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慕握住段兰溪那只不老实的手,他俯下身,压低嗓音说:“这里不是心脏,但是也很重要。宝贝你可要轻一点,压坏了就不能用了。”
段兰溪嫌弃的撇撇嘴,“太脆弱了,我帮您治一治吧。”
他从沙发上滑了下来,跪在秦慕脚下,把秦慕的睡裤向下拉,正好用某个微微翘起头的东西卡住。
段兰溪饶有兴致的看着那个越来越鼓的东西,还忍不住伸手戳弄了几下,动作太过用力,秦慕“嘶”了一声,语气里略有不满。
段兰溪“嘻嘻”的笑,他把头凑了过去,隔着内裤用舌尖描摹那个东西的形状,小猫舔水一般一下一下,如隔靴搔痒,始终不给秦慕一个痛快。
过了五六分钟,段兰溪终于玩够了,把那个硬的不行的大家伙从内裤里放了出来,看着那狰狞的性器,段兰溪眨了眨眼睛,忽然有了一种玩脱了的感觉。
依他对金主爸爸的了解,这东西硬到这个程度的话……今天八成是不能“善了”啊。
他现在跑还来得及吗?
秦慕怎么会给段兰溪逃跑的机会,他的大手扣住段兰溪的后脑,温柔却不容拒绝的往下压着,声音是被情`欲搅弄出来的沙哑,“乖,含住它。”
段兰溪咽了几口唾沫,最后迟疑着俯身把略显狰狞的性器含进了嘴里,先是含住了圆润的头部,咕叽咕叽的吮吸了几下,然后才一点点的往里吞,性器一点点的划过嘴唇上的温软肌肤,划过敏感的上颚,秦慕只觉得那里又软又热,情不自禁的缓缓动起腰来。
段兰溪顺着他来,舌尖顶住性器的头部,每一次进出都是火辣辣的摩擦,快感成倍叠加,秦慕不可抑止的越动越快,一下一下直捣段兰溪的喉咙,段兰溪被他弄得眼泪都出来了。
他的脸颊都被塞得鼓鼓的,可爱的不行,也色气的不行。
秦慕被眼前的美景迷惑了,他本能的挺着腰想要更深入一点,可谁知段兰溪却突然向后一退,撂挑子不干了。
秦慕:“……”
这小孩难道是生气了?
不会啊,比这更过火的又不是没有过。
他低声唤道:“兰溪……”
“嘘。”段兰溪把手指竖到嘴边,示意他小声一点,他嘴唇红红的,下巴上还有可疑的水迹,整个动作显得诱惑极了。
段兰溪伸手去拿放在一旁的血压计,“我才想起来,我忘记帮您测血压了。”
他伸手抓住那个亟待释放的东西,眼神亮晶晶的,“用它来测好不好?”
秦慕微微眯起了眼睛,有个小孩今天一直在作死的路上狂奔着。
他把段兰溪直接压倒在羊毛地毯上,哑着嗓子道:“兰溪忙了这么久,应该是累了,接下来就交给我吧。”
段兰溪连连摇头,“我不累……啊!”
秦慕不知道从哪翻出一瓶润滑剂,就着润滑直接塞了一根手指进入了那个隐秘的所在,他一边深深浅浅的开拓,一边诱哄道:“乖,腿再分开些。”
这种时候,段兰溪对秦慕根本没有抵抗力,秦慕说什么,他就听什么,乖的不行。
秦慕把他的一条腿扛上肩膀,另外一条用手摁着压向地面,又塞了一根手指进入后穴,两根手指扩张了一会,然后直奔肠道里那个凸起,没有一丝犹豫的重重一摁!
他如愿以偿的听到了段兰溪的惊呼声,“啊!轻点。”
秦慕从善如流,动作果然变的很轻,两根手指绕着那个凸起画起了圈圈,一下一下,把段兰溪痒的要死。
段兰溪又不满意了,“重,重一点!”
“嗯?”秦慕坏极了,“不是你要轻一点的吗?那兰溪到底想怎么样呢?”
段兰溪:“……”
他明白自己是作了大死了。
如今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他心一横,一不做二不休,在毛毯上的那条腿缓缓抬起,缠上了秦慕精瘦的腰,献祭一般,“我听您的,您说怎样就怎样。
“乖孩子。”秦慕笑着�c-h-a��段兰溪搭在自己肩上的小腿,身下的动作却不怎么温柔,性`器毫不犹豫的冲进了微张的小穴里。
一步到位?
一步到胃?
段兰溪轻轻“啊”了一声,后穴很胀,带来一种隐秘的满足感。
肠道像一只贪馋的小嘴,不停的吮吸着秦慕的性器,因为他的后退而空虚,因为他的到来而欢呼雀跃。
秦慕重重的动着,每次都能碰到让段兰溪意乱情迷的那一点,惹来一阵迷乱的呻吟。
这感觉……像什么呢?
像药杵在研磨药,像野兽在撕咬猎物,像大火在燃烧枯木。
既是毁灭,又是痛快。
其他的器官似乎都不存在了,全身上下好像只有肠道是有生命的。
它很快活,濒死一般的极乐。
段兰溪迷迷糊糊的又想起了一句话——久旱逢甘霖。
那是什么感觉呢?
像现在这样吗?
潮湿的?狂喜的?不能抑制的?
死在这个人身下都可以。
迷乱中,秦慕又换了个姿势,他躺在地上,段兰溪坐在他的身上。
这个姿势不方便动作,但是进入的极深,秦慕几乎是在顶着段兰溪的敏感点抽动。
段兰溪的眼睛泪汪汪的,除了哭和被动的承受,他已经不会别的了。
秦慕粗喘着抽动了许久,最后深深的一挺腰,射在了段兰溪身体里。
精液很烫,烫的段兰溪一个激灵,他突然清醒过来,泪眼朦胧的看着秦慕。
秦慕抬手抚着他的脸颊,激情过后的声音慵懒而满足,“兰溪辛苦了。”
段兰溪摇摇头,他保持着骑乘的姿势,弯腰亲吻秦慕的嘴唇。
认真,虔诚,像在�c-h-a��他的信仰。
嘴唇轻轻压着嘴唇,有小而清晰声音在唇瓣间响起。
“我爱您。”
#我和我那含辛茹苦的老父亲的日常#
俗话说得好,春困秋乏夏打盹,段兰溪一到秋天就变得特别嗜睡,每天早睡晚起,吃完午饭还要睡个漫长的午觉。
段兰溪觉得自己已经变成了一只吃了睡睡了吃的小胖猪了。
秦慕对此却很满意,原因很简单,段兰溪最近接了个冒险片,每天在客厅里爬上爬下滚来滚去,摔了一身青紫的同时,把秦慕的那颗老心脏吓的砰砰跳。
所以,段兰溪能自己乖乖的躺下睡觉,实在是再好不过了。
在金主爸爸的全力支持下,段兰溪变得……更能睡了。
这天,他午睡醒来,已经是下午三点了,前前后后睡了三个多小时,饶是段兰溪嗜睡,他也觉得有些头疼。
段兰溪揉着头,低声抱怨和秦慕道:“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最近一睡醒就觉得头特别疼。”
“嗯。”秦慕赞同的点点头,“看见你睡醒了,我头也很疼。”
段兰溪:“……”
#恶搞版狼爸爸和段小猪#
从前,有一匹孤独的狼。
他的名字叫做秦老狼。
秦老狼一个人……呸,是一匹狼住在又冷又黑的大森林里,没有伙伴,也没有食物,他每天吃着难吃的草,仰望着月亮,非常,非常的孤单。
后来,森林里来了一只猪。
哎呦,白嫩嫩,胖乎乎,肉嘟嘟,看起来就很讨喜的一只小白猪。
小白猪哼哧哼哧的来到秦老狼的面前,自我介绍道:“您好,我叫段小猪,我是来求死的。”
秦老狼以为自己的耳朵有毛病了,“你说什么?!”
段小猪一字一顿的,可认真了,“我说,我——想——死,麻烦您把我吃掉吧。”
秦老狼还是觉得这有点匪夷所思,“你是认真的吗?”
段小猪为表忠心,直接脱了衣服躺到了地上。(别问我猪为什么能脱衣服,他可能是一只猪精)
他视死如归的闭上了眼睛,“来吧!吃了我吧。”
秦老狼眯着眼睛上下打量着他,唔,这小猪的一身皮肉雪白细嫩,看起来就很好吃。
恭敬不如从命,于是秦老狼咽了咽口水,直接扑过去把段小猪吃干抹净了。
期间还换了无数种姿势。
正面、侧面、后面。
躺着、跪着、坐着。
段小猪:“!!!”
这为什么和想象的不一样啊!
呜呜呜……
小甜饼番外之我先生说
段兰溪,娱乐圈里有名的泥石流、实力派、夫管严。
前两点是粉丝和吃瓜群众赠予的头衔,后一点是段兰溪自己盖章同意的。
因为,在和秦慕公开之后,段兰溪的口头禅就变成了——“我先生说……”
粉丝哭着喊着要嫁给段兰溪时,段兰溪回复:“我先生说不可以哦。”
黑粉骂骂咧咧的黑段兰溪时,段兰溪表示:“我先生说不与无脑之人论长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