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见江越脸上很镇定,但是遥控器的按钮他按了两次才按对。
江越开始换台。
我:“别换台呀,就刚刚那个的好看!唉,这个也好看,别换……”
江越换了几个台,电视上就换了几个姿势,最后我看到他一番cao作后,电视里出现了一群穿着特殊的人。
一阵催眠的诵经声从荧幕里传来。
“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一群和尚在念经?这是个什么play?还有这种cao作?
江越一副大功告成的样子,然后丢下遥控器回来帮我撬锁了。
这个节目成功让我闭了嘴,江越的耳朵得到了安宁。因为我一直盯着这电视看了许久,生怕错过了什么,却发现一直都没有下一步刺激的进展:“他们怎么还不脱衣服?”
江越:“你能不能不要脑子里都是那档子事?”
我说:“我也没有一直想啊,只有一见到你就开始想。”
江越淡淡的瞟了我一眼:“刚刚不是还在为了女朋友跟人大打出手吗?”
说到妙妙,我又开始心酸:“唉,我以前那么喜欢她,事事都顺着她,对她……有求必应,做得也不算差吧。但是昨天我不过是想要跟她说说话,她就让我赶紧滚……”
“……”
我看他沉默,以为他不高兴了,连忙深情款款的说道:“不过那都是以前的事了,我现在的心里只有你。”
听完之后江越手上一抖,传来一阵清脆的金属声。
“跟我有什么关系?好了,撬开了。”
我吊了一个晚上的手终于可以放下来了,我还想多靠近他跟他说说话呢。
“哎哟,可把我累的。”我摸了摸被吊得生疼的手。“谢了啊。”
终于重获自由的我,终于可以去开闸放洪了,我真的快憋了一夜了。
可是我在那床上也蹲了好久,一直跟江越说着话没注意自己的腿早就麻了,一站起来腿就发抖抽筋,才刚迈出一步我就从床上重重的跌下去了。
脸着地的。
我的妈,我的鼻子一阵剧痛,什么s-hi热的东西流出来了。
江越从床上跳下来把我从地上扒起,现在我满脸是血,看上去好不狼狈。
我捂着鼻子,弄得手上都是血。我这一晚上确实感觉有点气血上涌,身体内部就好像有火在烤一样,鼻血也在止不住哗哗的往外流。
“你头往后仰一点……”江越把我的脑袋搁在他胳膊上,一手帮我捂着鼻子。
“……”我现在被摔得有点懵,一时回不过神来,整个人都懵懵的跪在原地。
“没事儿吧?是不是摔傻了?”江越伸手在我飘忽的眼前晃了晃。
人虽然是懵的,但是膀胱还是涨的!我挣扎着:“我要……去上厕所……快带我去上厕所……”憋不住了啊!
江越连忙把我扶进了洗手间。
“你……能自己动手吧?”敢情绕了一圈还是变成这个样子!江越内心崩溃的说。
“能……你把我扶稳了……”
江越无奈让我靠在他的身上支撑,我自己把裤子给解了,迷迷糊糊的自己扶着解决了。
然后江越又把我扶去洗手台,待我洗完手后,他把凉水往我脸上泼,用手把往脸上的血污擦掉。
我无力的呻?吟了一句:“啊,你轻点……”
我那一下摔得不轻,整个人被撞得晕乎乎的,站都站不稳,全靠站在后边的他支撑着。
不知何时那股特殊的香气越发浓郁,已经充斥了整个狭小的浴室。
突然我就被压在洗手台上,感觉脖子后面一凉,然后就是轻微的一阵疼痛。
后颈被锐利的牙齿研磨着,带着令人心惊r_ou_跳的侵略欲,从后颈处传来的快感仿佛要霸道侵占整个身体。
感觉我眼前一片五光十色,潜藏在深处叫嚣的野兽被稍稍抚慰了,身上的热有些消退,但是裤子却开始涨得有点难受。
我看到镜子里我的脸,还有我身后江越的脑袋。
到了早上,退房的时候。
前台的老板看着我们的脸上乌溜溜的黑眼圈,一脸暧昧:“瞧你们这个样子,昨天晚上没有休息到吧?”我估计他已经脑内了几个G的A.V.I。
我一脸风流的说道:“那可不,他这一晚上真能折腾。”
江越远远的站在一边盯着我,但是他的注意力完全不在我跟老板吹了什么。我身上穿的那个松松垮垮背心还有那宽大的外套,根本就挡不住脖子后边那个牙印。
血液里的信息素是平日里的好几百倍,(当然鼻血也是血)尤其付庭宣还是一个快到发情期的Omega!昨天晚上他一个被刀划开的口子就能够引出几十号alpha,自己再怎么有自制力,一个Omega在自己面前毫无防备的暴露着自己的后颈,简直就好像一只小白兔躺平在大灰狼面前一样,谁能控制得住不去嗷呜一口。
付庭宣平日里对着小弟呼来喝去,还有昨天打群架的那日天日地的模样,所以看到他在自己面前发情时的懵懂模样……
江越恨不得把自己的脑袋埋在地里算了。
天都亮了,钟树自然也不会在外边继续守着我们。事实上钟树在发现我和江越跑进爱情宾馆的时候就已经撤了,他可不想闹个西街太子宾馆捉j-ian的新闻。
于是我俩就大大咧咧的从前门走出去了,一起回家了。
我抓了抓脖子后边的牙印,隐隐有些刺痒的感觉,又感觉很舒服。
我看到江越脸上的表情有点复杂,在对上我的视线后就把目光移开了,留给我一个侧颜和微微泛红的耳根。哪里能想到昨天他还把我强压在洗手台,从背后传来他的气息极具侵略x_ing。
后面我是怎么就睡过去了呢?他看到我这幅模样为什么不趁机做点什么呢?
我俩一路上都没有什么话,中途我跟他搭了几次话,但是江越却非常的心不在焉,一脸懊恼的样子。
我们回到宅子的时候汤叔正在悠闲的享用早餐,看到了我们就是一顿老妈子的絮叨:“怎么到现在才回来,早餐吃了没有,我喊吴妈做,你说说你们这一晚上……”
话说到一半突然卡壳,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江越。
“我的大少爷,你这是怎么回事啊?”汤叔脸都绿了,“你们……少爷你发情期就到了?”平时汤叔看着我拱别人家白菜,现在感受到了自家白菜被拱的恐惧。
我:“好像是快到了,我昨天在派出所做了检查,听民警说可能也就在这一两周内吧。毕竟我昨天我受到太多正在发情的alpha信息素影响,追在我后边跑的就几十个呢……”
几十个!汤叔差点吓得心肌梗塞,昨天他接到电话的时候还不以为然,没想到有几十只发情的猪想拱他的白菜少爷!要是这事儿让夫人知道了,指不定天都要闹翻了!
我看汤叔的脸唰的一下就白了,就安慰道:“你别紧张,我不是好好的吗?”
汤叔都恨不得揍我一顿:“这不全靠着江越的临时标记,要不然你连路都走不回来!”
他焦急的来回走,又对我说道:“就这一两周吗……你赶紧回房间休息,我打个电话跟钟家那小子说说。”
我连忙制止:“你给钟狗蛋打电话干嘛?”
汤叔:“跟他说说,然后到时候过来标记你啊。”
“标个几把!”我立马就炸毛了,“我昨天还把他和他的小弟揍得一脸血呢,妙妙就是他抢走的!他就是个无耻的小三!还要我跟他睡?我不干!”
汤叔气急败坏:“都这个时候了你还闹什么脾气,让你上生理卫生课的时候你不去,你到底懂不懂什么叫发情期……”
我说:“反正钟狗蛋那家伙我不喜欢,见他一次我打一次……”
一旁的江越c-h-a话道:“不是还可以打抑制剂吗?”
抑制剂可以抑制发情期的荷尔蒙分泌,在药店里都有合法销售。合法销售的抑制剂剂量较轻,只针对调节发情期的荷尔蒙激素,对身体基本不会造成损害。同时因为剂量较轻的缘故,身体容易产生抗药x_ing。
“对啊,抑制剂!”
“不行,不能打抑制剂。”汤叔马上就否定了,“医生说了你的Omegax_ing征正在逐渐恢复,现在不能随便用药,连感冒药都不能多吃,不然会对身体造成损伤的。”
“……”前几天我拉肚子还吃了一包止泻药,这件事还是不要告诉他为好。
我极力拒绝跟钟狗蛋有任何关系,我说:“反正我不要钟狗蛋,他要敢来我就一脚把他踹断。”
汤叔被磨得彻底没有了脾气:“少爷,之前满大街贴的那个小广告,后边可一个电话都没有打进来过,我早说了你的放的那张照片不行。你看吧,我上哪儿给你找个alpha?”
汤叔在心理暗暗念道:千万别说自家的兄弟,坑谁也别坑自家的兄弟啊!
我瞟了一眼江越,又朝汤叔飞了一眼:“你难道还不清楚吗?”
汤叔抱着胳膊:“那你得问问人家愿不愿意?”人家脸上大写的不愿意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