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在乎他”这一刻公爵似乎看到了灼和蝉的身影相重叠,当年灼也是这样回答着他。
“罢了,罢了!你们走吧!但是,你刈蝉不再是伯爵,不再是我的继承人,不再是我的孙子。二十一年内你所有的财产都不再属于你,从今以后你一无所有”说完爷爷带着保镖们离开了。我如释重负般开怀大笑,所有人都认为我疯了。当然除了他,这世上最懂我的人。
“回日本吧!”凉拉着我冰冷的手。
“恩,回家吧!”我笑着明显感到他手中传来的颤抖。
“恩”凉看着我的眼中是抹不开的温柔
“落妃凉,今日你非死不可”竟是岑凛不知从何处出现。
他疯了似的冲过来,举刀向凉砍过来。他若能砍中凉那便也是奇迹了。只见凉一个回旋踢便将他撂倒在地。
“自不量力”凉冰冷的话语越发是在散尽他的孤傲。这一瞬间我失神了,如今的我什么也没有,财,权,势,容。我还能拿什么来留住他的心,他对我当真会从一而终吗?我开始有了无止境的恐惧。
“蝉,你和他在一起不会幸福的。你也看见了以他的实力,他会缺你一个吗?等他玩腻了,他就会不要你了”岑凛冲我吼着。
“那也是我的事,与你何干?”我冷笑道。
说实话,我真的在怕。现实也正如他所说,没有凉得不到的,只有他不想要的。但面子还是要要的,对于岑凛我从始自终都在厌恶。
“是,与我何干?从认识你的时候开始我便喜欢你,也是从我认识你开始你就在对我说这句话。我还真是自讨没趣!哈哈哈……”尔后他疯了似的笑着至到吐血。
“琉璃,该是你兑现你的约定的时候了吧!竟然为了一个男人跑到日本去了。”一位四十多岁的男人,一脸严厉的看着琉璃。
“父亲,我说了。我不会继承你的位置的。我只想和蔚在一起”琉璃淡定的看着那被他称作父亲的男人。
“啪”响亮的一耳光打在了琉璃的脸上
“孽子,他是男人!你是我愆影彻的儿子怎能和这种人在一起。回去,跟我回法国。那才是你该去的地方”男人气急败坏的吼着。
“这种人?真是不好意思,我就是喜欢这种人,我爱他。胜于爱我自己,跟你回去。不可能”琉璃也怒了反驳道。
“你……”
“啪”又是一巴掌,只是这次落在的不是琉璃脸上,而是一直沉默的蔚脸上。
“蔚,你没事吧?干嘛替我挡呢?”琉璃焦急的看着蔚
“没事!伯父,我知道自古以来男子之爱便被世人所不耻。但是人非草木,熟能无情?我和琉璃只是在茫茫人海中相遇,相知,相恋了。我不奢望您能原谅我们,但至少别逼他。依他的性子,没有什么敢做和不敢做的。我相信您同我一样不希望琉璃有什么事”蔚谦逊却不吭不卑,淡然而坚定
“说吧!你要多少钱才肯离开琉璃。你的家道中落了,正是需要钱吧!你接近琉璃不正是为此吗!”男人似乎并不理会蔚所言。
“君子爱财,取之有道。我缺钱,但不会出卖我的感情”蔚淡定的可怕,在我们当中他或许才是从最初到现在变化最大的人。若是当初他定是说不出今日这番话的,也更是不可能似今日这般淡定的。
“父亲我心意已决,请回吧!”语罢,琉璃便牵起蔚于走
“把少爷给我绑回去”愆影彻冷言道
琉璃和蔚极力反抗可奈何他非我蔚非凉。自是无奈。我想帮他们,可凉拉住了我。
“蔚想自己解决”他只是在我耳畔轻语
我点了点头却看到了哥和冥,我知道他的心里很难受。他比起我和凉,蔚和琉璃更无奈,更痛苦。他和冥是乱伦,是违背纲常的禁断的爱恋。我们都是被世界所抛弃的人,我们都是得不到世人认同的人,我们是走在晴天下却永远感受不到阳光的人。不为什么,只因为我们爱上了同性。我们便罪不可恕。
“我等你,不论多久。我都等你”只有这句话在空中徘徊。是的,蔚说他等琉璃,一直等,一直等。没有海枯,也没有石烂。
第五十九章
“还是日本好”我伸展了一下身体向背后的地板倒去。却被凉拦过抱在了怀中
“这是干嘛?我想躺地板”我心有不甘。
“地凉,你身体不好。要躺,就躺我怀里好了”凉理着我墨黑的青丝
我一阵沉默,看来离不开的人是我。而非他。
“怎么了?”凉的询问是轻柔的,关怀的。
“我在想啊!要是有一天你离开我了,我会怎样?”我靠在他的怀中,苦笑。
“不会的,就是死神也无法将我们分开。我定会从地狱的尽头回来的。”他将我抱得更紧了,声音清绝。
我抚上他绝色的容颜,看着他。
“旦与君长终”我的话语消散在了我与凉的吻中,我知道这句话足以让他疯狂。
他将我抱起,向卧室走去……
他的吻落在我的唇上一直蜿蜒而下,我们的青丝纠缠在一起,早已分不清谁是谁的。
“凉……”我搂住凉的脖子,那时留下的牙印竟是还在。我将头埋在他的颈间。
“怎么了?”凉轻声询问道。
“你爱我吗?”我的声音有许颤抖。
他愣了愣,抚慰着我的背脊,用他那低沉而婉转的声音回答我“爱,我爱你,一直一直“他的话语,没有任何华丽的修饰,只是如此,只是如此。我的心却不由狠狠的颤抖。
“对不起……我……”尔后我的话语淹没在凉的吻中,有一滴的泪轻轻滑落。那是你的亦或是我的。我们都不必多去过问。只是这一刻你不再属于你,我也不再属于我。你是我的,我是你的。没有天地也无洪荒,没有天涯也无海角
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思念如斯熬人。
“凉……疼”我抓住凉的背,白皙的背很快被我抓出了血痕。
“没事,一会儿就好了。”凉轻抚我的发
我知道我们太久没有结合过了,我的身体一如往昔。我们疯狂的想在一起,身体的饥渴只有彼知道。爱不爱身体知道。远处的歌声在遥响,海浪一次次将礁石拥抱,白露横过海面。月色盈虚,那最宁静的夜色,桃色遍野。一朵朵晕散开来。直至我的身体变得透明,那一声声的呼唤像一把枷锁将我的心紧紧锁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