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望西擦净手,捏着牙签把苹果戳在上面,扭过头喂给他,苹果块切得有些大,谢飞白一口没吃下,就着牙签,把苹果转向郑望西,也不估计他爸爸还在场,离他很近,对她说,“苹果太酸,你吃了吧。”
郑望西看着个养尊处优的人,真的就没嫌弃,笑眯眯地吃下了。他们二人浑然不知自己这样是有多亲密r_ou_麻,倒是戴韵华和谢兆林看得心一跳一跳的,完全好得跟一个人似的。
“姨夫生日快乐——”戴小冠看见门没关,就带着戴韵婷一起推门进来了,结果就看见郑望西和谢飞白两个人隔着一个沙发靠背,亲密得像是在接吻。她就像是卡带了一样,突然停在那里,眼睛瞪得怪大的,眨了两下确定自己不是因为长期熬夜出现幻觉了,才转身问戴韵华,表哥怎么把他带回来了?
戴韵华没多想,只以为戴小冠以前就认识郑望西,笑眯眯接过她手里的礼物,握着她的手,像是心里的一块石头终于落了地一样,笑眯眯地说,“你表哥带回来的对象,可真是够俊的。”
戴小冠的大脑还在不断出现erro 的警告,突然没了运转,只能点着头重复着戴韵华的话,说是啊是啊。
她一身j-i皮疙瘩都起来了,不知道自己表哥到底是怎么想的,怎么还和他有联系。在戴小冠眼里,郑望西就是个不折不扣的衣冠禽兽——不对,对待表哥的时候,他连衣冠都没有。所幸刚刚公司一通电话适时地打过来,本来也不是多大的事情,可是戴小冠再在这里呆下去她可不能保证自己不打郑望西,于是赶紧借口公司临时有急事离开。离开之前还不忘剜一眼挂着笑模样的郑望西。
谢飞白也看见了,有些尴尬的对郑望西说,有时间跟小冠解释一下。郑望西倒是大度,拍拍他的肩,表示没关系。
谢飞白心里却觉得难受,既然已经决定和郑望西好好在一起了,就舍不得他受一丝委屈。
郑望西果然回去之后就发烧了,烧到38.5℃,偏偏他还不愿去医院,躺在谢飞白的床上红着一张脸,说一会儿自己就退烧了。谢飞白拗不过他,只好给他贴上退烧贴,盖上厚实的羽绒被,坐在床边给他读小说。他们这天念的是小王子的故事,念到小王子和玫瑰花的时候,谢飞白停下来,摸摸郑望西的头发,依然是短短的,直愣愣地长着,有些扎手,又不全是扎手,还觉得手心里痒痒的。
“你知道吗,我有时候觉得自己是那只狐狸,需要有一个人来驯养自己,和自己建立契约。可是啊,又害怕这样会让自己去自由——我是喜欢自由自在的人,不想被任何人牵绊。所以我理解你。”谢飞白虽然是迟钝的人,但是绝对不蠢,他今天知道郑望西是犹豫了的,但是他不怪他。郑望西也是个爱自由的人,他不想把郑望西牵绊住。
“我是想和你在一起的。我不是心有所属的小王子,大概是一个无情的飞行员,走过一个地方就是走过了,连痕迹都不肯留下,这样的我你还会喜欢吗?”郑望西歪着头,太阳x_u_e贴着谢飞白的手掌,小幅度地蹭着。像是害怕什么似的,不肯看谢飞白的眼睛。
这样游戏人间的我,你还会喜欢吗?
“喜欢。最喜欢你了。全世界,最喜欢你。”谢飞白捧着郑望西的脸,不让他逃离,俯身对着他的眼睛轻轻地吻了下去,虔诚的态度让郑望西觉得他是在亲吻一个神。
谢飞白虽然是个在生活中消极被动,什么都可以的人,那是他不在意。可是一旦他在意了,那就又是一个样子了。而现在,郑望西就是那个被他在意的人。
郑望西眼睛里s-hi漉漉的,在灯光下闪烁着,亮晶晶的。他拍拍自己身边的空位,也没说话,只用眼神示意。谢飞白看明白了他的意思,乖顺地脱掉鞋袜,拉起被子钻进了被窝。谢飞白睡觉的时候很乖,把被子拉到脖子处,只露出一个圆乎乎的脑袋,瞪着溜溜的眼睛四处张望着。郑望西看得好笑,稍微拉出被子的一角,歪着头问他,“飞白你不热啊?”
冬天室内生着暖气,盖一床厚厚的羽绒被还是热的,但是谢飞白担心折腾来折腾去郑望西发烧没时候好,于是很乖地摇摇头,抓着郑望西藏在被子里的手,一根一根地摸着,摸够了,十指相扣,掌纹贴着掌纹手心挨着手心。嘴里说着,“怎么就这么喜欢你啊,郑望西。”把郑望西撩得难受,引着他的手向下摸,果不其然,摸到了一个硬的发烫的东西,杵在灰色的棉质运动短裤里。郑望西哑着嗓子说,“飞白,帮帮我。”
谢飞白心里不住地想,这人到底是多久没有x_ing生活了,一碰就成这样,撇撇嘴,就着郑望西的手,运动裤连着内裤往下扯一点,刚好让y-in`茎跳出来,生龙活虎的。谢飞白把他的握在手心里,一上一下地lū 动着,问出一个哲学问题:“你说为什么我们做`爱的时候要前后抽动啊?”
郑望西都没脾气了,捞过谢飞白的腰,严丝合缝地与他贴在一起,嘴唇覆上他的嘴唇,不让他再说出这么扫兴的话。
谢飞白亲着亲着也就忘了这茬了,只觉得手心里的东西不但没s_h_è ,反而有越来越大的趋势。
“做吗?”郑望西稍微离开谢飞白一点,在他的唇边呢喃着,嘴唇上还留着s-hi漉漉的痕迹,看上去充满了情`色的气息。
“望西——”谢飞白刚刚亲完,觉得大脑缺氧,头昏脑胀的,一个西字,尾音拉得老长,接下来就是长时间的喘息。他倒在郑望西的怀里,想拒绝, 又不知道如何拒绝,咬着下唇,不说话。
郑望西趁着这个时机把谢飞白的裤子连同内衣一齐脱下,在他的腹肌上重重地掐两把,像是撕扯,像是拧,但是又带着点温情脉脉,郑望西的手所到之处,谢飞白的身体就像是钻进了千万条小虫子,不断在皮肤底下爬行啃噬,难耐得要命,控制不住地开始小声呻吟。郑望西看见他也舒服着,于是另一只手绕到谢飞白身后,顺着脊背沟开始一节一节地,极其缓慢地往下移动。虽然知道郑望西的目的地在哪里,但是谢飞白还是忍不住紧张,在被子底下小声喘气,呼吸急促,还时不时夹杂着两句轻微的呻吟声,不大,但是听的人脸红心跳的。
终于郑望西的手移动到了臀`部,却没往下探去,而是手掌张开,覆盖在屁股上,然后再猛的收一下,结实的臀`部肌r_ou_就从手指缝那里溢出,留下通红的一个印子,看上去 y- ín 靡极了。谢飞白总是被这么撩拨挑弄,自然也受不了,前面硬的发疼,攀上郑望西的脖子,低声说着“进来吧,你快进来。”
郑望西却不为所动,依然轻一下重一下地捏着他的屁股,谢飞白心里着急,猛一下弹起来,坐在郑望西腰腹处,身子光溜溜的,郑望西的那活儿完全抵在自己腹肌上,流出黏糊糊的液体,蹭在腹肌上,亮晶晶的。谢飞白往郑望西的手上涂满了润滑剂,一只手牵着郑望西的手,另一只手掰开自己的屁股,就让他的手往s-hi乎乎的那处探去,郑望西消极,谢飞白只好自己屏住呼吸,牵着他的手,放松身体,把他的手指吞下去一节。因为有润滑剂,手指进去不算艰难,括约肌紧实地夹住手指,寸步难行。谢飞白见进出困难,嘴里叨念着,“不对啊,你每次都挺顺利的,怎么会这么困难。”又试了一下,总算是进去了一整根手指,这时候的谢飞白像是脱力了,不住地大口喘着气休息,身体里还含着郑望西的手指,喘气动作大的时候还能清楚地感觉到异物感,于是不满地推了郑望西的肩膀一下,像是撒娇似的,“不是你说做的,现在又没了动作。快帮我。”
郑望西其实已经忍得难受,见了谢飞白这副样子,手指还嵌在他身体里,一只手把谢飞白推倒在床上,把他的大腿分开,一只手lū 动着谢飞白的前面,趁着他舒服的劲儿又加了两根手指。猛然进去两根手指其实还是有些难受了,只能退出去一点再重新撞进去,模拟着x_ing`交的动作,谢飞白双腿岔开着,屈起来,郑望西便能将风光一览无余。他的屁股里,塞着自己的手指,肠壁蠕动着似乎想要将他们排挤出去,一阵一阵紧缩着,里面因为有润滑剂的缘故,s-hi哒哒,热乎乎的。郑望西想念得紧,没几下,就把手指拿出来,换上自己的大家伙。推进去的时候还是有些困难的,但是前面最粗的部分已经进去了,后面的部分会顺利一些,郑望西往里推一点,谢飞白就会哼一声,也不知道是欢喜还是难过,眼泪汪汪的,红着眼睛与郑望西对视。等到终于完全进去的时候,谢飞白的肠壁疯狂蠕动着,不断挤压着郑望西,s-hi淋淋,暖呼呼的,像是洗了一个热水澡一样的舒服。郑望西看见谢飞白并没有太难受,于是试着抽动着,幅度不算太大,一点一点地照准那个熟悉的位置,过了一会儿找对了地方,使劲儿一撞,谢飞白里面就开始从四面八方挤压着郑望西,像是要把他的y-in`茎往里面引一样吸着他。谢飞白也说不上是心里舒服还是生理舒服,只觉得巨大的快感扑面而来,他抬起腿环在郑望西的腰上不让他出来,过了一会儿颤颤巍巍抖出一团精`液,不是s_h_è 出来的,而是像尿尿似的,稀稀拉拉流出来的,那么大一团,他自己的都不相信,怎么这么快就s_h_è 了精。
“舒服吗,飞白?”郑望西前后抽动着,摆着腰,不断逼问他。
“舒服,望西,舒服极了。s_h_è 在里面——”谢飞白丢了廉耻,只凭借着本能在欲海里沉浮,说出口的话完全不经大脑。郑望西听见了却受用,狠狠地往那处撞去,谢飞白一时之间破了音,尾音拐上了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