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找我吗?”凉疑惑的问。
我沉思了一下,看来果真被骗了。
“碰!”不知哪里传来一生巨响,还很近。
“蝉,快跑。”凉惊呼道。
我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什么砸到了头,失去了知觉。
“该死!”凉接住蝉,咒骂道。突然看见一个山洞,便抱着蝉冲进了山洞。
“刈蝉,你跑不掉了!”一个隐忍的声音刚发出就消失在了山野中
好黑,还好带有打火机,本来是因为好看才买的没想到还派上用场了。凉暗喜。
但天不如人愿,有打火机没可燃物有也等于零。凉随便找了块地坐下,将蝉抱在怀中。仔细检察有没有伤,没想到后脑不停的流着血。
“蝉,蝉,蝉,你醒醒呀!你别吓我呀!”凉激动的摇着蝉。
好像不摇醒他,他就会再也醒不过来了。凉不清楚自己心中的这种感情算什么,只是不想失去他。而已。
头好痛,谁在摇我,我的头已经够痛了。我缓缓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凉神色紧张的脸,真难得。他见我醒了,不知为何眼中竟是一泓温柔醉人心弦。
“我怎么了?头好痛。”话间我正想伸手去摸却被凉拦下。
“别碰,你受伤了,会感染的”凉的语气倒是出人意料的轻柔。他扯下一段他的衬衣给我处理伤口。我能感觉到他的细心,因为我几乎感觉不到他的动作。
“好了,没有药物只能暂时止血。”凉解释道。
“你学过医?”我很好奇,他的事我让哥去查过,但只有他叫落妃凉,十六岁,在‘依风’上学,生日是12月13日,血型O型,其余的一概不知。连哥都说要花费很长一段时间才查的到。看来他不容小瞧。
“没有,只是为了活命,看了一些医学方面的书而已。”凉苦笑道,长长的流海遮住了他的眼睛让我看不出他的表情,但不知为何却让我感到了他的寂寞。
“活命?其实我一直想问你,第一次和你见面时,你为什么会中弹?”我今天绝对要问出个所以然来。
凉愣了愣,该来的总是会来,现在也是时候告诉他了。
“我在执行任务,没想到被朋友暗算了,不过还好,他死了。我没有,你应该知织中的一员,不过他爱上了我父亲,后来她生下我后在我几岁的时候便去世了,父亲也失踪了,虽然我一直在找他,但没找到。”凉像是讲着别人的事一样波澜不惊。
和我猜的八九不离十,怪不得他总是寂寞的和我相似。
身体体温开始急剧下降,意识也开始模糊,外面又是雪堵塞了出口,也没吃的,真是条件差到了极点。好死不死的胃病在这个时候有复发了,难不成真是天要亡我不成?不过若我信天的话那就不是我刈蝉了。痛楚打磨着我的神精,好冷,我不禁蜷缩着身子奋力向凉怀中凑,仿佛那便是我的温暖之所。凉好像感觉到了我的异常,摸了一下我的额头,好舒服。
“该死,怎么会这么烫,偏偏又被困在这里,混蛋,如果我活着出去知道是谁干的,我一定要把他碎尸万断。”凉咒骂道。“我冷,冷。”我哆嗦着头早就分不清方向了。凉将我紧紧拥如怀中希望用他那单薄的身躯和仅有的体温温暖我
“我会死吧!”我感慨道。凉的身体振了一下,把我抱得更紧了。
“你不会死的,我也不会允许你死的。我还没看够你呢!还没有亲够你!还没有……”
“你只会想这些吗?”我趁他还没说出那句最骇人的话之前就打断了他,他怎么说什么都那么暧昧不分呀!
“可这是真的”凉无辜的说道。
“真的吗?原来我的身体有这么大的诱惑力”我到最后也要嘲笑自己和他一番。
“开什么玩笑!你以为我是嫖客吗?别把自己说的那么下贱,多爱自己一点很难吗?”凉生气了这番话他几乎是用吼的,看来我还真是容易惹怒他呢!
头的疼痛渐渐远离了我,而我却逐渐迈向黑暗,我的舌尖似乎尝到了死亡的滋味。
“蝉,蝉,别睡呀”凉也关不了那么多了,直接扇了蝉几掌,希望疼痛能让蝉醒来。
好痛,凉那家伙在打我吧!这么帅的脸要是被打坏了……打坏了,打坏了也好,这张皮囊谁爱要谁拿去好了,我实在不想背负,真的很累。凉看着面色越来越白的蝉心疼极了。
心疼?我为什么要心疼他,我不是什么善类,不想也要不起这份感情。可是心抽疼的难以忍受,不想失去他,也不能得到他。落妃凉,你只是一位杀手,杀手是不能见光的,你只是组织的傀儡,组织是不会允许的。所有的条件只有一个结果,你和他是没可能的。凉自我提醒道。
凉把蝉平放好,开始找有没有出去的路,可转完了整个山洞也不见有什么地方透风。
难道真的要死在这里吗?凉想到这点就一肚子气,一拳打在了洞说不定有救了。凉感到很欣喜,凝神,一脚踢向洞壁,成功的碎了,可是却没见到阳光,而是水,难怪这里要薄一些,长年被睡冲击磨薄的,水一点点的漫近洞内,还好凉怕这种事发生只用了两乘的力洞口不算太大,但这样下去终会被淹死的。凉却很冷静,看了一眼躺在一旁的蝉叹了口气。抱起蝉往洞内的高处走去。“我不会让你死的”凉坚决的在蝉唇上落下一吻,本来就白皙的肌肤现在看来就像一滩白雪,在黑夜中飘飞。
我作了一个梦,一个我永世也忘不了的梦,我一生下来就患有威廉式综合症,也就是基因排列失常,患这种病的要不就是天才要不就是傻子,而我则是属于天才的那方,我最喜欢的不是唱歌而是钢琴,我曾经幻想成为钢琴家。每天都弹着我最爱的钢琴,我以为我会一直这样。直到一场车祸降临在我身上,我的手再也不能碰钢琴了。
“放弃吧!你还小,还可以学很多其它的艺术。”医生的话直到现在还清晰的萦绕在我身边。仇恨支撑着我走过了那段生不如死的日子,我决定我一定要复仇,这才是我生存的意义。感情只是我复仇的工具而已。
我在梦魇中挣扎,而现实也好不到哪儿去。
水漫湿了凉的大腿,冰冷的水刺骨。却无能为力,真是可笑的死法。时间一点点流逝蝉的身体越来越冰,水已漫上凉的腰际,脚因长时间泡在水中而逐渐失去知觉,凉的手也因长时间抱着蝉而酸痛。
“蝉,你在里面吗?”是大哥的声音。凉欣喜极了,再不来或许他就和蝉共赴黄泉,虽然不错,但他可以死,蝉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