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间离开他的唇,一路吻上了男人线条流畅的下颌,吮吸着他的喉结。他伸手描摹过拿肌理分明的胸膛,最后握住了对方胯下火热的x_ing器。顶端已经沁出水来,随着套弄的动作加快,柱间清楚的感觉到身下的男人呼吸沉重起来。苍白的脸颊上晕起血色,将那张脸衬得生动,如同冰雪消融。
斑抱着他的手收紧,身体的快慰几乎让他难以自拔。但随即他也伸手l.ū 动起了柱间的下身,将他施加在自己身上的手段当仁不让的奉还。他想看这个男人失去理智的样子,就好像那个晚上他远远的看见了他,于是毫不犹豫的从三楼翻窗而下那样。
欲望累积间,身体突然生出一种不一样的感觉——密密麻麻的啃噬感从四肢百骸窜起,身体的敏感被放大,手脚不自主的颤栗,渴求着某种药物的麻痹。斑没有料到此时药瘾会发作,只觉得在欲望与药x_ing的双重刺激下,柱间在他身上的每一个动作都带来无以复加的快慰与煎熬。
柱间察觉到了他的异样,钳住他的手腕按在两侧,低头看着他:“你……”
斑的呼吸急促,身体在药物的驱使下挣扎,欲望无意间被摩擦,他无法克制的泄出一声喊叫。他感觉到身上男人火热的胸膛与他紧密相贴,那人下身挺立的x_ing器就抵在他的大腿根部。
“柱间……”斑压低嗓音唤他。
柱间低下头,随即他清楚的听见那个男人在他耳边沙哑着嗓子开口:“把我绑起来,继续。”
这个平日里不可一世的男人此时仍旧显得傲慢猖狂,被药x_ing逼得氤氲了水汽的眼睛眸光清冽,带了种热烈的渴求。他用眼神很明确的告诉他,这种渴求是针对他的。
柱间觉得心底某种情绪近乎强烈的爆发,他无法控制,也不想控制自己,一把扯过旁边散落的皮带,将男人的双手扣在头顶紧紧的束缚住。那样强势的一个人此时就在他身下,任他施为,他只想竭尽全力的占有他。
斑感觉到身上男人愈发激烈的动作,被药x_ing撩拨得敏感的身体说不出是想要逃避还是迎合。光是想到千手柱间这个名字,他就不由得兴奋起来。
x_ing器被玩弄得即将到了极限,斑咬紧床单企图忍耐,却被身后突如其来的开拓刺激得s_h_è 了出来。强烈的快感短暂的掩盖了药x_ing的折磨,连带着被异物探入的不适也被忽略。他忍不住开始渴求更多,以此寻求解脱。
手指被紧致的内壁夹得进退两难,柱间几乎可以想象内里的肠道是以怎样谄媚的姿态绞紧收缩。他按捺着身下的欲望,将手指顶得更深,来回抽c-h-a间的开拓激烈而粗鲁,这反而刺激得身下的男人发出一声闷哼。
柱间架起斑的右腿,低头亲吻过他腿上那道疤痕,随即抽出手指,换做自己的x_ing器挺入。
下身近乎被撕裂的贯穿感袭来,斑下意识的挣扎想逃离这种痛苦,然而双手被缚,整个人被柱间压制得动弹不得。他被迫承受这种占有的同时,竟油然而生出一种被满足的快慰。药x_ing的腐蚀伴随着强烈的欲望侵袭全身,斑喘息着,在意识混浊间睁开眼,努力想要看清柱间的神情。
——不复以往的斯文,深沉的眸色里暗含了激烈的疯狂。
难以言表的快感蔓上心头。没错,就是这样,我卸下冷漠,你褪情,把内里的疯狂暴露在外,其实我们本质上都是一样的人。
柱间抱紧这个男人,低头吻着他泛红的眼角,下身彻底挺入,然后开始了缓慢的律动。那样紧致而柔软的包裹简直让他无法克制s_h_è 出来的冲动。他低沉的喘着气,每一下都狠狠的顶撞到身下男人最难抗拒的那一点上,感受他不由自主的颤栗。
“唔……”斑撕咬着床单,只觉得前所未有的舒爽。一开始的疼痛被消磨殆尽,欲望带来的快感顶替掉了药物的作用。他抬高腰身,迎合起柱间的动作,收紧内壁,逼得他露出隐忍到极致的表情。
“你忍不住了?”斑开口,嗓音喑哑而戏谑。
柱间停下动作,握住他再度抬头的x_ing器,低头吻上他的侧脸:“这只是开始。”
突如其来的顶撞让斑险些失控,但随即他意识到在这场情事里,“控制自己”是一件多么愚蠢的事情。他的喘息间渐渐伴随了短促的呻吟,而他还在低声示意他更快一些,更用力的贯穿自己。
当一股灼热s_h_è 入体内时,颤栗的快感从尾椎骨沿着脊椎升腾而起,斑同时s_h_è 在了柱间的手里,倒在床上粗重的喘息。他简直可以想象这一刻的自己看起来是何等浪荡不堪,而他却低声笑了起来,放肆而张狂。
柱间从他体内退出,呼吸节奏依旧散乱。他解开男人手上的束缚,亲吻着他手腕上的淤青与红痕。
“你不问我笑什么?”
“你想说自然会说。”
斑伸手抚上他的脸,手指描过他俊朗的眉目,犹自带着情事后的懒散,目光却是清明的:“那个时候我拿走你的风衣,知道为什么吗?”
柱间将他抱紧:“我猜你是想打着还风衣的幌子和我再见面。”
“呵。”斑转过头嗤笑一声,算是默认。
“我没有信仰,但我还是想说,”柱间撩起他的长发,低头吻上他的后颈,“我们简直像是命中注定要相遇。”
斑将那笔直的长发绕了一缕在指尖把玩:“等第二天太阳升起的时候,一切如故。”
柱间闭了闭眼,手上使力将他重新压回床褥。
“好。”
二十三
柱间将泡好的茶放在斑手边,自己坐到对面的摇椅上,习惯x_ing的摸索放在圆茶几上的书本,却落了个空,他这时才发现他想看的书正摊开在男人的膝盖上。他想了想,拿起桌上的笔记本,开始四处找笔。
“你背后的窗台上。”斑头也不抬,翻过一页,淡淡道。
柱间转过头,果然看见了c-h-a在墨水瓶里的羽毛笔。他没有拿笔,而是伸手拉开了窗帘,这是一个阳光明媚的上午,光线透进房间,冲淡晦暗,依稀能看见尘埃的浮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