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景承拍拍他的手示意他冷静,转头对赵文林讽刺一笑:“我当然知道他是谁啊,他是我忠贞不二的情人,我肚子里孩子的父亲。永远不会在我怀孕的时候出轨,更不会让我深陷抑郁靠药物维生。您有什么意见吗?”
赵文林碰地一拍桌子,怒道:“你是在自作孽!当初我就不该心软,直接拉去医院让你变成个女人,让你光明正大地做女人的事!”
简安宁走到他身边,居高临下看着他,比了个“请”的手势:“他是男是女我都爱他,不劳您费心。我现在对您还有一分尊重完全是看在景承面上,请您马上离开,不要伤了您自己的颜面。”
赵文林也站起来,鄙夷地回视着他说:“马上离开我儿子,别逼我现在就说出你的丑事。”
简安宁的手指不易察觉地动了动,赵景承觉得奇怪,只是不好现在问他。
在赵文林离开前,赵景承又想起什么似的,在他背后随口说道:“对了,忘了提醒您。我虽然是个二世祖,但我是在用母亲留给我的那部分钱投资,那也是她从外公那里继承的,和您没什么关系。您当初贡献了一个jīng.子不足以让您现在对我指手画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