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线又崩了 作者:狩心(三)【完结】(13)
哨兵离去有几分钟,许从一缓步走出树丛,掌心全是汗水,s-hi哒哒的,在衣摆上擦拭掉汗水,许从一吐出一口浊气,快步往巷口外走。外面紧邻着一条短街,在左手边两百米左右位置就是要去的药店。走得很快,几乎算是用跑的,推开药店玻璃门,许从一到柜台前,让店员拿几盒退烧药。店员坐在里面,正两眼不错盯着手机屏幕,和人聊得正欢,许从一进店,到面前,都暂时没发现,等出声后他被吓了一跳,手机啪嗒滑下去。
店员猛地站起来:“你要什么药?”
“退烧药,我女友受了点凉,现在身体温度很高。”许从一道。
不期然就被喂了一口狗粮,药店店员连哦了两声。
“是配药还是盒装药?”
许从一往后面玻璃柜中看,道:“配药。”配药针对x_ing强,效果也更为显著。
店员拧头,手脚迅疾,一分钟时间不到,就把退烧药配齐。
付了钱后,许从一揣好药,快步往回走。在快到巷子口时,许从一犹豫了一下,跟着还是选择走这条近道。
走到里面,靠墙的路灯投s_h_è 下灰白的光芒,地上树木和植物的影子黑暗斑驳,依稀可见一点光斑。越往里面走,许从一神经绷得越紧。
约莫还有五十米,就走完整条巷道。
忽的,许从一步伐一滞。他眼睛里都是惊骇,僵硬着头,往左侧方转身。
那里一个深暗的人影走了出来,他的脚边,紧跟着一条张着嘴獠牙森冷的鬣狗。
哨兵上下来回打量许从一,发现他竟然可以看到他的精神向导,视线再往许从一身后看,树枝上停了一只白鸽。
“宝贝儿,我捉到你了。”哨兵裂开嘴,这句话刚落,身形已经如箭,激s_h_è 了出去。
许从一知道自己被发现了向导身份,拔地而起,向着前面路口就快速狂奔。
但哨兵速度是他的两倍还有多,跑了不到十米路。
嗙,许从一身体一摇,被狂化的哨兵给圧到了地上。
哨兵整个沉重的身躯都圧着许从一,将他给圧得喘不过去。
彼此身躰一接触,都一并战栗了一番,暴走状态的哨兵,在某个角度上来说,能够激发出向导体内的向导素。向导素进而又会导致结合热。
哨兵还没有自己的向导,而向导,更是从来没有靠近过任何一个哨兵。
彼此间随着身体的靠近,体温都在缓步上升。
被摁在地上,冷硬的地面硌得许从一很不舒服,后面的哨兵,一手摁着许从一一条胳膊,一手往他腰间去,扯开他扎在褲沿里的衬衣下摆,立马就急不可耐地往里钻了进去。
更是急切又暴躁地往许从一后颈外露出来的皮肤上又是啃又是咬。
力道完全不控制,转眼就咬出了血丝来。
唔!受痛,许从一咬着牙闷哼一声,在挣扎中,豚部意外碰触到一个硬实的东西,那种可怕的触感,当即让许从一头皮发麻。哨兵因为身份等级关系,还只是个四席哨兵,很难接近到塔里的向导,至于外面,更是完全不可能碰到向导。
越是不能碰,内心的饥渴和焦灼就越是强烈。
现在他抓住了一个落单的向导,不管对方身份是什么,只要他占有他,同他身体结合,这个向导就会变得他所独有的。
哨兵无法控制住自己,用着几乎能捏断向导骨骼的力量摁着向导。
衣服被扯到凌乱,后颈上痛感一阵连着一阵,失控的哨兵如同野兽,将猎物牢牢锁在身下,呼出的气体,都仿佛能灼伤人。
两人力量完全不在一个等级,挣扎的后果,只会更加激怒哨兵。
冷静,许从一让自己冷静下来。他蹙着眉,努力寻找着脱身办法。
精神屏障,哨兵和向导都有精神屏障,当哨兵暴走狂化时,建立修复精神屏障,以隔断周围纷杂的各种信息和元素。
反之……向导也可以破坏哨兵的精神屏障。
许从一将脸尽量往后仰,他转头看向哨兵。
“喂,我能让你更舒服。”许从一嘴角微微弯起一个细小的弧度,眼尾微微弯着,眸光闪烁,内里光彩惑人,白鸽扑扇着翅膀在空中不安地盘旋。
“我们换个姿势,我在上面怎么样?听我的话,好吗?”他语言极尽温柔,精神触手探了出来,那是没有形态也看不见的存在,但他可以感知到。他将自己靠向哨兵,微微哆嗦的唇似羽毛般搔过哨兵脸颊,声音因为结合热的激烈烧灼,而变得尤为s-hi軟和甜腻。
哨兵动作暂时一滞,大概是没想到这个向导会忽然放弃挣扎,甚至于变得主动。
哨兵起身退了一点,但手下力道仍旧很大,抓着许从一肩膀把人给翻转了过来。到还真的依循着许从一的话,两人位置调换了一下,哨兵在下,许从一在上。
许从一用一只没被抓的手,揽上哨兵脖子,将哨兵猛地往上拽。精神触手悄无声息钻进哨兵头颅中,开始搜寻,搜寻到了破裂的屏障,很轻而易举就穿过屏障,进到了里面。
接下来,接下来就是让他们的精神波动频率达到一致,即所谓的精神共鸣。
“你要做什么?告诉我,你想做什么?”许从一指腹轻轻按揉着哨兵的后颈,像是在抚莫一只大型猛兽。
哨兵眼眶通红,眸底光芒摄人,裕火燃烧旺盛,整个身体,肌r_ou_都鼓胀起来,额角间青筋随时要爆裂似的。
“你想上我啊,对不对?”许从一手指倏地一攥,揪住哨兵的头发,就将他脑袋给死死摁在地上。
精神结合中,许从一根据对方的精神波动频率,调整自己的。
“胆子不小啊!”许从一绯红色的唇开开合合,吐出的气息喷在哨兵下巴上,哨兵抬手想去扯许从一领口的衣服。
下一刻,哨兵面色陡然一变,瞳孔几乎爆裂。
“……你他妈连头熊都敢上!”许从一音量猛然加沉,眉目间全是轻蔑和嘲讽。
啊!哨兵惊骇地叫了出声,两臂猛地一推,将许从一给推了下去。
许从一坐在地上,看着面前的哨兵,哨兵面孔间一片恐惧。
哨兵面前,原本气味甜腻的向导忽然没有影踪,取而代之是一只体型巨大如山的棕熊,棕熊张着血盆大口,獠牙尖锐,残忍的兽瞳直直盯着他,‘吼’棕熊咆哮出声,壮硕的爪着朝着哨兵脑袋就径直拍下来,哨兵浑身哆嗦,惊骇地丧失了反抗和逃跑的力气,他看着熊掌拍上他脑袋,将他头骨给嗙一声拍裂,鲜血横流,脑浆崩裂。
啊啊,啊啊啊!哨兵嗓子撕裂低吼。
面前瘫坐在地上的哨兵,两手胡乱在空中挥舞,好似要将什么可怕的东西给挥走。但很快,哨兵仰头嗙一声砸落下去,手脚抽搐,脸部肌r_ou_不住地痉挛。眼珠几乎脫出眼眶,嘴巴张的极大。
没多会,哨兵嘴里开始往外吐白沫,眼白加深,眼睛失去所有神采,脑部神经被全部烧坏,成为了一个废人。
撑着地面,许从一缓慢站起来,随着哨兵精神的崩溃,属于的精神向导同时消失了身影,白鸽在头顶上方盘旋,已不见任何不安。望向四周,看到某个角落中有几个并排的垃圾桶,许从一转回脖子,哨兵虽然还没死,但基本和死差不多,就算被送去医院,按照这里的法律,只会被实行安乐死。
是这人咎由自取,妄图打他的主意,他不过是自卫,所以心里并不会有任何愧疚。
将哨兵身体拖到垃圾箱边,将人给塞进垃圾箱,好在垃圾箱够大,就是放一个成年人,还有剩余,许从一拿过旁边垃圾箱里的垃圾,覆在哨兵上面。随后盖上盖子。
做好这一切后,许从一靠着墙喘息了片刻。那边厍言还在等着他,休息够了,许从一快步走出巷道,回了花店。在一楼花店的洗手间里,拧开水龙头,放出冷水清洗手上的污迹。
上楼时,将外套给脫了,轻手开门,屋里床头灯还开着,床上的人已然安眠过去。
把购买来的药从衣兜里拿出来,放置在柜子上。时间还不算完,九点多,许从一到床边,将厍言给柔声唤醒。
厍言睡得迷迷糊糊,眼睛颤了好一会才勉勉强强睁开。
一看来的人是许从一,声音軟绵绵、有气无力:“从一,你回来啦?”
“嗯,起来把药吃了。”扶着人坐起来,随后将枕头一块竖立,放在厍言背后。
厍言将色彩不一的药丸给塞进嘴里,随后拿过许从一倒好的温水,仰头一口吞下。药滑过喉咙,异常苦涩,厍言连喝了半杯水。杯子许从一拿开搁回床头柜上。
厍言目光游弋间,看到许从一裤子上好像弄脏了一处。
“摔跤了吗?”厍言看着那块污渍道。
许从一表情乍变了一下,控制着面部神色,他点头:“嗯,走得太急,没注意地上有石块,被绊了一下。”
“摔到哪里没?”这样问的同时,厍言手往许从一身上四处摸,语气急了起来。
许从一抓着厍言的手:“就膝盖碰到点,没大碍。你躺下睡吧,我下去把店门口的花盆都搬进来。”
“麻烦你了。”厍言躺下,感激地对许从一道。
“这么客气干嘛,我是你男友,理所应当要照顾你。睡吧。”许从一把被角都往里折了折。
厍言嗯了一声,缓缓闭上了眼睛。耳朵里听到脚步声远去,开门的声音,然后是关门的声音。
从楼梯下去,到花店里,开了一个壁灯,灯光橙黄,由上而下倾泻,映照着许从一冷然的脸。他拉开一扇玻璃门,弯腰将摆放在地上的花盆给往屋里搬。
东西不多,就五六盆,其中两个算是比较重,花了点时间,总体却是很快。
都搬完后,许从一自里面把玻璃门关掩上,拿了锁,正要锁门时,一道强势浓烈的气息冲过来,直激得许从一有点站立不稳。由于之前才和一名哨兵进行过精神共鸣,体内向导释放程度达到了最大值,就是当下,向导素还没能完全消散开,身体里更是残余着结合热。这附近有着另一名哨兵,他极有可能会再次暴露是向导这一身份。
许从一手脚麻利地将门锁上,关了灯,屋里瞬间一片灰暗。不去看外面究竟什么情况,转身就疾步往后面走。
爬上楼梯,在短廊里放轻脚步声,推开其中一扇紧闭的房门,到了屋里,没有立马开灯,而是走到窗户口,窗帘拉了一半,许从一就站在窗帘后,身体探出去一点,往街区斜上方的一个地方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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