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原平和里藏着的暗潮快要吞没他,而林询发觉自己的颤栗也张牙舞爪着类似的汹涌,越发恐惧。
“别……别这样。”林询的脚像在地上扎了根,一寸也挪不动。
陆原像是怀着最后的耐心重复一遍,拍拍他的脸颊:“等会儿就奖励你,所以,听话好吗?”
林询无法思考了,等思维回来已经伏在榻榻米上。背后的目光千钧般碾过脊背,压得他膝盖都抬不起来。
第一步最为艰难,林询盯着眼前一小块地面,也不知道是汗还是眼泪滴落下来,他像是能听见水珠缓缓滑过皮肤的细微声响,一切都放大了。
他缓慢往着小桌爬去,腿间撑开着的酸胀在动作里更清晰,一股酥麻闪过腿根,他膝盖发软险些就这样s_h_è 出来。
他埋在手臂里低低呜咽一声,下身黏腻得难耐异常,没人限制他的手脚,他却强忍着不去碰。舌尖抵着牙齿,想说的话都跟着过多分泌的唾液一起咽了下去,理智飞灰般散了,纷纷扬扬地落下的,全是难以启齿的兴奋。
三两步的距离长得像是宽阔河流,湍急又温热的水溅在他身上,打s-hi了脊背,拖垮他的手脚,溺得他气息混乱。他像是一丝不挂,败坏的隐秘全被掰开,坦露在身后这个人面前,糟糕透顶又甜腻至极。
林询看着近在咫尺的项圈,要伸手又默默放下。他艰难吞咽下喘息,撑着地面,伸长脖子咬住项圈。他咬着它往门口爬,皮扣一晃一晃地打着他下颚,但同其他的疼痛肿烫比起来,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等到了陆原身边,林询低头把项圈放在他脚边,上面一圈细小的牙印还带着s-hi痕,睫毛轻颤着闭上眼睛,像是结束一个漫长的跋涉。
陆原俯身吻在他眼上,摸着他的脖颈轻声道:“真乖。”
林询仰着脸,任由他把项圈系紧在自己脖颈上,勒得呼吸都有些不畅。他张着嘴喘息,顶上的方灯像个畸变的太阳,他望着它的光芒,在陆原低头调节松紧的时候,迷恋地微微勾起嘴角。
“老师现在是我的狗了吧。”陆原摸着他锁骨,指腹来回蹭着像是要抹开这片红润,他的手指顺着他脖颈往领口滑,声音也跟着探进来,潜进皮肤下,顺着血管涌到混乱一片的大脑里。“宠物好像是……不穿衣服的吧?”
刚才那一小段路,林询牙关一直紧咬,现下阵阵发酸,异物感愈加清晰,如果不是有末端牢牢抵着,他几乎要含不住这滑腻不堪的器具,前面也硬得发痛,鼓在衣料下发闷。但他没去碰它,而是按上了胸前的纽扣。
他低着头一颗颗解开扣子,手难以抑制地微微发抖,衬衫滑落在地上,他裸着上身松开裤子上的皮带,脱下长裤的时候迟疑了一下,闭眼连着内裤一块扯下来,这下是真的一丝不挂了,除了那个项圈。
勉强掩盖的,现在全暴露无遗了,r-u尖挺立着,x_ing器前端满是s-hi黏,股间的滑腻已经流到腿根。林询跪在地上脊背发抖像是很冷,但他燥热不堪,原本苍白的皮肤泛红像淋了过烫的热水,鼻尖都冒了汗。
“怎么硬成这样。”陆原蹲下身,手指绕着r-u尖转一圈,林询低喘着弓起脊背,酥麻一路劈到下腹,腰也跟着发软下沉,但被握住了x_ing器,退无可退,只能被迫直起腰迎上去。
陆原指腹来回蹭着前端的黏腻,指甲有意无意刮过铃口,见林询腿根到膝盖也跟着x_ing器前端一般颤抖着,轻声道:“就这么舒服吗?”
陆原把手上沾的体液都抹上他r-u尖,看上去比原先更红,似乎一掐就要滴血,而那晶亮泛白的黏腻沾在上面,像是本身就是从这里分泌出来一样,愈发 y- ín 靡迷乱。
“抬头看看我,看着我啊老师。”陆原的手在他脖颈与项圈上游走,按着他来回滚动的喉结,嘴唇贴着他的耳廓,“你不抬头,我怎么吻你?”
林询循着他的声音,吻着他的嘴唇,一触碰那同样滚烫的双唇,就像是在胸腹里撕开了一个裂口,震耳欲聋的心跳,血脉贲张的搏动,还有黑漆扭曲的痴迷,散落一地。
陆原在吻的间隙轻声叫他张开嘴,他就把嘴张得更开,唇舌交缠,津液沾s-hi嘴角,一个吻结束也张着嘴不知闭合,过多地流向下颚。
陆原的手顺着腰际下滑到股间,摸到撑开着x_u_e口的器具,吻着他的嘴唇时挤进手指,以亲吻时截然不同的粗暴猛地抽出来。林询的惊叫堵在缠绵的吻里成了含糊不清的哽咽,眼不受控地流泪。
陆原示意他转过身,抵开那圈尚未闭合的红肿入口,几乎是没有什么停顿就挺到最里面,林询被这猛地一下顶得往前跪趴在地上,他捂着嘴闷着险些漏出来的呻吟,双腿紧绷着打颤,刚刚那一下就顶得他s_h_è 出来。
“叫出来,我想听。”陆原的嗓音也因着喘息发抖,林询s_h_è 精的时候里面痉挛般绞紧他,含了数小时的器具变得比往常更s-hi软,甚至能在进出的时候隐约听见粘稠的水声。
他掰开臀r_ou_,*合处s-hi得一塌糊涂,起先被撑得发白的入口又被磨得泛红了。
“不……不行,”林询只手撑着地面,手肘压得发酸,视线还泛糊着,但眼前就是那扇移门,外面就是走道,还处在发泄后的余韵里,感官加倍地敏锐,酥麻酸胀深处往外侵染,指尖都发颤,在那顶弄里快要被撞得摔到门边。
林询往后退却只被x_ing器塞得更满胀,进退都糟糕。他抽噎着颤抖道:“会,会听见……往后面……陆,陆原往后……”
“听见就听见。”陆原拽着林询的手腕拉起他,他没法再捂着嘴也无法撑着地面,膝盖被磨得发红,腰酸软地使不上力,整个人只能靠陆原在身后支撑,但与此同时也让顶入的x_ing器撞得更深。
光靠着自己忍耐根本压不住喘息与呻吟,林询望着移门像是前头便是惊涛骇浪,眼里搅着恐慌与热潮。
他耳根到鼻梁通红一片,r-u尖上沾的体液黏得难受,刚发泄过的x_ing器颤巍巍地抬头,但仍处在不应期被欲念涨得作痛,里面更是被碾磨顶蹭得s-hi热不堪,酸胀感攀上脊梁,盘旋在他脖颈上跟项圈一块勒紧他。
“不……慢,慢一点……有人,陆原……会有人过来……”林询瞪大着眼,眼泪和汗滴落在身前,已经被体液沾s-hi的榻榻米更多地被侵染。陆原低头舔舐项圈和脖颈交接处,舌头钻进窄缝,激得林询颤栗不已。
林询在浑噩不堪里隐约听见脚步声,由远及近,缓慢靠近。他慌忙抽手,但被牢牢攒紧手腕动弹不得,情热中的嗓音难以自控。他竭力压低着声音,磕巴且带着哭腔:“有人来了,陆原真的……真的有人过来了……陆原!”
林询看着一只手隐约按上磨砂玻璃,张着嘴再说不出话,眼角全是泪,膨胀的恐惧与颤栗填满他的胸腔,他颤着嘴唇,无声喃喃着不要。门缓缓推开的同时,身后又是一记猛烈的顶撞,他收不声,猝不及防地失声哭叫。
“不要!”
林询猛地坐起来,撑着额头喘息,大汗淋漓像从水里捞上来,脸上s-hi漉一片。他吸了吸鼻子胡乱抹了把脸,手还在微微发抖,手腕像真被攒紧过般隐隐作痛,还有另个地方,清晰无比地鼓胀着,令他面红耳赤。
“老师?”
林询吓得一抖,才发现陆原就站在床前。他张口想叫他,但被那名字上残留的颤栗钳住了舌头。他低着头攒紧了被子,竭力平静下混乱的呼吸,许久才勉强开口道:“没,没事。”
“我听见你在叫我,就过来了。”陆原在床头坐下,帮他扯了扯被角,抚上他的脸颊,指腹擦过他s-hi漉的眼角。
“怎么了?突然就哭了。”
林询脊背一僵,战栗顷刻便卷土重来。
第19章
“做噩梦了?”陆原摸过林询的脸颊,有些烫但不是发烧。
屋里敞亮,什么都照得一清二楚,见这位休养中的病同他隔开距离,陆原笑着追问道:“怎么了,梦见别的什么了?”
“好了去睡了。”
林询板着脸推着他下去,陆原牛皮糖一样粘着他拉拉扯扯,拨得他该起的不该起的念头,全糊里糊涂地化在一块。他推着这脑袋别往自己身上贴,头发软软香香地蹭着,真像扑过来只毛茸茸的小动物。
林询勉强压着陆原往被下探的手:“别闹了。”
“怎么了,”陆原刮了刮他掌心,小声道,“男朋友也不给碰吗?”
趁着林询发懵,陆原的手便钻了进去,被子里捂得像个火炉,闷得他手心都冒汗。林询的睡裤也沾了汗透着热,黏在大腿上。可这黏腻不全因为热,也不全是因为汗。
陆原压着声道:“老师你啊……病还没好全,就这么没节制。”
空调像是坏了,循环着的只有热风,林询口舌发干,汗流浃背。醒后该消退的画面全愈加深刻地像刻进脑子里。那扎根在皮肤下,往日触碰亲吻里反反复复烙下的亲昵,伙同着那些难以启齿的幻想愈烧愈烈。
他们其实也不是很久没z_u_o爱,只是几天,不是一两个星期,也不是一两个月。
但他总觉得是很久。
上次接吻是什么时候,是今早吗?
林询不大确定,他吻了陆原的嘴角,现在确定了,他们上次接吻就在刚刚过去的那几秒钟。他浴室里的洗漱用品都拿过来了,跟陆原刚搬过来的那个星期一样,全挨着原有的放了。毛巾挂在他的毛巾边上,洗手台上另一个马克杯里斜着的牙膏,就是薄荷味的。