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显是充满着涩涩的话题让鹌鹑宫开始想要使出鹌鹑大法,不过早就今非昔比的宫鹌鹑生动形象的表示什么叫做鹌鹑也有鹌鹑的尊严的,于是他就一个劲的挑逗某人。直到看到某人眼睛都泛红了,这才放过某人。
马文才这下是真的是被弄得邪火旺盛了,他恶意的在他的耳垂上咬了一口:“你是吃定了我不会在你生病的时候对你做什么,还是你自信我不知道自己接下来要怎么做,我可是为了你特意的去学过啊,比如说,我们现在就叫后背式对不对,你喜欢这个姿势吗”
窝草,画面黄暴的宫羽决定去举报某人的声音*侵犯,后背式是什么鬼的,话说马大大在回家之前还是个纯洁少男来着,怎么回家一趟就化身为不科学的存在了,节操下限都不知道掉到哪里去了!
被霸王的宫羽回到山谷的时候脸色还是诡异的死,他觉得他以后都无法正视人生了。
陶靖节若有所悟的看着被某人齐膝抱起的宫小羽,自认为知道了什么似的陶靖节咳咳了几声:“这个……年轻人啊,即使是火气旺盛也要有个度啊。他还在生病呢,这个样子不太好啊。”
宫羽反- she -- xing -的拿裹在自己身上的斗篷拼命往脖子上遮挡住那被咬的星星点点的红痕,心虚生动的诠释了什么叫做此地无银三百两。
马文才将宫羽裹得密密麻麻不透风的,用以确定不会被陌生人占了他放在心尖尖上的人儿的便宜去。宫羽无奈的白了他一眼,感觉自己的名节什么鬼的都被他一个人给败光了。
马文才感觉到了自己腰上的某块r_ou_的求救声,面不改色的回应道:“我这不是和我家媳妇儿私奔了嘛,私奔就要有个私奔的样子,不然成何体统。”
窝草,感觉他说的好像很有道理的样子哦,我竟无言以对。
马文才将不老实的宫羽掂量着往空中一丢,吓得他立刻反- she -- xing -的双手搂着他的脖子再也不敢作乱了。宫羽委屈的看着他,这就是个拔*无情的男人,这还没有真正的被他吃到口呢,要是被吃掉了,还不知道会被他怎么欺负呢!
马文才低头,咬耳朵:“没有听到大叔说年轻人□□旺盛吗腿不疼了是吧嗯”这个嗯字经过他嘴里那么千回百转,简直就是□□极了。
宫羽感觉全身一软,发麻的大腿内侧又开始了那一阵迷乱的摩擦,他反- she -- xing -的将腿并拢,呵呵了两声。
“我今天煮了鸽子汤。”像是没有看见他们两个人你来我往的调情的陶靖节面不改色的说道。
“哪来的鸽子啊。”瞬间被转移走了注意力的宫羽开口问道。
心生不妙的马文才一双冷眼- she -向陶靖节,不会和他想的一样吧……
“就是你们今天出去不知道从哪里来的落在我屋檐上的……”
第 40 章
第四十回
在马文才一脸苦逼的在一大堆的鸽子毛中搜索信笺的时候,没心没肺的宫小羽同学已经在桌子上乖乖的坐好坐等传说中大补美味的鸽子汤的到来。
马文才一边朝着某个在灶房乐呵乐呵煮汤的某个家伙飞眼刀子,另一方面又拿那个完全无视他眼神威慑力的混蛋没有办法。谁叫他大少爷吃人家嘴软,作为和宫羽杀伤力无二的厨房杀手,马大公子再怎么大牌也只能苦逼的在一堆鸽子毛里面寻找一个小小的竹简。
不知道是哪个个家伙说飞鸽传书是最稳妥的,飞鸽都变成了死鸽了还稳妥个毛线!
没错,事实就是这么的残酷,一连飞过来的三只鸽子都被炖了,在锅里面愉快的遨游呢。
“你真的不要帮忙吗”颇有些心虚的陶靖节一边看着火一边好心的说道。
“不要!”马文才面目狰狞,实则面无表情的说道。
“谁给你的鸿雁传书,感觉你看上去这么的紧张。”宫羽看着丝毫不顾自己的形象,一头栽进羽毛堆里无法自拔的马文才酸溜溜的说道,一根呆毛在他的脑袋上面迎风飘扬。
“鸿雁传书我到目前为止还没有收到过。”马文才严肃脸,幽幽怨怨的抬头盯着某个不来帮忙还指控自己的某人:“怎么你这是想和我鸿雁传书吗你忘了这是梁山伯他们和我们分开的时候我们的约定吗当他们找到许询先生的时候就给我们飞鸽传信,我们找到许询先生的时候我们就给他们传信的。”
宫羽摸着头,努力的使双眼睁得大大的显得无辜地望着马文才:“我脑子烧坏了,不记得了。嘿嘿……”
马文才真想像以前一样一个大爆栗就敲过去,只是看着他那张笑得十分谄媚的终于略有一丝血色的小脸,自己又下不了手。
“你们这是要走了吗”听八卦听得挺嗨的陶靖节c-h-a了一句话:“什么时候走啊。”
“等我找到竹简再说吧。”马文才马大爷表示他现在的火气还是挺大的,希望某人不要擅自搭话触他霉头。
宫羽吸溜着碗里鲜浓清亮的鸽子汤,边含糊的说:“大叔,走了之后我会想你的。”
陶靖节吃东西可讲究了,他慢慢的吹开汤面上的一点点油渣渣,闻一下汤的香浓度,这才慢条斯理用汤勺舀起来喝:“你这是真的是想我呢还是真的是想我的汤呢,这就是天知地知你知我不知了。”
宫羽一个肘子就戳了过去,挤眉弄眼的说道:“别这样嘛,我和你谁跟谁啊!我和连曦以后有时间会回来看你的,你放心啦。”
“你会回来看我,我还不一定有时间待在这里嘞。桃源柳庄虽好,但毕竟不是长久之地啊。”陶靖节给自己面前的酒杯里面斟满酒,他斜了宫羽一眼,将另外一个杯子放在宫羽的面前:“虽然知道你是小娃娃,但是我还是想问你一句你喝酒不”
听到喝酒俩个字就反- she -- xing -望向一旁还在奋斗中的宫羽:“……”他缩着脖子,尽量的减少自己的存在感,然后还不放心的朝马文才所在的方向看了那么几眼,他也不压低自己的声音了,直接缩在一边使劲的点头,别提动作有多猥琐了。
陶靖节嘿了一声:“叫你喝个酒跟叫你去做贼一样,有必要吗你!”
“我这不是怕他不让我喝嘛。”宫羽摆出一副妻管严的架势,颇为愁云惨淡万里凝的摇头,然后毫不客气的将陶靖节倒在他面前的酒,十分快而准的下手,生怕是有人跟他抢似的就往嘴里那么一灌,眼睛就亮了起来:“这就是传说中的桃花酒吗”
陶靖节翘起大拇指,嘿嘿一笑:“有品味,这是我前年走遍了整个剡溪采来的阳春三月最为娇俏的桃花,然后再加上前年那些花树上面最为晶莹的无根之雪水。这可是我近几年来最为满意的桃花酒了,就只剩下这最后几坛了,要是旁人我还不会拿出来呢”
“荣幸啊。”宫羽感叹了一句,然后猴急的拿出酒盏:“再来一杯。”
“喝酒特别是好酒,那也是要慢慢的品的,我这桃花酒看似没有什么度数,后劲可不小,你给我悠着点啊。”陶靖节就怕宫羽囫囵吞枣,什么味道都没有感受的到一杯酒就下肚了,那样子才不美妙呢!
“知道了,知道了。”宫羽急忙点头。
等到马文才找到了那个竹简,拆开竹简找出其中藏着的一封信的时候,那在喝着据说没有什么度数的酒却喝的有些东倒西歪的两个人已经趴在桌子上动都没有上面冬季,瞬间就无奈了。
他一把抱起脸泛桃红的某人,在微醺之下醉眼朦胧横波婉转间显得格外的魅人,毫不客气的在他的脸上咬了一口:“有胆子啊你,敢挡着我的面喝酒,还不给我留饭”
宫羽努力的张大着眼睛,然而眼前的马文才还是显得有些晃悠悠的,他用力的一把抓住马文才的手臂,一脸严肃认真的说:“你别乱晃来晃去的,我头晕。”
马文才把他的眼睛给遮住了,省的那双桃花眼老是冒出一些小勾子出来,生生的勾着他,男人在晚上的意志力可是没有白天那么的好,他压低着声音凑到他的耳边低声的问道:“现在还晕吗”
“不……不晕了,就是连曦你怎么突然就隐身了,我怎么看不见你了。”宫羽傻乎乎的说道:“连曦我偷偷的跟你说,我给你留了鸽子腿吃,你不要让大叔知道了,让大叔知道了他就要抢了你的鸽子腿去下酒去了,你知道吗”
一只鸽子的鸽子腿能有多大马文才哭笑不得的用手捏住他的小鼻子,越看越觉得他蠢萌的可爱。他颇为感动的低声道:“你就只给我留了鸽子腿啊,可是鸽子腿太小了不够诶,怎么办”
宫羽开始认真的想着他说的话,然后也苦恼了起来,眉头紧皱:“那该怎么办啊”
“不如让我吃了你”马文才貌似很是认真的说道。
宫羽立刻惊恐的用手开始遮掩自己,只是很可惜他只长了一双手,完全无法挡住他‘庞大’的身躯。认识到这个可怕的事实的他开始嘤嘤嘤嘤嘤了:“我会抓鱼,我抓鱼给你吃好不好人r_ou_不好吃的……”
“你怎么知道人r_ou_不好吃的,你吃过说不定你觉得不好吃我觉得好吃呢”马文才很是苦恼的捏捏他的小腰,又掐掐他的小pp:“全身都被我养的r_ou_嘟嘟的,我应该从哪里开始下口呢感觉都像是好好吃的样子。”
“你别吃我,我我我……我很有用的,你要是吃了我就得不偿失了。”宫羽认真脸的和马文才讨价还价,只是喝醉酒完全就是小迷糊样的他认真起来也没有一点严肃的感觉,反而是更加异常的可爱。
“这样啊,你有什么用说来听听,说不定我心情一好我就放过你了。”马文才故作凶残的啃啃他因为酒气上头而变得粉嘟嘟的脸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