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杜凡轩叹了口气，“说到底，我还是高估了自己，眼下进退维谷，套话是不可能了，那个人也必须好好活着，所以，折中办法，只能是交换条件。”
六孽似懂非懂，“他会问你什么？”
“这个说不准，……接下来也就走一步看一步吧。”杜凡轩肩膀一耷。
幺蛾子翅膀扇了扇，y-in森森地说道，“他要是对你有歹念，本尊第一个杀了他。”
“好好好！”杜凡轩笑眯眯地摸了摸六孽头顶的两根须子，这幺蛾子护起短来，确实招人喜欢的。
六孽臭屁地冷哼一声。
“今晚我就假装一下出门送东西，明天和他交手。”
……
当天夜里，容砚便听到了门外的声响，悬着的心终于慢悠悠松了下来，果然对方投鼠忌器，不会伤害他。
知道自己赌对了，容砚心里放松之余，也多了几分疑虑。
“我已经完成你的要求了。”第二天一大早，杜凡轩就来到一楼，站在容砚床头，单刀直入地说道。
“真快。”容砚赞叹道。
杜凡轩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与元大仙人出奇地相似，“做了快大半年的邻居，路线上自然再熟悉不过了。”
“……果然是你。”
“客套话就免了，你想知道什么就问吧！”杜凡轩不想在过多说些什么，直接将话题重新拉回来。
一提到正事，容砚神色都变了，沉吟许久，“外面那些毒体，都是你杀的？”
“当然。”不是。杜凡轩说了谎，既然决定把元敕作为自己的王牌，自然要一直藏到最后。
容砚沉默了，也不清楚他是信了，还是没信，过了许久，他才开口道，“该你问了。”
“你为什么没有感染病毒？”杜凡轩连忙问出了这个横哽在心里许久的疑惑。
谁知，杜凡轩这句话高说出口，容砚的表情登时就变了，诘问道，“你不是计划知情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