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喝醉时就除了行为疯狂点,其余的与正常无差。我到底有没有做什么石破天惊的事啊?”莫云姬有些急了
“若做了,你怎会在这儿。只是……”骆梵顿了顿。
看得莫云姬有些心慌。骆梵凑到他耳边,轻声道“只是,你主动的样子……很美”
莫云姬的脑子瞬间炸开了花,他的脸上爬上了余霞。看得骆梵春心荡漾。
“你可有与起他人上过床?”刚问出口,骆梵就觉得自己问了个很傻的问题。莫云姬再怎么说也是个男人,而且莫云姬也不小了,他怎么会没有。
“没有”莫云姬看着骆梵异常认真,他不希望骆梵在这方面认为他是个滥情的男人。
骆梵诧异的看着莫云姬,突然他想做这个人的唯一。他不清楚这是感觉还是错觉。
我站在一家宾馆房间门口,看着一身浴袍,头发湿润的凉。
“凉,是谁啊?”随后夏琴嫣出现了。她诧异的看着我。
“蝉,你听我解释。”凉抓住我的手,生怕我转身就跑。
我冷静的看着他,挑眉。
“你不用解释了,没什么好解释的”我甩开他的手。
“蝉,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我若是做了半点对不起你之事,你大可将我杀了”凉激动的说着。
夏琴嫣不可置信的看着凉。
“你不敢相信他有这么爱我吧?你信不信,只要我一句话。他就可以杀了你”我抬起她的下巴,丹凤眼微咪,透着浓浓的杀气。我分明感觉到她在颤抖。
“不……不会的,凉不是那种人。”她颤抖着,否决着,却不知自己正走着钢丝。
“不相信是吧?凉……”我笑着,充满了血性。
凉皱了皱眉,以极其专业的手法,结决了她
“喂,云毅。是我,来解决一下”凉冷冷的挂了电话,那女人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到死都不冥目。
“这下你可相信我了?”凉的声音竟有些冰冷。
我找来毛巾,替他擦着头发。
“洗了澡,要记得擦头发。不然会感冒的”我明显答非所问。
凉突然吻上了我的唇,躁动,激烈。像是要将我吞下肚去。
吻够了,才放开。脱他的福,我脖子上还残留着吻痕。
我脱下他的浴袍,替他换上衣衫。长这么大,我还是第一次替别人穿衣。他诧异的看着我。我想若不是旁边还躺着个人。我想我早把他压在身下了。这白玉似的肌肤,这清冷迷人的眸子,这绯薄的双唇,这超凡脱俗的气质。无不让我心意燎猿。
“走吧!”我拉着还处于发愣状态中的凉,离开了这儿。
海风吹得我有些冷,干脆关了车窗。
“凉,你是否怪我?”我问着一直沉默的凉
“我怎会怪你,我只是怪我自己太无能。连一个解释的机会都挣取不到”凉苦笑着。
“我不让你解释是因为我猜得到其中的原由。那女人,只是小角色。不足为惧,打得什么算盘,想想也就知道了”我解释道。
“那你有没有想过那是真的怎么办?如果我真的与她上床了呢?”凉的头转向窗外,海风从他那边向我吹来。
“不会的”我肯定的回答他。
“你怎知不会?”他好笑的看着我。
我开着车,一只手握住他的手,嘴角轻扬。
“因为,我相信你”
我明显感到凉由于震惊而颤抖着。
我将他的手握紧了,他缓缓的回握住我。
突然我感到脸颊上一阵温热。我的心狠狠的颤了一下。他吻了一下我的侧脸,那样轻柔,却令人心动。
耳边传来一阵喃呢,他说“蝉,我爱你”
我的凉,我知道。一直都知道。
秋霜落蝉鸣,小池凉风起。夜阑雨声停,人闲桂花稀。
第七十二章
春风细雨,又是几度缱绻。灯火依稀摇明,青丝交错,衣衫褴褛。
“蝉……啊……疼”凉搂着我的颈,双唇似乎可以滴出血来。
“乖,等一会儿,就好了”我安抚着凉。
“要不,我来吧!反正你都习惯了”凉提了个馊主意。
我动了一下,凉的背忍不住的缠抖。
“叫你再敢胡说”我舔舐着他的耳垂。
“蝉……不要……痒”凉的样子美到了极致,却无半分女气。
“当真不要?”我轻咬他的耳垂。
“不要”他倒是意志坚定。
“那就依你”我停止了折磨他的耳垂。
却突然抽出手指,进入他的体内。
“啊……”凉疼的叫了一声。
“很疼吗?那我轻点”我搂住凉的腰。
“没事”凉安慰道,柔弱的样子快把我逼疯了。
我穿行在他的体内,洪水般的感情汹涌澎湃。
我亲爱的凉,我该拿什么补偿你?你为了我可以抛弃一切,我却不能彻底把自己交给你。
“凉,对不起。我不能给你什么承诺。那我把我余下的生命给你可好?”我在凉耳边喃呢道。
“蝉,不要对我说什么对不起。你没有什么对不起我的。只要你留在我身边就好。我不求你爱我,我只求你能相伴我左右。”凉搂住我,紧紧抱住我。肌肤熟悉的触感,让我觉得。
凉,有你在。真好!
突然间,周围被画卷包围,那上面全是素描,有笑的温润如水的,有轻蹙眉角的,有义气风发的,有气宇轩昂的,有淡漠如冰的,有熟睡的,有发呆的,有孤寂惆怅的,亦有泪暗滴的。皆为一人,超凡脱俗,一身孑然,眉清目秀,神韵皆到。
凉愣愣的看着周围的素描,全是他,惟妙惟肖,皆如本人,疑似谪仙。
每幅画下都有落款“刈蝉”
凉突然觉得指间一凉,他低头一看,我替他戴上了一枚戒指,戒指是墨玉做的,上面刻了很小一只蝶,没有钻石镶嵌,也无宝石点缀,更无玛瑙修饰。很朴素的一枚戒指却格外漂亮,特别是戴在凉修长的手指上。
凉回过头愣愣地看着我。
我抱着他,在他耳边轻声喃呢道“凉,许我一世,安好?”
冰蓝色的瞳孔里闪烁着奇异的光芒,我感到凉颤抖的身体。
这一切对凉而言太突然,太猛烈了。六年光阴,他的爱,只增不减。哪怕他明知一切都是虚无缥缈的等待,哪怕他知道一切都是没有可能的幻想。哪怕他知道一切都是一场事过境迁的梦。他也愿为他守候那一方净土,只要你转身,我定在那里,不离不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