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当中出了一个叛徒 作者:正弦倒数【完结】(11)

2019-06-24  作者|标签:正弦倒数

  归海庭和柏丞不一样,他在这方面很聪明,且擅交际,明明也坏,偏叫人又爱又恨。

  那会儿柏丞还没怎么长个儿,在男孩堆里算矮的,皮肤白,鼻子又挺,脸常年摆出种老成的漠然,总让人觉得不近人情。柏丞似乎也确实对与人交流没什么兴致,归海庭曾跟他搭过话,他回复总是淡淡的,句子也短,有种讨人厌的倨傲。

  “今晚得跟你挤一宿。”

  上铺是一定睡不成了,归海庭也不打算跟其他兄弟伙三人一床。他夹着枕头下来,嘴上交代着,行动中透露出一种势在必行。他甚至都做好被柏丞拒绝再死皮赖脸躺下的准备了。

  柏丞刚洗漱完,脸颊上有水珠,这么白一张脸,毛巾擦擦都泛红,看着很鲜嫩,像某种多汁的水果。归海庭是喜欢长得好看的人的——大概没人不喜欢,毕竟爱美是人的天x_ing。

  这个漂亮同学他看了三年,仍然觉得不腻。

  柏丞一如既往的表情寡淡,没说好也没说不好,就那么干坐在床沿上,耸着肩膀有点防备的意思。半晌,他甩了拖鞋上床,往墙那边挪了挪,给身边挪出个空位。

  归海庭没想到,有些惊讶,连带着看柏丞的眼神也变了变。

  熄灯后,归海庭睡得很不舒坦。柏丞给他留的位置很小,且似乎对他的存在十分不适应,嫌弃似的避着。他心里头不痛快,还带着些少年的逆反,整个人都朝前面拱,贴着柏丞的后背,把那人挤到了里面去。这样不够,怕柏丞乱挣,还抬起只手把那小子捞进了怀里,抱紧了。

  掌心恰覆在柏丞的胸口。

  “嗯呃……”怀里的人一抖,发出声软媚的叫,那么低,那么小心又难以自已,寻常到像一轮忽而加深了几分的呼吸,可归海庭听得清楚,听得天灵盖都麻了。

  他想起柏丞穿着学校制服时,露出袖口的那一截手腕子,白净得像姑娘搽了粉;可柏丞不是姑娘。

  着魔一般,归海庭的手隔着衣料在那处蹭了蹭,怀中人抖若筛糠。

  那儿的触感不对,似乎多了什么。

  归海庭顺着衣摆摸进去时,柏丞用手捂住了嘴巴,身子都绷直了。被子蒙住了两个人的头。

  室友们已然睡熟,斜对床的鼻鼾声盖住了柏丞“呼呼”的喘息声。

  平坦胸膛上凸起两点,叫归海庭想起红莓,昏黑里他什么都看不到,竟觉得自己嗅到了香气。

  红莓之上,有两只小巧的夹子——蹂躏、虐待、羞辱,归海庭倏地想到了很多下流词汇。

  那晚以后,学校就找了人来处理,把漏水的问题解决了。

  直至毕业,归海庭也没再有机会和柏丞睡同一张床。只是报志愿时,他鬼使神差地和柏丞填了同一所高中。

  他也发现了自己的秘密。

  归海庭的车带着柏丞一路往城外开。

  车窗放下了一半,涌入的风极温和,像绒毛抚弄过去,舒服到让人四肢发软。昨夜有雨,此时空气中带了潮意,土味和Cao味也糅在一起。

  车驶进别墅区,柏丞听归海庭的话把衣服重新整理好。清早挨的那顿揍太狠,柏丞想了想,没跟归海庭提解绳子的事。

  归海庭先熄火下车,柏丞正解安全带,车窗外飘来个大嗓门。

  “哟,归海来啦!”老夏站在门口招呼着,“还带了朋友啊?……啊,柏、柏柏队!”

  好几个里屋的人被这嗓门惊得朝外走,探着脑袋。柏丞没想到归海庭带他来这儿,硬着头皮下车,脸上的不自然看到别人眼里只剩严厉。

  一改欢天喜地的氛围,一众人在门口罚站似的横了一排,齐刷刷道;“柏队长!”

  柏丞身上的棉绳随着动作,不断摩擦着身体。他下意识捏了捏大衣衣领,怕别人知道他里面什么也没穿。

  柏丞这边半天不说话,大家谁也不敢动。老夏找着机会,一个抱怨的眼神抛给了归海庭,那意思是你怎么带了这个活佛来。

  “行啦,今儿庆祝老夏升迁呢,什么队长不队长的,就咱哥几个聚聚,不搞那一套!”归海庭目光扫过柏丞紧绷的下颌线,似笑非笑地打起圆场,手肘碰了碰柏丞,“您说对吗?”

  柏丞似乎被这语气吓到,打了个激灵,其余人没太注意,只看到他们队长一张万年冰山脸,抿着嘴唇,鼻腔发出声“嗯”。

  女人们在厨房里捣鼓,或有二三聚在一旁闲聊。见柏丞、归海庭进来时,都有些惊讶,只是片刻后就没了拘谨,招呼着归海庭闲聊。

  归海庭向来是油嘴滑舌的主儿,几句话逗得警花吃吃地笑。柏丞坐在另一边沙发上,乍看,一股子生人勿近、熟人也勿近的味道,自然没人敢上去攀谈。

  “靠,你是狗吧!”

  不知归海庭说了什么,警花笑着爆了句粗口,手底下不轻不重地搡了下归海庭肩膀。

  柏丞只敏感地捕捉到几个字,胸腔里的铃叮叮作响。他机警地竖起耳朵,余光朝归海庭那边飞,正对上那人眼中戏谑的笑意。

  “谁是还真不好说。”

  柏丞心头一跳,感到脸热。他一言不发站起身,问跟前的下属卫生间在哪儿,小年轻被他吓得说话都磕巴。

  一屋子的人就这么目送了柏丞的背影。归海庭憋笑,跟身边的姑娘们正经八百道:“柏队脸色好像不大好,我去看看。”

  刚过拐角,客厅里的谈笑声犹在,只是有些远,听不明晰。走道里没开灯,归海庭将柏丞按在墙上,恰藏进y-in影里,可即便如此,柏丞心中的紧张也没有消磨半分。

  归海庭的手指搭上了柏丞大衣最上方的那粒扣儿。

  柏丞想后退,却退无可退,他求饶道:“主人,别在这儿……”

  归海庭恍若未闻,动作利落地脱掉了柏丞的外套,又捏着他的下巴左右晃晃,打量起那张羞红的漂亮脸蛋。

  “跪。”

  柏丞的外套被扔到了一旁,落地时有窸窸窣窣的声响。

  与此同时,柏丞已经摆出了标准的犬姿。不同以往,他端正跪着,却格外紧张,喉间有“呼哧”的细小喘息和吞咽唾沫的声音,胳膊上j-i皮疙瘩浮了一层。

  黑色的皮鞋尖挑起了柏丞的下巴。不远处的人们仍在玩闹,就在几步之外,拐过这面墙,有光的地方。

  归海庭端详着那双逐渐s-hi润的眸子,扬起一边嘴角:“展示。”

  脑海中似乎有一颗珠子,顺着独木桥骨碌碌地滚,拉远看,像走在一根线上,一路向前,那么顺畅,又那么岌岌可危。

  柏丞半阖着泛红的眼,探出一点舌尖去舔眼前那只皮鞋,他颤抖着压低了腰,抬高屁股,又用双手掰开那两瓣,将微张的ga-ng口彻底暴露出来。股绳磨着下体,他受不了了,边舔鞋边流涎水,鼻腔里“嗯嗯”地喘。

  “柏警官,掰个屄都做不好,平常怎么训练的?”归海庭抽回被舔s-hi了的皮鞋,一脚踩上了柏丞的上背部。

  柏丞艰难地调整着,高大的男人身子却极柔软,弯出放浪的曲线。掐着臀r_ou_的手更用力,那儿被抽过还没消肿,捏一把死疼。

  他不是做不好,他是怕,怕叫人看见了。

  归海庭怎么可能不知道。

  可他说:“这么乖,我叫他们都来看看?柏队长摇摇屁股发个s_ao给大家助兴。”

  柏丞的脸颊贴着地面,咬着嘴唇,缓慢地摇了摇头,羞到极点。

  “贱狗只想对您发s_ao。”

  他小声地说,下面硬得流水儿。

  “行啊,那换个玩儿,”归海庭一副好商量的口吻,“在这儿绕着圈走,尿一圈我看看。”

  柏丞呼吸一滞,忽然明白刚才在车上归海庭让他喝完两瓶水的原因。

  “归海呢?”

  “柏队看着不舒服,他跟着去看了。”

  “噢。”

  客厅里的对话模模糊糊的,也不知外面的人会不会找来。柏丞吓得浑身肌r_ou_绷紧,那双一贯冰冷的眼此时s-hi热地望着归海庭,满都是委屈和求饶。

  “尿,尿完就放过你。”归海庭站在一边,态度毫不松动。

  尿意确实有,只是高度紧张下,如何都弄不出来。柏丞小狗般膝行,绕着一个小小的圈,很慢地抬起膝盖又放下。

  柏丞紧闭着眼睛,凭感觉绕圈爬,眉头紧皱着,被咬红的嘴唇微张,露出里面粉嫩的舌。

  挨过漫长的几秒。先是水声,而后一股淡淡的尿s_ao味在空气中逸散,柏丞仍随着命令一步步爬,肩膀发抖,尿拖了一路,尿水连成的细线时断时续,滴答滴答的,他眼泪一下子就哭了满脸。

  白嫩的脸红扑扑的,那神情似痛苦似欢愉,纠结彻底。

  尿完了,感觉浑身上下都糟透,柏丞也不敢靠近归海庭,他跪远了,抽抽搭搭地说:“贱狗尿完了。”

  归海庭踩着尿过来,抬起柏丞哭脏的脸,亲了一口,用舌头舔了许久。动作慢吞吞的,还叹了声若有似无的气。

  “不怕,”他说,“怕什么。”带着人去浴室,让柏丞自己洗洗净,又拎着拖把出来给人家拖了三回地,边拖边骂自己“造孽”。

  老夏过来看见了,问太阳今儿可是打西边出来了?归海也爱劳动了。

  归海庭赔笑脸,跟着说可不是。

  夜里直接在别墅宿下了,柏队长不舒服,得人照顾,这美差除了归海庭谁也不敢自告奋勇,那当然是柏丞和归海庭一间。

  床单被罩是一款的灰色,特舒服,让人一躺下就来瞌睡。归海庭撑着精神给柏丞的屁股蛋抹药,大概是被教训过,柏丞自下午一直乖到现在,浑身上下一根硬刺儿都没有,趴人身上还无声撒娇地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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