,脑海中闪过另一个男人的声音。
那个声音低沉磁x_ing,充满蛊惑的意味,不断引诱他随着快感呻吟。要时而压抑时而放荡,以引起主人的欲念为目的,让声带也沦为敏感的x_ing器官,收缩颤动,如实地向主人倾述身体的所有感觉。
“没有什么好羞耻的。用你的一切,取悦你的主人。”
用我的一切,取悦周泽。
李寄按着屏幕,再度发出一声低哑的喘息。
第二天清晨。
阳光从窗帘的缝隙里洒进来,李寄被生物钟唤醒,推开被子坐起身,揉了揉额头,喉咙里又干又痒。
他都不记得昨晚最后叫了多久,印象中,周泽从他手里抽走了手机,轻柔地顺了顺他汗s-hi的额发,低声说了句“去睡吧”。
对面的周泽还沉睡着,于是李寄放轻动作,准备悄悄去卫生间洗漱。刚转过身,他便一愣,床头柜上放着一杯清澈的纯水,旁边是一个小盒子。
干渴感顿时压倒一切,李寄端起水杯猛灌了一气,微凉的水充分s-hi润了咽喉,让他舒服不少。轻手轻脚地放下水杯,他又拿过盒子。
盒盖甫一打开,耳根便迅速地热起来。昨晚自己被快感逼迫着说出的话顿时涌回脑海, y- ín 荡得简直想扇自己。
好在,禁欲的惩罚只剩下最后两天了。
李寄认命地拿起盒子里的东西,起身朝卫生间走,边走边低头看着腿间蔫头耷脑的东西——兄弟,苦了你了。
6.
李寄手里的贞cao带非常简洁,一大两小三个金属环用一条窄窄的皮带相连,皮带一路延伸,最前端是一根带着些许弧度的金属棍,直径不足半厘米,长约五公分,顶端变细,非常圆润。
李寄把两个稍小的圆环套上y-in茎,接着打开洗漱台上的大盒子,拿了消毒剂和润滑液,处理好那根金属木奉。
他低头扶起腿间温驯蛰伏的x_ing器,长久禁欲的好处,是身体很容易兴奋,尽管对这种用于尿道的器具心存畏惧,但只稍微揉搓了两下,手中的r_ou_木奉便激动地半b-o起来。
海绵体的膨胀使得两个金属环存在感十足。李寄拿起金属木奉,冰凉滑腻的顶端带着足够多的润滑液,缓缓挤开敏感狭小的马眼。
其实这种形态尺寸的尿道木奉,形式远大于功能,既无法阻止s_h_è 精,也不能完全封堵排尿,但能带给佩戴者极大的被控制感。
李寄不由自主地屏住呼吸,将短短的金属木奉完全送进去,尿道前端一片冰凉,被摩擦得红红的尿道口不受控制地收缩了两下,挤压着金属,把些许亮晶晶的润滑剂小口地吐了出来。
连接所有圆环的皮带拉直,最大的那个环打开成两半,正好能环过y-in囊根部,紧紧地合拢起来。环扣上坠着一把小小的锁,锁头上的钥匙还c-h-a着。
李寄“咔嚓”一声把锁锁上,将钥匙取下来,轻手轻脚地回了房间。
房间里昏暗静谧,地板上的一线阳光慢悠悠地转过一个角度。
周泽竟然还没醒,不知他昨晚何时睡的。李寄有点疑惑,凑到床头,俯下身,从正上方观察周泽的睡颜。
周淳和周泽差了八岁,长相上一个随妈一个随爸,唯独一双眼睛长得分毫不差。但周淳看人时总是沉稳温柔的样子,周泽却易锋芒毕露,显得很冷酷。
现在的周泽尚在熟睡,整个人陷在柔软的枕头被褥里,乌黑的睫毛垂下,一双瞳仁掩在其后,所有锐气便敛得一干二净。
李寄伸出手,用指尖捏着小小的钥匙,悬在周泽眉间晃了晃,又低下去用钥匙尖碰他浓黑的眉毛。
周泽毫无反应。
李寄抿着嘴角,收回手,轻轻掀开被子一角,把头钻了进去。
宿舍这床实在不够宽,周泽身高一米八五,长手长脚的,一张床勉强放下,还露了半截手掌在外头。李寄小心地抬起一腿,跪在床沿,两手撑在周泽胯边,保持好重心,低头含住了由于晨勃半硬着的器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