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安宁握住他的手臂,深深皱起眉:“我休假是为了陪你。”
赵景承眼底笑意满满,没犹豫多久,刮刮他的下巴说:“没想到你是爱粘人的那一款。那再好不过了,我最喜欢爱粘人的小猫。——说吧,要主人怎么陪你?”
简安宁把那根不安分的手指含进嘴里舔吮,舔得赵景承呼吸急促,瞳孔颜色加深,才把手指吐出来,慢慢说:“我要主人每天住在这里,陪我睡觉。”又极淡地笑了笑:“没有什么做饭阿姨,你昨天吃的早饭是我做的。”
第18章 求偶的节奏
赵景承并非御宅一族,平时也很少一整天呆在家里,不过有简安宁作陪,倒也没那么无聊。他断断续续整治了简安宁一天,终于弄到那坚忍的男人挨不过,求着要射出来,才心满意足地把贞操锁的钥匙扔给他。
“安宁,很爽吧?”
简安宁正快速套弄着,闻言拉过他的手按在xìng.器上,喘息着道:“是,很爽。”
赵景承亲了亲简安宁的耳垂,那里是他的敏感带,一被碰到整只耳朵都红了。赵景承一边给他手yín一边说:“晚上出去玩?”
对赵景承的要求,简安宁现在很少提出异议,这次当然也不例外。投桃报李,赵景承也慷慨地给了他一次极快活的高潮体验。
他射出来时,赵景承听见他用低哑的嗓音唤了一声:“景承……”不知为何心里有些发烫,低头轻轻吻上他的嘴唇。
晚上赵景承带他去了一家会员制SM俱乐部。内部空间很大,风格和普通pub差不多,只是客人的穿着让简安宁的眉头从进来起就没放松过。
“安宁,你是以我朋友的身份进来的,并不是奴隶,别不开心。”
“我知道,”简安宁接过他递来的颜色妖艳的酒液,喝了一口,“如果你要让我穿成那样,我不可能答应。”
赵景承顺着他的目光看向临桌,一个奴穿着由几条皮绳组成的束缚衣,跪在主人脚下,正仰头等着主人喂食。赵景承心里暗笑不已,嘴上说:“知道你不肯被人控制,对这种羞辱的耐受力几乎为零。不过,在家里也不行?”
他不过是开个玩笑,简安宁却被那个“家”字打动,暗自纠结了一会,在赵景承根本没指望得到回答时说:“可以。”
赵景承本来已经转过头去看台上的表演了,听到他的回答大大地吃了一惊,旋即笑了,手在桌子下摸上他的大腿,凑到他耳边,大声说:“不用。我舍不得。”看到简安宁被声音震得一躲,禁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他们两个年轻英俊,在昏暗闪烁的灯光下也颇为抢眼,看着却不像一对主奴,因此引得不少人过来搭讪。简安宁冷着脸不说话,对他有意思的被他冷冰冰不近人情的模样吓走大半。对比之下赵景承显得和气多了,碰到个顺眼的小M不请自来坐到身边,赵景承还和他多聊了几句。
正说到有趣的地方,简安宁忽然冷冷插了一句:“他有主了。”
小M顿时愕然:“有主?”
赵景承忍着笑,拉过简安宁搭在桌子上的手,恭敬地在指尖上吻了一下,转头对满脸惊诧的小M说:“是啊。小美人,要是我再多看你一眼,我的主人回去后会狠狠惩罚我的。你十点钟方向有个看着还不错的,去试试?”
等那人悻悻离开之后,赵景承才拍着桌子笑起来:“我之前怎么没发现你占有欲这么强?你能不能别这么纯情,搞得我好像出轨了似的。”
简安宁脸色阴晴不定,忍了半天,还是说了出来:“这种地方还是少来的好。”
赵景承笑着抻抻懒腰,站起来走到他腿边,居高临下给了他一个火热的深吻。结束之后舔舔嘴唇说:“这里可以在众目睽睽之下光明正大地接吻,你不喜欢?”
简安宁的眼神变得灼热烫人,双手捏着赵景承的腰上下摩挲,慢慢扯出衬衫下摆,拇指钻了进去,在侧腰柔滑的皮肤上按揉,心不在焉地问:“除了接吻,别的呢?”
“太yín秽的不行,会被赶出去。”赵景承笑着任他猥亵,一本正经地说:“摸摸还是可以的。”
“回去吧,做一次。”简安宁的嘴唇隔着衣服在他胸腹上碰了碰,声音热切难耐,吐出的热气穿透了薄薄的衬衫,直透向赵景承心间。赵景承呻吟一声:“你是不是妖怪,每天都做,精气都快被你吸光了。”
简安宁站起来,替他整理好衣服,拿起外套,走之前在赵景承耳边说:“射在里面,阳气都给你。”
赵景承骂了一声,不禁也笑了。
当晚做到精疲力尽后,简安宁在背后环抱住赵景承的腰,忽然问:“景承,你……喜欢什么样的人?”
赵景承昏昏欲睡,敷衍着说道:“什么意思?问这个干什么。”
“我在试着追求你。”
赵景承听得一愣,马上忍不住笑出声来,渐渐笑得连睡意都消了,翻身面对着简安宁,借着月光看他脸上的表情。简安宁把他搂得更紧,急躁地吻着他的脸和嘴唇,追问道:“答应吗?”
“你该不是在说,你想要我做你男朋友吧?”赵景承笑得止不住,好半天才说得出话来。
“这究竟有什么难理解的?”简安宁的声音处在焦急与暴躁的边缘,隐隐还有些紧张,听得赵景承刚压下去的笑意又窜上来了。
第19章 诱惑与威胁
简安宁无奈地看着赵景承额头抵在他肩膀上,笑得身体一抖一抖。虽然内心的急迫已经难以忍受,他还是耐着性子换了个方式来说服赵景承。
他拉着赵景承的手,按在自己胸口上,慢慢在胸腹的肌肉上抚摸游移,忍着耻辱说道:“这身体,是你最喜欢的。你可以对它做任何事……挑逗,捆绑,拷打,折磨,我什么都禁得住。有了我,你不需要再去玩别人。”
赵景承摸了一会儿,觉得掌心下的触感确实美妙绝伦,怪不得简安宁敢用这个来做本钱。不过赵景承岂是能被美色轻易诱惑的人——他不被诱惑上两三次,是不会愿意上钩的:“你的身体的确不错。不过安宁,你似乎忘了,作为主人,我一样可以对你为所欲为。”
简安宁反驳道:“作为主人,你能得到的和别人一样。你可以随意折腾我的身体,但那些屈服、忍耐、顺从,所有的反应都是只给我男朋友的。”
赵景承喜欢被诱惑,却不喜欢被威胁,当即也冷了脸,哼了一声:“你的反应没你想像中那么值钱。你都被别人玩熟了,还有什么可稀罕的。”
简安宁像被人面对面扇了一耳光,难堪又错愕,怔怔问:“什么意思?”
赵景承不耐烦地翻过身准备睡了,简安宁却固执地扳住他,又问了一遍:“你什么意思?”
“非要我明着说,然后大家脸上都不好看是吧?”赵景承啪地甩开他的手坐起来,冷冷说:“好,这可是你要我说的。你曾被一个对你很特别的S调教过,否认也没用,你身上全是他留下的痕迹。你对谁都不驯服,因为你心里已经有主人了对吗?一开始对我爱理不理,察觉到我和他的调教方式有那么一点像,就慢慢享受上了。你自己说,我有哪一点说得不对?”
简安宁目光中有种奇异的狂热,并没有否认赵景承的推测,而是说:“就因为我喜欢过一个人,就一辈子不能再恋爱了吗?那个人恨我、忘了我,我就不值得再被人爱上了么?”
赵景承完全不知道话题怎么会偏到这上面来,也只得实话实说:“安宁,我不在乎你喜欢过一个人还是一百个人。问题是,我觉得你现在还喜欢着他。有时候我甚至觉得,你在把我当成你心里想着那个人。安宁,你搞得我好像第三者插足似的。我们还像之前那样,我也不在乎你心里是不是藏着人,想做了就在一起爽爽。这样难道不好吗,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