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安抽 插了不多时,便泄了出来,林风曲只觉得肖安的身子剧烈的颤抖起来,随后听到一声尖叫,嘴里便涌 入一股灼 烫的液体,带着浓重的麝 香味。肖安喘息半晌,终于从□的快感中回过神来,便看见林风曲正把自己的液体咽下肚去,喉结耸动,更显得无限情 色,禁不住脸又“轰”的一下红了。林风曲又一次吻上他,贴着他的唇,低声问道:“安,刚才舒服么?”肖安看了他一眼,几不可见的点点头。林风曲便笑道:“可是我还没有舒服啊,这可怎么办?”肖安早就感觉到顶着自己大腿的灼 热怕是已经蓄 势 待 发,明知道他要干什么,偏撑着一口气,不回答他。林风曲便也不逼他,只是深深地吻着,手却只见滑到他两股之间的幽 穴,深深浅浅,轻轻重重的按 揉着,等小 穴周围渐渐松软下来,便欲将一根指头插 入其中,谁知肖安却一把抓住他的手,急道:“别!”
林风曲疑惑的看着他,眼中添上些许不耐,正要发问,又听肖安说了一句:“床、床、床 头的小柜里……有、有药……”声如蚊蚋,几不可闻。林风曲闻言,忍不住笑出声来,又重重的吻了肖安一口,调笑道:“安,怎么你这里还有这样的药?难不成你日日盼着我来不成?”林风曲被他吻得上气不接下气,勉强瞪他一眼,啐道:“你这禽兽,谁知道你什么时候发情,我可不想受那种见不得人的伤。”林风曲道:“好啊!你敢说我是禽兽,我便禽兽给你看!”
说罢,从床头的柜子里拿出一个白瓷盒子,挖了一大块里面的膏药,均匀的擦在自己的昂 扬之上,又将手指挤进那诱 人的花 径,耐心细致的将膏药涂满肠 壁,期间不乏搔 刮 挑 逗的小动作,更是时时触碰着肖安的敏感点,只引得他不断地扭着腰,不知是想把手指排出去,还是想要更多。不过,林风曲显然理解为第二种,只是却坏心眼的不去满足他,看着肖安的玉 茎顶端颤颤巍巍的流下几滴泪水,却是不管不顾,只一味的挑 逗着他,耐心的过分。
漫长的前戏,对于肖安来说,无疑是一种巨大的折磨。他终是忍不住欲 望的煎熬,自动将双腿盘上林风曲的腰,自己也不知道在说什么,断断续续的催促道:“风曲,快……快……要……啊……我……”林风曲手上动作不停,笑问:“安,告诉我,你要什么?”肖安此时已经顾不上反驳,只是顺着他的话道:“风曲,要你……我、要你……快进来……啊……快给我……啊……”林风曲接着问道:“我不是禽兽吗,怎么此时又要求我?”肖安终于耐不住了,拼尽全身力气,大吼一声:“林风曲!你,你以后再不用进这个门了!”林风曲一看,肖安两眼已然发红,便也不再逗他,俯身一冲,便将自己忍耐已久的分 身送进同样等待已久的花 腔,一瞬间,两人同时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林风曲扶住肖安的腰,便开始全力冲 撞起来,一时间,屋里一片喘息娇 吟之声,营造出风情无限。
“啊,风曲……慢点啊……嗯……轻……啊……那里,别……”
“安……我爱你……我爱你……这辈子,下辈子……永生永世……只爱你……”
“我也是……风曲……我也是……啊……”
二人不知在床上翻来覆去,耳鬓厮磨了多久,真正的香冷金猊,被翻红浪,只等到窗外泛起鱼肚白,才筋疲力尽的歇下。
屋外,鸟雀开始叽叽喳喳的叫起来,伴随着一声清脆的树枝折断的声响,一切充满了生气。
林风词手里握着一截断掉的树枝,从屋子右边的窗外转身离开。
二十四 摊牌
日光穿过朱色的窗户,在肖安和林风曲的脸上制造出浅浅的斑驳的光影,随着晨风轻轻晃动。林风曲眨一眨眼睛,缓缓抬起眼帘,便看到怀中那张让自己恋爱至深,不可自拔的脸庞,嘴角扯出一丝止也止不住的笑意。
肖安昨夜着实累坏了,如今窝在爱人怀里睡得正欢,林风曲也不欲吵醒他,轻手轻脚的下了床,顺手给他掖了掖被子。匆匆穿上衾衣和外袍,林风曲开门出去,走到正堂,唤来肖安的小厮锄墨,打了水自己洗漱了,便准备回王府收拾自己造下的摊子,快快收拾完,说不定还可以回来和肖安温存一会。反正林风词因为他大婚,特地免朝三天,如此大好时光,当然要好好利用。
林风曲心里盘算一番,露出个微笑。刚准备抬脚出门,便看见李克愁迎面匆匆走来,在他面前站定,低声道:“王爷,方才府里来人传话,说是皇上一大早就宣您进宫,有事和您商量。”林风曲闻言略略皱了眉头,心想皇兄不是昨夜才大婚么,怎么一大早便宣我?下意识的回头看一看肖安的房间,按下心中的疑惑,对李克愁说:“知道了。你先回府安排一下,我这就进宫。”李克愁答应了,方要离去,又看见林风曲回过头来对自己说:“王妃问起来,你知道该怎么回话的。”说罢,转身走了。
慈宁宫里,上官思礼仍然静静地坐在床榻上,她已经这样做了一夜了,甚至连霞帔凤冠都没有换下,因为,她的夫君根本就没有掀起过她的盖头。
林风曲匆匆赶到皇宫,在宫门口便看见小伍子等在那里,见他一来,连忙上前问安,之后又道:“王爷赶紧去御书房吧,皇上等着见您呢!”林风曲问道:“你可知皇兄找我何事?”小伍子知道皇帝昨夜出了宫,心下揣摩,九成九还不是您和肖大人的事。可是嘴上却不敢这么答,只说:“奴才也不清楚,您去了不就知道了吗?”
林风曲见状,也不与他多话,一路走到御书房,小伍子在门外说道:“皇上,王爷到了。”过了一会儿,里面才传出林风词的声音:“让他进来吧。”一点疲惫,一点无奈,又仿佛在压抑着什么。
林风曲推门进去,看见自己的哥哥坐在龙椅上,身上穿的已不是昨日的喜服,面前摊着一本书,却又不像是正在看的样子。于是没有多想,跪拜道:“臣弟参见皇兄。”他与林风词从小便亲密,因此言语之间也就随便一些。林风曲看了他一眼,慢慢踱到他面前,道:“起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