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儿,你已经湿了。」
灵巧的手,照顾着敏感的侧面,偶尔用指甲沿着根部轻轻一划,尖锐的带着快意的疼痛,让烈儿忍耐不住地剧烈颤栗。
「硬得发疼了吧?」余浪不紧不慢地问,「我好,还是永逸好?」
明明只是用手抚摸,却令人有正被唇齿舔舐吸吮,甚至噬咬的感觉,让胯下的分身疼痛地发涨,站立起来。
余浪一边折腾他,一边却又安慰,「放心,我不会用这个拷问你们西雷的机密。我为了你犯下大错,已经无可挽回,我这人从来不爱浪费精力去懊悔内疚,阿曼江战役已经发生,事已至此,代价已经付出,我和你之间,不如好好谈谈如可找回一些属于我们的东西。」
烈儿正全力对抗他给予的痛苦和快感,浑身冷汗,哪有功夫理会他说什么废话。
「烈儿,只要你像从前一样,仍旧真心咟娥,以后我就把你留在身边,好好待你,但你心里,再不许有永逸这个名字。」余浪蛊惑地低头吻他,「我能给你的快活,自然更胜过他。」
这句话,烈儿倒是听清楚了。
抬起蒙上一层冷汗的脸,柔美的脸颊因为下体的蹂躏而绷到最紧,含着一丝不屑,断断续续道,「余浪,你真当自己是天下第一的风流公子?你把我的心扔到泥里踩得粉碎,现在却还妄想我真心跟着你,可笑,可叹……呜!」
胯下骤然一疼,快抵顶峰的快感,被绝情地打压,无法得到宣泄。
烈儿身子一蜷,几乎连话也说不下去。
他倒也不奇怪,以余浪的为人,怎会好心让他轻易得到满足?
余浪又低头亲亲他闭合的眼睑,温柔地问,「可叹什么?」
指尖继续动作,慢慢逼那被他亲自掐灭的欲火再次重新燃点。
烈儿觉得下腹情欲涌动,余浪每一个轻微的动作都让他又痛又愈发渴求,犹如生死尽掌握在余浪手上。
他咬牙,忍出浑身冷汗,仍在唇角逼出一丝冷笑,「可叹你不是人,并不知道人心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余浪涵养极好,听他出言无状,仍然一点也不生气,轻描淡写地笑着应道,「原来我不懂人心。」
呵了一声,对烈儿附耳道,「烈儿,我不逼你。你现在只管闭目享受,我让你舒服快活,如何?」
他深识药理,在烈儿身上所下药物,药性都极其厉害,知道烈儿被欲火煎熬,若不能发泄,必然极为痛苦。
以烈儿的忍耐力,也不过这么一会功夫,竟已冷汗尽透衣裳。
烈儿听了他的话,果然乖乖闭上眼睛。
那样温驯诱人,像极了当日在永殷王宫门前惊鸿一瞥的那个纯真小妖精,余浪眸色又是一变,手下却情不自禁温柔许多。
不料,烈儿闭上眼后,居然煽情妖媚地呻吟出来,「嗯……最下面呜……摸……摸重一点……」
余浪脸上掠过诧色,自己下腹竟也骤然绷紧发热。
怀里的身体开始微妙的扭动,- yín -靡地传递着求欢的讯息。
余浪胯下顿时硬得厉害,要不是意志坚定,差点就把覆盖这具美妙身体的衣物立即撕扯成碎片。
可恨他知道烈儿对自己既惧且憎,恐怕不好降服,所以从一开始就下了最厉害的媚药,越霸道的药物,越损耗受药者的元气,烈儿在多日昏迷之后,身体已经虚弱不堪,如果再真的两体交媾,万一禁受不起,会有性命之忧。
他虽然辣手无情,可却没想着把烈儿弄死。
「嗯嗯……呼……不……不要停……」烈儿肌肤上笼上一层诱人的粉红,汀水滋润下,折射出妖艳- yín -靡的光泽,他摇晃着头,彷佛乞求着更深的快乐,连粉嫩后颈上被余浪咬出的伤口,也不可思议的美丽,「呜嗯……永逸……永逸……再……再快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