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的倒是不少,郑望西想着,但也没什么脾气,等小兄弟冷静了就出门了。出门前还不忘和谢飞白索吻,不亲不肯出门。谢飞白红着脸终于亲了亲他的唇角,心里砰砰直跳,怎么也冷静不下来。心里一直念叨着人生第一次啊人生第一次。洗完澡也做好清洁之后,深呼吸了几口气。然后就看见郑望西拿着东西回来了,嘴里还抱怨着楼下超市保`险套型号太少,自己还是换了一家大些的超市才买到自己的size的。谢飞白小声反驳说,平常人的那个size 就够的。
郑望西听了很受用,扯开他的衣服——谢飞白穿的浴袍,郑望西随便一扯就扯开了,笑着说,“怎么还穿内裤?”也不等他回答,把他大腿分开亲了亲大腿根内侧,笑容邪里邪气的,“等我。”
谢飞白红了脸,幅度很轻地点了点头。
郑望西洗澡很快,出来的时候头发还s-hi着,滴滴答答地往下滴水,上半身赤裸着,水珠顺着胸肌腹肌流下来隐藏在引人遐想的地方,谢飞白看得有些呆愣,过了三五秒钟才狠狠地咽下一口口水,声音大得郑望西想装作听不见都难。他笑着问谢飞白,“这么喜欢啊?”他把谢飞白的手抓住,放在自己的腹肌上,又不断往下移动,到了鼓鼓囊囊的一个地方,半硬,热得灼手。
“喜欢。跟掷铁饼者似的,太x_ing`感了。”谢飞白脑子不太好使,全部的注意力都被手掌里的那个东西吸引过去了。
“我比他大多了。”郑望西不屑地笑笑,扯下自己的浴巾——里面什么都没穿,大大咧咧的站在谢飞白面前,他对自己的身材是很自信的,毫无怯色地,甚至有些得意地说,“看吧。不止让你看,还让你用。”说话的样子要多坏有多坏。可是这坏是给他谢飞白一个人的,他又有些开心,跪在床上,轻轻lū 动着那根大家伙。
谢飞白,一个成年十来年的青年男子,当然不止一次地自己DIY过,甚至因为长时间的空窗期,他对这事已经十分熟练了。但是不管怎么说,帮另一个人做,他还是第一次,轻了重了,缓了急了都不知道,只凭直觉去做。
谢飞白帮他lū 两下,就抬眼看看郑望西,可怜兮兮的。郑望西被他看得发热,一下把他推到,谢飞白陷在床里,大口大口喘着粗气——他给郑望西lū 的时候,硬了。只觉得身体里像是被他放了一把火,四处烧着,噼里啪啦的,烧成燎原之势,烧得他全身绯红,在灯光下,漂亮极了。
郑望西被他看得受不了,彻底把他压在身下。他看着身下的人——他有些羞涩,不知道是真的羞涩还是装羞涩,手腕放在眉骨下方,遮住了眼睛,嘴唇是健康鲜嫩的红色,嘴巴稍微张开,露出一点点洁白的牙齿,胸`脯高低起伏着,上面覆盖了薄薄的一层汗珠儿,是薄荷味的。
“你可真漂亮。”他感叹道,把谢飞白的手腕拉下来,仔细地,认真地看着他的眼睛,又亲亲他的眉毛,他压着他,大家伙杵在他小腹上,温柔地问他,“你准备好了吗?”
谢飞白犹犹豫豫的,最后还是点了头。起身拿起安全套,牙齿咬了一下,扯开了,给郑望西套上。那种媚态,谁看了都要记上一辈子的。郑望西发起狠来,心想有一天我要让他心甘情愿用嘴巴给我套上。
郑望西把他翻过去,让他跪趴在床上——这是个有些屈辱的姿势,好像是动物之间的交*,可是谢飞白也顾不了那些,他想让郑望西进来,他想让郑望西把他身上的火扑灭——或者让它烧得更旺。谢飞白稍微扭了扭屁股,回头对他说,“我做好扩张了,你进来吧。”郑望西没什么表情地看着他,身下却猛地撞进去,疼得谢飞白一下子叫出声来,短促又尖锐的声音。郑望西知道还是弄疼他了,出来一点儿,抓着他精瘦的腰,喃喃地说着好话,“还好没出血。一会儿就好了,再忍忍。”
谢飞白点点头,示意他可以了——其实他还是疼,钝钝的,要命的疼。可是都到了现在这个地步,还能怎么办?他双手同双膝一起撑着床,对郑望西说,“一会儿你轻点儿。”心里又加了句,我怕疼。
郑望西好像听到了他心里说什么似的,点点头,很温柔的,小心翼翼地说,“不会弄疼你的。”说着便试探着开始小幅度抽`c-h-a,过了一会儿,大概觉得可以了,慢慢加快速度,试着找谢飞白的前列腺,一边顶撞着还一边很色`情地舔着耳朵问他,“听说顶对地方会特爽,是不是真的啊?”
“我……我不知道啊——”谢飞白一个童子j-i哪里懂什么是不是真的爽,他倒是听论坛里的人说起过这种事情,可是看起来玄之又玄的,总觉得不大可信。谁知道就在说话的功夫,不知道郑望西顶到哪儿了,他浑身过了电似的,一股快意直冲脑门。如果把情`欲所带来的快感比作浪潮的话,那么他现在一定在海啸的中心,大脑一片空白,眼前似乎闪现了刺眼的白光,然后就突然颤栗起来——他s_h_è `精了,在郑望西刚刚开始c-h-a入不久。
谢飞白觉得难为情,想解释,出口的却是一串呻吟。他本身是个票友,平时也比较注重保护嗓子,高一声低一声的呻吟出来,郑望西难得的说了句脏话,“艹,你这嗓子真是绝了!”说着开始更大幅度地抽`c-h-a起来。谢飞白觉得自己快要被他顶得五脏六腑都要错位了,一下一下的,他连抓床单都抓不住,最后只有屁股还撅着,身体已经完全趴在了床上,脸上挂满了不知道是汗水还是泪水的东西,不断地向郑望西求饶,“真的……真的不要了,你……啊……你快停下来。”
“叫我的名字。”郑望西几乎是命令的语气,死死抓着他的腰。
“郑望西……”似乎是不满意,他重重地撞了进来,谢飞白倒抽一口冷气,赶忙改口,“望西,望西。”说得急促又虚浮,声音像是浮在了海面上,被海浪拍打着,借着雾气传过来似的。
到最后谢飞白也不知道郑望西同他做了几次,只记得自己醒来的时候他已经躺在床上了,可是郑望西的东西还埋在自己身体里,进进出出的。再次醒过来的时候郑望西似乎也累了,啵一声把那活儿拿出来,自己的屁股一时拢不上,酸酸胀胀,总有一种还没拿出来的错觉。他也顾不上羞,赶忙对郑望西说带他去浴室,说完又昏睡过去。
凭良心说,郑望西虽然不是个好人,但是确实是一个好床伴。他把谢飞白带去浴室洗完澡又换好干净的床单才走人。心里砸吧着这场酣畅淋漓的x_ing`事,心想难怪卫凇那家伙不喜欢找年轻漂亮的妞儿偏偏去找嗲里嗲气的小鸭子。
谢飞白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下午了,阳光斜斜地铺进来愣是把他晒醒了,他揉揉眼,想叫郑望西,却发现嗓子哑了,想要穿上衣服,却浑身都疼,好像被碾过似的。他摸到手机,自暴自弃地想着问问郑望西在哪儿,却发现他论坛账号已经注销,发短信过了好久也没回,打过电话去,响了两三遍,才听见有人接。“你好,请问你是哪位?”语气礼貌又疏离,和昨天完全是两个人。
“我是谢飞白……”还没等谢飞白说完,郑望西就在那头笑了,声音很低,但是很好听,“我们昨天不是结束了吗?我知道你喜欢我,可我是直男啊。”说完过了一会儿又加了一句,“昨天和你在一起挺开心的,谢谢你!”语气友好得像是刚刚达成合作的甲方乙方。
谢飞白一下子愣在那里,拿着手机半天没能说话,对方挂电话了都不知道。
“哥你怎么还不出门啊我都等你好久——”了还没说完,戴小冠就看见自家表哥赤裸着上半身呆呆地捧着个手机,欲哭无泪的。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斑斑驳驳,地上还有随意丢弃的衣服和扔在地上的用过的安全套,她穿着高跟鞋,一下子就崴在了门口,颤抖着问他,“哥你怎么了?你别吓我啊!”
谢飞白过了一会儿才看到戴小冠似的——其实他早看到了,但是他的大脑好像生锈了,转动的生涩又缓慢,好半天才回过神来,笑了一下,他怕戴小冠看到他这样子会难受。他这个表妹啊,看起来强势,其实内心比谁都软,自己大学的时候打篮球骨折,她赶忙隔壁大学打车赶过来,进了医院一路跑一路哭,到了的时候眼睛哭得就剩一条缝儿。
“小冠,我没事儿。”他试着找回自己的声音,却怎么也没找回来,沙哑粗粝得不像话。
“你……你昨天不是约会去了吗?”戴小冠声音颤抖着,踢掉鞋子往前走,走了几步又不敢走了,呆愣愣站在那里,不知道该怎么办。
“去了呀,后来就把他带回家了。”谢飞白其实有些难过的,但是他更不愿意表妹难过,于是避重就轻地说了。轻描淡写地把这事情盖过去。
“那他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