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图手里攥着遥控,狡黠的笑着,很是得意,还不知死活地朝着白朗晃了晃手中的遥控,然后悄咪咪地将东西塞到了大腿下面藏着。
一旁的白朗没话说,他不想计较,就随着大兔子折腾,反正之后害臊的又不是他自己。
果不其然,旁白配合着交配的画面,介绍到雪狼是多次s_h_è `精动物,锁结期间有多次少量的精`液s_h_è 出,整个s_h_è `精过程能持续30分钟左右,个别的能长达两个小时。
毕竟刚经过昨夜的事情,岳图听着,耳尖可疑地红了,白朗就坐在岳图身边,两人挨得很近,这些小细节当然逃不过白朗的眼睛。
白朗看得眸子都沉了下来,那双黑色的瞳仁深沉似海,全是呼之欲出的欲`望。耳边是低沉的旁白音缓缓道来的关于雪狼繁衍的科普。明明是再平常不过的内容,但两人之间的氛围变得与往常不同起来,只觉空气慢慢凝滞,温度在不断攀升,耳畔的蝉鸣也闹得人全身发热。
在带着热意的空气里,白朗嗅到一丝若有若无的味道,是令他感到熟悉的甜香n_ai味儿,从岳图的身体里慢慢被蒸腾出来的向导素的味道。
这久违的味道让白朗的身体条件反s_h_è 地僵直起来,他的下`体本能地起了反应,他想如果再不把聒噪的电视给关掉的话,他自己都无法掌控接下来发生的事情。
白朗下意识地将目光转向岳图的大腿根处,隐约还能从腿缝边上看见点儿昨晚他咬出来的红痕。夏天的时候,岳图习惯在室内就穿着条极短的小裤衩,上面短袖一遮就瞧不见了,常常蹬着一双又白又长的腿在屋里乱晃,打眼的很。
那带着点儿r_ou_的腿根子下面,就藏着遥控。
白朗的动作完全快于他的思考,他趁着岳图对着屏幕出神之际,猝不及防地将岳图用力按倒在沙发上,动作快得像只狩猎时的狼,毕竟3S级黑暗哨兵的速度和力量,除了昨晚上,这也只是第二次用在自己媳妇儿身上。
所有的一切都只发生在一瞬间,岳图基本上无力反抗,他被白朗死死按进沙发里,像只正在冬眠却被雪狼抓出洞的兔子,整个人都处于发懵的状态。
白朗的身体慢慢地压上岳图的,一手撑在岳图耳边,一手却顺着岳图的身子往他下`体探。
岳图此时还没回过神来,就十分乖顺的垂着眸,注视着白朗手头的动作,明明从一旁也拿得到他藏在腿下的遥控,可他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白朗耍流氓似得,将手臂挤开他的双腿,再慢慢从他腿间拿出他藏起来的东西。
一瞬间,闪烁着的电视屏幕熄灭了,客厅里恢复了往常的寂静。
白朗垂着眸,随意地将遥控扔到一边,在等他回过头时,岳图就看见白朗那双深邃的黑眸竟带着点儿类似于饥饿的凶光。
岳图回过神来,才觉屁股r_ou_上面被什么又硬又烫的大东西顶着。
是昨天晚上才狠狠欺负过他的大家伙。
夏天穿的轻薄,透过白朗深灰色的裤子,都能瞧见那大东西的模样,斜斜的贴在白朗的小腹上。鼓胀硕大的两颗睾`丸和粗长的柱身,还有冠状的龟`头。
白朗俯下`身来,用他怒张的大家伙,隔着衣料,轻轻磨蹭起岳图藏在小裤衩里还软乎乎的两颗圆蛋蛋。
阳光透过窗外的藤萝,斑驳地照在岳图脸颊上,软发从他额间滑过,岳图那双泛着柔波的浅褐色眸子,被光线照的剔透,像颗深色的琥珀。
白朗看得有些动容,胸腔里疼惜的柔意和渴望摧毁的爱欲交织着,他俯下`身去沉声在岳图耳边说道:“这节目就这么好看,舍不得换?”
岳图被按进沙发里仰躺着,全身被吓得僵直,说不出话来,只好摇了摇头又点点头。
他又问:“有意思吗?”
见岳图不答,他继续道:“那咱们试试,两个小时那种。”
岳图吓得直接挣扎起来,怂兮兮地软声求饶道:“别了吧,纵欲伤身。”
它虽然嘴上说着拒绝的话,但与白朗一样,同样的年轻气盛让他的下`体已经被白朗恶意摩擦的有些硬了。
白朗恍若未闻,耐着x_ing子咬吻着岳图发红的耳尖和白`皙细腻的脖颈,弄得岳图痒的轻笑起来,缩着脖子想躲。
等白朗的吻蜿蜒而上之后,岳图才收起了笑意,抬起手,认真又投入的回吻起来。
可突然之间,岳图的心脏重重地鼓动了一下,大脑内像是什么被突然疏通,他听见了耳畔,哒哒的声响,像是动物在奔跑时,毛茸茸的爪子和r_ou_垫与地板敲击的声音。
岳图只见余光里一闪而过的白色虚影,他刚偏过头去,就见那只熟悉的大白狼在客厅里快速的奔跑着,像是在追击着什么东西。
身上的白朗注意到岳图的分神,他见岳图双眼睁大,呆愣地看着某处,才反应过来暴雪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自己跑出来溜达了。
“暴雪!”白朗朝着撒着欢狂奔的大白狼怒斥一声。
白朗的脸色很是y-in沉,他发现只要自己进入动情的状态,暴雪的形态几乎就不受他的控制,且这匹蠢狼每次在这种时候现形就处于极端兴奋的状态。
撒腿狂奔的暴雪立马停了下来,因为刚才奔跑的速度太快,爪子打滑,还朝着前面滑行了一米,它张着嘴喘着气,舌头傻气地搭在一旁,好奇地偏着头看着沙发里两个交叠的身影,而它的大爪子下面,正按着一颗不断挣扎的白球。
那颗白球的脖颈被大白狼的爪子虚虚地按着,只露出圆滚滚的屁股毛和一双不断踢蹬的后腿。
岳图呆愣愣地看着暴雪和它爪下的白球,即使白球只露着圆屁股和小尾巴对着他,他也瞬间认出了它的身份。
是他的大兔子,拉斐尔。
不过它现在小小的,又成了幼年时候的样子。
拉斐尔似乎感受到岳图的视线,他奋力挣脱了暴雪的狼爪子,甩了甩全身被舔得s-his-hi的毛发,亦步亦趋地朝着岳图蹦跶了过来。
岳图连忙起身,来到拉斐尔身前。
拉斐尔停下了步伐,慢慢立起身子,呆呆地抬着小脑袋朝着对它来说过于高大的岳图望去。
岳图不可置信地看着面前的白兔,它的身体只有巴掌那么点儿大,但那双圆眼睛还是从前那样,呆呆的透着暖意。他还以为再也无法见到他的兔子了,那只陪着他长成大兔子的拉斐尔。岳图鼻头有些发酸,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此时做出了什么表情,他想,他是对不起拉斐尔的,过于轻易地就把它弄丢了。
“拉斐尔。”岳图轻声唤着它的名字,声音里竟有些哽咽。他蹲下`身探出手指想碰一碰拉斐尔毛茸茸的额头,直到虚虚地穿过白兔的身子,岳图才傻傻的收回手指,挠了挠头轻笑道:“抱歉,我又忘记了。”
白朗注视着不远处的一人一兔,看着满脸泪水还在企图傻笑的岳图时心里又酸又软。
他知道,大概岳图此时都还没意识到他自己已经泪流满面了。
“图图。”白朗朝着岳图唤了一声。
“嗯?”岳图用手臂抹了抹脸,闻声转过头来。
“下学期,要做我的搭档吗?”
白朗就站在窗边,高大的身影逆着光,他朝着岳图笑了起来,笑得意气风发。
第23章
夏天一转眼就过去了,刚入秋的时候,A大就开始了忙碌的新学年。
A大作为全国顶尖的综合x_ing大学,除了因为关系不和而在全国出名的哨兵学院和向导学院之外,还有众多的普通学术研究x_ing学院,从医学到艺术几乎包罗万象。
在经过了一个假期的宁静之后,广场上又重新热闹了起来,摊位上的迎新工作和社团的招募,都在如火如荼地展开着。
和往年一样,哨兵学院和向导学院的摊位永远是并排在靠近梧桐道的最外侧,那整个广场入口的地方,光是摊位的设置就透着点儿势不两立的味道。
今年设在哨向学院对面的是艺术学院和物理学院。刚送走了一波新生,艺术学院的摊位上两位负责迎新的姑娘正坐在凳子上,一个无所事事地摆弄着手机、一个拿着画板涂涂抹抹赶着暑假的实践写生作业。
拿着手机的姑娘A身材高挑,气质非凡看起来应该是舞蹈系学生。她正托着腮,百无聊赖地划着手机屏幕,从页面糟糕的设计来看,应该是A大的校论坛。
“嗯!?怎么回事!”A突然惊呼起来,她一手拿着手机一手握住旁边美术系伙伴的肩膀用力摇晃了起来。
“别摇啦,调色板都被你摇落了。”美术生B心疼地看了看自己差点落地的颜料,问道:“你又看到什么大新闻啦?”
“你...你快看这个!”A一把揽过B的肩膀,将手机凑到她面前,“你看,论坛突然被刷屏了,哨向学院新学期的组队名单出来了。”
A话音刚落,对面哨向学院摊位上的值班学生里竟传来了比她们还要大声的惊呼。B一脸呆滞地看着对面两个摊位上的学生和自己身边的A如出一辙的模样,一个个看着手机惊呼了起来。
什么情况?不就是个你们自己的组队名单?至于吗?
“你快看啊!”A一把抓住走神的B,将她按到手机屏幕面前,“白朗和顾论居然解散了。我...我被拆cp啦!”
B推了推鼻梁上的圆框眼镜,发现屏幕上哨兵第一位的白朗后面出现了“岳图”两个字,而向导排名第一位的顾论后面出现“蔺蕴”二字,后面还跟着个小括号,里面赫然是“交换生”三字儿。
A哭唧唧地将脸埋到B的前胸里,弄死都不出来。
B一脸无奈,“你快起来,有话好好说。”
“我不,我难过,你快安慰我!”A耍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