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爵,伯爵……”人群叫喊着我的名字。为我而疯狂。真是疯子。心中甚是不屑。但还是冲他们笑着,笑容真是最虚伪的面具。……
“终于完了,累死我了!”我无力的躺在沙发上。
“蝉,你快满十六岁了吧?”璇有些忧愁。
“对呀,来年的夏天。怎么啦?”我不解。
“十六岁后你就要开始接手吻戏了!”璇坐在我旁边。
“哦!吻戏呀!”我若有所思的样子。
“不用担心,我是觉得无所谓了啦!璇很在意吗?”我看着他轻挑的一笑。
他皱了皱俊眉,似有若无的说了一句“没什么!”
“是吗!我还以为你会在意呢!看来是我自作多情了!”我冷笑着但双眼却死盯着他的双眼希望从中寻到惊慌,谎言,哪怕只有一丝也好。如我所愿我看到了,只是一丝,我笑了,当然我不会让他发现。
“璇,我认识你有两年了吧!”我低着头把玩着手中的烟。
“恩,加上今天正好两年!”璇拿掉我手中的烟。
“两年前的今天啊!你一定忘了吧!那时候的事。”我有些忧伤的样子,其实我知道他没有忘,忧伤也是给他看的。“没有,真的,没有。”璇起先有些激动但后面的声音就降了下来。
“没有吗?我还以为你忘了呢!”我挤出一个勉强的笑容。
“怎么会,那天,烈日炎炎,你就坐在长椅上,我当时就愣住了,我第一次看到有人可以美到这种地步,你那时的头发虽然没有现在长,但也很长,被夏季的凉风轻抚,两腮绯红。那时你是国中生,我是大一生,真不知道怎么就成为朋友了。”璇开心的回忆着。
“你那时竟被我看了眼就脸红了。”我戏谑着璇。
“谁叫你没事顶着一长妖孽脸四处乱跑。”璇把头转向了一边,脸颊微微泛红。
“那能怪我吗?顶着个大太阳,又放学了,我自然就把妆卸了呗!没想到被你撞个正着。”我有些无奈。
……
影月末夕拿着医药箱到蝉的房间里替那人换药。刚要开始,那人就醒了,警惕的眼神但看清来人后,有些惊讶。
“NO。1”那人惊讶的叫了出来。
“这么有精神看来死不了嘛!你果然是组织的人。你叫落妃凉吧?”末夕还不忘戏落一下他。
“恩,是你救了我吗?”凉轻轻的问。
“不是,是我儿子蝉。过来换药。”末夕有些命令式的语气。凉乖乖的坐了过去。
“疼吗?”末夕问。
“不疼。”明明白皙的额头上已经布满了细密的汉珠,但凉却逞强,还微微一笑,如三月的轻风。
这孩子和蝉好象,什么事都放在心中,孤独的生活。想到这些末夕竟感到心中一软。
“好了,好好休息,组织那边我会去处理。对了你在哪儿上学?”末夕的语言温柔了许多。
“我是转学生,但由于组织的事一直没去。“依风””凉缓缓道来。
“蝉,也是在“依风”上学。你几年级几班?”末夕有些激动,这下可以知道蝉在校情况了,问他,他总说没事。冥又总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高一(B)班。”凉有些奇怪这人变脸怎么比变天还快。
“哎!蝉在高一(A)班。”末夕叹了口气。
“不过没关系,你们在一个年级嘛!你父母呢?”末夕突然想起了什么。
凉的眼神暗淡了,那是许久没有触碰的痛。
“去世了。我现在是孤儿。”凉把头埋的低低的。
末夕的心有些说不出的痛,这个孩子真的好可怜,对一个母亲而言,凉触动了她。
“对不起,虽然如此我还是想问你,秋雨怡霏你认识吗?”末夕小心的问,这孩子总会让她想起那个女子。
凉的身体颤抖了一下。
“……”凉没有说话。
“你不想说也没关系,我一直在找她,找了将近十七年,她是我最好的朋友,比亲姐妹还亲,我们总爱在一起出任务,还约定,以后我们有孩子了是一男一女就让他们定婚,是男生就让他们结为兄弟。听说他生了一个男孩我生的也是男孩,我就想生女孩没想到生了三个男孩,本来是两个,没想到是对双胞胎。但是我总觉得你和她感觉很像,所以我才想问一下你。”末夕叹了口气。凉直直的看着末夕,杀手NO。1竟是他的阿姨。这个冲击可不小。
“她……是……我母亲。”凉说的有些颤抖。
末夕先很惊讶的放大了瞳孔但随后便温柔的笑了,泪随着脸庞流了下来。久久的泣不成声。
“凉,以后就在这住好吗?我想照顾你,这是我唯一能帮怡霏做的。”末夕擦了擦泪水。
“恩,谢谢你阿姨!”凉微笑着。
“叫我干妈,我和你妈早就约定好了的。”末夕笑了笑。
“恩,干妈。”凉感到了温暖,久违的……
“凉,什么时候我想去帮你妈妈扫墓。”末夕看着凉。
“恩”凉点了点头。
“好好休息吧!我去做饭你应该饿了吧!”末夕轻轻关上了门。
……
“我回来了。”同时响起的声音。
“欢迎回来,殇,冥。再等一下就可以吃饭了。”末夕开心的笑着。
“妈怎么了笑的那么开心,好恐怖!”殇悄悄对冥说。
“失而复得。”冥说着占卜结果。
“哈?妈有失去什么吗?”殇不解的问冥,而冥早就不知到哪儿去了。
“我回来了。”我换好鞋。
“欢迎回来”妈笑的一脸粲然。好恐怖,不过我可不想管,麻烦。
我习惯性的走进了我的房间,他警惕的转过身来看着我。
“醒了啊,那天还快死的拉着我,捡了个麻烦回来。”我开了灯,坐在床边。
“是你救了我?”他的嗓音听起来真的很舒服。
“不然还能是谁。”我悻悻的说道。
“那你就是蝉,谢谢。”他轻轻一笑让我想到了纤尘不染这个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