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这么苏/快穿之反派攻略 作者:故筝(下)【完结】(22)

2019-06-24  作者|标签:故筝 甜文 快穿 爽文


  但是……“下面垫着什么?”
  关天顿了顿,神色却是有些不自然。
  他后悔将那物放进去了。
  杭清伸手将下面垫着的布扯了出来。
  “太后……”关天叫了一声。
  此时杭清已经摊开了那布,赤裸裸的人儿在上头打架……
  杭清:……
  他面无表情地将那布盖到了关天的头上:“滚吧。”
  “太后,臣……”
  杭清转头与侍从道:“日后便在殿外树个牌子,写着,骁王与恶犬不得入内。”
  侍从:“啊……啊?”
  关天忙笑着道:“今日不慎又惹恼了太后,臣这便回去,再精心准备一番,改日再登门……”今日他已然琢磨出卓渔的喜好了,下次必然不会出错了。
  “滚。”
  关天站起身来,指了指双膝:“今日可滚不动了,改日再演给太后瞧吧。”
  杭清:……
  关天还真是跟团棉花一样啊,怎么着都挂着笑脸啊。
  “太后。”殿外突然有个侍从讷讷地道:“……求、求见。”侍从模糊了那个名字,但杭清却猜到了是谁。
  “让他进来。”
  “是。”外头的声音落下。
  很快,钟桁从外头进来了。
  关天几乎是立刻就转头,目光如炬地看向了钟桁。男人之间的气氛是极为微妙的,关天在看见钟桁的那一刻,就对这人生出了浓浓的不喜。尤其是在他将被赶出去的时候,这人竟然还能进殿来,竟然还能站在卓渔的跟前!
  钟桁冷冷地回望了一眼关天,随后转头去看杭清,面上如同雨过天晴一般,立刻展露了笑容。
  关天看着这一幕,哪里还有不明白的呢?
  没有对情敌不敏感的男人。
  关天心底冷笑一声。
  r-u臭未干的小子!
  杭清抽空瞥了一眼关天……他怎么突然就脸色y-in沉了下来?方才还说这人像棉花,这么快就怒气四溢了!
  此时,殿外有人高喊一声:“陛下到。”
  杭清:……
  他怎么觉得,待会儿得打起来?
  ·
  钟槿炎在知道关天闯了永寿宫以后,便匆匆撇下了手中的事务,立刻往这边来了。
  关天此人,心思龌蹉!
  钟槿炎光是想一想,便觉得难以忍耐。
  卓渔……怎是他人可染指的?


第78章 第六个反派(6)
  随着那侍从话音落下,钟槿炎已然一个大步跨到了杭清的身边:“母父无事吧?”话中俨然是在指责关天的无礼冒犯。
  杭清扫了一眼关天, 关天身上的衣袍是浅色, 膝盖那处很明显透了点儿血迹出来。说起来,应当是关天有事……
  钟槿炎顺着杭清的目光看过去, 脸色也不由怪异了两分。钟槿炎看出来了关天的那点儿心思, 他更知道关天是在明目张胆地调戏卓渔。关天这人脾x_ing本就如此,倒也没什么稀奇。可……关天竟然能受卓渔压制!这便令钟槿炎觉得不可思议了。
  关天究竟打的什么主意?
  同一时刻, 钟桁也在思考这个问题。
  关天的浑名连停阳宫中都有所耳闻,钟桁自打知道这人便是骁王后,看向关天的目光登时就锐利防备了起来。
  就这一瞬的功夫, 关天身上就聚集了两道不善的目光。
  “骁王此时应当在王府中养病才是, 为何会闯入后宫?”钟槿炎冷声道。
  “臣捱不过心中愧疚悔恨, 这便来了太后跟前请罪。太后若一日不肯原谅臣, 臣便一日心难安啊!”
  杭清闻言都有些想笑了。他算是瞧出来了, 关天这人是常年在外混迹的, 一张嘴能说会道得很。钟槿炎在他跟前便显得口拙了不少,哪里是关天的对手?任这两人唇枪舌战下去,最后郁结的还是钟槿炎。
  “来人, 送王爷出宫去。王爷此时应当更需要一个大夫。”杭清出声打破了僵持的气氛。
  关天笑了笑,道:“得太后挂心,臣死也无憾。”
  钟槿炎面色一沉,话瞬间就涌到了嗓子眼儿——那骁王这便去以死证忠心吧!
  不过那话在嗓子眼里打了个转儿,到底没有说出去。钟槿炎自小所接受到的教育,注定了他不能随x_ing而为。
  “送骁王。”钟槿炎的声音一出, 侍从立刻就动了。
  关天也没有要强行留下的意思,他行了礼,跟着那侍从转身往外走去。他膝盖虽伤,背影却是走得稳稳当当,挺直极了,没有半点瘸腿摇晃的痕迹。
  关天一走,殿中的火药味儿便消弭了不少。钟槿炎与钟桁对视了一眼,却又很快挪开了视线。
  “母父。”
  “太后。”二人几乎同时出声。
  钟槿炎心底冒出了丁点儿怪异感觉,他转身问钟桁:“你怎么来了此处?”
  钟桁直直看向了杭清:“报恩。”
  杭清:…………
  这话不该是对着钟槿炎说吗?显然钟槿炎在其中出的力更大。
  “今日那个是骁王?”钟桁猝不及防地换了话题。
  “是……”
  “这人嚣张跋扈到太后跟前来了,若无人跟在太后身侧护着,那怎行?”
  无人?
  杭清回头看了一眼一干侍从,又看了一眼殿外的侍卫。人还是有的,不过这些人也着实不中用,他们大都畏惧关天,唯有钟槿炎在的时候,方才更有骨气些。
  钟槿炎皱起眉,细细一想……钟桁说得不错。
  “那便有劳……”钟槿炎顿了顿,才唤了一声:“兄长。”
  旁边的一干侍从闻言,微微惊骇,但谁也不敢抬头来打量。
  钟桁英朗的脸庞上浮现了更为浓厚的笑意:“理应为之。”
  杭清就这样听着他们三言两语敲定了,将钟桁留在自己的身边。杭清看向钟槿炎的目光不由有些微妙,他怎么觉得钟槿炎这是生生把一头狼往他身边送呢?这和关天有什么区别?
  钟槿炎没有半点引狼入室的觉悟,他转头看向杭清,笑道:“母父一同用饭罢……”话说到这里,钟槿炎突地顿住了,他转头看了一眼钟桁,忽略了心底那点儿诡异的不情愿:“兄长……便也一同?”
  钟桁笑道:“好。”
  杭清将这两人怪异的姿态一齐收入了眼底。
  大抵还是养恩大于生恩,钟槿炎似乎对他更为维护,半点也不乐意看见别人染指他。
  和前世全然不同,钟桁应当是真从悲痛与怨愤中走了出来,用饭时,钟桁一直神色轻松,未见半点苦大仇深之意,不仅如此,每当杭清朝他扫上一眼,钟桁就立刻跟着看了过来,还不忘对着杭清低低一笑。
  “笃笃笃”——那是钟槿炎轻敲桌面的声音。
  钟槿炎神色淡淡,用极轻的声音提醒道:“兄长勿要扰了母父。”
  杭清注意到了钟槿炎不着痕迹地皱了下眉。
  这样可不好……他日后若是真同关天在一起,钟槿炎岂不是能气得将关天当场手撕了?杭清顿了顿,猛地想到了一个词。
  钟槿炎莫不是恋母癖吧?
  想来想去,古人保守,应当不至如此。
  杭清将这个疑问抛到了脑后去。
  这顿饭吃得有两分尴尬。
  杭清才刚和钟槿炎熟络一些,彼此没那么的生疏了。但中途c-h-a进钟桁,气氛陡然就不一样了。待到用完饭,钟槿炎便将钟桁带走了,毕竟钟桁的身份如何处置,钟槿炎还未与他交代。看着这二人一同离去,杭清这才有种宽慰的感觉。
  ·
  钟桁说要与杭清做个“护卫”,还当真就行起了护卫之责。宫中待的年岁久一些的,多少都能认出来钟桁是谁,于是当钟桁日日出现在永寿宫时,他们都惊骇极了,心中都道,定然又是卓太后发了些没必要的善心了,竟是将废后的儿子留了下来。卓太后夺了人家母父的位置,难道还指望这人知恩图报吗?恐怕是有仇必报才是。
  众人暗暗感叹一番,卓太后果然还是那个没脑子的卓太后,面上倒是不敢有丝毫情绪表露。
  而接下来,他们会知道,还有更惊骇的事等着他们。
  骁王又摸到后宫中来了!
  先帝少子嗣,但膝下倒也有几个哥儿。杭清懒洋洋地坐在永寿宫中,便听那侍从说起有哥儿勾搭关天的事。
  宫中侍从多是哥儿,说起这话来的时候,他们语气中竟是还透着股艳羡的味道。关天难不成还成了众多哥儿爱慕的对象?
  这边侍从还说得兴起,那头就有人惊呼一声:“骁王?!”
  关天大步走了进来。
  杭清打量了他一眼,竟然还穿着上次的衣袍,连那血迹都还在。
  杭清:……
  难道王府已经穷到给关天做不出一件衣服来?
  关天何等敏锐?他发觉到杭清的视线,立即笑道:“太后馈赠,自该永久留存。”
  神经病吧?跪出来的血迹还要永久留存?
  “骁王今日不必上朝?”
  “告了病假。”
  “……”
  钟槿炎要是知道关天又打着病假的幌子,上了永寿宫来,肯定又得被气到心梗。
  关天仿佛对这些浑然不觉一般,他照旧恭敬地先递了盒子到杭清的跟前。杭清这次倒是没再叫关天滚一个瞧瞧了,更没有一言不合掀盒子了。毕竟不能总逆着毛摸,摸多了,那是真会炸的。
  但是杭清看了一眼,有些想笑。
  头一次,他嘲关天送的是些粗制滥造的玩意儿,现在倒好,送的却是一次比一次更粗制滥造,瞧着就很难让人喜欢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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